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呆也要分等級

天然呆也要分等級

鬼王近日都忙到很晚,想必鬼界的事情非常繁忙,想起爹爹的事物也非常繁忙,大哥哥肯定也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完。

今天他會回來嗎?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麽兒有種孤單的感覺,就算門外站著隨時候命的侍從,就算桌上放著再多的烤雞,她依然覺得孤單。

天漸漸黑了下來,桌上的三隻烤雞都已被麽兒吃掉。

捂著鼓脹的胃部,麽兒泛起一陣陣惡心的感覺。

皺起秀氣的眉毛,麽兒跑去屏風後麵的馬桶處嘔吐起來。

“嘔—”看著被吐出的食物,麽兒知道估計是烤雞吃頂了。

臉色蒼白的回到內室,麽兒坐在窗邊的小榻上,仰望著美麗的夜空,雖然這裏是鬼界,卻也有這日夜的交替。

皎潔的冷月懸在漆黑的夜空,周圍的繁星映著冷月,為這冷寂的夜空添上華麗的點綴。

倚靠在窗欞上,麽兒越發想念鬼王的一眸一笑。

他會回來嗎?

麽兒在腦子裏不斷的發問。。

應該會吧,這裏是他的寢宮,不回來他要去哪裏?

就這樣麽兒在窗邊待了半宿,直到眼皮下墜也不願上床休息。

就在此時,鬼王的身影從遠處出現。

明明穿著與夜色相融的黑衣,麽兒卻還是發現了鬼王的身影,無論在哪裏,鬼王永遠是那麽不可忽視,即便他隱去氣息,隱去容貌,依然耀眼的如群星環繞的冷月。

看見那熟悉的身影不斷靠近,麽兒激動地跳下小榻,大步的前往門口迎接。

此時的麽兒就像是被主人遺忘的小寵物,見到主人歸來難免興奮。

鬼王聽到熟悉的腳步與開門聲,沒有想到麽兒這麽晚了還沒有睡。否定心中的想法,鬼王將站在門口的麽兒抱住。

麽兒的身體是那麽冷,看來麽兒在地上待的時間並不短。

“怎麽還不睡?”帶著責怪的聲音響起,鬼王將麽兒抱進房間,並將不斷吹入冷風的門窗關上。

麽兒似乎沒有注意到鬼王的責怪,興高采烈的賴在鬼王身上,撒嬌道:“大哥哥,我在等你。”

鬼王劍眉輕佻,“怎麽,烤雞沒夠嗎?”已經自作多情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

一提到烤雞,麽兒就有種惡心想吐的衝動,看來要有一陣子吃素了。

“不是,沒有你,我睡不著。”麽兒在鬼王的前胸上蹭呀蹭,熟悉的氣息讓麽兒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

鬼王的嘴角微微勾起,用手抬起麽兒純摯的小臉,“乖,去床上等我。”

麽兒似被迷惑般,乖乖的點頭。

鬆開麽兒,鬼王走向內室後方的浴室。

沐浴過後的鬼王帶著一身的水汽,出現在床邊。

挺拔的身姿逐漸壓下,麽兒覺得她的心跳猶如擊鼓,咚咚的仿佛要突破胸腔的禁錮。

霸道的氣息撲到麽兒的臉頰上,感染著麽兒的氣息。

強勢的吻毫無預兆的襲來,霸道卻不失溫柔,麽兒帶著膽怯與興奮小心的回應著。

近六個時辰的忙碌工作並沒有讓鬼王壓下對麽兒的想念,所以在半夜的時候他還是回來了,本想單純的擁她入睡,沒想到麽兒卻說出那樣曖昧的話,“沒有你,我睡不著”。

鬼王再也無法控製心中的渴望,無論麽兒是因為習慣,還是明白了所謂的愛,這些在此時都顯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再也忍不住了。

交纏的身體,脫口而出的愛語,在兩人之間泛起了粉紅色的漣漪。

兩人的身體是如此契合,仿佛天生就是為對方而生。

當麽兒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還是黑的,她正被鬼王抱在浴池內清洗。

明明應該是習慣的了,以前也不是沒有一起沐浴過,隻是這次卻令麽兒感到一絲異樣感,似羞怯,又似情動。

“醒了?”鬼王低沉,魔魅的聲音在麽兒的耳邊響起。

頓時,麽兒羞紅了耳垂,輕輕地點了一下頭算是回應。

“嗬嗬。”將麽兒快要浸到水中的頭抬起來,鬼王親了一下那嬌豔欲滴的紅唇。

浴室內,再次掀起曖昧的旖旎,窗外的冷月躲在雲層的後麵羞紅了臉。

天空上雲卷雲舒,小鳥落在樹上鶯鶯歌唱。

距離那次激烈的歡愛已經三天,麽兒的身體也恢複的差不多。

近幾日,鬼王一直在忙鬼界內的事物,很少時間陪麽兒。

所以當麽兒抓到鬼王出現後,便立刻纏了上來,“大哥哥,今天不要去工作了。”

出乎麽兒的意料,鬼王竟然痛快應下,“好,不去了。”

其實這三天鬼王將未來五天內的工作都處理完,為的就是可以更好的陪伴麽兒。

麽兒褐色的大眼睛一亮,“那今天陪我去逛鬼界好嗎?”來這裏的時間已經不短,可是她卻沒有完全熟悉這裏。

“好。”本來就是為了陪伴麽兒,那麽去哪裏都一樣。

麽兒歡呼一聲,在鬼王的臉上用力的親了一口,發出“啵”的一聲。

兩人的關係在那次歡愛後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似乎更加親密了。

“那我們現在就走。”拉上鬼王的大手,麽兒歡快的離開主殿寢宮,再待在房間裏她就要發黴了!

任由麽兒拉著自己,鬼王陪著麽兒逛了大半個鬼界,直到麽兒走累了,兩人才在一座涼亭處停下休息。

想到糾纏了自己三天的問題,鬼王終於問出口:“麽兒知道那天我們做的是什麽嗎?”他不想兩人都發生了關係,麽兒還一無所知。

“我知道。”出乎鬼王意料,麽兒竟然說知道。

鬼王饒有興致的示意麽兒說下去。

“**。”麽兒咧著嘴,閃亮的大眼睛裏滿是純然。

簡短的兩個字,讓鬼王瞬間從天堂跌入地獄。

“**”這兩字不斷的在鬼王的腦海裏湧現。

直到兩人回到主殿寢宮,這兩個字仍沒有從他的腦海裏消失,而麽兒卻不知道愁苦的在寢宮裏上竄下跳,述說著在鬼界內發現的趣事。

“麽兒。”一把攬住那個不安分的少女,鬼王低聲喚道。

“嗯?”麽兒就這鬼王抱著她的姿勢,雙手環上對方的脖頸。

“麽兒怎麽會知道**?”鬼王終於問出口,天知道讓她說出“**”兩字有多麽困難。

麽兒歪著小腦袋想了想,“野狗一到春天就會**啊!”

記得有一天她和十五哥去抓野雞時,在草叢裏發現了一對打架的野狗,那時她就問十五哥那兩隻野狗為何要打架哦,而且還打得那麽凶。十五哥沉默了一會,便綠著臉告訴他,那不是打架,而是**。到了春天很多動物都會擇偶**,好繁衍後代。隨即她的十五哥便帶著麽兒離開那兩隻野狗**的地方,**這兩字則被麽兒牢牢記住。

十五哥卻不知那一次敷衍的解釋,徹底將麽兒帶進誤區。

鬼王帶著額頭上垂落的黑線,硬著頭皮解釋道:“你已經修煉成人了,所以就不能說成“**”,應該叫“歡愛”知道嗎?”

麽兒嘟起小嘴,“為什麽,我本體是狐狸,娘親教過我不能忘本的!”

鬼王突然想起麽兒口中的娘親,她是怎麽教女兒的,不僅做事不經大腦,打架不看輕重,還貫輸了麽兒一腦子的迂腐思想,而這最基本的知識卻教成這樣!

不過想起麽兒的娘親,還是很無奈,簡直就是麽兒的翻版嘛。

“**,是僅限於動物之間的**,而我們都是以人形做的,所以叫歡愛明白嗎?跟我說一遍歡愛。”鬼王引導道。

如果有人問起麽兒:你昨晚做了什麽?笨麽兒卻說跟大哥哥**。那樣鬼王一定會瘋!

“歡愛。”麽兒學舌道。

就在鬼王放下心的瞬間,麽兒卻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又說上一句,“還是**好聽,要是人形**就叫歡愛,那麽以後我變成原型和你**好了。”

鬼王千年來的修養,差點被麽兒這一句話全數炸毀。麽兒的意思不是要變成狐狸和自己歡愛吧,那自己不是也要變成狐狸,那就真成了徹底的**。

趕走腦中那些可怕的想法,鬼王努力地冷靜下來,決定一定要斷掉麽兒這種可怕的念頭,他可不想身下的漂亮少女,在他情動的時候突然變成一隻毛茸茸的狐狸,然後用那甜膩輕靈的聲音對讓說“我們來**吧!”。

將兩人距離拉開,鬼王板起臉,難得嚴肅起來,“麽兒,你聽著,如果你敢在我們歡愛的時候變成狐狸,那麽我就馬上將你放到鍋裏蒸了!”

凶狠的威脅,令麽兒扁了扁嘴巴,毫不留情的將鬼王推開,氣呼呼的向大床上走去,她不要理這個動不動就嚇唬她的壞人了。

鬼王跟上麽兒的腳步,將麽兒拉到懷裏,知道剛才的語氣確實有些重了,輕聲的哄道:“乖,沐浴後再睡。”

麽兒被耳邊傳來的熱氣弄得渾身發熱,欺負完自己一句溫柔的話就算了嗎?狐狸也是有原則的,“不去。”為何聲音卻那麽沒有底氣。

“嗬嗬。”鬼王輕輕笑出聲,“真的不去,走了一天身上應該很不舒服吧?”

麽兒扭了扭被鬼王困住的身子,確實有些黏黏的很不舒服,“那也不去!”

“你不去,我可要去了,哎,可惜不能互相擦背了。”鬼王歎息著放開麽兒,向浴室走去。

“等等,我去!”麽兒快走兩步,如果不沐浴,她晚上一定睡不好,何況擦背真的很舒服。

鬼王沒有回頭,但是嘴角卻噙著淡淡地笑意。

帶著一身清爽的氣息,麽兒用法術瀝幹發絲上的水,有些疲憊的躺倒大床上。

鬼王本想將洗白白的麽兒吃入腹中,畢竟麽兒是那麽美味,可以說是唇齒留香。隻是見麽兒的一臉倦容,鬼王難得沒有出手。

“麽兒,記得我和你說的。”

麽兒點點頭,“我知道了。”靠在那溫暖的懷抱裏,麽兒貪婪的呼吸著那淡淡地香氣。

帶著憐惜的吻。輕觸著麽兒光潔的額頭。

麽兒覺得他身體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個吻碰觸的地方,身體在逐漸的發熱,麽兒知道他想要**了,不,是歡愛。

感覺到麽兒的變化,鬼王微微一笑,狐狸果然天生性媚,隻是一個碰觸,就讓初識**的小狐狸有了感覺。

炙熱的吻壓下,鬼王將麽兒的身體放倒。

兩人的氣息彼此交融,緊貼的身體不斷的傳遞給對方強烈的需求。

紗簾飄落,遮住了一室春光。

就在主殿寢宮春光無限時,鬼差宮卻雞犬不寧。

“鬼差!”雲裳咆哮的聲音響徹宮殿。

隻見鬼差衣衫不整的從房間裏出來,神態悠然的站在雲裳麵前。“怎麽,做噩夢了?還是見到鬼了?”

的確見鬼了,你就是!

“你!”雲裳對鬼差近幾日的挑釁,一直保持淡漠的態度,畢竟自己的妹妹還需要他救,隻是今天這事卻打破了自己的底線!個隻情人。

“我怎麽了?”鬼差挑眉道,不就是找隻蜘蛛嚇唬他一下,至於大晚上發飆嗎?

“如果你想侮辱我,就光明正大的來,何必搞這些小動作。”雲裳雙手握拳,指甲則深深的陷入手心的皮肉中。

鬼差一愣。他雖然有找雲裳麻煩,但是什麽時候羞辱過他!?

見鬼差還在這裏裝傻,雲裳將他房間內那惡心的蜘蛛精丟在鬼差腳邊,轉身進去,他看錯了這個人!

見到腳邊赤身露體的蜘蛛精,鬼差微微皺眉,這蜘蛛精確實是他派去的,他隻是想讓著蜘蛛精化出原形嚇一嚇雲裳,可是眼前的事實告訴他,事情好像不是這樣。

望向緊閉的房門,鬼差摸了摸鼻子,將不斷扭動的女人軀體拉了起來。

“希望你給我一個好的解釋。”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隻是平時那柔情無限的桃花眼內卻滿是冰冷。

被粗暴拉起的蜘蛛精,低下頭顱,慘白的小臉說不出的柔弱,隻是鬼差看似多情卻是無情,骨子裏甚至要比冰塊鬼使還要冷漠。

眯起眼睛看向依然敢在這裏賣弄**的蜘蛛精,鬼差有些無奈派這個賤女人去恐嚇雲裳。

“說!”鬼差高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