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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泛濫成災96

臨近出院的日子是我最最煎熬的時候,一大堆的醫療費用鋪天蓋地地壓下來,螃蟹的費用更高,十幾萬呢,我一聽沒當時栽死在地板上。

老媽為了我的費用,東借西湊的,簽了一大屁股債,現在都不能開口再借錢了,我看了好心疼,早知道這樣就少吃點雞爪子什麽的了。

螃蟹來看我的時候塞給我一大把票子,我沒想就收下了,她這麽熱情,我都不好意思再推辭。

出院沒幾天我一直沒工作,也跑了很多公司,但都被很委婉地拒絕了,我真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實力,還大學畢業呢,連個小學生都不如,真該撞死在人民英雄紀念碑上了。

鬱鬱見了我後,先是大吃一驚,接著是大跳,最後大吼,說道,實在不行跟我混也成。

我沒當場把巴掌抽過去,**,你是想讓我和你一起**?

日,別說得那麽難聽好不?其實也不能說我是雞,我比雞純潔一點。

我立馬摔了出去,然後三天不想和她見麵。

最後我還是和鬱鬱混在了一塊。

我認為像我這樣的女人,貞潔已經沒必要了,於是很多個夜晚我都和一些什麽總或是什麽長在床上一絲不掛地糾纏,那時候的痛苦,迷茫,夢想一起與死亡沾上了邊。

老媽知道後一氣病了半月,我想我的這一舉動比印尼大地震都要人命。

毛毛和咚咚不知來勸了我多少次,都被我一句話打發了,是姐妹的話,就給我滾遠點,我不是在**,我是在作踐我的純潔!

毛毛的處境比我還慘,被人甩了不說,還一念之下吃了墮胎藥,把肚子裏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孩子給弄死了,但她總說,現在這社會啊,我都沒法用詞語來形容,**啊!

其實我也挺佩服毛毛的,能把毒給戒了,我想在戒毒的過程中的痛遠遠大於女人生孩子。

那天我在街上,無意間看見胥郢的照片,在一座寫字樓上特別的耀眼,沒想到這家夥這麽快就成了一家公司的代言人,我想或許這才是他應該追求的吧,要是沒那件事情發生,要是我再那樣作賤下去,他會不會有輝煌的今天?

現在除了祝福,我還能再說什麽呢?

想想以前的時光,那麽地可望卻不可即.

我也去看了明祥,他的照片被刻在碑上,依舊是那麽幹淨,那麽英俊.去的那天我什麽也沒帶,包括鮮花,我想就我這樣肮髒的人不能玷汙這樣幹淨而又英俊的人,這或許是我唯一能夠做的事情,我一直站了好久,直到天空飄起了沸沸揚揚的雪花,然後散滿了我的頭.

走的時候我一直難受,明祥在那個世界裏是否過得幸福,過得快樂?

時間一晃來到了新年.

我被老總安排到一豪華的房間去接待客人,我習慣了這樣的肮髒的生活,是麻痹的自私的恥辱的.

當被叫一黃總的人拉進客廳的那一瞬間,我看見範藍正衣領不整地出來,她看到我後驚疑的目光讓我反胃.

我想,就你這樣的人也配和明祥在床上一絲不掛地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