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0你父親是怎麽去世的三千字
Chapter80 你父親是怎麽去世的?(三千字)
沈少川挑眉:“說來聽聽?給你?我為什麽要說給你聽,難道你不知道天下沒有白掉的餡餅嗎?想要知道什麽就自己去查,不勞而獲太可恥。”沈少川將照片全都收好走到窗戶邊倚靠在那裏看著沈少洲:“說吧,找我做什麽?剛才在門口那麽囂張。”
“哥,我現在非常確定,咱們不是親兄弟。”沈少洲擺擺手站起來,滿臉的不服:“你說我這叫不勞而獲?拜托,我可是辛辛苦苦在公司給你苦守了一個月,沒有我,你能這麽輕鬆的就跑出去不用管公司的事情嗎?說起來,我也是助了你一臂之力的人呢,趕緊,說來聽聽,可好奇死我了。”沈少洲看到照片,哪還能顧得上這會兒是來找沈少川算賬的這點小事兒。
沈少川摸著下巴,微微皺眉:“也不是不告訴你,隻是有很多事情我還需要親自去確定一下才行。”
沈少洲揚唇:“確定好了你告訴我?”
“當然,雖然你確定咱們不是親兄弟,但我很確定,你是我親弟弟,行了,快回去忙你的吧,我一會兒還有約呢。”沈少川下逐客令,沈少洲吼著:“什麽?還約?我都已經一個月沒有約過了,你怎麽一回來就這麽忙,不行,今天無論如何我也要出去放縱一下,你看著辦吧。”
“明天。”沈少川挑眉,絲毫不容沈少洲拒絕:“明天給你一整天的時間讓你去放縱,你願意找誰就找誰,但今天不行,我走啦。”
沈少川拍拍他肩膀,拿著車鑰匙出了辦公室,沈少洲莫名其妙的摸摸腦袋,看著關上的大門自言自語道:“不仗義,算了,再放你一馬好了。”遂翩翩然的回了自己辦公室。
沈少川提前出來兩個小時,在商場轉了一大圈,想著已經許久不見,要給顧清秋買份什麽禮物,可轉來轉去,也沒有看到什麽順心的,眼看著就要到約定的時間,他隻能勉強買了條他還算喜歡的項鏈,趕忙從商場撤離,往家的方向趕去。
紅燈處,沈少川優雅的停車,轉頭看向右側的路口處的花店,花店不大,門頭上掛著紅色的鏤空牌子上寫著喜洋洋花房。看到這個名字,沈少川挑眉笑了笑,往門邊看去,擺放在那裏的一排排花中,隻有一株獨獨吸引了他的眼球。
他不知道那是什麽植物,隻有厚厚的顏色不一的葉卻沒有花,吸引他的並不是植物本身,而是承載它的花盆上的圖案,一個少女仰頭靜靜的仰望著一株高壯的梧桐樹,背影看山去寂寞又蒼涼。
看到那副圖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麽,顧清秋曾經說過的那句: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就悄然泛上了心頭。
嘀嘀嘀
沈少川正愣神的功夫綠燈亮了起來,見他的車子不動,後麵被堵的車子著急的按著喇叭催促著。
他回身趕忙往前繼續駕駛,行了一會兒,他利落的找路口掉頭來到那家花店門口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那花盆。
店員走出來招待道:“先生要買花嗎?是要盆栽還是花束?裏麵還有別的品種,您可以進去看看。”
沈少川指著他看上的那一盆:“我就要這一盆。”隨後從口袋中拿出卡遞給那個店員。
店員接過卡回身卻被沈少川喊住:“這是什麽植物?”
“這叫變葉木,也叫灑金榕,是自然界中顏色和形狀變化最多的觀葉植物,很好養的。”店員說完去幫他刷了卡,隨後出來將變葉木包好才遞給他。
沈少川小心翼翼的將變葉木放到副駕駛座上,這才往目的地駛去。
到了上島咖啡店,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處的顧清秋,一見到她的那一瞬,他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沒完沒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心髒,心中嘟囔著:沒出息。隨後帶著招牌式的暖洋洋的笑容走了過去。
正低頭翻看咖啡店雜誌的顧清秋感覺眼前陰影飄來,抬起頭,見他來了,她也揚唇笑了笑:“來啦。”
“我來晚了吧。”沈少川看看手腕上的手表,約定是兩點,現在才一點半,本想他來等她的,沒想到還是來晚了。
“是我來早了,吃過飯一個人在家裏沒有什麽事情,所以就先出來了。”
“一個月不見,怎麽感覺你好像開朗了許多?”沈少川坐下,點了杯咖啡。
“會嗎?我還那個樣子啊。”才一個月不見,哪有那麽誇張呢,“你找我不會隻單純的為了喝咖啡吧?”
“怎麽,不行啊?”沈少川撇嘴,故作生氣。
顧清秋抿唇輕笑:“行,怎麽會不行呢,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恩,有這認知,證明咱們的顧清秋同誌還是很不錯的好同誌,其實我今天找你還真是有點事情要問。”
顧清秋挑眉:“什麽事情啊?”
“我想知道你的出生年月日。”沈少川直直的盯著顧清秋看,見她似乎很詫異的表情,他覺得有些好笑,其實這些隻要他稍微調查一下就可以知道,但他卻固執的想要她親口告訴他。
“我是86年陰曆3月28日出生的,不過,為什麽要問這個?”
沈少川吃驚,有些猜測似乎正慢慢被證實。“哦,沒什麽,隻是想幫你看看你的八字而已。”
顧清秋好笑的
搖搖頭:“就為了這個?”
“是啊。”沈少川一副當然了樣子讓顧清秋不禁開始懷疑起他找她出來的動機。“對了,你得抓緊時間幫我問地址啊,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去那裏看看了,我想知道我生母生活的環境到底是怎樣的。”
“好。”顧清秋點頭默默喝了杯咖啡,想著是不是該起身告辭了。
沈少川看著她垂目喝咖啡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疑惑,為什麽長相相同,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兩個女子會分散在世界的兩個不同的角落裏呢?
“清秋,你還有其她兄弟姐妹嗎?”
顧清秋搖頭:“沒有,我是獨生女。”
“你的親戚裏有住在國外的嗎?”
沈少川這話讓顧清秋想起了沈少洲第一次看到她時問的話,那時候他似乎說過他是她什麽華盛頓大學的學長來著。“沒有啊,我家除了一個叔叔外就沒有什麽親戚了。”
沈少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想不到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但直覺,顧清秋和於淺夏的出身是有聯係的。“你父母呢?他們都是做什麽工作的?”
提到父母,顧清秋心徒然收緊,握著咖啡杯的五指緊了緊,臉上現出一絲慌亂,低頭揶揄道:“我父親去世了,我母親目前在給別人做保姆。”
沈少川見她反常的反應看在眼裏,眼神微眯,想到那次她對他說過的,她不知道她母親的聯係方式。一個女兒,怎麽可能會不知道自己母親的聯係方式?
據他的調查,於淺夏,於氏集團的獨生女,她的家庭背景也很奇特,她沒有母親,隻有一個父親,從小到大,她的父親幾乎將她寵到了天上,要什麽給什麽,完全一副好父親的樣子。
於淺夏隻有一個寵溺她的父親,而顧清秋目前隻有母親…“你說你父親去世了?他是怎麽去世的?你見過他嗎?”
顧清秋深吸口氣站起身,眼神慌亂的好像眼前的沈少川瞬間變成了惡魔一樣,她順手抓起放在旁邊椅子上的包包,聲音有些緊張的道:“我…我忽然記起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得先回去了。”
沈少川吃驚於顧清秋的反應,也趕忙站起身。
顧清秋穿著三公分的跟鞋,慌亂間轉身時碰到椅子上,身子往旁側一歪,差點就要跌倒,沈少川手快的扶住她,顧清秋姿勢尷尬的被他抱在懷中,臉上通紅一片,眼中還有些驚懼。
看到她這副模樣,沈少川有些心疼,他伸手幫顧清秋捋了捋額頭的發:“清秋,你別緊張,我不是想要窺探你的生活,隻是好奇。有些事兒你不想說,可以直接告訴我,隻要你不願說的,我都不會問,但你不要如此慌亂。在我麵前你可以這樣,我全都會幫你藏住,但如果是在別人麵前,那你這樣的反應,心中的秘密就會被人看穿,懂嗎?”
顧清秋聽了他的話,心理防線頓時放下,眼中的淚也積聚了起來。沈少川將她扶正,讓她站穩,握著她的肩膀:“你一定得記住,每個人心裏都有永遠不想被別人窺探到的秘密,想要守住這個秘密並不是什麽錯事兒,你完全有資格在別人戳到你痛處的時候高聲的對對方說,‘這是我的事兒,你少管’。這是你的權利,你可以隨意的使用,所以清秋,真的,別太痛苦。剛才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你家的事兒對你來說是秘密,是我不小心觸碰到了你的底線,下次我會注意,不會再這樣傷害你了。”
顧清秋咬唇,這哪裏是沈少川的錯,明明就是她自己太狼狽,“對不起,我嚇到你了吧,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有些事兒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