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高14
將軍的結巴妻 / 道高14/看書閣
連個丫頭都能看得出來。上官清明又不是傻子。當然心裏更明白了。
先前就覺得這個白府的二少爺沒怎麽把自己放在眼睛裏。隻是兩個人沒有交集。也就沒有多計較。眼前被欺到頭上了。自然就不能在無視掉了。
輕咳了一聲。才抬眼看過去。嘴角略帶起一抹冷笑。“白、、、白副將。既然如此。那、、、那就將人、、、直、、直接杖斃了吧。”
你以退為進想要麵子。卻又不把對方放在眼裏。天下哪有這麽好的事情。你還真以為結巴也是傻子不成。如此。偏就按傻子的作法來。到要看看你又能怎麽樣。
小雀心裏氣惱是一方麵。可聽到這樣就要了一條命。神情一愣。
白鬆林從說完話之後。就一直盯著對方。那抹冷笑全收入眼底。心下當時就是一頓。明白自己太造次了。如今聽了這樣的答複。知道完了。
隻是來之前自己口口在妻子麵前保證一定保那丫頭的安穩。一時之間躊躇不安。站在那裏左右應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上官清明挑著眉角。“小、、小雀、、、送白副將。”
人就已起身往床邊去。
如此。白鬆林隻能咬著牙走了出去。想著一個丫頭。好好哄一下妻子也就沒事了。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看到床上一臉委屈看著自己的妻子。又覺得腿沉了幾分。
桑蘭見自己的相公如此。咬了咬唇。“夫君。怎麽樣了。”
心裏卻早就知道了事情怕是沒有那麽順利。除了不甘。剩下的隻是嫉妒。憑什麽她堂堂的白府少奶奶要向一個結巴低頭。
若不是她讓出山位置。一個結巴豈會有機會嫁給南宮。
這次名上說是為了一個丫頭。更多的是她想爭這口氣。
白鬆林換上一張笑臉。走過去。也不提這事。隻將妻子摟進懷裏。“身子怎麽樣。當初讓你呆在府裏好了。還以為出來能照顧你讓你散散心。哪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
桑蘭懂得為妻之道。體貼道。“相公也是一番好意。知道妾身想娘家了。這才 給相公填了麻煩。其實出了這些事。妾身心裏一直不安。”
早上那個結巴的話。縱然夫君沒有問自己。她心裏也明白幾分。做為男人心裏不計較怎麽可能。可若換成自己開口。又不知道如何開口。生怕事得其反。
一邊說著話。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對方的神情。見並沒有什麽。心下這才慢慢的鬆了口氣。
此時。白鬆林心裏也亂亂的。隻覺得從上次府裏發生了那事之後。與妻子之間就隔著了些什麽。似一層隱隱的紗。看不清摸不著。
見自己說完了話。一直沒有回聲。桑蘭才抬頭。就看見神思恍忽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丈夫。心下就慌了起來。能嫁給眼前的這個男人。還不是因為他的一切都表現在麵上。心思更是在麵上。跟本不用猜。
可這陣子。她卻發現。她竟然越來越看不透他的心了。
沒有嫁人之前。她還可以抬高自己。可眼下嫁了人。她輸不起。以自己夫君的身份。沒娶三妻四妾也是對她的一種寵愛和對世人的昭告。若失了這份體麵。她還有什麽。
“夫君。天色不晚了。早些歇息吧。”桑蘭是真的怕了。雙手不自覺的抓緊。
胸前的衣襟一緊。白鬆林才回過神來。低下頭。微微一笑。“那就歇吧。”
兩人誰也不在提那丫頭之事。可見一條命這樣就沒有了。
當晚小雀抱著被子鋪在床塌上時。想了半響。才怯聲的開口。“小姐。那就這樣了。”
自是指那要杖斃丫頭命的事。
上官清明背對著。隻裝睡了卻不答。她不可能一邊快意生活又做個善人。而且這善人他們也沒有給機會讓她做。
小雀咬著唇。“小姐。要不就繞了那丫頭吧。”
上官清明猛的坐起身子。冷瞪向小雀。“你---就---是----這---樣---不---奴---才---的。”
撲通一聲。小雀慌亂的跪下去。“小姐息怒。奴婢錯了。”
要說這還是小姐第一次如此冷眼看自己。雖隻是一眼。卻讓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出格了。
上官清明冷冷盯了小雀好一會。才冷笑道。“我、、我以前是不是、、、是不是很聽你的。”
其實這陣子。她就覺得小雀雖守規矩。可在遇事上。總是先說了主意。若自己不按她說的做。她總會嘮叨好一會。
以前覺得她是心善或心軟。這一刻卻突然覺得這是一個控著主子當主子的奴才。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
小雀嚇的出了一身的冷汗。隻一個勁的說“小姐饒命。”
以前小姐性子軟。什麽事都是聽了她的想法才做決定。可此時她卻不敢承認。小姐再也不是以前的小姐了。若承認了她知道那是什麽樣的罪名。
“白少奶奶、、、有、、、有了身孕。身、、身邊不能沒有人服侍。明、、、明個你過去吧。”上官清明隻覺得心情慌亂。眼不見不煩或許更好、
“小姐。奴婢錯了。您就饒了奴婢這一回吧。”小雀卻慌了。又爬了兩步上前。
小官清明擺擺手。“行了。天晚了。睡吧。”
小雀不敢在說。隻能吹了燈躺下。輾轉反側。直到天放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