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無言的傷痛

60 無言的傷痛

黑手黨總部,喬恩氣急敗壞的走來走去,那些老家夥現在是越來越不象話了,最近一直緊盯著自己,就拿剛剛的會議來說,那些老家夥不停的對爹地說一些不利於自己的事,看來他們是不想在活下去了。

“少主,最近一段時間,雖然火焰幫並沒有做出什麽大的舉動,但幾位少爺和幾位元老他們卻對少主意見越來越大了,少主,你說會不會是火焰幫背後搞的鬼。”庫魯智有些想不明白,之前他們都很規規矩矩的,就算有小動作,也是暗地裏,不像這次他們是明目張膽的針對喬恩,況且這個時候,少主一直在針對火焰幫,會不會就是火焰幫的人在背後支持他們,所以他們才那麽大膽子和少主作對。

喬恩也想過這種可能,可一直沒有證據,證明他們和火焰幫有牽扯,“火焰幫的帝皇有到ydl嗎?”

“沒有,我們沒有收到他來的消息,少主你是懷疑帝皇秘密到達了ydl這邊?”庫魯智有些吃驚的問道。

“我覺得他肯定到了,以他的驕傲和自負不可能不管這邊的事,我懷疑最近那些和我作對的人,背後就是他搞的鬼。”喬恩很快冷靜下來,現在說不清楚到底自己去招惹帝皇是對是錯了?說不定這次自己有可能會偷雞不成,反施把米。

庫魯智也想到了這種情況這些都是真的,那這次就麻煩了,現在對少主形式非常不利,一方麵要麵對內部的爭鬥,另一方麵又要麵臨火焰幫的反擊,而且當時少主在會議上,像他們承諾要把火焰幫給趕出ydl,如果做不到的話,少主之位可能要易主了。“少主,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煩躁的揉了揉額頭,喬恩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那些該死的家夥,吃裏扒外,為了少主之位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現在恨不得殺了他們,免得被他們的愚蠢給害死。再怎麽樣少主之位是我們內部的人來坐,現在聯合外人,他們就不怕到時候被火焰幫給吞了嗎?一群蠢貨。“庫魯智,你去好好查查,他們最近有沒有和什麽見過麵,順便確認帝皇是不是真的到了ydl。”

“是,我馬上去辦。”

房間裏,喬恩狠狠灌了一大口酒,心底很不甘,帝皇我不會輸給你,我就不信我會打不倒你。就算這次失敗了,我就不信每次你都能贏得了我。不過,遊戲倒是越來越有趣了,如果就這麽簡單贏了你,那還有什麽意思,帝皇,我們拭目以待!

&nb紐約郊外,一所封閉式的貴族醫院,寧萱和傑森一下飛機,直接就到了這裏,傑森聯係的專家都已到場,也具體的給寧萱做了全麵的檢查,從明天開始,寧萱就要開始接受治療了。

“傑森,你說我的手有希望嗎?”送走那些專家,回到醫院後麵單獨的一幢小樓裏,寧萱有些不安的問著傑森。”墨澤想到萱兒離開自己,再也忍不住大吼了起來。心底有一絲希望,希望萱兒是和自己在開玩笑,她是不會離開自己的,待會在機場,她會調皮的向自己奔過來,調皮的對自己說道,“澤哥哥,萱兒舍不得你,來看你了,澤哥哥你開不開心啊?”

到了機場,墨澤通過特殊關係,查往了所以從w市飛來的班機,沒有,沒有都沒有萱兒的信息,隨著時間推移,墨澤的臉是越來越難看,氣息也越來越冷。

這一刻,心底最後的期望也沒有了,墨澤突然覺得自己的天踏了下來,此刻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彌漫全身,站在機場大廳,久久都沒有動一步,此刻誰也不知道墨澤在想什麽,隻是覺得墨澤渾身的氣息變得好冷,好冷,像是骨子裏都淬滿了冰似的。

“走吧。”從上午一直站到天黑,墨澤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如木偶般往回走去。

上官夙和鳳熙兩人誰也不敢在開口,一步一步跟在墨澤身後,兩人始終想不明白,萱兒小姐為什麽要離開墨澤,此時兩人心底對寧萱多了一份埋怨。

從機場回來,墨澤再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回來後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裏麵發生什麽事,誰也不知道。

房間裏,墨澤靜靜坐在沙發上,周圍擺滿了酒瓶和煙蒂。可墨澤的頭腦還是清醒的。萱兒,你為什麽要離開我,為什麽?難道是我不夠愛你嗎?還是你根本就不愛我。那為什麽你又把自己給了我,你這樣一聲不響的離開我的生命,你把我墨澤當什麽了,可有可無嗎?高興就陪著我,不高興就揮揮手轉身頭也不回的走掉,為什麽?

萱兒,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你是我的全部,重過我的生命,曾經我以為我擁有了全世界,現在才發現是那麽的可笑,我其實什麽都沒有,什麽都沒有,就算你要離開,為什麽不給我說一聲,難道這麽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嗎?

你怎麽那麽殘忍,給了我一場美夢,可夢醒了,卻留給我一生的傷痛。如果是這樣,我寧願我不曾擁有過,得到又失去,從天堂掉進地獄,耍著我好玩嗎?那還不如我一直就在地獄裏,不曾到過天堂,那也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痛。

恨你嗎?此刻,我真的恨你,可是恨你的同時,為什麽我還一如既往的愛著你,你為什麽就那麽狠心,絕情。是我做的不夠好嗎?那你可以告訴我,我可以改啊,為什麽你就要那麽殘忍的對我。

拿起酒瓶子不停的往自己的嘴裏灌,想要灌醉自己,告訴自己這隻是個夢,夢醒了,你還在w市等著我,可是為什麽越喝越清醒,越喝越清楚的知道,你已經離開了我這個事實。

“啊·····。”灌不醉自己,墨澤砸碎了酒瓶子,隨著大叫,眼裏的淚水一顆一顆的滾了下來。感覺臉上的濕潤,墨澤呆呆的用手擦了擦。這就是傷心的淚水嗎?為什麽到如今自己還要為那個狠心的女人流淚,墨澤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越笑越瘋狂,從沙發上滾落在地上,肚子笑痛了,蜷縮著身子,還不停的笑。

上官夙和鳳熙兩人一直站在門外,聽見房間裏的大笑聲,兩人也不敢進去,隻能無奈的歎息,這次主上看來是真的被傷到了。

冰涼的地板,墨澤沒有感覺,一直躺在地板上,玻璃碎片插進了肉裏也絲毫沒有感覺。腦海裏回憶著,曾經和寧萱的所有一切,從嬰兒到離開那天晚上,就像昨天才發生過的事般,那麽清晰,那麽深刻,為什麽一轉眼,就物是人非了呢?

想了好久,墨澤怎麽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裏出錯了,萱兒為什麽要離開自己,她是愛著自己的,自己能感覺的到,可如今她的離開,又要怎麽解釋,曾經的誓言還尤言在耳,自己怎麽能忘,忘不了,就算是死自己也忘不了。

“萱兒,你是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你是有苦衷的,對不對,你會回到我身邊的對不對?”像在問自己,又像在問不知道身在何處的寧萱,墨澤就一個人那樣傻傻的自言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