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章 栗純芯借刀殺人

九十三章栗純芯借刀殺人

“別激動,慢慢說。”栗純芯話雖溫和,眼中卻是冷漠一片,也沒叫清鬆起來。

“小主恕罪。奴婢無法,為了一家老小的性命,隻能違心背叛小主。前日,那個姑姑交給奴婢一個小瓶子,她說,隻要把那裏麵的藥粉撒一點在小主的衣服上即可。”清鬆雖然表情激動,語言卻很有條理,意思也表達的清清楚楚。

“這麽說,我昨日中藥是賢妃娘娘指使人做的?”

“奴婢該死,為了家人背叛小主,求小主責罰。”

“責罰?既然清鬆是被人逼迫,本小主怎會怪你呢!你說對嗎?”栗純芯笑的溫柔。

可這溫柔的笑容在其餘,除了不了解栗純芯是什麽樣人的清鬆,兩人眼中卻異常恐怖。主子越生氣或者想出什麽壞主意的時候,就會笑的越溫柔純潔。

“小主仁慈,奴婢……”

“彩琴,去請賢妃娘娘過來,請她把身邊的貼身宮人都帶著。”她處理不了,下不去手害人,不代表其他人不能。本來想簡單打發出去,得饒人處且饒人。沒想到,不管是清鬆的身後主子,還是清鬆這個不知好歹的賤卑都如此惡毒。

“是。”彩琴快速走了出去。

“小主!”清鬆吃驚的望向栗純芯。為何會這樣?栗才人知道事情以後,不是應該記恨賢妃?然後和皇上告賢妃的狀嗎?為何栗才人做這樣的決定?

“很意外不是按你心中所設計好的那樣發展?”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想一箭雙雕?那我就能讓你們打雁不成反被雁啄瞎眼睛!

“小主明鑒,奴婢沒有這樣的意思。奴婢隻是覺得,賢妃心懷叵測,小主定要提防啊!”清鬆擔憂的望著栗純芯,好像是真心為栗純芯著想一般。

“既然是賢妃娘娘指使,本小主自然要當麵對質,清鬆就為本小主作證吧。”

“能幫上小主,奴婢自然是萬分願意。可奴婢的家人……還有,奴婢隻是一個小小的宮人,隨便哪個主子都可以隨時要了奴婢的命。”

“隻要你所言屬實,本小主自會護你周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小主仁慈。奴婢死不足惜,可奴婢不願拖累小主,不願連累家人,求小主開恩。”

“你不用害怕,如果真是賢妃娘娘所為,本小主定會請皇上做主,救回你家人。”

“可是……奴婢害怕……害怕……”清鬆找不到借口。

“害怕什麽?盡管告訴本小主。”

“求小主饒了奴婢,奴婢不敢指正賢妃娘娘,奴婢害怕家人會有事,求小主饒命!求小主饒命……”清鬆開始驚慌失措的求饒。

“慌了?剛剛不是言之鑿鑿的說是賢妃娘娘害本小主的嗎?現在怎麽就慌了?”

“奴婢……奴婢剛剛所說句句屬實……求小主放了奴婢!”清鬆幾下就把頭磕破了。

“如此不知悔改的賤卑,死不足惜!真當本小主心地善良,單純好欺嗎!”栗純芯去掉一身的偽裝,渾身散發著冷漠的氣息,滿臉無情的盯著清鬆。

“你……”清鬆聽見栗純芯冷漠的聲音本能的抬頭,卻被栗純芯這樣明顯的氣場變化驚的目瞪口呆。都忘了繼續裝尊敬的表情,隻呆滯的盯著栗純芯。

“怎麽?很吃驚?可惜你沒機會告訴你的主子了?多可惜啊!是嗎?”

“奴婢……”清鬆還是呆呆的沒有反應過來。向來單純愚蠢的栗才人原來是……

“賢妃娘娘到!”

“請賢妃娘娘進來。”

“是。”

“見過賢妃娘娘。嬪妾身體實在不適,不能起身給娘娘行禮,娘娘恕罪。”

“參加賢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都起來吧。幾日不見,妹妹怎得又變的如此生分了?”

“那是因為妹妹剛剛聽說,姐姐可是害妹妹之人,妹妹怎能不和姐姐生分呢。”栗純芯似笑非笑的看向賢妃,似真似假的話讓人分不出是真是假。

“妹妹這話何意?姐姐可擔不起這樣的罪名,妹妹可要查清楚!莫中了小人的離間之計!”聽到栗純芯的話,賢妃大吃一驚,匆忙解釋。

“妹妹和姐姐開玩笑的,姐姐怎得還當真了?真是!妹妹怎會不信姐姐。”看賢妃剛剛的反應,栗純芯百分百確定,絕對不是賢妃。

“這玩笑可開不得!姐姐的心思,妹妹還不知道嗎?”賢妃鬆了一口氣。

“妹妹自然明白姐姐對妹妹的真心,妹妹剛剛隻是玩笑,姐姐莫怪。”

“姐姐不會怪妹妹,隻要妹妹相信姐姐不會對不起妹妹就好。”

“妹妹當然相信姐姐。姐姐坐吧,妹妹就不和姐姐親近了,怕病氣傳染姐姐。”

“妹妹不用如此客氣,妹妹的為人,姐姐明白,妹妹再一直這樣客氣姐姐要生氣了。”

“好。姐姐莫氣,妹妹不說就是。”

“這還差不多。”

“嗬嗬!姐姐可認識這個宮女?”栗純芯轉入正題。

“……”賢妃看向自己的貼身宮女。

“娘娘,她叫小巧,原本是我們宮裏的打掃丫鬟。後來栗小主進宮,娘娘心善,說栗小主這裏下人不夠,怕栗小主不便,就命她過來侍奉栗小主。”

“哦。怎麽了?她做了……”賢妃這才想起來。

“清鬆,也就是小巧,她昨日擅自出了妹妹的偏殿,妹妹的丫頭想找她做事卻遍尋不著,後來……她竟說妹妹之所以中藥,是姐姐指使,所以妹妹隻能勞煩姐姐一趟了。不知姐姐對這件事有何看法,亦或者有何辦法?”

“這賤卑對姐姐的誣陷姐姐就不解釋了,姐姐相信妹妹心中自有定斷。”

“那是自然,不然妹妹也不會請姐姐過來。”

“至於這賤卑受何人指使,妹妹有何想法?是想查清楚還是……”

“妹妹一個剛進宮的才人,又愚昧無知什麽都不懂,自然要勞累姐姐了。”她下不去死手,在外麵又是一個單純無知的白癡女子,當然不適合出麵了。

“沒什麽勞累不勞累的,畢竟這賤卑陷害的是我。妹妹能相信姐姐,讓姐姐知道這件事,姐姐已經感激不盡了,怎會覺得勞累呢。”

(昨天因為有事所以沒能及時更新,明天一定補上。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