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誤當牛郎

不良總裁欠收拾

從她房間出去的魏航沒有目的的在路上瞎走。光怪陸離的燈光閃爍著,誘惑著魏航走進了一家酒吧。

坐在陰暗的角落,喝著苦澀的酒,不知不覺有了幾分醉意。嘴裏反複念叨著:“欣穎,你為什麽到現在還要拒絕我?”

“這位哥哥沒見過啊,新來的?”一位三十多歲的少婦走過來,把手伸出拿掉了他手中的酒瓶。“這樣的方式對招攬生意是很有效的,我喜歡。”說著,就湊近了身。

“滾開!”魏航狠狠地推開了那個少婦。

“喲!挺有勁的嘛!一回生二回熟,你開個價吧?”少婦感情是把他當成了牛郎。因為,魏航很不巧的進了牛郎店。

魏航沒有理會她,她很有耐心地坐在旁邊,看著他醉到把她當成了他想念的人,然後把他帶走了。

“欣穎,為什麽你就是不能答應我?”魏航醉了,滿腦滿眼全是欣穎。

“我答應你,你什麽都答應你。”少婦趁著他的醉意,順著他答道。

魏航抱住了她,“欣穎,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嗎?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

“是我,我沒走,我舍不得離開你。7Z小說?來,抱緊我,想著你想做的事。”少婦也抱住了魏航,手挑/逗地在他身上遊走。魏航很快就迷失在她的誘惑裏。

帶著甜甜的滿足在夢裏與欣穎相擁相吻相愛。突然,胃裏一陣翻騰,側身嘔吐起來,回躺床上,發現他赤/身/裸/體地處於一個陌生的環境裏,更吃驚的是身旁還有一個**的女人正睜著眼睛看著他,眼裏充滿了赤/裸的**。

魏航一個翻身起床,同時以極快的速度扯起床單裹住了自己,那睡於床單上的女人硬生生的被他掀到了地麵,隻聽到清脆的**接觸地麵的聲音,整個人**得更徹底。

“你是誰?怎麽會在我的床上?”魏航陰沉著臉發問了。

“這麽快就忘記了?我們剛剛才一起很快樂。”**的少婦沒有一點兒羞恥感,借被摔揉著身體,一邊噘嘴喊痛,一邊用**的眼光看著他,大膽的說:“你很捧,我很滿意。留個電話,以後我有需要就直接打你電話。”

“下賤!你把我當什麽了?”魏航很是憤怒。

“還能當你是什麽?不用我當你是什麽,你本來就是。”少婦認定在那個酒吧裏出現的男人,除了**,再沒其他了。

“你,無恥,你竟以為我……”下麵的話,魏航難以啟齒。

“少他媽的裝清高了,出來做還有資格罵人?剛才在我身上的時候怎麽不說我下賤?要知道,你比我更下賤、更無恥。7Z小說?哼,不識抬舉。”少婦**著起身,抓過一旁的皮包,取出一疊鈔票,甩向了魏航,“你給我滾,休想我以後再光顧你。”

魏航能承受這樣的恥辱嗎?不能。但他是不打女人的,除非那女人是殺手。即便那樣,他也隻會用槍或刀,從不會用手。

從他被脫到地上的衣服裏摸出了電話,撥下號碼,冷冷了說:“立即到我現在的地方來,不留活口。”

少婦害怕了,想跑,但眼前這個被她當作了牛郎的男人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氣讓她隻能恐懼的的看著他,一動也不敢動。

算著得到命令的人已經到了門外,打開房門,他出去,禹哲進來。

不到一分鍾,禹哲也出去了。房間裏靜得聽不到呼吸。

衝出去的魏航立即打車到了本市最大的浴都,一張卡甩出,要包場。

收銀台的服務生拿起卡看看,不相信他的話。要不是他的氣勢懾人,服務生會以為遇到了個瘋子。也是,浴都裏那麽多大小間和單間,他一個人就是一分鍾換一處也得換近兩小時啊,要不是腦子有病,誰會全部包下?

“裏麵的錢足夠買下這裏。立即給我清場。”

怒火越來越來越盛的魏航已經沒有耐心再說了。幸好他沒關追蹤器,禹哲跟著趕來了。

禹哲拿過卡一刷,理智的按下了六位數,讓服務生看到一筆不小的金額進到帳裏,然後才說要清場。

錢不會有假,但清場,同樣也是很難為人的事。但兩人身上煞氣濃濃的流散出來,誰都能感覺出來,如果不按他們的意思去做,將會有不小的麻煩。

魏航已經不願意再管這些,自有禹哲去做,他則一個人向裏走去。

“撲通”一聲,衣服都沒有脫的魏航跳進了一個大浴池,沉沉蹲下去,憋著氣故意讓自己難受。

包場自殺呀?那以後這浴都不就得關門了嗎?服務生嚇得要跳下水救人。禹哲理解的將他們全都打發掉,獨自立在池邊等他的航哥起來。

難受了,頭腦清醒了一點兒,心中才升起後怕。

天,我這是在做什麽,連起碼的警覺都沒有了,竟然醉酒到被女人當成男妓給上了。萬一那是老大禹的人,自己還有命嗎?康欣穎,你夠本事,能讓我魏航失控。

魏航騰跳起來在水裏站定,給了自己一拳。“艸TMD,我今天幹的啥破事?”

“航哥……”

魏航冷冽的目光投過去,禹哲將後麵要說的關心的話與疑問全咽了回去。

穿著濕漉漉衣服的魏航從浴池裏起來,又走向另一個浴池。不過,這次下水前,他脫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

同樣的,下沉、憋氣、騰起、換池。

天呐,他果真是要換完所有的浴池啊?

服務生們都偷偷的看著,在心裏猜測今天遇到的是什麽類型的怪人。隻有禹哲懂他此舉何為。

最終,浴池還是沒有換完,二十來個之後,他已經累了。不是身、是心。

出水,身無一物的仰躺在地板。禹哲立即將浴巾覆在他的腰身。

魏航如此的舉動,是禹哲從不曾見過的,他心痛,他覺得他應該做點兒事了。

剛移動腳步,魏航的手拉住了他的腳踝,一拉一帶,他整個人撲倒在地。

魏航的氣息還有些不順,但每一個字仍透出不容抗拒的威嚴:“哪兒都不許去!我的事更不允許誰插手。”

扭轉過身坐正了的禹哲坐在他身邊,委屈的喊了聲“航哥”,又閉嘴了,他知道剛才的想法逾越了。

魏航倒也沒有多加責備,隻讓他拿身衣服來。

禹哲將他的話擴音喊出,立即有服務生顫顫巍巍的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