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染
他們有染
“我說了,舍不得盡管把她帶走,讓她的屍首陪你在皇宮一輩子!”蒼譽冷笑。
鳳傾城的模樣,好像他已將鳳綰綰占為己有。如此,他怎能讓鳳傾城失望?
思及此,蒼譽索性故意在鳳傾城跟前替鳳綰綰寬衣解帶。
“蒼譽,別逼我動手!”鳳傾城拋下這一句,匆匆離去。
他眸中乍現的殺機,令蒼譽心冷如鐵。
因為鳳綰綰,鳳傾城居然對他動了殺機?!
“綰綰,你真能耐啊!”蒼譽在鳳綰綰冰冷的唇際印上一吻。
並未走遠的鳳傾城似有感應,猝然間回眸,便見蒼譽親吻鳳綰綰的一幕。此時,浴間門簾拉上,阻隔了裏麵所有的一切。
這一天一夜,堪稱鳳傾城此生最漫長的十二個時辰。
懇他不時想象蒼譽在對鳳綰綰做什麽,不時想象鳳綰綰是否能逃過此劫,也在不時想象,如果鳳綰綰走過鬼門關,他要怎麽對待蒼譽。
好不容易熬過了十二個時辰,鳳傾城第一時間衝進了浴間。
裏麵的一幕令他燒了雙眼:“蒼譽,你敢?!”
蒼譽和薄唇在鳳綰綰胸前啃噬,他的突然來到,並沒有令蒼譽緩下動作……
鳳傾城怒火攻心,徹底失去理智,一掌攻向蒼譽。
蒼譽不閃不避,硬生生接下鳳傾城的致命一掌。他一聲悶哼,倒在了浴桶之中。
讓鳳傾城的手掌放在他的天靈蓋上:“蒼譽,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若再出現在我跟前,我會,殺了你!”
他迅速抱起不著寸縷的鳳綰綰,小心翼翼地看向她的鼻息。
溫溫熱熱的,有呼吸,她活過來了?
“對她,我該做的不該做的事都做了。你現在不殺我,將來一定會後悔。我說過,有一天我會帶她離開!”蒼譽一躍而起,瞬間穿著妥當。
他深深看一眼鳳綰綰,定格在她安祥的睡顏,一字一頓地道:“因為,她已成為我的女人,我暫時將她擱放在你這裏,有一天我必將取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太子殿下,公主她……”紅衣迎上前來,剛開口,就看到鳳傾城鐵青的臉色,頓時打住了話頭。
鳳傾城將沉睡的鳳綰綰抱回鳳翔宮,將她擱置在床榻。在看到她頸項間曖昧的痕跡時,他眸色一沉,緊握了雙拳。
下一刻,他提腳就想踹上鳳綰綰。
“太子,使不得!!”紅衣看得心驚膽跳,不顧規矩地大聲道。
鳳傾城深深吸一口氣,收了腳,沉聲道:“你來檢查,看她死了沒有!”
紅衣不敢怠慢,不明白鳳傾城為何氣急攻心。照理說,鳳綰綰還沒醒,鳳傾城應該很著急才是。
把脈之後,紅衣難掩笑意:“太子殿下,公主脈象平穩,沉緩有力,相信不多久便會醒來!”
她轉身,就看到鳳傾城滿臉怒意,死死地盯著沉睡的鳳綰綰。
一時間,紅衣的笑容僵在頰畔,傻了眼。
“死了清靜!!”鳳傾城狠瞪著鳳綰綰半晌,一聲怒斥,出了寢房,揚長而去。
“太子又怎麽了?之前不是緊張公主麽?這會兒卻巴不得公主出事,有病——”彩音的小嘴被清音捂住,急得她隻能發出咿呀聲。
“小姑奶奶,太子不能得罪,你想活命就不要亂嚼舌根!”清音若有所指,掃向紅衣。
紅衣是東宮的宮女,若是紅衣在鳳傾城跟前搬弄是非,彩音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公主睡了幾日,身子虛弱,去禦膳間準備些上好的藥膳,待會兒公主醒了可以調養身子。”紅衣坐在床榻前,專心等候鳳綰綰清醒,對清音彩音道。
“彩音,你留在這裏看守公主,我去禦膳間支會一聲。”清音怕彩音管不住自己的小嘴,惹來禍端,自己前往禦膳間。
彩音巴不得一直陪著鳳綰綰。她支著下巴看著昏睡的鳳綰綰,小聲道:“紅衣,公主活過來了麽?”
“嗯,不久後便會醒了。不過身子虛弱,還需要好生調養,千萬別落下病根。”紅衣的視線定格在鳳綰綰尖俏了一圈的小臉:“公主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
“我看難了,你們家的太子爺惡心得要死。公主都被他糟踏成這樣,好不容易撿回一想小命,居然又巴不得公主死。怕隻怕公主就算活過來,以後也沒好日子過。我家公主這麽美麗,又這麽討人歡喜……”紅衣似笑非笑的神情令彩音倏地閉上小嘴。
她忘了一件大事,紅衣是鳳傾城的下屬。不過相處了幾天,居然分不清敵我,真該死。
“放心吧,我不會亂嚼舌根。公主是好人,好人定會有好報。”紅衣淡笑回道,和彩音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不多久,清音回到鳳翔宮,一臉氣惱,說是禦膳間要為上官婉兒準備膳食,沒空理會鳳翔宮。任憑清音磨破了嘴皮子,也沒能討到半點好處。
紅衣聞言也很生氣,她起身,就想去找禦膳主管王德祥理論,被叫住:“紅衣,罷了……”
“公主醒了,太好了!!”三個宮人齊聲驚呼,看向掙紮著坐起來的鳳綰綰。
清音忙上前攙扶,讓鳳綰綰倚在枕間,不解地問道:“為什麽不讓紅衣前往?”
“這是皇兄的意思,紅衣去了也是白搭。”鳳綰綰聲音微弱,說話的時候還有些喘。
紅衣聽了不假思索地道:“太子殿下不會這樣——”
“罷了,又不是什麽大事,不過是病了一場而已,死不了。身子慢慢調養即可,都散了吧,待膳食來了,我吃一點兒便是了。”鳳綰綰沒有再就此事爭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