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月票到四十張了加更

心思(月票到四十張了,加更)

上官清明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暈過去的,醒來時,人已躲在了床上,身邊隻有雪竹紅著一雙眼睛。

她動了動身子,卻跟本撐不起來,臉上的紅潤之色也蕩然無存,取代是隻是一片蒼白,她動了動幹澀的唇,發現自己連話說出聲的力氣也沒有。

雪竹抹了淚忙上前,“主子可是要喝水,奴婢這就去拿。”

幹啞的嗓子潤過水之後,上官清明無力的出聲,“什麽時辰了?”

雪竹接過杯子的手停頓了一下,才低聲道,“主子,您已經暈迷三天了,當日若不是將軍讓人請了軍中的大夫過來,隻怕主子的命都沒有了。”

上官清明一愣,最後嘴角升起譏諷。

邊關的大夫與軍中帶來的大夫自然是比不了,南宮離這樣做,在外麵讓人說他是關心妻子,實質卻是不想放過她,想繼續折磨罷了。

雪竹不知道當日屋內發生了什麽事情,隻記得將軍一臉殺氣的衝出來讓人去軍中將大夫請來,她進去時,屋裏滿是血腥味。

將軍隻簡單的說少夫人是摔倒了,可那一地的血跡,怎麽也不相。

“主子,別多想了,定是主子與這孩子沒有緣分,等緣分到了,他自會再找到主子的。”除了勸慰,此時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上官清明全身酸痛,人呆呆的,記憶仍舊停在南宮離對自己的粗暴舉動中,名正言順的妻子還能如此,她不知道該怎麽想了,或者說他不是人,跟本沒有一點人性。

想要逃離這種生活,自己不努力是不行了。

雪竹見主子久不開口,輕聲道,“奴婢去把藥拿來給主子喝,一直熱著呢。”

轉身的功夫,雪竹已端了藥回來,嘴裏的苦澀卻不如她心裏的苦,為什麽她要麵對如此不堪的生活?

“少夫人小產,將軍吩咐不讓外人來打擾,所以劉表小姐來了幾次,都被奴婢攔了回去,王夫人也派人送了幾次東西,因為主子沒有醒,奴婢隻接了東西。”雪竹交待了這幾天的事情,轉身放碗時,又想起來一件事,“將軍已住在府裏呢,那天主子出事,正好小雀身子妥了出來,將軍就讓小雀過去服侍他了。”

上官清明腦海裏映出小雀那張清秀的臉,良久才歎了口氣,路是自己走的,想要怎麽樣,到時得什麽樣的果子,怪不得別人。

雪竹知道有些話自己不該多嘴,可看著主子這樣低沉,還是忍不住說出來,“主子,縱然你念著小雀的情,那也要看小雀念不念你們的情份,至於會怎麽樣現在也管不得那麽多,眼前最重要的是把身子養好了才是。”

“我沒事”上官清明擺手,不想讓雪竹多想。

她確實沒有擔心這些,南宮離納在多的女人,跟她也沒有關係。

另一邊,上官清明醒了之後,出來打聽消息的小雀就已跑回南宮離住的院子回話去了。

“怎麽樣?”冷漠的俊顏下,沒有一絲波動。

“少夫人那邊很安靜,雪竹剛服侍少夫人喝過藥。”小雀輕聲回報。

“你下去吧,那邊一有什麽動靜就報給我。”南宮離臉色不定,這樣的反映他該高興才對,可為何心裏就那麽不舒服呢。

或許他更希望看到她滿臉委屈,大聲指責自己,這樣更容易讓他捉摸透她。

王夫人從出事那天就一直坐立不安,人在自己的府裏小產,怎麽說自己也有責任,可那邊去了幾次,一直沒有動靜,真不知道該怎麽是好。

王慕青灌了口茶,“娘,你走的我頭都暈了,這幾天你著急不也沒用,連人也沒有看到。而且我聽下麵的丫頭傳,當時她小產時,離哥哥可是在身旁的,又怎麽會扯上咱們府。”

王夫人走回到椅子上坐下,“你懂什麽。”

劉如娟見母女倆又不對盤,忙插話道,“姑姑,表妹也是擔心你,別看她嘴上那麽說,心裏明白著呢你是為了這府裏好,你也是,明知道表妹關心你,還給她臉色看。”

一句話說的兩頭都為對方好,氣氛又恢複了之前的平靜。

王夫人歎了口氣,“要是這少夫人是一般人家的姑娘,我就不擔心了,她爹可是當朝丞相啊,這事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就怕丞相將失了外孫的事會怪到咱們身上。”

“姑姑大可放心,當時將軍在場,丞相又在京城,最是了解將軍性格的,不會怪到府裏的。”劉如娟想了一下,分析道。

王夫人思了半響,眼睛一亮,離兒與少夫人的感情不好,丞相一定是知道的,自己怎麽沒有想到這點?如此到真正的鬆了口氣。

王慕青撇撇嘴,“聽說這事跟那位桑菊有關。”

“你一個閨中小姐,哪裏那麽多的話。”王夫人看了四周一眼,又喝道,“今日屋內的話,誰也不許傳出去,可記住了?”

幾個小丫頭忙應聲是。

“娘,是真的啊,聽說離哥哥後來去了那個桑菊的屋,也不知道桑菊說了什麽,離哥哥出來後臉色更難看了,這幾日我去找桑菊,她也躲在屋裏不見人,你說怪不怪。”王慕青不死心。

王夫人小心翼翼的又看了四周一眼,生怕被人聽去,最後才低聲喝道,“這些事你以後少聽,還嫌事不夠大是不是?”

王慕青原本還想回口,見表姐看自己,這才閉上嘴。

“如娟,你看是怎麽回事?”王夫人問。

劉如娟淡淡一笑,“姑姑又擔心沒用的了,那位桑姑娘在怎麽也超不過少夫人正妻的名頭去,這事一日不挑破,我們隻當不知道便行。”

其實王夫人更想問問自己女兒的事情怎麽辦?見侄女支口不往這上麵帶,也就不在深說,到是王慕青此時心裏正算計著。

要怎麽才能讓離哥哥納了自己,隻要能進府裏做了姨娘,她就敢保證離哥哥一定會隻對自己一個人好,想那桑菊這幾日長了肉,越發的標致起來,讓她升起股股的嫉妒來,看來自己不能在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