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死的有價值罷了

讓他們死的有價值罷了

讓他們死的有價值罷了

“應該不是,等他們行動我們就知道了。”鬼王並不擔心,這兩人的修為他還不放在眼裏,而且兩人還隱藏了身份,就算不幸被他所殺,天庭那邊也不能找他麻煩。

麽兒點點頭,正好新練的劍法還沒來得及比劃,正好可以在實戰中試一試。

兩人很快來到一線天的接待站,東方早已等在那裏。

“東方哥哥。”減到東方,麽兒立刻撲了上去。

就在麽兒撲到東方身上的瞬間,被鬼王從後麵拉住衣領,隻能張牙舞爪的去勾東方的衣服。

鬼王本來不想讓麽兒撲到東方身上,但是見麽兒這蠢蠢欲動的樣子,手上一鬆,用力過猛的麽兒頓時失去重心,大力的向前撲去。

還好東方眼疾手快的接住,交還給鬼王。烤過起兩。

“笨麽兒,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撲,這次要不是在你前麵的人是東方,你早就摔了一臉灰。”鬼王將嚇到了麽兒抱在懷裏安撫。

“嗚嗚,還不是你這個壞人鬆手!”麽兒溫怒道,自己就這麽好欺負嗎!

“好了,我們出發吧,已經到上午了,再不走就要在外麵過夜了。”東方見兩人又粘起來,立刻說道,否則不知道又要等到什麽時候,他已經等一早上了。

鬼王點點頭,“走吧。”

隨即三人便離開一線天,飛往鬼界出口。

“他們走了。”南藥站在接待站的門口說道。

“跟上。”傾羽飛躍而起。

兩人頓時跟了上去。

“雲軒,你們招惹了什麽人?”東方在半空中問道,因為後麵那兩人隱藏了身份,他隻能覺察到那兩人是仙修。

“不知道,在拍賣行見到的,應該是為了我手中的日精之髓。”鬼王平靜道,似乎並不在意那兩人的身份。

“日精之髓,難道是天帝……”東方皺眉道。

“恩,應該是。”鬼王無所謂的說道。

“你啊,還是小心一點。”東方微微歎氣,希望雲軒不要因為自負而受傷才好。

“放心吧,他們還奈何不了我。”鬼王十分自信,除了魔尊和佛祖,他還沒把其他人放在眼裏。

“那麽兒呢?你有沒有想到麽兒,現在天帝應該注意到麽兒了。”這句話是東方使用腹語傳達的。

鬼王一愣,隨即回道:“有我在,沒人傷的了她。”

東方抿抿嘴,“這樣就好。”

“大哥哥,後麵的人是不是還跟著我們?”麽兒問道。

“恩,估計等我們離開鬼界他們就會現身。”鬼王緊握麽兒的手,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他的麽兒!

麽兒點點頭,竟然有些期待能打起來。

果然,鬼王的預料沒錯,就在三人離開鬼界不久,後麵的兩人便加快了速度。

“我們停在這裏等他們吧。”鬼王拉著麽兒的手,傲立空中。

東方則腳踏祥雲,屹立在鬼王身邊。

“兩位,跟了一路累了吧?”鬼王在離開一線天時便化回原貌。

“鬼王!”南藥與傾羽一驚,沒有想到著黑衣魔族竟然是鬼界至尊。

“哦?看來兩位認識本王,那麽在天界的身份應該不低。”鬼王挑起劍眉,認識他的人屈指可數,而且都是天帝身邊的人。

兩人也不做隱藏,因為繼續隱藏隻能為他們帶來危險。

“南藥見過鬼王。”

“傾羽見過鬼王。”

見兩人恢複身份,鬼王知道,他們是怕自己殺人滅口,看來自己的風評確實不怎麽樣!

“南藥,傾羽你們怎麽會來魔界?”東方微微皺眉,他在天界認同的人並不多,其中正巧包括他倆。

傾羽微微歎息,“唉,還不是上麵拍下的命令,你推我讓,最後就落到了我和南藥身上。”

南藥撓撓腦袋,“其實我們也不想來,隻是天帝的命令,我們違抗不了。”

“就因為日精之髓?”東方和兩人的關係還算不錯,所以說起話來也沒有什麽顧忌。

南藥點點頭,“天帝不知道從何處得知,一線天拍賣一瓶日精之髓,便讓我和傾羽弄到手。”

“東方,真的很羨慕你,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呆在天界那個鬼地方。”傾羽肆無忌憚的說道,這裏四周空曠,又有魔尊在此,他並不怕什麽人能夠竊聽。

“嗬嗬,你還是老樣子,這次又是被家裏的那些老家夥逼得?”東方笑道,傾羽的身份比較複雜,但這不影響兩人的交往。

“否則我怎麽會聽天帝的命令?”傾羽翻了一個大白眼,有時候他真的想放下所有一走了之。

“可不是嗎?他現在恨不得變成魔族,好可以和他的美人雙宿雙飛!”南藥口無遮攔的說道。

“南藥!”傾羽咬牙切齒的看向南藥,早知道之前在客棧就應該把他毒啞!

“怎麽,被人識破心思惱羞成怒了?”

“你!”

就在氣氛開始轉變的時候,麽兒輕靈的聲音響起,“原來都認識,唉,打不起來了!”看來麽兒對此頗為遺憾。

麽兒的這一句話,頓時打破了此時的氣氛。

鬼王哭笑不得的敲了一下白領的小腦袋,“就這麽想練練手?”

單純的麽兒連連點頭。

“嗬嗬,會有機會的。”鬼王略有所思的說道,既然天帝準備動鬼界,那麽這一戰遲早都會來臨,而跟在自己身邊的笨狐狸又怎麽能逃得過。

麽兒扁扁嘴巴,“既然不打,我們是不是應該出發了,已經要中午了。”不是說從這裏到神仙穀要一天的路程,那為什麽還不走,難不成要連夜趕路?

“正好傾羽在這裏,相信我們入穀會很方便。”東方突然拍上傾羽的肩膀。

“你們要去神仙穀?”傾羽頓時警惕起來,不是他不相信東方,而是這裏還有一個大魔頭,神仙穀無論怎麽說也是他的家,他不能讓家人麵對危險。

東方似乎看出他的顧慮,臉上的表情漸漸冷了下來,“傾羽是不放心我們?”

“不!”傾羽立刻否認,“隻是你們要去神仙穀做什麽,那裏除了那些老頑固,就是一些小家夥。”而且穀內的人不問世事,除非天帝急招,否則是不會出穀的。

現在的神仙穀是老的老,小的小,像傾羽這樣修煉有成的神獸都被調到了天界任職,離開神仙穀。

“我們需要一些仙藥,隻有神仙穀才有。”東方轉過身道:“如果你不帶我們進去,我們同樣可以進入。”雖然會有些麻煩,但是並不會阻止他們達到目的。

“怎麽會,既然要到神仙穀,沒我帶路怎麽行,而且我還可以幫你們尋找草藥,畢竟那裏沒有人比我更熟悉。”傾羽十分慶幸他在這裏遇到了這三人,否則穀內那些老頑固見到鬼王還不知道腿軟,再不問青紅皂白的誓死保衛神仙穀,下場可就慘不忍睹。

“我也要去。”南藥突然插嘴道,任務沒有完成,他不要自己回天界。

“那我們就起程吧。”鬼王看了傾羽一眼,這個人絕對是能當起大任之人,如果被天庭所用,必會成為禍患。

傾羽現在隻是散仙,他不是沒有被天帝招攬過,而是不想在天界受束,天界有事他會幫忙,但是卻不屬於天庭的人。

五人沒有異議,便動身前往神仙穀方向。

果然,天黑前,無人依然沒能到達神仙穀。

“麽兒累不累?”鬼王發現麽兒的手冰涼,雖然一直將麽兒護在身邊,但是麽兒的身體還是不能在空中飛久。

“還好。”麽兒的聲音有些虛弱。

“還逞強!”鬼王一把將麽兒攬在懷裏。

“前麵就是天山,我們在那裏休息一晚吧。”東方提議道。

“好。”

既然鬼王都說好了,令兩人怎麽敢有異議。

找了一處臨河的空地露營,飛了一天的五人終於著陸。

鬼王從空間袋內取出一條獸皮毯子鋪在空地上,將站在一邊有氣無力的麽兒抱到上麵,“坐在這裏休息一會。”

麽兒點點頭,獸皮毯子將地下的潮濕陰冷之氣隔離,這裏又位於南天門下,自然仙氣充沛,麽兒很快便自我調息起來。

東方打了幾隻山雞野味回來,鬼王開始生火。

這讓坐在一旁樹下休息的南藥和傾羽看得一愣,這大晚上的又打野味又生火不會是打算野餐吧,這鬼王還真會享受。

“你們兩個過來幫忙收拾野味。”東方招呼南藥和傾羽過來。

兩人對視一眼,好吧,既然東方開口了,他們也不好拒絕,尤其是南藥已經幾百年沒有吃過烤野味了,想吃自然就要動手。

很快河邊的兩隻野雞,三隻野兔,還有一隻貉子便被收拾好。

鬼王將野味放在支好的架子上,慢慢翻轉,自從知道麽兒愛吃烤雞後,他便偷摸研究了一下烤雞的製作方法,沒想到真的用上了。

麽兒是被陣陣飄來的烤雞香味熏醒的,看著架在火上那油汪汪、香噴噴的烤雞,麽兒頓時竄到鬼王身邊。

“嗬嗬,體力恢複了嗎?”鬼王將麽兒圈在懷裏,柔聲道。麽兒身體這樣單薄,不補一補怎麽行。

麽兒點點頭,“已經恢複了。”

“等等就能吃烤雞了。”鬼王親親麽兒的頭頂,已經越來越習慣麽兒陪在身邊的感覺。

麽兒的注意力早被烤雞吸引,大大的眼睛一眼不眨的看著火上被烤的油光蹭亮的野雞。

待野味烤好後,大家便分食而用,麽兒自己就霸占了兩隻烤雞。

東方不喜歡葷腥,所以隻碰了兩口烤野兔。

傾羽和鬼王則沒有吃,剩下則被南藥包圓,看樣子吃的比麽兒都香。

傾羽見鬼王看麽兒的眼神,還有麽兒吃雞時的滿足感,突然產生一種想法,或許這次的燒烤本就是鬼王為這隻狐仙準備的。

“你不吃嗎?”東方坐在一邊和傾羽聊了起來。

“恩,可能是長期在神仙穀的關係吧,對肉食很差。”傾羽淡淡道。

這句話正好被剛吃完烤雞的麽兒聽到了,大眼睛頓時泛起瑩瑩水光。

“怎麽了?”見麽兒一邊打嗝,一邊要哭出來的樣子,鬼王嚇了一跳。

麽兒看著地上的雞骨頭,“大哥哥,我是不是很壞,嗝,同樣都是動物,我卻吃了他們?”

鬼王一愣,別說同是動物,就算是同類親族,隻要發生利益衝突,他們魔族便不會手軟。

“怎麽會,我的麽兒最善良了,就算他們不被你吃掉,也會自己死掉,你隻不過讓他們死得更有價值罷了。”鬼王安慰道。

“什麽價值?”麽兒迷糊了。

“填飽麽兒肚子的價值啊!”

麽兒被鬼王的話逗得嗬嗬直笑,對野雞才產生沒有多久的罪惡感變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邊東方遞給傾羽一隻烤兔腿,揶揄道:“應該讓它死得有價值些。”

傾羽接過兔腿,看了一眼與鬼王打鬧在一起的狐仙,突然有些明白鬼王為什麽會喜歡她,這樣純真稚嫩的少女沒有人會討厭吧。

“對了,東方你真的不打算再回天庭嗎?”傾羽吃下一口兔腿肉問道。

“怎麽突然這麽問,我以為你知道。”東方看著朗朗夜空,很確定現在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

“沒事,隻是在想東方為什麽可以放棄那至高無上的地位,畢竟你在天界是僅次於天帝的存在。”傾羽道,自己是妖獸不願去天庭任職情有可原,但是東方卻不同。

“還記得漣漪嗎?”東方淡淡道。

“記得,我可是漣漪仙子的崇拜者。”南藥不知道什麽時候坐了過來。

“她有什麽好崇拜的,不過是一個小笨蛋罷了。”東方的嘴角帶上一絲溫柔的笑意……

就在南藥想反駁東方的時候,傾羽十分震驚,因為他從東方眼中,看到了自己也曾有過的神色,隻是東方是神情中帶著堅定,而自己卻懦弱的選擇了逃跑。

“嗬嗬,怎麽也想學我?你能離開天庭,卻不能離開你的家族不是嗎?”蘊含說到了傾羽的痛處。

“是啊,是我不夠果決。”傾羽苦澀一笑,否則她也不會離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希望海天能夠看清,別再錯過時後悔。”東方能看得出來,傾羽也是一個性情中人,否則自己也不會對他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