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14
將軍的結巴妻
桑菊和小丫頭到了書房的院子,小丫頭就停了下來,“桑姑娘,反正你也要見將軍,您就幫奴婢代勞一下,將東西順便拿過去吧。”
桑菊好心,也沒有多想,接過東西,讓侍衛稟報之後,不多時就提著食盒走了進去。
南宮離平日無事就是看兵書,聽到桑菊求見,知道是有事,就讓人請了進來。
“妾身見過將軍”桑菊行了禮。
“起來吧。”南宮離放下手裏的書。
桑菊起身後,打量了四周,才走到桌旁,將食盒裏的東西拿出來擺到桌子上,想到將軍收留了自己,這樣的恩情,做這點事也算不得什麽。
南宮離看著桌上的吃食,眼裏閃過困惑,“有什麽事你就說吧,何必弄這些。”
誤以為是桑菊做的了。
這話本就磨言兩可,桑菊也沒有多想,“將軍還是先吃點東西吧,這樣妾身也容易開這個口。”
原本來就是求人的,還讓人餓著,心下怎麽會舒服。
南宮離知道她的性情,就像當初的桑蘭一樣,身子一邊已走了過來,拿過一塊糕點吃下去,又接過桑菊遞過來的銀耳粥喝了一碗,不想因此耽擱太久,他快速的吃完,也沒有多注意飯菜對不對就落了筷。
“這下可以說了吧?”
盡管南宮離的態度已放的最好了,他寒冷的氣勢還是讓桑菊有些怕,“將軍,妾身聽下邊的人議論說將軍要回京城了?”
南宮離微點點頭,換了個坐的姿式,隻覺得房子裏這時有些熱。
桑菊吸了口氣,“妾身也知道自己的夫君定是尋不到了,所以妾身此次來是辭行的,一邊謝將軍當日的收留之恩。”
“你孤身一人能去哪裏,還是一同去京城吧,將軍府裏不缺你一個人的口糧。”南宮離緊鎖起眉來,目光落到剛剛吃過的東西上。
“這怎麽行?妾身不能再給將軍填麻煩了,當日若不是因為妾身,少夫人也不會小產,這都是妾身的錯”
“不必多說了,那事不怪你”南宮離呼吸有些喘,心裏的猜測慢慢清明。
桑菊這時才抬起頭,發現了他的怪異,“將軍、、、莫不是病了?臉怎麽這麽紅?”
前眼的人是自己的恩人,忘記了禮數,她上前一步,伸手去探對方的額頭,當南宮離喊不要過來時,為時已晚。
額頭上的手一觸過來,讓渾身燥熱的南宮離隻覺尋到了冰源頭,身子本能的需求更多,兩隻胳膊一把將桑菊扯進了懷裏。
“將軍”桑菊驚呼,拚命的掙紮。
她一個腹肢無力的女子,怎麽能是一個在戰場殺敵男人的對手。
衣服的破裂聲同時響聲,桑菊的尖叫聲才發現一半,就被堵截住,桑菊不是個閨中毫無不懂的小姑娘,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可是怎麽會這樣?她驚慌的眸子落到那些吃食上,難不成、、、
連不及讓她多想,身體已被貫穿,雖已是人婦,可這樣的強大,她還是頭一次感受到,久不行房,又是個嚐過雨露的,從開始的反抗,也到了最後慢慢的去迎接。
或許骨子頭的本質,這時才被激發出來。
書房裏一片春色,上官清明的院子裏,王慕青卻坐立不安。
“少夫人,我來時看桑菊往書房去找離哥哥了,也不知道什麽事,不如我們過去看看吧”
上官清明身子已大好,卻仍舊每日靠在軟榻上不動,“她去---她的。”
王慕青站起來,“少夫人真是心善,就不怕桑菊有什麽不軌的心嗎?”
想到離哥哥對桑菊的好,王慕青就一直想著要怎麽除掉她,準備了這些日子,原本是想自己爬上離哥哥的床,正巧碰到了桑菊,這才改變了計劃,等離哥哥吃了那些東西,自己和少夫人再過去捉奸,到時不但離哥哥覺得被騙了,會討厭桑菊,就連少夫人也一定會厭惡她,畢竟有哪個女人會喜歡想搶自己夫君的女人。
隻是眼看著自己來這裏已經半個辰了,少夫人卻怎麽也不肯動地方。
開始的時候上官清明還沒有多想,看聽到她最後的這些話,和看她焦急的神態,就覺得不好,縱然她不在乎南宮離有多少個女人,她卻是可憐桑菊的。
這才和王慕青一起往書房走,一邊想著要是沒什麽事,找什麽借口解釋來這裏。
上官清明剛一到院門口,侍衛就攔了下來,不待侍衛開口,王慕青上前罵道,“你個狗奴才,也不看看眼前來的人是誰,少夫人也是你們能攔下的。”
侍衛一臉的苦笑,他們這些當奴才的哪個也得罪不起,隻是他們在外麵也聽到了書房裏的動靜,就這樣讓少夫人進去,打擾了將軍的好事,將軍豈不是要怪罪下來。
正當這時,偏巧傳來女子低低的呻*吟聲,王慕青當場臉就白了,怎麽會這樣?難不成真的成了兩個人的好事?來晚了?
故不得侍衛的阻攔就往裏衝,少夫人在麵前,侍衛不敢有大動作,輕鬆的讓王慕青鑽了空子,人更是衝過去,一腳踢開了房門,隨後是兩道尖叫聲。
一聲是站在外麵的王慕青,另一聲,上官清明熟悉,是桑菊的聲音。
從侍衛攔下那一刻,上官清明就知道自己來晚了,可聽到那隱隱的呻*吟聲,她又覺得自己來錯了,自己真是多事,有哪個女子不想往高走的?
“主子、、、”雪竹也被這樣的突變驚到了。
上官清明轉身往外走,“走吧。”
留在這裏,隻會給別人看笑話。
雪竹不敢多說,主仆走遠了,還能聽到王慕青的叫罵聲,還夾雜著女人的哭聲,想來是桑菊的。
“主子,您別傷心,不值得。”
“不---傷心”隻是覺得有些失落,有種被欺騙的感覺,或許隻是她自己這樣認為吧,桑菊又能做錯了什麽呢。
書房現在此時是一片混亂。
王慕青眼紅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侍衛知道將軍的好事被撞破,不敢上前去,隻能垂著頭站在一旁。
幾度歡愛之後的南宮離神智終於被破門的聲音弄的清醒過來,同時從桑菊的身上移開了身子。
桑菊白皙的皮膚一絲不掛,得到自由,慌亂的拳成一團躲進角落裏,從剛剛的激情中回過神來,人也哭了起來。
“賤人,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思,你就這麽急不可耐的爬上男人的床嗎?”王慕青大步衝進去,直奔桑菊而去。
南宮離冷然的起身把衣服上身後,一回身,隻見桑菊已被撕打的臉上多了幾道印子,兩邊的臉頰也腫了起來。
“夠了,”南宮離滿腔的怒火,“這些不是你計劃的嗎?還不給我滾。”
王慕青愣愣的停下手,離哥哥竟然罵她?甚至用恨意的眼神看她?為什麽會這樣?他明明該怪眼前的這個賤女人的?
“為什麽?”是的,她真的不懂為什麽。
她如此愛他,甚至甘願做妾,可為什麽就得不到他說一句好?
“滾”南宮離背過身子,從牙縫裏擠出話來。
如果不是念在以往的情份上,他早就當場掐死了他,敢在他身上玩手段的人,又能活著的,她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豆大的淚如雨的落下來,王慕青哇的一聲,大步跑開。
書房內,隻剩下桑菊低弱的哭聲。
大手一揚將一屏風上的外袍仍了過去,南宮離沒有回身,“穿上吧,讓侍衛送你回去。”
桑菊撿起外袍裹在身上,垂著頭被侍衛送回了院子,一路上也能感受到四下傳來的異樣目光,想到少夫人對自己的好,淚又一次湧了出來。
上官清明隻當不知道這事一樣,仍舊靜靜的呆在屋子裏,也沒有聽到王慕青那邊有什麽動靜,仿佛就像白天在書房的事情全然沒有發生一樣。
這一切又像暴風雨來臨前的靜謐,讓人有些不敢喘息。
當晚,上官清明剛躺下,就有小丫頭衝了進來。
“少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越發的沒有規矩了,還真以為少夫人脾氣好,就任你們亂了規矩,少夫人哪裏不好了?不好好的在這裏呢嗎?”雪竹將心裏的不快全發泄出來。
小丫頭的脖子就縮了縮。
“還不說有什麽事?”雪竹見不又不說了,出聲罵道。
小丫頭才回道,“桑姑娘在屋子裏上吊了。”
上官清明躺下的身子就猛然坐起來,“人---怎麽樣?”
“還好發現的急時,並沒有大礙,不過奴婢看她呆呆的,怕在生什麽事情,所以、、、”
小丫頭沒敢在往下說下去。
上官清明又躺回床上,“你---回去,好好---照顧---明白了?”
小丫頭應聲退了下去。
雪竹關了門後,才恨聲音,“怎麽不死了?”
然後就見主子直直的看向自己的身後,她回過身,嚇的倒抽氣,自己剛剛明明才關的門,將軍是什麽時候進來的?
那自己的話是不是也聽去了?看著將軍鐵青的臉,雪竹腿一軟就跪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