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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的結巴妻收場(月票滿一百二十張,加更)
事情發展成這樣,是誰也不想看到的,其他大臣都帶著自家的女眷離開,而大廳裏隻剩下了桑家姐妹和白老爺和白鬆林,
白老爺冷看向白鬆林,白鬆林低下頭,自己的妻子鬧成這樣,這回在整個京城的臉麵都丟光了,想想自家在京數代,怎麽也是名門望族,哪裏如此丟人過,
冷哼一聲,白老爺甩著衣袖大步離開,
這下隻留下白鬆林與桑家姐妹兩人,
桑菊壓下眼底的一抹情緒,福了福身子,“妾身去看看少夫人怎麽樣了,”
人就走了出去,
她當然不會留在這裏,之前的賽詩會已經那樣,如今在飯桌上又弄成這樣,她還不知道將軍會不會將這些怪罪到自己身上,
想到這裏,她緊緊的咬著唇,將軍剛剛與白家大公子掙搶少夫人時,她不能不去想將軍有多在乎少夫人,若是那個倒下的是自己,是不是又不一樣了,
那之前將軍在眾人麵前做的那些東西是不是也是做給別人看的,心不由得又痛了起來,
桑菊從下人那裏打聽到了南宮離的去處後,一路尋了過去,一進院子就看到陸續忙碌的人,見白家大公子遞一位老先生出來,知道是太醫,
感受到白家大公子掃來的目光,她忙低下頭,
到了正房門口,她身子一低,整個人就跪了下去,垂著頭,不理會下人們傳來的異樣目光,嬌弱的身子,配著有些突起的肚子,楚楚可憐,
屋內,上官清罷在床邊,看著額頭傷口已包好的女兒,心疼又不知怎麽辦,隻能轉頭又狠狠的瞪了南宮離一眼,
“今日麻煩將軍了,老夫就不遠送了,”上官清開口送客,
南宮離看了床上仍舊暈迷的上官清明一眼,才握拳行禮,退了出去,一出了屋,他一張陰鷙的臉就嚇得四下裏的下人大氣也不敢喘,
不過這冰冷的眸子掃到蹲下的桑菊後,才恐怖,那雙眸銳利的像一把帶著寒毒的劍,直刺向人的心口,桑菊低著頭也能感受到那股壓迫感,整個身子也不由得顫抖起來,
南宮離收回視線,大步往前走,“八哥,扶桑姨娘回府,”
立在屋外的八哥恭敬的應了一聲,這才走到桑菊麵前,“桑姨娘起來吧,”
桑菊手撐著地麵,搖晃著身子站了起來,整個人一張臉從側麵就看得到淚痕,不過都這種時候了,誰又會管她哭不哭呢,
八哥在前麵大步的走著,跟本不管身後小腳零亂跟著的桑菊跟不跟得上,
白鬆然則呆愣愣的還沒有從太醫的話裏回過神來,清兒妹妹竟然有身孕了,若是這樣,南宮離怎麽會如此平靜,
還是他跟本就不在乎清兒妹妹,若是不在乎,今日與自己搶清兒妹妹時又代表著什麽,這樣分析來看,隻能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南宮離跟本不知道清兒妹妹有了身孕,
看得出來當時太醫要說什麽,被丞相一個眼神示意後又收了回去,丞相又有意隱滿,預料到這些,白鬆然壓抑的心情也慢慢平靜下來,
正碰到寒臉出來的南宮離,他笑意的迎上去,“怎麽這就走了,”
南宮離冷哼一聲,與他擦肩而過,看也沒看他一眼,
白鬆然聳聳肩,想著一會自己要問丞相的話,也沒有多在戲弄他,不過路上碰到桑菊時,他到是多看了兩眼,
路過大廳時,掃了一眼,下人們已將大廳收拾幹淨,想了一下,攔了一個下人,“老爺呢,”
“老爺回屋了,說今日誰也不見,”小丫頭福了身子回話,
白鬆然點點頭,路過大廳門口時,就聽到大廳裏傳來的哭聲,“白鬆林,想我嫁給你,你卻如此待我,你難道忘記了當初你的承諾了嗎,”
“夠了,你不要總拿著我的承諾說事,你今天鬧成這個樣子,有沒有想過白家的臉麵,你可真是讓白府出了名了,”白鬆林看著她的指責,隻越發的厭惡,
自己娶的女人,原來那個溫柔的人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到底是為了什麽,
桑蘭冷笑,抹了一把臉上的淚,心也知道自己今天是做的出格了,鬧成這個樣子,隻怪自己當時沒有忍住,可此時若自己一服軟,隻怕日後的日子更難過,還不如利用兩人之間的感情拚一回,
“今日之事,你問也不問一句,隻怪到我身上,在你的心裏,到底有沒有我這個做妻子的位置,你是我的夫君,是我唯一依靠的人,可今日你這樣責罵我,你有心有想過我的感受,有沒有在乎過我肚子裏的這個孩子,難道我就真的是那不注重場合的人嗎,”
果然這樣的話,讓白鬆林憤氣的臉鬆懈了幾分,桑蘭見了,這次強作忍著傷心吸了吸鼻子,“夫君,若不是在桌上少夫人說我與將軍有私情,我又豈會如此氣惱,我的顏麵顧然不重要,可白府呢,當著眾貴婦人的麵,我若不這般做,隻怕明日滿 京城就會傳出什麽不入耳的話來了,”
白鬆林錯愕,“少夫人、、、怎麽會知道那些的,”
難不成是在邊關的時候聽說的,
桑蘭哪敢說出是自己的表現讓人猜測的,隻咬著唇,委屈道,“誰沒有過過去,當年妾身嫁與夫君時,就曾說過,怕當日的往往帶來不便,夫君當時還說無礙,這才讓妾身有了下嫁的決心,到了今日方發覺,原來什麽都是一場空,是妾身的錯,”
見接的指責了白鬆林背棄當年的話,又道出了自己的委屈,不得不說,桑蘭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在闖了如此大的禍事之後,竟然還能如此冷靜對待,
桑蘭這時才委身跪下,“如今給白府丟了麵子,妾身唯一能做的就隻是請夫君休了妾身,”
此時白鬆林怒氣是一點也沒有了,隻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錯,看著大著肚子的妻子,走過去撫了起來,“是我的錯,隻是這次蘭兒著實做的過了些,這事我去和父親解釋吧,你先回房去吧,”
門外的白鬆然搖搖頭,果然自己的這個弟弟還需要鍛煉啊,那些說詞細心想一下,露洞百出,可他卻還真相信了,他這樣的人怎麽當上副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