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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泛濫成災 23
午後的陽光劍拔弩張地射下來,肆無忌憚地刺在我的身上,我沒有刻意地把這樣眩目的光線給有意識地遮掩,隻是漫不經心地望著樓下那大朵大朵的花蕾在日光的醺照下落魄而又頹靡地開放,勇敢而又驕傲地慘烈在炙熱的陽光之下。
我想昨晚是不是酗酒酗多了,否則怎麽平白無故地起來打開窗簾就發現太陽不在天空的正中央了呢?我沒有尋根究底地繼續想下去,我知道這幾天下來除了上班時間我都把充沛的精力耗在了酒吧裏了。
我隻是蹲在陽台上很虔誠地仰望著那個圓而亮的太陽,我喜歡讓我的瞳仁裏充滿清澈的陽光,然後讓之肆無忌憚地釋去我眼神裏那冰冷而又漠然的憂傷,記得以前明祥總是背個挎包獨自一人坐在校園外的那塊緣思石上看夕陽,一點表情都沒有,我看了就難過,我知道一定是我虐待他的次數多了,但他總是那痛苦溺死在心底也不在我麵前吐露半個字兒,我想你真把我當回事了。
程緣,我把你個神聖給你帶來了,你見了可別跳樓啊,要跳的話上六樓跳去,那樣就會當場斃命,我就不會看你那痛苦的表情了,螃蟹還沒上樓就在樓下喊了,她的嗓門可是喊出了名兒,一至於她這麽一喊,整棟樓上的人不再都伸出脖子向外張望,而是一個個關窗戶。
我本來想從窗戶那看看她說的究竟是何方神聖來著,但她卻故意用自己軀體的另一側把她擋的那叫一個嚴實,我想你真夠混的,平日裏還見你人模人樣的,怎麽今天整個兒成了一大象身材。
知道我開門才認出她說的神聖是喬鬱鬱時差點沒背過氣去,或許是闊別已久的緣故吧,我竟然佇立在她麵前思緒卻被透過的風毫不猶豫地帶走,以致於我站在她麵前這是激動地握手嘴裏卻擠不出一個字來。
程緣,你真不是東西,竟然忍心這麽長時間不和我聯係,要不是今天無意間在街上撞見菲菲,還真不敢相信想當年的你竟然還活在世上,我真想宰了你!她剛把話撂完就對我大發雷霆。
暈!你這是怎麽說話呢?什麽還活在這世上,我***壓跟兒就沒死。你才是呢,這些年都不知道跑哪風流快活去了。
哇塞!把我當女人看成不?
我一聽臉唰一下都白了。
我可沒那個膽不把你當女人看,要是你的話早被你掏了扔去喂狗了,看你長得多有女人樣啊!我聽後總感覺這話怎麽說出來這麽別扭。
隻見她聽後臉沒有白直接變成綠的了,她怒視洶洶地拿眼色橫我,臉拉得跟驢臉似的,要不是螃蟹在,估計她早就張牙舞爪地變成老虎撲過來了。
別侃了,說正經的,現在在哪當老板?我問。
還老板呢?無業遊民!都是你害的……她眼神瞬間變得憂鬱,淡雅,我想要不是她和螃蟹接觸的時間較短,她早就一個雷劈下來在這哭天喊地地下雨了,沒料到螃蟹這瘋子還真夠意思,在這樣的場合竟然能夠做到心若止水,純粹兒一木雞!
我想苦了你了,要不是想當年我一念之差讓你走上一條不歸路,或許站在我麵前的你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那念頭他們都說演員和歌星最容易賺錢,我看她身材不錯就建議她能在演員方麵發展,沒想到她聽後立馬同意了,晚上還沒忘了請我山吃海吞了一頓。
可不到一年她就沮喪地回來了,自從她回來後就沒來找過我,聽毛毛說是她做了發廊女,我知道後頓時怔了,於是那幾天總是心神不寧地像是犯了強奸罪似的,我想都是我的錯,以致於讓你落得如此慘烈,螃蟹知道後隻是一個勁地搖頭說,真是個苦命的孩子!
以後在很長時間就沒見過她,想想都沒臉見她。
現在見了她,看了她那憔悴的容顏我就內疚。
今後有什麽打算?想不想跟著我混?我說。
就憑你,自己都拉扯不了自己,還想讓我也落井下石,你真夠孫的!
你是不是活膩歪了,竟然敢和我這麽講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
你廢吧,她開始一件件地脫衣服。
你真不要臉,我說。
螃蟹隻是在一旁不住地笑,笑的那叫一個奸詐,比豬笑都難看,接著我又想了這個說法忒不符合實際,豬怎麽會笑呢,應該說是比大猩猩哭還難看。
老媽見鬱鬱和菲菲來了,打扮了一番就嚷著出去去買菜,我想你這一什麽老太太呀,出去買菜也要先打扮一下,真讓我受不了,哎,這社會怎麽發展成這樣子了呢?
在這之前還躺在床上喊天叫地地說腰酸腿疼不願動,像是得了精神衰弱似的,現在倒好,梳妝打扮完後立馬連蹦帶跳地下樓了,整個兒又成了一神經亢奮者。
接著我打電話給毛毛咚咚還有小磊他們,螃蟹一下子上來,要不要再打給明祥啊?
我聽了立馬把手機給扔了,叫他做個刁啊,來了不夠叫我生氣的!
雖然我這麽說,但是我心裏是多麽希望他能來啊,我想你***這話還用問嗎?你幫我搞定不就成了?
沒想到他們竟然都一個個的如約而至,小磊還整來了他的那群狐朋狗友。
我想,這時代,別的事或許不能把人請來,一說喝酒吃飯他們都會比鬧鍾還準時,能山吃海吞一頓,誰那麽不識好歹地不來捧場呢?
寧靜的夜裏我們驚天動地地喧鬧,我們暢談隨著時光的流逝而翻湧出的記憶,邊說邊唱,唱得山崩地裂,唱得鳥飛雲散,唱得驚世駭俗,就這樣我們激情豪放地耗到淩晨兩點半還是不想散去,我說你們明天就別來了,就當我已經過了生日了。
可當我把話撂完後竟沒半點聲兒。
我們還是玩牌吧,不知道毛毛從哪整來一副牌。
不管怎麽整來的了,玩!我想,我就不相信今晚上我弄不死你!
正玩得起興,就見明祥早已意氣風發地立在那裏了。我知道他一定會來的,以前我過生日的時候他總是第一個人出現在我麵前祝福我生日快樂,因為他總是在淩晨幾點就過來,弄得我都沒心情睡覺,在同居的那段日子裏他也總在我生日的前一天定上三個鬧鍾。
可今天他料想錯了,就見他楞在那足足有三分鍾。
我沒說什麽。螃蟹立馬拉他坐在我身邊,我看他的眼神,依舊那樣渙散。
我還是和以往那樣和他們瘋狂地侃,瘋狂地喝。其實我對他們的玩法一竅不通,每次我都輸,每次我都喝酒,我可知道自己的那點破酒量,即便是能耗點,但要是這樣繼續下去,我非地跑去洗手間把胃給吐出來。但盡管我是多麽地求觀世音菩薩如來佛,我還是一次次地輸,輸得很慘,被灌得更慘。
可每次我都是笑著麵對他們,再怎麽著也不能甩臉子給他們呀,我隻是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抹把淚,我知道我再怎麽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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