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五醉酒下藥

不良總裁欠收拾

由禹哲和雷肅導演的醉酒戲正式上演,魏航對他倆是沒有防備的,自然就成了真正的主角,醉得人事不省,被抬到了他的小別墅。

康欣穎得到通知後趕去,推門就是濃濃的酒氣襲來,差點兒把她熏暈了,地上更是橫七豎八丟滿了空酒瓶,再進到臥室看倒在床上的魏航,淩亂的頭發,不整的衣衫,滿身酒氣,已是醉得人事不省,誇張的是手裏還拎著個裝了半瓶酒的酒瓶,比那次在路邊撿到他時的形象更加邋遢。

這是魏航嗎?怎麽成了個鬼酒呢?

看看魏航,取下他手中的酒瓶,遞到一旁站立的萬分清醒的禹哲和雷肅麵前,疑惑的問:“酒瓶重到你們取不下來?你倆可是他的管家,他醉成這樣,你倆沒有陪著喝兩杯?他衣服都讓酒濕了,你們也不給他換件衣服?”

兩人為難的說:“穎姐,航哥的脾氣你也知道啊!他一堅持起來,誰勸得了?”

是嗎?康欣穎不覺得。他在她麵前偽裝太多,她弄不清楚哪種性格才是真相。

“穎姐,航哥就交給你了,我們先回去了。”

“憑什麽把一個醉鬼交給我?”康欣穎的抗議起不到任何作用,禹哲和雷肅在話音還未消失時,人已經消失了。7Z小說?

“兩個混蛋。”康欣穎咕噥了一聲,隻得檢視魏航這家夥到底醉到了什麽程度,需不需兩盆冷水把他潑醒。

想起第一次到這裏時,也是在這個房間、這張床上,他同樣的醉酒,隻是,那次是他裝醉,把無防備的她給吃了。這次,會不會又是裝醉呢?會不會又發生同樣的事呢?

想起那天的場景,康欣穎的臉紅了。拿不定自己是該走還是留。

“喂,魏航,你媽來了,你這樣子像什麽,趕緊起來。”拍了幾巴掌他的臉,又拉又拽,把他媽都搬出來了,他最多也就“嗯嗯”兩聲。

看來,這次醉酒是真的了。

耳旁響起禹折和雷肅給她的電話裏說的話“航哥因為你把他推給別的女人,又醉得人事不省了。”,和等她到時,他們又吞吐說的“還有……還有……航哥壓抑太久,又不願意找別的女人,隻得借酒麻醉自己。”,康欣穎的心又有那麽點兒內疚了,為他脫下被酒浸濕的襯衣和長褲。

僅著的**怎麽也濕透了啊?

為他脫下?雖然兩人早已有比脫脫褲子更親密的關係,可是要她親手把他的**脫下來,還是很有心理障礙的。

她懷疑,魏航這一身的酒是禹哲和雷肅故意潑上去的。7Z小說?不然,哪會像整個人穿著衣服丟到酒缸泡了一樣。

再一次詛咒了逃跑的兩人。

可跑了的人不會回來,躺著的人又不能不管,不然酒精的內外夾攻,再好的身體也受不了啊!

先把他已經露出來的部位擦完再說吧!

歎息著端了盆溫水,從上到下給他擦兩遍,魏航仍像頭死豬沒有反應。

她的眼光又落在與他膚色形成鮮明對比的黑色**上,實在是濕得可以擰出酒來。

康欣穎邪邪的想,那裏會不會因為酒泡得太久而真的不行呢?

為了虹兒的性福。為了他能給他魏家留後,康欣穎決定豁出去了,半睜半閉著眼把他的**扒了下來。

失去了束縛,總會給人特別的自由。魏航在康欣穎拿著濕毛巾給他擦洗那裏時,突然就有了快速的反應,嚇得康欣穎趕緊收手。猛的拉過被子蓋住他的全身。不管他所睡的床單下也是濕濕一片。

可是,已經遲了,她的動作,已經將沉醉的魏航的本性喚醒。

一腳蹬掉被子,眼睛都沒有睜開,憑著感覺就把她給拉住了,嘴裏不停地叫著欣穎。再轉身將另一隻手也摟了過去,向後一帶,康欣穎就跌倒在他的身上。

粗魯的撕扯,翻身的重壓、粗重的喘息、越來越熾熱的身體,康欣穎感到了異樣,那是魏航從來沒有過的反應,急迫、狂熱、粗暴、直接、迷亂,一點兒都沒有顧及她的感受,完全就是動物在**。

這是他的又一張麵孔嗎?

沒有準備好的康欣穎被他弄得好痛。使勁的推,用力的打,他似都沒有感覺,隻一個勁兒的做著最原始的動作。

好像,他整個人隻有這唯一的意識。

“魏航,你個混蛋……”康欣穎在魏航好不容易偃旗息鼓下來時開口罵了起來。

魏航毫不理會,意識模糊的說著不成句的話:“欣穎、熱、快……”

發燒?不對,憑他骨折都能半個月愈痊的身體,不可能剛一發燒就燒到意識模糊的程度。隻有一個可能性,就是他讓人給下了藥,而那藥,應該是催情藥。

誰下的?不用腦袋都能猜到。“禹哲、雷肅你倆個王八蛋,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康欣穎的咒罵還沒有說完,魏航又開始了瘋狂的侵略。

“出人命了,你能不能不要像禽獸一樣啊!痛啊!”康欣穎繼續她的言行抗議。

他的手臂,被她抓出了道道血痕,換來的,卻不是他的停止,他就像嗜血的野獸一樣,聞到了讓他興奮的血腥,更加的瘋狂。

藥的功效太恐怖了。

恐怖,反倒讓康欣穎停止了反抗。

因為她從網上看到過,被下了催情藥的人如果不能完全發泄,會暴血管而亡。她縱是再想教訓他,也絕對沒有想他死的念頭,她知道此時他再過份,她也必須承受。

一次又一次,魏航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予取予求。康欣穎隻覺自己的身體在擠壓中被一片片撕裂,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終於,在她感覺就要斷氣的時候,魏航將所有藥性排解完了,但他也累得快虛脫了,看了眼身下的康欣穎,連話都沒有說,軟軟趴下。看樣子,沒有十個八小時看來是醒不來的。

康欣穎凝聚了全身殘存的力氣推開他,爬下床,想穿回她的衣服,才看到散落在地的她的衣裙成了乞丐裝。

“禽獸。”康欣穎對著進入深眠狀態的魏航罵了句,癱睡在床前的那塊白熊皮上休息,腦子裏飛快地想著接下來要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