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囚禁一輩子

第二十三章囚禁一輩子

夜,開始沉寂。

然而,南宮辰送給許安然的那棟套房裏,此刻曖昧聲此起彼伏。

“別,輕點……唔……”她吃痛的抱緊他的身體,希望他能稍微慢一點。可是換來的卻是他更加瘋狂的所求。她痛,雙腿緊緊的盤在他的劇烈抖動的腰身上。

“許安然,記住,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覆在她耳畔霸道的宣布,他……南宮辰再也不會允許第二個沈羽涵出現!

隻能他南宮辰拋棄別人,絕對不能別人拋棄他!

他的用力,他的瘋狂,他狂亂的呼吸。都讓許安然窒息!為什麽,他永遠可以這麽霸道的命令她?!

為什麽,她許安然就得什麽都聽他的?就因為那一百萬麽?就為了那份可笑又可悲的合約嗎?

“唔……”

“嘶……”感受著她因為難受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頭,他卻笑了。許安然,我就是要你明白!你的一切都是由我南宮辰控製的,我可以讓你上天堂,也可以讓你下地獄!

他蠻橫的連一絲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她是人啊!不是充氣娃娃!“南宮辰,在你眼裏許安然是什麽?你的泄欲工具?一個隨時都可以上的充氣娃娃?”

她強忍著眼中的淚水,慘然一笑。

看著她眼中的淚水,他俯身,輕輕的吻去。指尖劃過她的眼角,他陰柔的一笑,“在我眼裏,許安然是一個該好好負責我‘性’福的女人,而不是一個心裏老是惦記著別人的女人!”

“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三個月,我隻要做你三個月的女人就好了!”他南宮辰要女人隨便勾勾手指,大街上就有一大堆。為什麽偏偏要折磨她呢?

她倔強的睜大眼睛,不想讓淚水落下來。可是,不管她眼睛瞪大多大,那眼淚還是順著眼角一滴滴滑落。

人家都說,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現在,她終於明白了!在生命麵前,金錢有時也顯得那麽重要!

如果不是因為錢,她想,或許這輩子她都不可能會和南宮辰有交集。或許,她會原諒展博,和展博在一起。

可是,這一切的或許,在現實麵前卻顯得那麽蒼白和可笑!

世界上沒有如果,也沒有或許!她,到底還是遇到了南宮辰,到底還是被他圈養在這裏,到底……她和展博還是不可能在一起。

他俯身,輕輕的吻住她的唇,在她的唇上輾轉纏綿,“許安然,別在我眼前為了別的男人流淚。以後,你哭一次,我就延長一年的契約,你覺得如何?”

聽著她這麽說,許安然笑了,笑的撕心裂肺,“南宮辰,許安然不都是因為你才哭的麽?延長一年,嗬……你為什麽不直接說一輩子!這一輩子,你都要我做你見不得光的情婦是不是?”她顯得異常激動,眼中的淚因為氣憤消失無蹤。

看著倔強的抬起下巴的許安然,南宮辰邪味的笑了,“一輩子?嗬……我也是這麽想的!”

一句話,將許安然打入萬劫不複之地。嗬……他也是這麽想的?輕飄飄的一句話,就這樣宣判了她的命運?!

原本渙散的眼神一點點的聚集,她微微一笑,抬手,指尖輕輕的撫過他性感的唇瓣。“告訴我,一輩子,是多久?”

他不回答,隻是握住她的手,一點點細細的吻著她的指尖。她的手指修長,指甲飽滿,很美。他不得不說,她的這雙手比羽涵的還美。甚至於,他忽然間喜歡上了她方才的那個動作,有些迷醉的撫過他的唇瓣,帶著一絲魅惑般的勾引。

“你的手很美,說實在的,我還真舍得不放開了。”他俯身,故意將溫柔的氣體噴灑在她的臉上。引得她一陣戰栗,小腹更是伴隨著一陣緊縮。

然而,下一刻,她整個都怔住了。她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那個異物再慢慢的變化,抬眸,四目相對。

南宮辰對她微微一笑,身子再度開始律動起·來,“今夜的你一直都在勾引我,嗯?”

身子被迫著一聳一聳,幾乎快要及腰的長發在白色的床單上撲散開來,這一刻顯得極為零亂。

許安然死死的咬著下唇,恨恨的瞪了南宮辰一眼。隻是,由於情·欲的作用,她媚眼如絲。這一眼,反而無端給人一種勾引的味道。

看著如斯的許安然,南宮辰微微一笑。他當然知道,她是在瞪他,可是他忽然覺得她這樣生氣的模樣也很有趣。

看著她緊咬著自己的下唇,他忽然俯下身子,略帶懲罰性的咬了一口她的粉唇。安然吃痛的鬆開貝齒,卻也在這一刻,輕微的呻吟從喉間溢了出來。

聽到聲音,南宮辰用力的一頂,迫使她尖叫出聲。他不喜歡她那麽壓抑,他希望她叫出來。

“安然,乖……叫出來,別壓抑著自己,叫出來,嗯?”他輕聲哄著,更賣力的挑逗著。可是許安然就是搖頭,死死的咬著下唇再不啃鬆開一步。

直到最後曲終,她才緩緩的放開那鮮血淋漓的下唇。原來,一個人痛也可以麻木。

南宮辰伸手將她摟進懷中,每次他總是那麽霸道。連睡覺的時候也是,總是以最霸道的姿勢擁著她。

他的手,輕輕的滑過她的發絲,一點點的纏繞,一點點的放鬆。

兩人都沒有說話,空氣中還散發著淫·靡的味道。許安然呆呆的看著他裸·露的胸膛,指尖不自主的伸過去,輕輕的畫著圈圈。

他猛一下抓住她的手,下一刻,魅惑十足的聲音自頭頂響起,“別勾引我。”

她瑟瑟的縮回手,將頭垂的更低,用那種悶悶的聲音說到,“南宮辰,你說,爺爺會醒過來麽?”

“他如果不醒來,你就依靠我。”很自然的說出這麽一句話,等說出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有多荒謬。身邊的這個女人隻是負責給他性福的女人,除此,什麽都不會是!而自己,居然會想著要她依靠。看來,自己真的是有些夢遊狀態了。

安然沒有說話,隻是嘴角邪味的一挑。依靠你?嗬……我寧可逃的遠遠的,再也不要見到你。隻是,她忽然間又想到了那個渾身插滿管子的男人。齊展博,他……會醒麽?

沒人可以給她答案,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