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 你能娶我還是養我一輩子
033 你能娶我還是養我一輩子!?
安雅覺得自個早晚有一天會被這男人給弄死,不是羞死就是嚇死。
一張俏生生的小臉漲成了蘋果紅,她羞的無地自容,她敢篤定,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看她糗樣的。
有夠惡劣的!
埋怨歸埋怨,對於楚帆的傷,她還是不敢馬虎,起身拿了藥和紗布,回過頭去一瞧,卻看到楚帆正張著手等著她給他解紗布。
安雅深喘了兩口氣,覺得自個上輩子一定借了他的錢沒還,而且還是借的高利貸,導致這輩子要為他做牛做馬做全職保姆。
認命的走了過去,坐在床沿上,小手細細的小心的拆開紗布,這會沒了毛巾的遮擋,整雙小手可是真真兒貼在那健壯的虎腰上了。
楚帆半眯著眼睛,享受極了,這女人的小手細細的,軟軟的,觸感就像棉花糕,隻是手心若有似無的蹭過細細的繭子,那粗糙的觸感讓楚帆一瞬間睜開了眼。
倒不是因為那繭子,而是因為繭子讓他想到了另外的一些事情。
他做過仔細調查,這幫人口販子的犯罪手段是通過旗下放出的一些小型的違法據點收集暴利,其中以賭場和高利貸為最,他們通常不會正大光明的上街擄人綁架,行事非常低調而且有組織性,而是通過這些暗裏的違法行為控製那些沒錢卻心性貪婪的人,從他們身上得到更大的利益。
也就是說一般像這女人同樣被拐來異國他鄉販賣的人口,不是被其貪婪的父母親人賣給這些人販子就是自個貪婪參與了非法活動把自己也給賠進去了。
依照這女人的心性,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她一定是被父母給賣了。
這個可能,讓楚帆黑亮的眼底瞬間轉為陰鷙,她的生活條件並不好,由她長著繭子的手就能看出,可又是怎樣的父母,舍得把自己的親女兒賣掉!
回想初見時,她哭的淚濕眼睫,仿佛全世界都拋棄了她,一個女人,遇上這樣錐心刺骨的傷害,怎能不絕望,如果他沒有接手任務,現在她或許正躺在某個富豪的床上,被蹂躪的不成人樣!
一想到那樣的場景,他連呼吸都短了半截,一顆狂躁跳動的心,陡然揪的生疼。
他低著頭,看著輕手輕腳生怕弄疼她的女人,胸口鼓漲的厲害,擰著眉頭,一把握住了安雅的小手。
安雅抬起頭,雙眼迷蒙水亮,不解的看著他,這男人有事沒事老是一驚一乍的,他傷口不疼,她都被嚇的心肝疼。
“再等兩日,我帶你回國。”這話他說的鄭重其事,像是承諾般格外認真。
水盈盈的雙眸顫了一下,閃過某種悸動,不過也隻是一瞬間,安雅楞了一會,生生抽回手,低低的回答,些許卑微:“你說去哪就去哪。”
安雅心裏明白,她不該奢想太多,就像這男人之前說的,她隻是他買的女奴,沒有選擇的權利,她不想表現出太多的希望隻是不想自己太難堪罷了,尤其是眼前這個男人,她更是想都不敢想,隻有把自己的身份放到最底層了,別人的羞辱和嘲諷就會變的不痛不癢。
她垂著頭,繼續手上的動作,隻是心頭像是蒙上了一層灰,沉甸甸的。
楚帆不知道自己哪裏說錯了還是做錯了,不過一句話,這女人又將自己縮回龜殼裏去了。
剛剛還放晴的麵色,一下子就轉陰雲了。
他堵了,徹底的堵了,一堵到底還不帶通氣兒的,傻眼的幹瞪著,似乎沒有料想到自個的一番好意會換來女人這樣的反應。
她心心念念的不就是想要回國嗎,現在讓她回去了,又擺出這副麵孔是要鬧哪樣!?
“女人,你不要蹭鼻子上臉。”楚帆不爽了,也不讓她給自己包紮了,硬是拽著安雅的手讓她把話說個清楚。
在他楚大少看來,這女人就是不上道,給她三分顏色就開起染坊,昨個要死要活還把自己湊到嘴邊給他吃不就是為了回國麽?
現在給她回去還不帶報酬,居然給他叫起板擺臉色了,矯情不呀!?
安雅想拽回手,楚帆哪裏讓她如願,借力使力把她扯到自個跟前,讓她正視他的怒氣。
安雅被迫仰著頭,看到他黑漆漆的眼珠子裏倒映著狼狽的自己,實在覺得夠了,順著他不爽,逆著他又發怒,他到底要怎樣?
使勁掙紮了兩下手都不成功,她忍無可忍的怒喝:“姓楚的,你不要太過分了,橫著豎著你都不痛快,是,我是你的女奴,我活該被你折騰,但我好歹也是個人,總有七情六欲的權利吧,你是大爺你說了算,我這個小人物伺候不起你了,你要這麽不待見我,你就給我個痛快吧。”
楚帆算是明白了,這女人就是不能對她好,你越是對她好,她就越是跟你扛上了,他這算什麽,熱臉貼冷屁股?而且人家還不稀罕他這熱臉了。
楚帆鬆了手,心裏膈應的難受,又惱恨的無處發泄,隻能憋著自個,粗喘了兩口氣,覺得傷口都要被自個氣崩裂了,撕扯著皮肉,生疼生疼的!
“嘶……”他冷不丁的倒抽了口氣,媽的,哪裏是覺得,是真的裂開了,剛纏上的紗布都滲紅了。
“你,你做什麽……”安雅真的欲哭無淚了,急急的蹭了上去,將被血染紅的紗布給解開來,好端端的傷口生生給裂了一道口子,一股腦的往外冒血。
這男人實在是難以形容的幼稚,天大的事不就是賭個氣麽,有必要這麽虐待自己麽?
心窩處像被什麽東西網著,一抽一抽的緊。
安雅轉身翻箱倒櫃的掏出醫生開的止血藥,顫著手灑在傷口上。
楚帆擰著眉頭,這火燒似的灼痛很不好受,但是一看到女人慌張的模樣,連眼圈兒都紅了,他就覺得啥都是值的。
“女人,咱不置氣了行麽!?”
安雅瞥他一眼,沒說話,止了血,又小心的抹了藥,再細著手纏裹上紗布,末了她才波瀾不驚的說道:“我沒有置氣,我隻是認得清自己的身份,你捫心自問,你是能娶我還是能養我一輩子,如果你都做不到,又何必在乎我的話。”
說罷,她收拾起東西,一聲不吭端著臉盆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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