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7

將軍的結巴妻夜探7

劉如娟和王慕青一來,上官清明就知道了來意,卻也不挑破,隻讓雪竹請了桑菊過來,反正也快到了晚飯的時候,在一個府裏住著,總要有碰麵的時候,

“她是桑菊,和白奶奶是什麽關係,”王慕青一聽她的名子,就驚呀的叫起來,

劉如娟笑罵道,“沒規矩,在少夫人麵前你這樣大呼小叫的,桑姐姐又是初來乍到,別嚇到了桑姐姐,”

聽她這麽一說,王慕青吐了吐舌頭,也才發現坐在對麵的桑菊在聽到自己的話後,渾身縮了縮,一雙帶著水霧的眸子更是亂撞,顯然是真的嚇到了,

心下不由得呼噓,“表姐說的真對,她膽子真的好小,”

讓她在說下去,指不定桑菊就真的哭了,上官清明才扯開話題,“說、、說起來我們也是外人,如、、如今又多了一個桑、、、桑妹妹,以後多、、多多打擾了,”

上官清明的結巴,讓王慕青眼底閃過不耐,不過並沒有表現在臉上,

劉如娟道,“少夫人這就客氣了,說起來我還是客呢,既然在這裏住下了,就把這裏當成自己家就成,哪裏來的那麽多打擾,多了一位姐姐,反到是更熱鬧,”

轉頭和一旁的王慕青搭話,“表妹,你說是不是,”

王慕青聳聳肩膀,“我無所謂,”

看她這個樣子,劉如娟心裏歎了口氣,不管怎麽努力,都扶不起來,若是笨也行,偏還是人聰明的,就是這個性養成了這樣,

上官清明垂著眼皮,對於王慕青這樣的大家小姐的脾氣,她早就不報有什麽奢望了,反正又不是總在一起生活,能過且過就算了,

到是桑菊,看著這位大小姐高高在上的態度,眼裏升起的霧水化成淚滴就落了出來,卻又不敢哭出聲,更怕被人看到,慌亂的抹著淚,

那怯懦又謹慎的樣子,看得上官清明都不忍心了,還好自己在這,不然真不知道以為給她受了什麽委屈是的,

劉如娟自然也看到了,卻不知道該怎麽開口,隻能裝做沒有看到,

反而是王慕青看了後驚呼道,“桑姐姐這是怎麽了,莫不是想起了什麽傷心事,”

跟本不知道這一切是因為自己,

被她這一問,桑菊的淚就落的更多了,見被人發現了,也不在隱藏,卻又覺得自己多事,在這裏給少夫人填了麻煩,咬著衣袖遏製著欲哭出來的聲音,

王慕青見她這樣,額角也升起了黑線,她知道女子愛哭,可是這樣哭法的她到是頭一次見到,

上官清明歎了口氣,“雪竹,你、、你先帶桑姑娘下去休息,”

雪竹點頭,忙上前去,低聲勸道,“桑姑娘莫哭了,不為別的著想,也得想想自己個的身子啊,”

桑菊連連點頭,起身和雪竹往外走時,邊哭邊對屋內的人福了福身子,

待人一出了屋,王慕青才小聲的嘀咕,“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欺負她了呢,”

事情可不真照她的話來了,這一幕,正好被偷偷從進關的南宮離碰到了,要說白鬆林回去回了話後,南宮離總覺得沒有交待好,心裏有些不踏實,這才抽空偷偷躍府進來了,

哪裏才一剛落進院裏,就看到一個小丫頭扶著哭的傷心的桑菊從正房裏走了出來,深邃的眸子就暗了下去,看來自己這次回來是對了,

因近傍晚,又近晚飯的時候,院子裏的下人也少,南宮離一直躲在一處角落裏,直到正房的門推開了,見下人送了兩個女子出門,其實一個正是青兒,微挑了挑眉,

確定屋裏沒有人後,他才翻窗進了屋,要說堂堂一個將軍做這些舉動,無非是隱藏將不能離戰場的假相罷了,

上官清明吩咐雪竹去取飯菜,聽到有動靜回頭一看,見南宮離從窗口翻時來,想到他的身份,便明白了他這樣舉動的理由,到也沒有開口,省下了引來人注意的動作,

“若是本將軍不回來,還真不知道你這少夫人做的有模有樣,本將軍第一天送來的人,你就當著外人的麵給威風看,真是厲害啊,”

一開口,果然如上官清明預料到的那樣,滿是譏諷,隻是看他這樣誣陷自己,她挑挑眉,“妾、、、妾身、、不、、不懂,”

“你是不懂,本將軍最該做的是該找人來治治你結巴的毛病,”這個女人跟本就是故意結巴成這樣的,可是又讓人無法反駁,

上官清明此時是恨自己是結巴了,不然她一定會用最惡毒的話去對付眼前的男人,隻是上幾次的教訓告訴她,自己與眼前的男人爭辯,嘴上占不到便宜,指不定還會挨打,

敵強我就弱,敵進我退,眼下這樣的局麵,隻能忍辱偷生了,

南宮離瞬間就發覺到了她的變化,以前敢和自己挑釁反抗的女人,竟然學乖了,她是學聰明了還是真的就變乖了,

南宮離此時沒有時間多去想這些,更何況也沒有必要把心思用在一個女人身上,他轉身坐在椅子上,“桑菊你好生對待,若下次讓我再看到今日這樣的情況,你是知道我會怎麽做的,”

上官清明垂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對於頭上傳來的話左耳進右耳出,跟本不往心裏去,

南宮離對她的態度很不滿,不過想到自己還要馬上回營地,隻強忍著,“戰事一結束,桑菊的留去我自有處理,你可聽明白了,”

“妾、、妾身聽、、、聽到了,”見這男人已到了頻於爆發的邊緣,上官清明才不輕不重的應了一聲,

南宮離聽到外麵有腳步聲,健挺的身子才站起來,又奪到窗邊,上官清明以為他要走了,這才抬起頭,不想正撞進他犀利的眸子裏,

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躲開,

眼神就這樣被他緊緊的捉住,良久,隻見他略帶譏諷的揚起嘴角,“看不出這幾日你到是胖了,”

仍下一句不明所以的話,身子一躍就消失在屋裏,

門同時打開,雪竹端著食盒走了進來,跟本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