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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離雜亂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將馬自由的放養,沿著溪邊慢慢的邁著步子,沒有多遠,就聽到了陣銀鈴般的笑聲。

他挑了挑眉角,尋著聲音的方向慢步的走了過去,透過高高的草叢,果然看到了自己要尋找的身影。

要過去的身子,卻被下麵的話攔在了半路。

“爹,魚上勾了,你怎麽不拉起來?”上官清明清脆的聲音,撒著嬌。

“魚上勾了不一定非要拉”上官清撚著胡子,手上的魚杆卻仍舊沒有動。

上官清明卻不管,一上午了,自己的魚杆動也沒有動一下,父親的動了卻不拉,這也太玄乎了,索性她放下自己手裏的魚杆就去搶父親手裏的。

“你這丫頭”上官清拍女兒的手。

不過上官清明的手快,早就將魚杆強到了手,一邊拉起來,看著上麵吊著的魚,才笑出聲,“爹,你就當給中午加菜吧,難不成你還想餓女兒的肚子不成?”

“不是帶了點心出來嗎?”上官清伸了伸胳膊,看得出來心情很好。

“可是人家要吃魚嘛”上官清明撒著嬌。

親女兩人連帶著下人,跟本沒有發覺偷看的南宮離,再看看南宮離那張陰寒的臉,還有緊握的拳頭,是在強壓著心底的火氣。

該死的女人,竟然敢騙他,原來她不是個結巴。

想到以往她對自己那結巴的樣子,南宮離隻覺得要吐血,果然這個女人在挑釁他,縱然是這樣,他就更不能讓她這麽逍遙了。

原本還陰寒的臉,此時升起一抹邪氣的笑,讓他那原本就讓人不敢直視的臉頰更猙獰了幾分。

南宮離轉身離開,留下在溪邊還談笑風生的父女兩人。

待回到將軍府時,南宮離就被等在離閣院外的桑蘭攔了下來,難得今日南宮離心情好,臉上的神色也暖了幾分。

“有事讓下人等著就行”

桑菊聽了這關心的話,雀躍了幾分,“李姐姐病了,老夫人又在理佛,妾身想明日出府去參加聚會,所以隻能來打擾將軍。”

南宮離眼神微動,“聚會?新認識的朋友?”

“不是,是桑妹妹說京中的貴婦組織的聚會。”桑菊以為他不會同意,忙開口解釋。

南宮離手摸著下巴,低頭想了一會,最後道,“那明日我陪你去吧。”

桑菊有些受寵若驚,另一半則是驚嚇,若是這樣了,將軍見到了少夫人,會不會讓她們跟本沒有機會出手?可是將軍不是向來很少參加這種宴會的嗎?

她曾聽府裏的下人說過,就連皇宮裏的宴會,將軍都急少去的。

那這次將軍會要去,是不是因為要見少夫人?這樣的猜測讓桑菊泛起了酸味,可是她又覺得自己真的好過份,明明像現在這樣該知足了,為何還要有那些多餘的想法呢?

“好,隻是要勞煩將軍了”桑菊垂著頭,讓人跟本看不到她臉上的神情。

南宮離點點頭,“你回去休息吧,明早我讓八哥去接你。”

聽到頭上遠走的腳步聲,桑菊才抬起頭,一臉的冷漠,或許這一次還是一次好機會,讓將軍親眼看到少夫人出醜,給將軍府丟臉,是不是這樣將軍就不會在喜歡少夫人了?

不過既然將軍去了,她是不能出手了,慢慢的她想到了當年一臉溫柔的將軍與桑蘭在一起的情景,或許隻要借刀殺人就行了。

桑菊一邊想著要怎麽辦,一邊往自己的院子走,在院門口不期遇的遇到了李姨娘,她怯懦的低下頭,“見過姐姐。”

等了半響沒有難聽的話,卻隻聽到一聲冷哼,然後李姨娘大步離開,這樣到是讓桑菊一愣,這與往日裏李姨娘的反應可不一樣,可又猜不透她為什麽突然變了。

南宮離回到書房後心情大好,或者說從他從溪邊回來後,心情就一直沒有這麽好過,明日是京中貴婦的聚會,不知道她會不會去?若是去了,他還真想看看她怎麽對付。

畢竟南宮離不是傻子,桑菊隻是一個妾侍,能去那種場合,想來定有什麽原因在裏麵,想到今日來府上的桑蘭,沒有再往下想。

是的,他不想把心裏記憶裏美好的女子,想象的那麽壞,或許這樣是在自欺欺人吧。

桑蘭回到府裏後,派人去請了白鬆林過來。

這還是兩人吵架之後,桑蘭第一次主動示好,白鬆林想著日子還要往下過,猶豫了一下,才回了後院,桑蘭在他來之前已細心的打扮過,那柔弱的神情,像隻受傷的小兔子,打量白鬆林一眼,又偷偷的移開。

“夫君,妾身有個不情之請”白鬆林接過茶後,桑蘭才開口。

白鬆林抿了口茶,“又不是外人,何必弄的這麽生疏。”

桑蘭嬌羞一笑,“妾身明日要去參加聚會,想請夫君與妾身一同去。”

若能讓夫君見到那個結巴出醜,一切就不用自己在多動手了。

白鬆林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也明白多數都有男子陪著內眷,可這種事情他向來不喜,也沒有去過,眼下見妻子大著肚子,許是這樣她要讓自己陪著去吧。

或許少夫人也會去吧。

想到這,白鬆林不在猶豫,“就這點小事,讓人告訴我一聲就行了。”

桑蘭又是羞澀的低下頭,眼裏閃著陰狠,那抹猶豫她看到了,是不是他知道那個女人會去,所以才會去的?原來一個結巴的女人真的很有媚力啊。

白鬆林想到這,或許該問問大哥去不去,也沒有多注意自己妻子的神情,丟下一句我有事,便離開了,這急急忙忙的樣子,看在桑蘭眼裏越發的氣憤,對上官清明的恨意也多了幾分。

得到消息的白鬆然卻不以為意,“清兒妹妹是不會去的。”

“大哥,你越發的沒有了規矩,那是少夫人。”白鬆林心下不免失望,嘴上卻教訓道。

“不過我到是可以說通讓她去”扭頭看了弟弟一眼,見弟弟欲開口又強咽了下去,不由得大笑起來,人已起身離開。

看得出來,這是往丞相府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