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血腥磨平了她的棱角

他的血腥,磨平了她的棱角

眾宮女魚貫退出,隻有鳳綰綰僵站在原地,背對鳳傾城。

“皇妹,過來,服侍我寬衣。”鳳傾城放柔聲音,卻不容抗拒:“不要讓我三催四請。你要知道,現在你在受罰,理應做好你自己的本份!”

鳳綰綰強忍著饑餓感,去到鳳傾城跟前,她神色木然,為他脫衣裳。*

鳳傾城的手也沒閑著,在她胸前摸了一回又一回,直接探入她的衣領處,被她用力抓住:“不可以!”她沉聲道。

鳳傾城隻是笑,妖冶如花,他眸光流轉,在她下巴摸了一把:“你正在受罰,現在我要罰你跟我鴛鴦浴,讓我身心俱舒適。”

他話音剛落,便一把將鳳綰綰扔進了浴池。

沒有心裏準備的鳳綰綰喝了好幾口池水,她嗆得眼淚鼻涕一起來,咳嗽不止,才緩下劇烈的咳嗽。

下一刻,她的身子被鳳傾城拽出浴池,他將她壓在浴池邊,狂熾地吻上她的唇。

最終的結果。一個狂熱的吻,燃燒成了一次親密接觸。

守在鳳清池外的宮女聽得臉紅耳赤。

都說鳳傾城與鳳綰綰關係不正常,人人都以為言過其實。卻不曾想,這些都是不爭的事實。

雖不曾親眼見到裏麵的情景,可那些曖昧的聲響不可能作假。

鳳清池內的春情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才漸歇。

鳳傾城出來時,懷中抱著昏睡的鳳綰綰。隻見鳳綰綰衣衫不整,長發垂落於胸前肩背,更在不斷滴水。*

鳳清池的消息很快傳遍了皇宮內苑,妃嬪們對於鳳綰綰的仇恨,更是加多了一分。

鳳綰綰在半夜被餓醒。她被困在鳳傾城懷中,才一動彈,鳳傾城便拽緊她一分,牢牢箝製,啞聲道:“別再動,否則我不敢擔保會出什麽事。”

他話音剛落,鳳綰綰的腹鳴聲及時響起,他唇畔的笑意不斷放大。

她的痛苦,能讓他快樂,感覺這樣像是操縱了她所有的一切,他喜歡這種感覺。

“皇妹,求我,我準你用膳,你也不必遭罪了。”鳳傾城的話令鳳綰綰蹙緊了秀眉,她閉上雙眼,強迫自己睡去。

她為什麽要固執?明知隻要鬆口,就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她經曆了這許多,還是沒有完全學會順從,容忍,她的道行,還不夠深。

鳳綰綰心靜了,似乎也就沒那麽餓,她乖巧地倚在鳳傾城懷中,沉沉入眠。

反觀鳳傾城,這晚之後不曾入眠,看著懷中安祥的睡顏呆怔許久,許久。

鳳綰綰再醒時,卻發現自己在太和殿。

透過搖晃的珠簾,依稀得見太和殿內的眾臣,以及端坐龍椅之上的鳳傾城。

鳳傾城此人,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瘋子。

不過是為了防止她用膳,他竟將她帶至這種莊重的場所。若被大臣知道鳳傾城這裏在上朝,鳳綰綰卻躺在一簾之隔的後殿休息,會鬧出怎樣的風波?

她美眸閃過鋒芒,鳳傾城既然要玩,她索性玩大點兒。

外麵朝臣上表的話音剛落,鳳綰綰突然開口嬌嗔地道:“皇兄,我好餓,想用膳……”

她素手掀起珠簾,長發披肩,小嘴打著哈欠,隻著白色單衣。

待看清眾臣目瞪口呆的情景,鳳綰綰像是受到極大的驚嚇,呆怔在原地。

鳳傾城一聲低咒,飛身到了她跟前,將她帶入後殿,阻隔了殿外所有人驚愕的目光。

外殿議論紛紛,搖頭歎息,再次將鳳綰綰與狐媚精聯係在一起。

而鳳傾城出了太和殿後,久久未曾回來。小扣子在三刻鍾後回到太和殿,宣布退朝。

另一廂,鳳綰綰被鳳傾城施展輕功抱回承乾宮,將她狠狠甩在龍榻之上,欺身而上道:“你故意鬧事,對不對?!”

“我確實餓了,這叫鬧事嗎?我可不這麽認為。”鳳綰綰推開鳳傾城,淡笑如花:“你既然將我帶到了朝堂之上,就該知道把我帶到那上麵的後果。”

“你以為這樣他們能助你逃離我身邊?!”鳳傾城麵露狠色,強忍著怒意,他差點伸掌,一掌將她掐死。

“你錯了,我什麽都沒想,隻是不爽被你折磨,給你製造一點麻煩而已。相信皇兄能耐,輕易便能堵住悠悠眾口。”鳳綰綰倒在龍榻之上,淡然回道。

“別以為我非你不可!把我激怒了,我將你碎屍萬斷!”鳳傾城怒極之下,甩袖離去。

待他一走,鳳綰綰忙下榻找東西吃。隻可惜,她想得太好。

紅衣不見了,清音不見了,彩音也不見了,偌大的承乾宮,沒一個她認識的宮女。

她想出去找人,結果被侍衛攔著她的去路:“皇上有令,公主不能出承乾宮!”

“紅衣她們在哪裏?”鳳綰綰抓著為首的帶刀侍衛問道。

侍衛目不斜視,不曾回話。

鳳綰綰心緒不寧,她們一定出事了。千萬別是她想的那樣,如果她們有個三長兩短,她會良心不安一輩子。

時間在煎熬中渡過,兩個時辰後,鳳傾城回來。鳳綰綰衝到他跟前:“你把她們怎樣了?”

鳳傾城揮開她的手,沉聲道:“把人抬進來!”

他話音剛落,侍衛抬進來三個宮女,她們渾身是血,早已奄奄一息。

鳳綰綰淚意上湧,手指輕顫,探向她們的鼻息,還活著,還活著……

“皇妹,我舍不得對你下手,不代表我舍不得對那些你在意的人下手。她們這是為你受過,我留她們一命,是因為她們還可以用來威脅你!”鳳傾城冰冷的聲音響自鳳綰綰頭頂。

“紅衣她沒錯,她是你忠心耿耿的部下,你怎能對她也下此重手?你可知道,這會讓她多寒心?”鳳綰綰哽聲道。

她從未見過比鳳傾城更冷血的男人,紅衣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卻遭到非人待遇,鳳傾城就不會愧疚不安嗎?

“你對紅衣有感情,我自然就拿她下手。皇妹,這次是小懲大戒。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會將她們肢解,扔在你跟前!”鳳傾城冷聲說完,甩袖進入書房。

這日,鳳綰綰陪著三個昏迷不醒的宮女好久好久。

整晚過去,鳳綰綰終是想通了。

她寫好一份契約書,遞到鳳傾城的跟前:“皇兄,這是我的誠心。從今往後,我不會再忤逆你的意思。你要我做什麽,我都不會再有任何異議!”

鳳傾城深深看向鳳綰綰,在她眸中搜索不甘的情緒。她的美眸平靜無波,坦然回視。

他展開契約書,上麵有鳳綰綰工整的字跡:

鳳綰綰將留在皇宮一輩子,陪鳳傾城一生一世,絕不食言。若違此誓,鳳綰綰將不得善終,死無全屍!

契約書上有鳳綰綰的落款,也印上了她的指膜。

鳳傾城看了很滿意,笑道:“皇妹早該想通的,否則你不用遭罪,她們也不必遭罪。”

“我倒是覺得,隻有吃了苦頭,才更能看出自己的命途。”鳳綰綰輕聲回道。

鳳傾城站起來,牽著鳳綰綰的小手,第一時間命人傳膳。

傳膳宮人依次而來,將膳食一一擱在餐桌上,鳳傾城坐在鳳綰綰身旁,不時給她挾菜:“皇妹,多吃點兒,你太瘦了。”

“謝皇兄。”鳳綰綰對鳳傾城微笑,將鳳傾城挾給她的菜都吃了。

鳳綰綰將碗中的肥肉一口吃下,鳳傾城蹙眉:“我忘了,你不吃肥肉。”

“以前不吃是因為心作祟,現在吃了,卻覺這肉的滋味不錯。”鳳綰綰迅速吃完肥肉。

“是麽?”鳳傾城又挾了幾道菜放入鳳綰綰碗中,如果換作以前,鳳綰綰已經飽了,她不會再吃。

可是……

鳳綰綰三兩口把他挾的菜都吃了。鳳傾城眉頭蹙得更緊,又挾了一些,鳳綰綰再次吃得一幹二淨。隻要是他挾的菜,鳳綰綰二話不說便吃得一幹二淨。

“可以了,撤膳!”鳳傾城用力把筷子甩在餐桌上,沉聲道。

鳳綰綰立刻放下碗筷,規規矩矩地坐好。

“皇妹,服侍我沐浴。”鳳傾城一聲令下,鳳綰綰毫無異議地跟在他身後出了承乾宮,去至鳳清池。

鳳傾城重施故技,喝退眾宮女,再命鳳綰綰為他寬衣。

“親我!”鳳傾城沉聲道。

鳳綰綰二話不說便吻上了他的唇,技巧不算太好,卻輕易勾起了他的浴望,令他身體緊繃。

他又命鳳綰綰熱情些,鳳綰綰就熱情地開始撩拔他的浴望。

他說,他想要她,下一刻她脫了自己的衣裙,直至不著寸縷,她躺下。鳳傾城毫不憐惜地進入她的身體,縱情馳騁。

身下的女人好像是一塊木頭,他仍然很投入。他掐著她的下巴,讓她大聲叫,她便發出刺耳尖銳的聲音,傳出了鳳清池,也許,更傳遍了整座皇宮。

這天開始,鳳綰綰再不曾忤逆鳳傾城的任何意思。

他要她做什麽,她便毫不猶豫地照做不誤,甚至是他要她當眾親吻他,她也二話不說地取悅她。

這日容昭媛花枝招展地來到承乾宮,鳳傾城命鳳綰綰為容昭媛泡杯好茶,鳳綰綰仔細答應。片刻後,鳳綰綰將茶遞到容昭媛手中。

容昭媛存心刁難,在接茶杯時,手故意一抖,滾燙的茶水便盡數灑在了鳳綰綰的手背。

鳳傾城眼角的餘光看到,眸中閃過一道鋒芒,旋即消逝,假裝什麽都不曾看到。

容昭媛見鳳傾城無異色,膽子變大,嬌嗔地對鳳傾城撒嬌道:“皇上,臣妾頸子舒服,可不可以找個宮人為臣妾舒展一下肩背?”

“皇妹,服侍愛妃,務必令她滿意。”鳳傾城應了容昭媛的要求。

容昭媛自是笑得燦爛,在鳳傾城臉上快速印下一吻。

鳳綰綰則去至容昭媛身後為她按摩。容昭媛自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好機會,開始刁難:“公主,我左肩不太舒服……嗯,再過去一點——不對,不是這裏,你力道太小……力道又大了一點兒……”

鳳綰綰依容昭媛的話一一照做。末了,容昭媛又道:“我的腿不大舒服,公主可不可以……”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鳳傾城,隻見他神情沒變化。鳳綰綰則已蹲下身子,為她拿捏小腿。

彩音在不遠處看得火冒三丈,若不是被清音拉著,早已衝過來對容昭媛不敬。

容昭媛滿意離去後,又有女人接二連三地來到,想盡辦法刁難鳳綰綰。

這一“忙碌”,持續了一天。到了晚上,鳳綰綰又要服侍鳳傾城。

接下來的日子,鳳綰綰白天忙著服侍鳳傾城的女人們,晚上則忙著服侍鳳傾城本尊,日子過得很充實。

過了將近半月,這日李昭儀來到承乾宮,鳳傾城在禦書房處理政務。

“本宮乏了,鳳綰綰,你過來為本宮捏兩下。”李昭儀不懷好意地對鳳綰綰道。

鳳綰綰垂眸上前,才碰到李昭儀的肩膀,便被她一掌大力推倒在地。李昭儀還嫌不夠,追身上前,一腳大力踹在鳳綰綰的腰間……

“朕的寢宮何時成了愛妃撒潑的地方?!”剛剛進入承乾宮的鳳傾城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他一步一步上前,去至李昭儀跟前,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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