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範賢產子
第六章 範賢產子
而此時的劉家則是一片清涼之‘色’。 劉家老爺雖然怒氣但是他知道這件事是自己兒子的錯。
劉‘玉’兒跪在劉凡的靈位前哭個不停。
“好了,‘玉’兒,你也不要哭了。”劉老爺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劉‘玉’兒聽此,擦了擦眼淚,看著劉老爺道:“爹,你不為哥哥報仇嗎?”
劉老爺深深的望了一眼劉凡的牌位,緩緩道:“報仇?怎麽報仇?這件事本就是凡兒做錯了。就算我想報仇人家官府也不會受理,再說,肖家是如此大的產業,我們怎麽鬥?”說完,劉家老爺便離去了。
劉‘玉’兒看著死去的劉凡,心裏滿是怨恨。都是你!碧落!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替哥哥報仇的!
想到鍾離溪澈,劉‘玉’兒死灰般的眼眸恢複了光亮,她一定要親手殺了碧落!
劉‘玉’兒回到自己的房間,整理好東西,背著自己的包裹,連夜出府去了。她要找一個得道高人然後學得武功,然後,殺了碧落!
而此時的鍾離溪澈正在江南的小道上走著,滿心的愉快。碧葉見鍾離溪澈的‘精’神恢複了過來也開心不已。
“碧落。”一個熟悉的男聲傳了過來,鍾離溪澈一愣,轉頭。
“二少爺!”碧葉第一個開口叫道,臉上也是滿心的歡喜,她是打從心底想讓姐姐跟二少爺在一起的。雖然鍾離溪澈已經將事情經過你告訴了碧葉,但是碧葉想,反正姐姐也是孤身一人,又懷了身孕,而二少爺又是喜歡姐姐的,那還不如兩人在一起的好。
“肖楠。你怎麽來了?”鍾離溪澈笑著看著眼前的男子。
肖楠笑了:“隻準你出來遊玩不準我出來嗎?”
鍾離溪澈知道他的目的不可能那麽簡單,但是也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麽,畢竟她跟他已經沒有關係了。
“二少爺,你來了啊,正好姐姐讓奴婢幫她找一間房子,二少爺對這方麵熟悉,那二少爺幫幫我們把。”碧葉高興的說道。
肖楠一聽,不由得感‘激’起碧葉來,看著鍾離溪澈道:“找房子?幹嘛?”
鍾離溪澈一笑:“當然是落腳,我不能說一直住在客棧吧。”
肖楠笑了,點了點頭:“給我點時間,我一定幫你找個幽靜的場所。”
鍾離溪澈點了點頭,既然他願意幫忙那就‘交’給他吧。
肖楠問了碧葉她們所住的位置後,便去尋找房子去了。而鍾離溪澈則與碧葉逛了一會兒回到了客棧。
三個月了。鍾離溪澈的肚子已經有了明顯的跡象,身子也越發懶惰了,才玩了一會兒鍾離溪澈便累了。
碧葉攙扶著鍾離溪澈進了客棧,鍾離溪澈緩緩的睡了過去。
楊府。
範賢的肚子已經越來越大了,離臨盆已經不遠了。雖然如此,但是楊程然卻沒有時間陪她。因為禦奕魂的離去,雖然許多大臣們不滿但是也能理解。若不是皇妃娘娘這國家也不保了,所以當禦奕魂決定娶找鍾離溪澈的時候並沒有人反對。
範賢一直是鍾離溪林照顧的,範賢離產期越近,鍾離溪林就越緊張,產婆大夫請了一大堆的在家裏,就怕有個萬一。
楊夫人也是緊張的不得了,一天到晚總是問範賢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範賢看著如此多人關心她,感動的不得了,但是一想到鍾離溪澈沒有消息不禁止不住的歎氣。
這不,她剛一歎氣,鍾離溪林便立刻說道:“大嫂,你現在可要保持心情,不然寶寶會不健康的!”
看著鍾離溪林緊張的模樣,範賢“噗嗤”一聲,笑了:“林兒,沒事的,我是擔心溪澈,都好幾個月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也不知道雨兒他們找到溪澈沒。”說著,又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鍾離溪林聽此,也止不住傷神,但是看到範賢那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禁安慰道:“沒事的大嫂,澈兒會回來的。”
範賢點點頭:“隻希望她快點回來,給我肚子裏的孩子取個名字。”
鍾離溪林聽後,充滿希望的道:“若是澈兒知道你生了寶寶,一定會趕回來的。”
“真的嗎?”範賢高興的問道。
“真的。”
兩個‘女’人不再說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禦書房裏,楊程然、楊羽然正在奮筆疾書中。好不容易將那如山高的奏折批閱完後,這才直起了身子,兩人對望一眼,不禁搖了搖頭。
“終於完了。”楊程然長歎一口氣,說道。
楊羽然笑了笑,道:“大哥,明天你就不要來了,我一個人就好,大嫂就要臨盆了,你要再不陪著大嫂也說不過去。”
楊程然皺了皺眉頭,道:“你一個人可以嗎?這任務可不少!”
楊程然點點頭:“可以的,那些大臣們也會幫忙出主意,更何況還有嶽父,他也在幫襯著,沒問題的。”
楊程然聽此,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也好,我也害怕賢兒有個三長兩短。”
“好了,我們回去吧。”楊羽然站起身子,收拾了一下,笑著說道。
兩人回到家中,看著眾人正在等著他們吃飯,不禁加快了腳步。
“爹,娘,不是說不用等我們了嗎?”楊羽然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家人,“你們要是餓了就先吃好了。”
“是啊,爹,皇宮裏我們餓不到的。”楊程然握著範賢的手,也說道。
“好了,就那麽幾分鍾,來,吃吧。”楊夫人笑著說道。
眾人也是會心一笑,吃了起來。
“羽兒,這皇妃娘娘可有消息?”楊老爺問了出來,說到底,那個孩子他可是喜歡的很。
楊羽然無奈的搖搖頭:“還沒有,我已經將澈兒的消息發給了皇上跟王爺了,但是他們那邊還沒有消息過來。”
楊老爺點了點頭:“也罷,是我太心急了點。”
“可不是,這才幾天呢!哪有那麽快”楊夫人見眾人臉‘色’不好,責怪的看了一眼楊林,隨即立馬寬慰起這些孩子們起來。楊羽然他們聽此,笑著點了點頭,開始吃起飯來。
客棧內。
禦奕魂一個人在窗戶前站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哥。”禦奕墨進來時,便看到禦奕魂一臉落寞之‘色’,眉宇間哪還是那風度翩翩的俊俏男子?此時的禦奕魂渾然就是一個胡子拉渣、不修邊幅的男人了。
禦奕魂聽到禦奕墨的呼叫聲,轉過頭,苦笑一聲:“你說,這是不是我自作自受?”
禦奕墨聽此,神‘色’有些不忍,道:“大哥,你也不要想太多,嫂子她會明白的,等她徹底明白了,她自然會找我們。”
“是嗎?可是,我怕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禦奕魂哀歎一口氣,想起鍾離溪澈走時那決絕的表情。早知當今何必當初?若是自己能早點跟澈兒坦白,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哥,算了,不要再想了,你還是照顧照顧自己的身體吧。等找到嫂子你還得跟她解釋了!”禦奕墨看著越發消瘦的禦奕魂,擔憂的說道。
禦奕魂點點頭,不再言語。
禦奕墨見此,隻好搖搖頭,走了出去。
就在禦奕魂他們所在客棧的不遠處,一名紫衣男子正悠閑的喝著茶水。仔細一看,這不是‘天運王國’的皇上柳清棋又是誰?
此時的他嘴角噙著笑意,玩味的看著手裏的飛鴿傳書:“有意思,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皇上,現在是大好的時機,可不能錯過了。”柳清棋身後的男子小聲的提議道。
柳清棋笑道:“嗯,你先回去,讓陳將軍做好準備,朕,立馬回去。”
紫衣男子聽此,心裏一喜,立馬躍走了。
“禦奕魂,我倒要看看是江山重要,還是那個‘女’子重要!”說著,邪魅一笑,起身離去。
禦奕墨回到房間後,便看到星星正在他的房間喝著茶水等著他,不禁詫異道:“你找我有事?”
星星皺著眉頭,想了好久才到:“奕墨,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認識這麽多身份不凡的人?”星星雖然單純,但是卻不笨。一開始她就覺得禦奕墨的身份不簡單,如今看到如此眾多不凡的人,最重要的是與禦奕墨還是朋友,這讓她更覺得禦奕墨不是一個一般的人呢。
禦奕墨咳嗽了兩聲,笑道:“我的身份有那麽重要嗎?”
星星皺了皺眉頭,點了點頭。當然重要,若是你的身份是高高在上的,那我又怎麽配得上你!
想到此,星星不禁神‘色’黯淡起來。
禦奕墨看著星星點頭,不禁心裏有點悶悶的。難道她是因為他的身份才跟著他?想到此,不禁覺得星星與那些貪圖富貴的‘女’子沒有什麽兩樣。語氣裏突然出現了輕蔑之音。
“不錯,我就是當朝王爺禦奕墨,而今日來的那位男子便是當朝皇上!”
看著禦奕墨如此神情,星星以為禦奕墨是看不起她,而她心裏也的確是自卑,不禁勉強一笑,行禮道:“民‘女’不知是王爺,多有得罪。”
禦奕墨見到如此動作的星星,‘胸’口更加鬱悶了,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星星忍著淚水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星星想了很久,知道自己配不上禦奕墨。收起好行李,連夜走了。
此時的星星走了出來,看著幾條岔路口,不禁想到自己的爹爹曾經說過的話:星星啊,如果有機會星星一定要去江南看看,那裏的風景很漂亮,星星若是心情不好,到了那裏,心情就會好的。
星星還記得爹爹與娘親便是在那相識的,想到這,不禁溫暖的笑了,就去江南一糟。
而此時的禦奕墨坐在自己的房間裏生著悶氣。星星真的是那種人嗎?不,他當然不相信,若真是如此,星星又怎麽會為了自己的‘奶’‘奶’而去偷錢!想到這,才懊惱氣自己剛才的語氣來。
想出去找星星道歉,但是自小一來的身份約束了他,想他也是王爺,怎麽會就這樣的低頭?算了,再說現在也晚了,還是明日再說吧。想到這,禦奕墨便睡下了。
翌日,幾人來到大廳,謝敏兒禁不過蔡謙磊的軟硬廝磨,將事情大致告訴了他,他這才知道與他一起行走之人各個不凡。
“星星怎麽還沒來?”鍾離溪雨看向四周,好奇的說道。
禦奕墨感受到了眾人看他的眼光,不禁臉一紅,道:“我也不知道。”
這時,小二哥看到眾人,好奇的說道:“咿,你們怎麽還在這啊?”
眾人一愣,謝敏兒疑‘惑’的問道:“我們為什麽不在這?”
小二哥訕訕的笑了兩聲,道:“昨晚跟你們一起的那位姑娘退了房,我還以為你們也一起了。”
眾人一聽,便知道肯定是星星了。
禦奕墨皺緊了眉頭,道:“你可知道那姑娘往哪個方向走了?”
小二哥雖然疑‘惑’但是還是如實相告:“那姑娘往江南方向走了。”
鍾離溪雨聽此,笑道:“剛好,我們也要去江南那找澈兒,想必星星走不遠,我們追,應該能追上。”
眾人一聽,點點頭,均上馬走了。
禦奕魂看著自己弟弟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禁問道:“墨,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禦奕墨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維力,突然聽到禦奕魂的聲音,尷尬的笑了兩聲,道:“沒有,沒有。”
鍾離溪雨聽此,皺了皺眉頭:“是不是你欺負星星了?我看星星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你可不要辜負她,不然你後悔都來不及!”
禦奕墨聽此,沉默了。要說自己對星星一點感覺都沒有是不可能的。一路上若不是有星星,時間也不會過得如此快。
“好了,我們抓緊時間趕路吧,這離江南可還是有點距離的!”謝敏兒看著禦奕墨尷尬的樣子,立馬解圍道。
“嗯!”眾人立馬揚起手裏的馬鞭,飛快的朝前跑去。
而星星,因為昨晚連夜趕路,不知道自己早已經被盯上了。這不,趁她睡覺時,兩名大漢將星星打暈,放入了麻袋。
“大哥,這丫頭長得如此水靈,倒是可以賣一筆錢啊!”瘦個子看著胖個子,猥瑣的笑著。
胖個子,將星星抗在肩膀上,笑道:“那可不,我們把她帶到江南去,那邊的價錢高!”
瘦個子聽此,連忙點頭:“大哥說的是,大哥說的是。”
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哈”大笑起來。
京城。
“大哥,今日大考,看來我們有得忙了。”楊羽然看著京城中來來往往的學子,不禁笑道。
“是啊!”楊程然也舒了一口氣,“等有了他們,我們也能放鬆放鬆了。”
“大哥說的是。”楊羽然淺淺一笑。
“這位大爺,您可知道宰相府怎麽走?”楊羽然正與楊程然說話時,被一位外鄉人攔起。
楊羽然一愣,看著來人,一身書生打扮,不禁皺起了眉頭:“你找宰相府裏的何人?”
來人一聽,道:“我找宰相大人。”
楊程然見此,道:“二弟,你就帶這位老伯去找宰相大人吧,這裏有禦林軍維持著治安,不是問題的。”
楊羽然聽此,點了點頭。隊則那人說道:“不知這位老伯怎麽稱呼?”
“在下碧鱗。”碧鱗可謂是千趕萬幹的才趕到了京城,哪知道卻被告知已經過了年齡,無法參加考試了。萬分著急的他想到了鍾離溪澈給他的信,心下燃起了希望。
“碧老伯,您跟我來。”說著,楊羽然便友好的帶著碧鱗前去了。
“那就多謝大人了!”碧鱗連忙行禮。
楊羽然笑道:“碧老伯,您別客氣。”
碧鱗不好意思的笑了兩聲,跟著楊羽然走著。
“碧老伯,您找宰相大人有何事啊?”楊羽然看著受拘束的碧鱗,想著與他聊聊天,放鬆一下。
碧鱗聽到楊羽然如此問,不好意思的說道:“老夫想考取功名的,但是昨日才被告知年齡已經過了。老夫心有不甘,所以才想請宰相大人幫幫忙。”
楊羽然聽此,皺了皺眉頭,這規矩是皇上臨走之前訂的,怕是連嶽父大人也無法改變啊,不禁勸說道:“老伯,這是皇上定的,怕是宰相大人也無法行方便啊!”
碧鱗聽此,知道有點為難了,停住了腳步,點了點頭:“是老夫糊塗了,哎,也罷,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回去吧。”
楊羽然聽此,點了點頭,也不攔他。
“哎,怕是要辜負那位小姐的好意了,”碧鱗歎了一口氣,拿出懷裏的信,打開來,看了一眼,正‘欲’重新放進懷裏,楊羽然眼尖,拿了過來。
“老伯,這,這是誰給你的?”楊羽然‘激’動的看著上麵的筆跡,又看了一眼那詩,不是澈兒的筆跡又是誰的?還有那詩,根本就是澈兒的作風!
碧鱗疑‘惑’的看著楊羽然,道:“是一位‘挺’漂亮的小姐給我的。”
楊羽然聽此,好不容易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道:“老伯,你跟我去宰相府,憑著這封信,定會讓你有味國家效力的機會。”
碧鱗雖然疑‘惑’,但是還是跟著楊羽然去了。
來到宰相府,楊羽然立馬像鍾離傑說了起因,然後將信遞了過去。
鍾離傑顫抖的雙手拿著那封信,聲音也開始發顫了:“你,你,你說這封信是一位小姐寫的?”
碧鱗看著如此‘激’動的宰相大人,點了點頭。
楊羽然立馬衝進溪澈的閨房,顧不得什麽禮節,將溪澈的畫像拿了一副,道:“可是這位‘女’子?”
碧鱗打開畫軸一看,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那‘女’子額頭上有一朵血‘色’蓮‘花’,可是這畫像中的‘女’子沒有啊。”
“血‘色’蓮‘花’?”鍾離傑與楊羽然對望一眼,均皺起了眉頭。很快,楊羽然便恍然大悟起來。
“定是澈兒將那道傷疤刻成了蓮‘花’。”
鍾離傑聽此,頓覺有理。
“老伯,你先坐。”楊羽然將碧鱗按在座位上。
“不不不,這怎麽使得!”碧鱗老臉通紅的說道,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
鍾離傑笑道:“不要拘束,宰相府不是一個拘束的地方,你就盡管做吧。”
聽著鍾離傑那爽朗的笑聲,碧鱗這才坐了下來。偷偷的看了幾眼鍾離傑,不禁歎道:“那位小姐倒是與宰相大人有幾人相似,可是宰相大人的什麽人?”
鍾離傑笑了:“她是我的‘女’兒啊!我的小‘女’兒啊!”
“什麽?”碧鱗大吃一驚。
“是的,老伯,她就是當今的皇妃娘娘!”楊羽然也補充著說道。
“怎麽會?”碧鱗更驚訝了,“可是,可是那位小姐乃是肖府的二少‘奶’‘奶’啊!”
這下輪到鍾離傑與楊羽然‘迷’茫了,最終,在碧鱗的再三解釋下,兩人這才‘弄’清楚。
“怎麽會這樣?澈兒真是糊塗啊!”鍾離傑哀歎一聲,不知道誰什麽好。
楊羽然皺著眉頭,道:“老伯,你說的都是真的?”
碧鱗立馬堅定的點頭:“是的,我‘女’兒就是三小姐身邊的丫鬟。”
楊羽然長歎一口氣,道:“若是澈兒真找到幸福也就罷了,就怕她是因為想報複皇上而想出來的主意啊!”
鍾離傑聽此,也無奈的搖搖頭:“是啊,這件事可千萬不要告訴皇上!”
楊羽然點頭。
碧鱗聽此,知道這乃是皇家之事,也不好‘插’嘴,隻端正的坐在一邊。
這時,楊羽然回頭,看著碧鱗說道:“碧老伯,這樣吧,你把你那地址告訴我們,我們好去打探一下虛實。”
碧鱗點點頭,寫下了地名,然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麽道:“聽說,三小姐已經有了接近三個月的身孕了。”
這一句話猶如一個響雷炸了開來。
“三個月?三個月?”鍾離傑呢喃著,不知道說什麽好。
“是皇上的。”楊羽然沉思一會,道,“澈兒出走不到兩個月,如此算來,定時皇上的!”
鍾離傑立馬點頭,道:“快,快,派人通知皇上,趕緊的找!”
楊羽然聽此,點了點頭:“碧老伯,你先在宰相府住下,你的事情,我會好好辦的。嶽父大人,麻煩你了。”
鍾離傑擺擺手:“澈兒‘交’代的事情,我定當能幫則幫。”
楊羽然點點頭,離開了。
碧鱗這才知道,原來帶著自己一路走來的男子是宰相的‘女’婿,不禁想著,這宰相大人一家可都是好人啊!
鍾離傑平複了一下心情,與碧鱗聊了幾句後,便讓仆人將碧鱗帶了下去。還送來了幹淨的換洗衣服。
“夫君?你說的是真的?”鍾離溪林大聲的叫了起來,距離上次收到溪澈的消息後,已經有一個月沒有澈兒的消息了。如今對他們來說,碧鱗的出現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讓他們欣喜不已。
“是真的!”楊羽然笑著看著自家的小妻子。
“如此甚好,看來這一次,他們定能找到溪澈了。”範賢‘挺’著大肚子走了出來。臉上也是欣喜不已。
“娘子,小心點。”楊程然見此,立馬迎了過去,道,“你有了身孕就不要‘亂’走了,好好的休息一下。”
範賢幸福的笑著:“沒事,我這不是聽到有了溪澈的消息而高興嘛!”
楊林‘摸’著自己的胡子,笑道:“哈哈哈,有消息就好!有消息就好!”
“好了,來,吃午飯了!”楊夫人笑著招呼著。
這一頓飯,是眾人自溪澈走後吃的最愉快的第二次飯了。第一次當然就是溪澈寄家書的那次了。
這日,鍾離溪澈與碧葉兩人已經搬進了肖楠所找的房子裏。這裏倒像是大雜院,隻是,隻有三個人罷了。
是的,肖楠也搬了進來。美其名曰保護兩個‘女’子組。鍾離溪澈皺了皺眉頭也答應了。畢竟她如今有了身孕,有個男人在身邊萬事也好辦一點。
這一日,是京城會考之日,所有的考生都進入了考場,楊羽然與楊程然兩人也麵‘露’嚴肅之‘色’的巡視著。
而碧鱗,鍾離傑考了他的才學與品德,深知是個有用之人,準備這次會考後再告訴禦奕魂,讓他裁奪。
“大哥,嫂子就這幾日臨盆了吧?”楊羽然與楊程然巡視著考場,聊著天。
楊程然點點頭:“嗯,就這幾日了。”
“怕是難為嫂子了,等嫂子臨盆後還是盡快把婚禮辦了吧,畢竟嫂子這樣別人也會說閑話的。”楊羽然提議著。
楊程然點點頭:“我本就有這個打算。如今小澈已經有了消息,也可以把我們的事情辦了。”
楊羽然笑了。兩人不再多言,認真的巡視起來。看著考場裏的莘莘學子,兩人嘴角不禁都‘露’出了笑容。
楊府。
“大嫂,你別動,讓我來!”範賢正準備‘挺’著肚子去倒水,鍾離溪林見此,立馬緊張的製止,“大嫂,你如今的身子多有不便,有什麽事情叫我就行。”
範賢一笑,道:“林兒,這一兩個月麻煩你了。你忙裏忙外的,眼看著瘦了這麽多。”
“哪有,大嫂,你就不要‘操’心了,安心養胎就是。”鍾離溪林笑著說道。如今有了澈兒的確切消息,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範賢點點頭,笑了。兩人正閑聊著,楊夫人走了過來。
“賢兒,感覺如何?若是有什麽反應要盡快告訴娘。”楊夫人盯著範賢那大大的肚子,笑著說道。
範賢臉一紅,點了點頭:“嗯,娘,我知道的。”
楊夫人見此,會心一笑,看著鍾離溪林道:“林兒啊,你與羽兒也要加油啊!”
鍾離溪林聽此,臉紅的可以滴出血來了。
楊夫人見此,也不再打趣她。
這時,範賢突然感覺到了肚子的疼痛,立馬皺著眉頭感受著。
鍾離溪林見範賢突然神‘色’不好起來,立馬緊張的問道:“大嫂,你怎麽了?”
楊夫人聽到鍾離溪林如此問,一看範賢,額頭上已經有了汗珠,不禁著急的問道:“賢兒,可是開始陣痛了?”
範賢艱難的點點頭。
楊夫人大驚,但畢竟是過來人,立馬吩咐道:“林兒,賢兒要生了,趕緊將穩婆招來。”
鍾離溪林見此,立馬著手去辦了。楊夫人連忙叫來幾個丫鬟,將範賢攙扶著進了內室。
“娘!娘!娘!穩婆來了!”鍾離溪林慌忙的跑了過來,後麵赫然跟著的是全城最好的三個穩婆。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快,快進去!”楊夫人立馬催促道。
穩婆笑著道:“夫人放心,有我們在,一切都會好的。”說著,立馬吩咐丫鬟們準備熱水和剪刀。走了進去。
鍾離溪林與楊夫人也走了進去。
看到幾個穩婆並不著急,立馬催促道:“快點開始啊!”
穩婆們笑著看著鍾離溪林,笑道:“想必這位夫人還沒有生子吧,看這位夫人的跡象,還有點時間陣痛了!”
鍾離溪林一聽,紅了臉,小聲道:“可是大嫂疼的那麽厲害,有沒有辦法減輕一點?”
“這‘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門’關裏走一遭的。忍過去就好了。”穩婆笑著說道。開始清洗手來。
楊夫人與鍾離溪林抓著範賢的手,希望能減輕一點她的疼痛。
此時,鍾離傑也得到了消息,立馬往回趕,到了房間‘門’口,聽著範賢淒慘的叫喊聲,不禁眉頭一皺,道:“大少爺呢?”
“老爺,已經去請了。”管家畢恭畢敬的說道。
鍾離傑點點頭,坐在一旁,喝起茶水來。但是那顫抖的雙手泄‘露’了他的情緒,這可是他的第一個孫子啊!
“少爺!少爺!”考場裏,正是中場休息的時候。
楊羽然偏頭一看,是府裏的人,立馬讓人將他放了進來。看著來人氣喘籲籲的模樣,不禁問道:“怎麽了?”
那小廝喘了一口氣,道:“少爺,大少夫人要生了!”
此話一出,楊羽然愣了一下,而楊程然則是“呼”的一聲站了起來,立馬朝外跑去。
楊羽然見此,也即刻叫來同在巡視地大人,簡單的‘交’待了幾句,隨著楊程然而去。
“大哥,別急,有娘在,不會有事的,再說,林兒早就把穩婆找來。”楊羽然看著楊程然著急的樣子,開口安慰道。
楊程然聽此,緩了緩心神,也是,有娘和穩婆在不會有事的。但是心裏依舊是緊張不已。
楊羽然也不再多說,兩人加快腳步,進了府‘門’。
“爹,怎麽樣了?”楊程然看著楊林,急忙問道。
楊林努了努嘴,道:“你自己不會聽啊!”問他,他哪知道!
楊程然聽著範賢那淒慘的叫聲,不禁心神‘蕩’漾,急得是團團轉:“爹,賢兒不會有事吧?”
“大哥,別急,不會有事的。”楊羽然看著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的大哥,安慰道。
楊程然點點頭,身體開始不受控製的走動起來。
楊林喝著茶水,看著楊程然的身影,恍如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想當初夫人生程然的時候自己也是如此啊。
楊羽然看著轉來轉去的楊程然,無奈的說道:“大哥,你不要轉了,再轉我就暈了。”
可是楊程然哪聽得進去,隻能借此來緩和自己的心情。
“啊!啊!。。。。”時不時傳來的範賢的叫聲,讓楊程然更加著急。
“娘,這孩子怎麽還不出來?”鍾離溪林此時的額頭上也滿是汗水,焦急的看著‘床’上的範賢,問著一邊同樣焦急的楊夫人。
楊夫人搖搖頭:“哎,怕又是一個調皮的孩子,這樣折磨他的娘親!”
“夫人,用力,再用力點!已經看到頭了!”穩婆們此時也急得不得了。隻好努力的給範賢打氣。
“夫人,深呼吸,123,吐氣,深呼吸!”
“啊!”一聲淒慘的叫聲響徹天空,很快,一聲嬰兒的哭聲傳了出來。
“生了!生了!”楊程然高興的不得了。
“大哥,恭喜你,做爹爹了。”楊羽然笑著看著楊程然,心裏也是百感‘交’集。
楊程然立馬衝了進去,看著已經收拾好的範賢,抱緊了她:“賢兒,辛苦你了。”
範賢看著身邊的男子,幸福的笑了。此生足矣。
“好了,程兒,讓賢兒休息一會,剛生完孩子,累的很。”楊夫人笑著說道。
楊程然點點頭。
“少爺,來看看小少爺吧。”穩婆將手裏的孩子遞給了楊程然。楊程然傻傻的,小心翼翼的抱著那小小的孩子,看著他那皺巴巴的笑臉,隻知道傻笑。
“娘,你看,大哥多開心。”鍾離溪林調侃道。
“大哥,給我看看!”楊羽然與楊林也走了進來,看著楊程然手裏的孩子,戳了戳笑臉,柔柔的,特別舒服。
“嘿嘿,給我抱抱,我的孫子啊!”楊林此時也開心的不得了,從楊程然手裏抱著那小小的人兒,笑道,“他倒是能睡。”
眾人見此,都笑了。
“好了,我們出去吧,讓程兒好好陪陪賢兒。”楊夫人說著,將眾人趕了出去。
此時,房間安靜了下來。楊程然替範賢擦拭著汗水,掖了掖被角,笑了。
“夫君,我們有孩子了,你說,叫什麽好?”範賢雖然累,但是心裏的幸福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
楊程然擁著範賢躺了下來,笑道:“叫什麽都好,隻要是我和你的孩子。”
範賢笑了:“畢竟是第一個孩子,夫君還是認真想想吧。”
楊程然笑道:“不用我想,我想爹爹很樂意做這件事情。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孫子,肯定會絞盡腦汁的想名字。”
範賢笑了。也的確是累了,緩緩的睡了過去。
楊程然看著已經熟睡的範賢,笑了。
此時,外麵,正如楊程然所說,楊林正抱著族譜想著名字。
楊羽然笑道:“爹,你那麽積極幹嘛?大哥都還沒發話了!”
“你們懂什麽?這長孫肯定由我取名,他爹靠邊站去!”
楊羽然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爹爹何時變得如此霸道了。不過,這孩子還真是可愛,不禁笑嘻嘻的抱著鍾離溪林道:“林兒,你也給我生個孩子玩玩吧!”
“胡鬧!這孩子哪是用來玩的!”楊夫人佯裝腦怒的說道。
楊羽然笑了:“說說而已,說說而已嘛!”
宰相府
鍾離傑正‘欲’碧鱗聊著,兩個人學識上、政治上意見一致,真是相逢恨晚啊!這不聊得十分投機。
風環兒見此,也不去打擾,隻是走進了廚房準備起了點心。當風環兒走出來的時候,不禁微微歎了一口氣。
雖然小,但是還是被鍾離傑發現了:“碧鱗賢弟,可是有什麽為難的事情?”
碧鱗苦笑一聲,道:“不是,看到大嫂,想起了在下的內人,跟著我受了一輩子的苦,隻想等我在京城安頓好後,接她過來享享福。”
風環兒聽此,感動不已,安慰道:“不用擔心,馬上就會好的。”
碧鱗笑著點頭道:“讓兩位見笑了。”
三日後,楊羽然寫信將溪澈的消息告訴了禦奕魂,且將碧鱗的事情也說了,問禦奕魂該如何。
很快,便收到了回信,信裏說,既然是溪澈的要求,那麽照辦就是,按照他的能力給他一個職位。
楊羽然點頭,著手去辦了。而禦奕魂那邊至從收到信後,便匆匆忙忙的啟程了,也不在途中耽誤。
經過幾天的趕路,終於來到了那個小鎮。但是禦奕墨此時卻是十分的擔心。一路走來並沒有星星的消息,星星又不會武功,若是碰到了一些登徒‘浪’子可怎麽的是好。
鍾離溪雨看出了禦奕墨的心情,安慰道:“不要擔心,我們慢慢造,會找到的。”
禦奕墨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都怪他,若不是他,星星也不會走,若是那天晚上自己去她房間道歉,也就會早點發現她不見了,那麽說不定就已經追回來了。現在說什麽也沒用了。
禦奕魂幾人找了一家客棧,迅速的住了下來。晚飯時,眾人下樓吃飯。不知不覺中,被其他人談論的聲音吸引了過去。
“哎,話說這劉家公子也真是可憐的,喜歡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還丟了‘性’命!”一位食客搖著頭,歎息道。
“話可不能這麽說啊!若不是他搶親,怎麽會丟了‘性’命,也不看看肖家是什麽地位,居然敢跟肖家二少爺搶親,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一位年輕的小夥子說道。
“不過,若換做是我,我也願意,那二少爺的小娘子還真是美若天仙啊!”一位猥瑣的大漢子笑著道。
“是啊!那神情,那動作,那氣勢,怕是連當今的皇妃娘娘都比不上了!”一位年輕的男子讚歎道。
一位老者湊了過來,道:“咿,你們說的是那位肖家二老爺還未娶過‘門’的妻子吧?聽說他殺了劉家少爺,好像是因為劉家少爺想傷害她肚子的孩子。”
“嗯,是這樣的,老伯,你也知道啊!”那年輕人笑著打趣道。
“我肯定知道啊!這件事都傳得沸沸揚揚了,不過說真的,那‘女’子還蠻像皇榜上的‘女’子的,隻不過眉間多了一朵蓮‘花’。”
。。。。。
禦奕魂幾人聽此,停止了咀嚼,蓮‘花’,連環。楊羽然在信裏有說,澈兒的眉間多了一朵血‘色’蓮‘花’。
而其他幾人的神‘色’也‘激’動起來,謝敏兒立馬朝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