095 她不是你可以覬覦的

盛寵無雙,傲世狂妃 095 她不是你可以覬覦的

軒轅擎這個時候,滿腦子裏都是淩無雙,一想到這個名字,他小腹處就火熱滾燙的不行,他隻想發泄,發泄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淩語嫣的不適,他置之不理,照舊狠狠的貫穿著。

承受不住軒轅擎的撞擊,淩語嫣想要尖叫出聲,又怕被軒轅擎厭棄上,於是,她將拳頭伸到嘴中,用貝齒緊緊的咬著。

侍立在門外的紅蓮,鈴蘭,及跪在門口不遠處的紅纓和鈴薈二人,聽到婚房內不時傳出的女子低低抽泣聲,及男子嘶吼聲,個個羞得將頭垂到胸前。

尤其是紅纓和鈴薈兩個,她們倆都心存念想,立誌爬上齊王的床,因此各自心中對淩語嫣有著濃濃的羨慕嫉妒恨,嗯,不對,鈴薈不會恨自個的主子,她僅是羨慕淩語嫣,得到齊王如此賣力的疼寵,以致讓其招架不住,都抽泣起來。紅纓則不然,她恨淩語嫣,恨淩語嫣不該這麽顯擺。

還大家閨秀呢,一點廉恥和女子的矜持都沒有,不知道閉緊嘴巴,將聲音咽回喉中嗎?

軒轅擎一個猛烈衝刺,終於盡興。

他抽出自己的身子,慵懶的從淩語嫣滿是青紫的軀體上翻下,整理好褻衣,披上外袍,走到門前,扭過頭對床上如死魚狀的淩語嫣道:“本王還有公文要處理,你自己睡吧!噢,還有就是,該給你的體麵,本王會給你。至於你,坐好你的齊王妃就好。”

說完話,軒轅擎未多作逗留,打開房門直接步到院內,對紅纓,鈴薈二人道:“你們二人明個一早自行去領二十板子,記住了嗎?”

“是,王爺!”

見軒轅擎身影走遠,鈴蘭聽到房內動靜,推開門抬眼一看,原來是自家主子披件外衫,扶著床正欲向屏風後的浴桶走去,忙道:“主子,奴婢服侍你吧。”

“不了,你退下,我自己來就好。”淩語嫣低頭對鈴蘭道。

她不想讓人看到她狼狽的一麵。

鈴蘭唇角動了動,朝屏風後看了眼,想著浴桶中的水,怕是已經散了熱氣,隨著心中所想,鈴蘭又道:“奴婢給主子再添桶熱水吧。”

“不用。”淩語嫣輕擺手,吩咐鈴蘭退下。

瞧淩語嫣主意已定,鈴蘭沒再說什麽,屈膝一禮,轉身退出門。聽到房門閉合,淩語嫣方才抬起頭,眸中淚花縈繞,慢慢移步走到屏風後,扶著浴桶邊緣,吃力的抬起修長的美腿,坐進桶中。

嗬嗬!這就是她的洞房夜,一個僅供新郎索取的洞房夜。就這還不夠,索取完的新郎,沒有一句溫存撫慰的話語,丟下句‘該給你的體麵,本王會給你。’

“難道在你的心中,我與你後院裏的其他女人,沒有分別嗎?”淩語嫣低喃著,淚水如泄閘的洪流,順著雙頰,傾瀉而下,融入浴桶中,“你可知,我對你的心,有多癡,有多重?是因為淩無雙嗎?是因為她嗎?因為今日的她,變得光彩奪目,所以,你後悔了,後悔休棄她,而娶了我嗎?”

鈴蘭在門外,細聽了會,始終聽不到淩語嫣從浴桶中出來的聲音,心中不免為其擔心起來。

剛剛大婚,若是因為洗了個冷水澡,受了涼,勢必被人認為晦氣的不行。考慮了下,鈴蘭推開門,對著屏風後道:“主子,浴桶裏的水怕是要涼了,您在洗下去,會著涼的。”

抬手抹掉眼角和臉上的淚水,淩語嫣低聲道:“我知道了,你們也退下去睡吧,晚上不用守夜。”

“是。”

對鈴蘭應完聲,淩語嫣跨出浴桶,隨便擦完身上水漬,躺到了床上。

擺放在身側的雙手,緊攥床上的被褥,好似那被褥就是淩無雙似得,淩語嫣恨不得就此將其撕得粉粹,讓她一輩子看不到。

狠毒的眼神,猙獰的麵孔,真真與寧氏中午在靖安侯府正堂,看向柳氏時的目光一模一樣。

如此惡毒的一對母女,估計上一輩子,她們之間就有著千絲萬縷的淵源。要不然這一世,她們能是親親母與女嗎?蛇蠍婦人,無惡不作,寧氏晚間尋思著要如何算計柳氏,淩語嫣這個女兒,一點都不示弱,她這會子把軒轅擎對她的冷落和不待見,全都算在了淩無雙身上。

不,應該說,即便沒有軒轅擎這個外力,淩語嫣也是處處看淩無雙不順眼。

幼時的她,就惡毒到用手段,將淩無雙的雙腿致殘,更何況今時今日絕代芳華的淩無雙,處處掩蓋著的她的光芒,讓一直處於雲端上的她,失了原有的一切。

她恨,恨淩無雙的改變。

怨恨,惡毒如她,可知被她從小假仁假義,欺負到大,及被她姨娘苛待十數年的淩無雙,早在接到永嘉帝二次指婚聖旨時,便已上吊,失了芳魂。

現在的淩無雙,不是當初的那個可憐女子,由著她們母女再加以欺淩。

軒轅擎從淩無雙園子裏出來後,望著懸掛在夜幕中似鐮刀一般的清冷月牙,心思再一次的回到了淩無雙身上。

心有所想,身有所動。

剛剛熄滅的欲望之火,又一次在軒轅擎身體裏燃燒起來,本要回自個望春園的腳步,生生改道,去了暖床侍妾林惋惜的卿芳閣。

知道今晚是自家王爺和正妃洞房之夜,林惋惜心中吃味,又無可奈何,所以,她在婢女服侍下,早早沐完浴,便上床躺了下來。按照今個喜堂上發生的一切,林惋惜心中不由得鬆了口氣。

她看出來了,看出來自家王爺對正妃,並沒有多麽的看重。否則,連堂都不和正妃拜。

但是,她心中又有著矛盾。

林惋惜矛盾啊,她矛盾軒轅擎既然不看重淩語嫣,甚至於厭惡淩語嫣,可為何今晚還要去淩語嫣的沁園去就寢?難道這中間另有隱情?

“咯吱”一聲響,林惋惜的房門被從外推開。

“王爺……”林惋惜驚訝了,她沒想到軒轅擎會這個時候到她院裏來。急急忙忙從床上坐起身,便要下床對軒轅擎見禮。

軒轅擎抬手止住,二話沒說,褪去衣袍就到了林惋惜床上。

“王爺,您慢點,慢點……”感受到身上的男人如餓狼一般在自個yu體上啃咬,林惋惜申銀出聲,做出欲拒還迎狀,故意推拒著軒轅擎的接觸。

情動中的軒轅擎,怎顧得上這些,不管是在淩語嫣床上,還是在眼前這女人床上,他的眼裏心裏,隻有淩無雙。

她們隻是淩無雙的替代品,不,應該說是連替代品都算不上。她們僅是他軒轅擎發泄yu望的工具。

對,就是工具。

他與她們之間,無論何時,都不會談感情。

再說,作為未來的軒轅主宰者,‘感情’二字,隻會是成為他一統天下大業的絆腳石。

“王爺,您是不是還想著淩側妃啊?”

哪壺不開提哪壺,林惋惜問出這句話,無疑是錯誤的。

她的這個錯誤,可能會將她從此由軒轅擎的眼中生生祛除掉。

軒轅擎身子不動了,他翻身到林惋惜一側,邪魅的眸中,有著淡淡的打量,“你是想問本王心中可有你的存在,是嗎?”

“王爺,卑妾不敢!”林惋惜知道她可能問了剛才那句不該問的話,惹到了軒轅擎,因此,她顧不得為自己穿上件衣衫,便跪到了床上。

“本王討厭自以為是的女人。明個一早,提著你的包袱,從齊王府滾出去!”

因林惋惜的話,軒轅擎失了所有的欲望。

他是心中有淩無雙那個女人,但,這僅在他的心裏。他不容許任何人看破他的心思,誰都不可以,更何況一個小小的,自以為很聰明的暖床侍妾。

“王爺,不要啊!卑妾錯了,卑妾不該這個時候提到淩側妃……”胸大無腦的林惋惜,不知她再次提到淩側妃三字,更是激怒了軒轅擎。

軒轅擎一掌摑到林惋惜臉上,理好褻衣,下床穿好錦靴,怒道:“現在就給本王滾出王府,否則的話,本王不介意親自叫侍衛送你出去。”

“王爺,不要啊!卑妾知道錯了,卑妾心裏隻有王爺,王爺要是趕卑妾出王府,倒不如賜卑妾一死來的好!”林惋惜被軒轅擎摑一巴掌,身子重重的摔到了床上,她聽軒轅擎當即要她離開齊王府,嚇得渾身發抖,梨花帶雨哭訴道。

“你是在威脅本王。”軒轅擎眸中邪光外露,嘴裏說出的話,甚是輕佻。

“不,卑妾沒有,沒有……”

林惋惜做夢也沒有想到,就在她連連搖頭否認的時候,軒轅擎的身形已經到了她的床前,並且大手卡住她的咽喉,未待她再次為自己辯駁,便大睜著眼睛,生生的斷了氣。

軒轅擎從林惋惜脖子上,收回自己的手,看著林惋惜死不瞑目的雙眼,說道:“本王討厭自以為是的女人,但本王最忌受女人威脅!這兩樣,你都不知死活的觸犯了,所以,本王成全你,成全你要赴黃泉的迫切心思。”

“暗一。”軒轅擎出了林惋惜的房門,對空道:“料理幹淨。”

“是,王爺。”

音落,黑影現。

瞬間功夫,暗一扛著用被褥包裹住的林惋惜屍體,一個輕躍,消失在了卿芳閣。

“出來!”在暗一離去後,軒轅擎啟開薄唇,直接冷聲道:“閣下看夠了,是不是該顯身讓本王見識下閣下是誰了?”

“沒想到百姓心中愛戴的齊王爺,竟是個陰狠邪魅的魔鬼。”

“原來是你!”軒轅擎看著從天而降,帶著刻有青蓮的玉質麵具黑衣男,道:“本王也沒想到清風樓的樓主暝夜,還有夜闖他人府宅的嗜好。”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暝夜。也就是裝傻扮癡的魯王軒轅墨。

他在焰離開後,躺回床上,將白天發生在靖安侯府門口的事一一回想了遍。

當腦中閃現出齊王看向淩無雙,那帶有癡迷,占有的眼神時,他一個翻身,下床換上衣衫,戴上暝夜的標誌性麵具,出了魯王府。

他的女人,不是誰都可以覬覦的。暝夜看向軒轅擎,一雙幽深的眸子,深不可見底,他道:“齊王爺人品究竟如何,與本上一兩銀子的關係都沒有。本上今個造訪你齊王府,是要警告你一件事。”

軒轅擎劍眉微皺,臉色一沉,道:“你警告本王?警告本王何事?咱們可是井水不犯河水,本王好像沒怎麽著你吧!”說到這,軒轅擎邪魅一笑,“你放心,本王隻喜歡女人,對男人的你,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你還是收回你的話,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警告?耍的倒大,也不看看他軒轅擎是誰?堂堂軒轅齊王爺,當今皇上最寵愛的四皇子,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深夜來警告他。真是沒事找事,閑得慌。軒轅擎在心裏白了暝夜一眼,不屑的腹誹道。

暝夜沒有因軒轅擎帶有侮辱性的話語,而聞之變色,他微微一笑,勾唇道:“淩無雙是本上看上的女人,她不是你可以覬覦的。”

“閣下說的是笑話嗎?”軒轅擎勾唇道:“就在今日,哦,不,應該說就在本王父皇指婚侯府嫡女為魯王妃時,世人誰不知道那侯府嫡女淩無雙,是本王那傻皇兄的女人。本王看閣下還是別再癡人說夢話了。至於本王嘛!愛喜歡誰,愛覬覦誰,是本王自己的是,閣下無需多管閑事。”

“話,本上給你放到這了,齊王爺聽不聽,本上就管不著了。但,本上及本上清風樓的厲害,想必齊王爺和當今皇上的心裏清楚的很。”暝夜話音落,身形隨之消失不見。

“暝夜,你個混蛋!本王是你可以威脅的嗎?你以為你真是什麽狗屁暗夜帝王嗎?”望著暝夜身形消失的方向,軒轅擎吼道。

“威脅,你覺得你值得本上威脅嗎?”

低沉的男聲,似風兒一般,吹進軒轅擎耳裏,“暝夜,有種你就不要走!”

“本上可沒有那閑時間,陪你齊王爺磨牙。”

暝夜功夫高不高,從他給軒轅擎隔空傳音就能看出,此刻的他,早已出了齊王府甚遠,齊王的吼聲,即便內力深厚的武者,想要從占地麵積超大的齊王府外聽到,也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暝夜卻是輕輕鬆鬆的聽進耳裏。

他性感的薄唇微微彎起一抹好看弧度,不輕不重,不急不緩,還贈送了軒轅擎兩句。

軒轅擎神思恍惚的走向自己的望春園。

暝夜說的對,威脅他軒轅擎,人家壓根就不屑。清風樓的勢力,已經遍及到這片大陸的每一個國家,軒轅尤為重。暝夜若果對軒轅起了心思,那麽真如探囊取物一般輕而易舉。

清風樓建立這麽多年來,暝夜有的是機會,可他卻一點風聲都沒有。

與那星月宮,還有他們軒轅皇家,一直以來井水不犯河水。今日要真因為他個人的兒女情長,讓軒轅入了暝夜的手,那他有何臉麵麵對寵他,信任他的父皇?

放棄淩無雙,他做不到。

怎麽辦?接下來,他要怎麽辦?突然間,軒轅擎精神為之一振,因為他想到了他先前心中的打算,隻要淩無雙重新喜歡上他,自個願意回到他身邊,那他暝夜應該沒什麽話可說吧。

軒轅擎想的很透徹,也把暝夜的勢力琢磨的尤為通透。

以暝夜及清風樓的能耐,要顛覆軒轅家的皇權,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可暝夜沒這麽做,不,應該說暝夜當下沒有這麽做,隻能說明他身上有著某個秘密,某個天大的秘密與皇家有關,說的具體些,應該與永嘉帝和皇後有關。

暝夜是魯王軒轅墨,他是皇家的一份子,即便這一份子被皇家舍棄在外,不予以承認,但暝夜骨子裏還是留著軒轅家的血,這是誰都抹殺不掉的事實。

就是永嘉帝自個,怕也不會對世人說,魯王不是他軒轅家的血脈。

貓叫個咪,是遲早的事。

暝夜心中,自有他的打算。

淩無雙修煉完內功,出門朝傻王屋裏看了眼,見裏麵沒什麽動靜,紅唇微微一笑,轉身進了自己屋。

褪去衣裙,上床躺好,心裏有股子說不出來的滿足感。

身邊多個他,對她來說,看來是沒有一點不適。或者可以這樣說,有了他,她以後的生活,便會變得不再孤單。

前世,她的身邊,不乏事業有成的精英男,用著各種法子追求她。卻沒有一人入得她淩無雙的眼。

說的好聽,喜歡她,愛她,還不是為了她淩家的財力,為了她淩無雙手中的勢力。在她麵前,一個比一個用情深,轉過身,就與其他女人摟抱在一起。

這樣的男人,她看著就髒。

以致到她出事那天,她還是單身貴族一枚。想起前世種種,淩無雙躺淡然一笑,慢慢閉上雙眸,進入了睡眠。

淩無雙哪裏知道,就在她剛轉身進屋時,一道快如閃電,身輕如燕的黑色身影,從傻王無聲無息打開的窗戶,躍進屋中。她要是知道,那道身影,是她要找的人,會作何感想呢?

睡夢中的淩無雙,不知夢到了些什麽,櫻唇微啟,“不怕,我會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