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急04

將軍的結巴妻 / 告急04/看書閣

白府裏並沒有因為客人的離開而就此安靜。被派出去的郭總管很快就迎著太醫進了府內。白紗帳外。太醫撚著胡子良久。才起身退出屋內。

郭總管恭敬的將太醫引到了前麵的大廳。又吩咐下人上了茶水。這才退到外麵。

大廳內。白老爺端正坐姿。眼神一直望著門外某一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直到太醫落杯的聲音。才將他的心思引回來。

“太醫。不知道我家媳婦怎麽樣。”白老爺明顯心不在焉。

太醫也不挑破。“白大人放心。少奶奶隻是一時之間鬱氣而倒至暈迷。隻要休息休息就無礙了。”

“這陣子勞煩太醫了”

太醫見白府似有事。而且好好的少奶奶突然暈倒。自然不會多留。又客套了幾句。這才離去。府內一沒有了外人。白老爺的臉就沉了下來。

“老郭。把那個畜生給我叫來。”所謂的畜生自然是指白心語。

郭總管就猜到了事情不可能這樣了事。不敢耽擱。忙對身後的小丫頭使了個眼色。小丫頭這才小步的跑開。一路向後院而去。

另一邊。白鬆然也一身無力的走進了大廳。渾身發軟的坐在椅子上。

又惹來白老爺一頓的不滿。“看看你。那是什麽坐姿。難怪到現在還娶不到媳婦。我是做了什麽。你們一個個沒一個爭氣的。全不是好東西。”

白鬆然翻了個白眼。盡自拿過丫頭上來的茶。抿了一口。才鬆了口氣。他一路追丞相父女而去。可沒少受難聽的話。和自己爹現在說的話比起來。這跟本就不算難聽了。

不過白鬆然沒有還口。到順了白父的心思。也不好在罵下去。隻獨自在那生悶氣。

不多時就聽到外麵有腳步聲傳來。白心語嬌小的身子走了進來。目光往上一尋。正觸到父親怒氣的眸子。微微一愣。卻也沒有一點的懼意。

這態度讓白父心裏的火氣更大了。一巴掌拍到桌上。“你給我跪下。”

桌上的茶杯被震得嘩啦嘩啦直作響。

白心語的身子微微一顫。倔強的揚起下巴。“爹。我沒錯。我不跪。”

“畜生”白父暴跳如雷。揚起手邊的茶杯就砸了過去。

白瓷的茶杯正好砸到白心語的額角上。瞬間就劃出一道血口子。刺眼的血也沿著額角流了下去。白心語卻一動也不動。仍舊直直的挺立在那裏。

白父看了眼裏閃過一抹心疼。可看到女兒不肯認錯的樣子。這心疼馬上又被怒火壓了下去。

“愣著做什麽。還不快幫小姐止血”白鬆然歎了口氣。對一旁的丫頭吩咐。

被嚇破膽的丫頭這才回過神來。忙掏出帕子。不想剛一近身。就被白心語揚手推開。一雙含水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白父。委屈的不行了。

“不用管她。這樣的逆子死了才好呢。眼不見心不煩”白父隨之喝道。

小丫頭這才慌亂的退到一旁。用力的垂下頭。隻希望能隱形才好。

“爹。你幹什麽總向著外人。你當著外人的麵還讓我跪下。我做錯了什麽。明明是那個結巴的錯。白府給她坐軟墩怎麽了。誰讓她是個結巴。她要是個正常人。別人還能這樣對待她。”白心語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滿肚子的委屈。

白父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兩眼一閉就被氣的暈過去。揚起的手指指了半響。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來。一旁的白鬆然看不過去了。

“小語。你這麽大了。眼看著就要出閣了。怎麽這點道理還不懂。已所不欲。匆施於人。自己不喜歡。也不要表現出來。何況你是一個大家閨秀。更要諄諄而雅。心胸寬廣嫻熟才對。你今天如此對待明兒。明兒可有一點不悅之色。你看看人家。在看看你。你哪裏是白府的千金。連鄉村的野丫頭都不如。”

一番大道理。沒有讓白心語有一點悔意和意識自己錯了哪裏。反而覺得兄長也向著別人。“大哥。你不要一口一個明兒的。要說規矩。她可是嫁進將軍府了。閨名可不是亂叫的。你在這裏教訓我。還是好好管一下自己吧。”

“你、、、、”白鬆然的好脾氣也被惹怒。鳳眼一瞪。才哼道。“不可理喻。”

見長子也被氣的甩袖離開。白父無力的搖頭。“家門不幸啊。好。我們說不了你。也管不了你。到要看看你嫁出去後怎麽辦。”

“她一個結巴都能嫁給將軍做正妻。我比她強千百倍自然會比她更好”直到大廳裏剩下自己一個人了。白心語才得意的哼道。

是夜。白鬆林獨坐在書房裏。對著窗外半空中的月亮獨飲。一直以來他覺得自己是幸運的。成為當朝第一猛將的副手。更是娶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可今日他竟覺得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孤獨侵襲了自己。

從今天以前。他都在努力的去疼愛自己的妻子。努力的成為她希望的那樣男人。可今日觸到妻子為別的男人傷心的目光。為了往日情人而暈倒。他的心涼了。

縱然知道她心 裏有著另一個男人。當初他還是願意照顧她一生一世。可當真正麵對時。才發現原來竟如此的難。

“鬆林。不要再喝了。”桑蘭一覺醒來。發現身邊沒有丈夫的身影。就有些慌亂了。一路問了下人。才來到了書房。不想看到這樣的一幕。

她當然知道這一切是因為什麽。隻是她真的不想這樣。可、、、

“夜深了。你怎麽出來了。小心著涼。還是回去吧。我在一個人呆會”白鬆林並不回頭看她。移開她放在壺上的手。

從相識到成親。還是第一次受到這般的冷漠。桑蘭驚愕之餘。掩下眼底的慌亂。糾著衣角站在一旁。“鬆林。我知你在生今日的氣。其實你多想了。從嫁你那日我的心裏就隻有你一人。或許你一直沒有感受到我的心意。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讓你感受到。”

這算是第一次的表白吧。白鬆林回過頭。靜靜的注視著自己的妻子。這個自己曾以為一輩子隻能遠遠看著的女子。

桑蘭眼裏閃動著羞色的光。身子靠近他並靠在他身上。“夜深了。回房吧。”

空氣裏的氣氖一下子就燥熱了起來。兩具身子緊貼在一起。出了書房往房間走去。女子身子的淡淡幽香。女子嬌聲的喘息。還有那躲閃帶著挑逗的舌頭。引得白鬆林再也控製不了身子。緊緊的捏住那纖細的腰。直接就衝了進去。

自從桑蘭查出有身孕後。兩人就一直沒有合過房。桑蘭就像幹旱的田地一樣。放縱的雙腿緊緊的纏住白鬆林的腰。隻希望一切來的更猛烈些。

白鬆林更像一團熾熱的火。仿佛要燒盡一切。麵對身下妻子的挑逗和主動。一次一次用力的所求著。直到兩人筋疲力盡的沉沉睡去。

清晨。酸酒的白鬆林第一個睡來。看到床上的零亂和一旁睡的香的妻子。秀眉慢慢的鎖在一起。動手的跳下床。沒有一點留戀的走出了房間。

一夜的歡愛和那樣的表白。並不能讓他忘記昨日他的妻子當著眾人的麵為了另一個男人暈倒。那樣傷心欲絕的神情。她隻為另一個男人才會有。

第一次。 白鬆林在想自己當妝娶了桑蘭是不是錯了。或許放手會更好。

白林鬆低頭想著心事。跟本沒有看到前麵有人。直到撞到一堵有些軟的肉牆上。才猛的抬起頭。“大哥。”

“這麽早。你站在這裏做什麽。”白鬆林驚愕之後回過神來。這可就是自己的內房外麵。

“醒酒了。”白鬆然答非所問。

白鬆林點頭。“有事。”

“宮裏派人過來。說有急昭。快換了衣服去吧。別讓人等急了。”白鬆多說完轉身離開。

白鬆林也不多留停。轉身又回了房間。換了一身的朝服。這才直奔大廳而去。進了大廳早就見皇上身邊的魏公公等在那裏。

兩人客套了幾句。便坐了轎子直奔皇宮而去。禦書房外麵。正是一身朝服的南宮離。上下級碰麵。白鬆林自然上前問安。

南宮離千年不變的冷漠之色。比平日裏多了幾分的嚴謹。白鬆林也料到定是出了大事。果然沒多久。裏麵就傳來皇上宣見的聲音。

內侍遞過來的八百裏加急。南宮離犀利的眸子掃過之後。緊眯成一條縫。最後遞到一旁的白鬆林手裏。上麵這時才傳來九五之尊威嚴的聲音。“南宮啊。這次邊關告急。原本朕隻想派你一個人過去。可想到你失蹤的那些日子。軍中一直由鬆林擔著。這次仍舊你為帥。鬆林輔助你。希望能早日解了邊關的告急。”

看來。皇上已決定要打戰了。做人臣子的。自然要領命。對於將士來說。戰場才是他們發揮之地。與此同時。南宮離嘴角揚起一抹邪氣的笑。這次看那個女人找什麽借口不回府。

到是白鬆林。神情一直沒有鬆懈過。出了皇宮。兩人各懷心思回府準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