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共浴

第103章 共浴

回應他的是南槿的手摟的更緊了一些,沒有遲疑,而是下意識的。

佟君昊笑笑,“夫人這麽想要和為夫親熱?”

南槿窘迫的紅了紅臉,正要鬆開卻被男人打橫抱起,朝著洗手間走去。

本來就紅的臉更加紅了紅,“我不去衛生間。”

“我去。”

“你放我下去。”

“槿,乖一點。”

乖毛線,陪著你一起去上廁所能乖才怪了!

不理會他的警告,南槿掙紮的更厲害了,殊不知男人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力道並不大,可南槿足足愣了半晌,才喃喃著道:“你打我屁|股。”

“不聽話就打屁|股。”男人冷哼一聲,進了洗手間。

“……”她是不是該拍手慶幸這人生中的另一種新體驗?

一進洗手間,南槿便緊緊地扒在佟君昊的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腰,死死的閉著眼睛,說什麽都不肯看讓自己長針眼的東西。

佟君昊無語。

意料中的聲音如願想起,下一秒,男人抱著她踏進一個溫暖的所在,溫暖的水流將她包裹,一點點溫暖她被冷汗包裹的身體。

浴缸裏兩人相對而坐,男人靜靜的看著她死死的閉著眼睛,鬼使神差般他抬手覆上她的下巴,慢慢的覆上那張粉色的唇。

南槿一愣,怎麽都沒想到自己迎來的會是這個。

剛想要掙紮,身體已經被人極有先見之明的扣住。

男人在她的唇上輾轉撕磨,“槿剛才不是很主動嗎?怎麽現在掙紮?”

剛才不知道你要做這個啊,現在不跑才是傻|瓜。

似乎也不指望她的回答,男人的修長的手指搭上她的睡衣,“把衣服脫掉,好好洗一洗。”

南槿則緊緊的抓著衣服,“我,我自己來就好。”

“是嗎?那剛才為什麽緊緊的抱著我?”不由分說,男人拉開她的雙手,一顆一顆解開她對襟睡衣的扣子。

她不知自己為什麽沒有掙紮,就那麽看著他一顆一顆將扣子解開,雪白的肌膚一點點裸|露在他的眼睛裏,這才猛地反映過來雙手環在胸前。

佟君昊反手脫去睡衣,同樣露出健壯的胸膛,跟她的雪白比起來,他的皮膚是麥色的,很健康,肌肉有型且極富彈力。

“這下好了,你也看到我的了,很公平!”

“一點兒都不公平!”南槿窘迫的低叫,想要找什麽東西遮掩一下,衣服卻已經在此之前被丟了出去,總不能赤條條的在他麵前裸奔,她隻好縮著身子躺在浴缸裏,借著水將自己遮掩一下。

“不公平嗎?”男人挑眉,“那脫|光好了。”

大手揮動兩下,兩人的睡褲徹底第103章共浴

脫離身體,這下真的坦誠相對了。

南槿欲哭無淚,瞪大了眼睛控訴他,大手撫過她的臉,“槿,這樣的眼神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如果你不想今天晚上發生點什麽的話最好停止。”

“受不了你出去啊。”伸手撩了他一捧水,水花在他的頭上散落,他躲也不躲,雙手一伸鉗住她的腰,竟然就這麽將她帶到他的身邊。

南槿受不了的想叫,又想到他常常對她說的那兩句話,尖叫聲死死地憋在口裏。

這是繼泡溫泉之後,南槿第一次和佟君昊在清醒的狀態下有如此親密的接觸,不,不是親密,這是坦誠相對,徹底的。

NO,天知道這是對不習慣人前裸|露身體的南槿是一個多大的挑戰!更何況她不喜歡別人碰觸她的身體。

一直覺得自己習慣了佟君昊的存在,直到這一刻南槿才覺得,沒有。

在一張床|上睡覺充其量算是身體的碰觸,而現在才真是真真切切的親密接觸。

反反複複的吸氣吐氣,南槿將才睜開眼睛看向他,男人的手指放在她的鎖骨處,仿佛能夠感覺到他指肚的圓潤。

睜開眼睛的霎那,她仿佛望進對方的眼睛裏,彼此靜靜的相望,好像這是一眼萬年,又好像是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那一刻,她分明覺得心裏動了動,卻不知為何。

男人緩緩的吐了一口氣,大手擦過她的臉,“別怕。”

別怕,有我在。

好像,她真的不怕了。

南槿坐著沒動,佟君昊拿過小花灑,將她的長發打濕,一點點濕|潤,打上洗發水,一點點的揉勻,將泡沫衝掉,一遍又一遍,直到將她的頭發清洗幹淨。

身體依然是這樣,他明明用過那雙手撫過她身體的每一寸,卻沒有讓她感覺到任何一種情|欲的存在,仿佛,她是一個雕像在他的手裏。

他認真的為她清洗,認真的連眼睛都不眨。

南槿突然感覺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仿佛,心裏有什麽東西不一樣了,是什麽呢?

她突然想,對人對事都如此認真的他對感情會不會也如此認真?

不知道跟這個男人認真的開始一段感情會是什麽感覺?

南槿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跳,她怎麽能有這種想法呢?連忙看了眼佟君昊,還好他一直認真地幫自己撩水,沒有注意到她的情緒變化。

佯裝不在意地鬆了一口氣,拍開他的手,南槿道:“我自己來吧!”

“你身上出了太多的汗,要好好泡一泡。”佟君昊摟著她的腰並不鬆開,而是讓她靠在他的懷裏。

超大號的按|摩浴缸,兩個人在裏麵一點都不顯得擁擠,但還是會感到尷尬,第103章共浴

尤其是南槿,裸|著身子被人這樣抱著,她簡直想自殺的心都有了。

不知是熱氣熏的,還是害羞,她的臉越發紅了。

“我,我可以了。”大約七八分鍾以後南槿磕磕巴巴的說。

這次男人沒有再阻攔,在架子上抽過一件浴袍替她裹上,又將她的頭發擦了個半幹,才說,“去吧!出去休息一會兒。”

如同大赦一般,南槿忙不迭的出了洗手間。

可洗手間裏留下的那一個也不好受,壓抑的喘吸了一口氣,這才看向身下堅挺的欲望。

他不是柳下惠,麵對一個女人,尤其是麵對南槿,怎麽可能沒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