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王家徹底完蛋了!

第二十章 王家徹底完蛋了!

穿著那琉璃衣裳,鍾離溪澈此時的美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可。那種美,隻需看上一眼便能深深的印在骨子裏。但是卻不敢看第二眼,怕褻瀆了這樣的人兒。

當鍾離溪澈走到大廳的時候,原本喧鬧的場麵立馬安靜了下來。眾人並不是沒有聽到傳言,但是也隻當是笑話罷了,畢竟鍾離溪澈的樣子誰都知道。而如今,看著如此氣質美貌的人兒,眾人都說不出話來。

禦奕魂也微微愣了,他不是沒有見過溪澈本來的樣子,但是,如此一打扮,比以前美了不知道幾百倍。

“臣妾參見皇上!”鍾離溪澈緩緩俯身,微微的行禮。

禦奕魂立馬走上前,將鍾離溪澈扶了起來,將她安坐在身邊的椅子上。眾嬪妃一看,自己的打扮在鍾離溪澈麵前簡直就是一個跳梁小醜,連人家的千分之一都比不上!

“今日使者覲見,朕,倍感高興,如此,眾卿家吃好,喝好!”禦奕魂笑著說道。

眾人立馬附和起來。

鍾離溪澈看著不遠處的使者,朝他笑了笑。使者也回了一個笑容。

禦奕魂看著鍾離溪澈與使臣眉來眼去的,心裏竄起了嫉妒之火,醋壇子也打翻了。霸占的將鍾離溪澈摟在了懷裏。

“禦奕魂,你幹嘛呢!這大庭廣眾之下的!”鍾離溪澈不禁臉紅了,推著禦奕魂。她不是沒有感覺到禦奕魂的怒氣,看著他一臉吃醋的表情,鍾離溪澈不禁在心裏暗暗的笑起來。這樣的禦奕魂倒像是個小孩子了。

隻可惜禦奕魂的力氣可不是一般的大,哪能讓鍾離溪澈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推動。

“你我本就是夫妻,如此有何不可?”禦奕魂挑眉。

眾大臣看著鍾離溪澈,終究有人沉不住氣了。

“皇妃娘娘,不知道皇妃娘娘為何要隱藏自己的容貌?”

鍾離溪澈挑眉:“本宮並沒有隱藏,隻是化妝技術不太好,所以將自己化醜了罷了。”

鍾離溪澈此話一出,那大臣頓時無語了,這皇妃娘娘還真是無奈。楊程然他們在下麵笑了起來。

“想不到小澈還是如此氣死人不償命。”

“可不是,我就載到澈兒手裏好幾回了,隻是想不到的是,澈兒竟然如此美麗。”

楊羽然緩緩說道。

鍾離溪林勾起嘴角,笑道:“我們鍾離家的女兒哪個又是池中之物?”

“這話可不能這樣說呢!弟妹,這鍾離家的二小姐不就是鍾離家的一個恥辱嗎?”呂雅見不得鍾離家的人個個如此耀眼,不禁開口揶揄道。

楊程然眉頭一皺,楊羽然也眼神一冷。

鍾離溪澈挑眉:“雨兒乃鍾離家二小姐,而且兩人是和離,恥辱?鍾離家從不覺得鍾離溪雨是個恥辱!”

聽著鍾離溪林義憤填膺的話,楊羽然將她摟在了懷裏:“是,娘子說的對,雨兒並不是鍾離家的恥辱,她是一個好女孩,我們的好妹妹。”

楊程然狠狠的瞪了呂雅一眼,歉意的說道:“小林,不好意思了。”

鍾離溪林從楊羽然懷裏起來,笑了:“沒事,我從來不跟一些亂七八糟的人計較。”

與鍾離溪澈呆久了,連罵起人來也不帶髒字了。

呂雅氣得臉都紅了,奈何無人幫她,也隻好將氣憋著。

鍾離溪澈早就注意到了這邊,看著鍾離溪林越來越不好的臉色,想著,是時候報仇了。

此時,小豆子開始宣布下一個節目。便是眾夫人小姐的表演了。

鍾離溪澈吃著東西,看著眾人的舞蹈,也樂得逍遙。隻是,總有一些人給她找麻煩。

“皇上,我這弟妹可是有天下第一才女之稱,不如讓她表演一下吧!”呂雅說著,看了一眼鍾離溪林。

楊程然怒了,楊羽然更怒了,楊林以及他的夫人臉色也不好起來,楊家的人都知道鍾離溪林身體不好,現在當著如此多的人來表演節目,先不說是否能表演的好,這鍾離溪林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鍾離傑與風環兒也知道鍾離溪林的身子,擔憂的望著鍾離溪林。而鍾離溪雨則是冷冷的盯著呂雅。

禦奕魂遲疑了一下,不知道怎麽回答。鍾離溪林知道自己推脫不過,隻好點了點頭。

“林兒,可以嗎?”楊羽然擔心的望著自己的妻子。

鍾離溪林點了點頭,寬慰的朝他笑了笑,站了起來。隻是,突然感覺一陣眩暈,楊羽然立馬扶起了她。

“呂雅,若是我娘子有什麽事,不要怪我不念表兄妹之情!”楊羽然狠狠的說著,看著鍾離溪林緩緩的走了上去。

“呂雅,你最好給我收斂點!”楊程然也怒道。

“雅兒,這次你做的可太過分了,畢竟林兒她身體不好!”楊林搖了搖頭,看著呂雅道。

呂雅一聽,頓時眼淚直往下流:“爹,娘,雅兒也隻是想給楊府爭光而已,雅兒自知比不上弟妹,而弟妹又是才女,所以才讓弟妹去的。是雅兒不好,忘了弟妹的身子虛弱了。”

看著呂雅嬌柔的模樣,楊夫人不忍的開口道:“好了,雅兒也是為楊府好。”

楊程然與楊羽然對望一眼,不再說話。

鍾離溪林走到了大廳中央,看著眾人,隻感覺腦子越發迷糊起來,身子也不受控製起來。

歪歪扭扭的,眼看就要倒在地上,鍾離溪雨一個跨步,立馬扶著自家姐姐。

鍾離溪澈眼神一冷。眾人隻聽“砰”的一聲,鍾離溪澈將手裏的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鍾離傑與風環兒也走了過來,看著鍾離溪林憔悴的摸樣好不心疼。鍾離溪澈急忙走了下來,眾人都不敢出聲。

大著鍾離溪林的脈搏,鍾離溪澈的眼神越來越冷。按說,那日給鍾離溪林把脈的時候,雖然下毒,但是分量並不多,而今日一看,分量明顯多了起來。鍾離溪澈那個氣啊!若不是為了賢姐姐,她早就將那個女人處死了!

“大姐,你感覺怎麽樣?”看著嬌喘籲籲的鍾離溪林,鍾離溪澈急忙問道。

鍾離溪林搖搖頭,說不出話來,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多麽的難受。

楊羽然一個箭步的跨了過來,抱起了鍾離溪林:“林兒,要不要緊?”

禦奕魂皺了皺眉頭,眼神一冷,看向呂雅,緩緩道:“楊大少夫人,你是不是該給朕坦白?”

眾人一聽,便知道有貓膩,誰也不說話,無聲的看著這場戲。

呂雅聽此,一愣,隨即立馬反應過來,急忙行禮道:“妾身不知皇上所說何事。”

“不知?”禦奕魂挑眉,慵懶的靠在皇位上,那模樣,要多妖孽就有多妖孽。“也罷,既然你不知,那,小豆子!”

“奴才在!”小豆子一聽禦奕魂的叫喚,立馬俯身。

“擬旨,賜死!”

禦奕魂話一出口,所有的人均是一愣。唯獨鍾離溪澈勾起了嘴角。

“皇上!妾身犯了何錯?為何要賜死妾身?”呂雅大聲的說道,額頭上已經有了細細的汗珠。

“是啊,皇上,不知道雅兒所犯何事?”楊夫人也跪了下來。楊林卻懷疑的望著呂雅,皇上如此做必定有他的理由,而這理由,看這情景必當與林兒有關。

使臣皺了皺眉頭,站了起來道:“皇上,為何要賜死?有話好好說。”他畢竟來自二十一世紀,所以,對於這動不動就賜死的方式還真是不能理解。

鍾離溪澈看向使臣,道:“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聽著鍾離溪澈如此冷的聲音,使者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也不再說什麽,坐了下來。

禦奕魂看著呂雅,笑了,那樣的笑容怕是所有人一聲都記得的,那是嗜血的笑容:“給鍾離溪林下毒,呂雅,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楊林與夫人一聽,頓時愣住了。不止他們,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皇上!妾身沒有!沒有啊!這是冤枉啊!”呂雅大聲的叫著,語氣裏滿是驚慌,這件事做得這麽隱蔽,皇上怎麽會知道?不,她不能承認,若是承認了,怕是自己的性命就不保了!

“還不承認嗎?你的貼身丫鬟已經招了。”禦奕魂把玩著酒杯。緩緩說道。

呂雅一聽,滿臉的不可置信。

禦奕魂給了小豆子一個眼神,小豆子便將呂雅的貼身丫鬟小紅帶了上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是大夫人,是大夫人讓奴婢將讓人不能懷孕的藥放在二夫人的湯裏的!”小紅驚恐的說著。

呂雅一聽,立馬喝道:“你個小賤人!誰讓你陷害我的!”說著,看著楊林與楊夫人道,“爹,娘,雅兒沒有!沒有啊!”

“沒有?”禦奕魂一挑眉,“那不知道這些藥都是從哪來的?”

“皇上,是東街的王大夫那的!”小紅立馬說著,頭低低的看著地麵。

禦奕魂一聽,道:“小豆子,請東街王大夫過來。”

“是!皇上。”沒多久,小豆子便將一位中年男子請了過來。這男子哪見得如此場麵,早已嚇得什麽都說了。

呂雅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地上,禦奕魂一個招手,便將她拉了下去。楊夫人還想說什麽,卻被楊林拉住:“如此蛇蠍心腸的人,還留著有什麽用?”

楊夫人無奈的點頭,但是說到底,她也是她的侄女啊!

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大兒子,一點難過之色都沒有。心裏隻好哀歎,罷了罷了,程兒並不喜歡她,隻可惜雅兒愛錯了人!以至於做出這樣的事情!

楊羽然朝禦奕魂感激的一笑,拿著鍾離溪澈給的藥丸,抱著鍾離溪林走了。

禦奕魂見此,笑道:“好了,隻是一個插曲罷了,眾卿家吃好!”

眾人一聽,立馬忘了剛才的不快,場麵又開始熱鬧。

各回各位,鍾離溪澈坐到了禦奕魂身邊,疑惑的說道:“你什麽時候找的那些人?”

禦奕魂勾起嘴角:“昨天。”

“謝謝。”鍾離溪澈看著禦奕魂的臉龐,不知道說什麽好,千言萬語隻化作了這兩個字。

禦奕魂將鍾離溪澈摟在懷裏:“夫妻之間,不必言謝。”

鍾離溪澈笑了,幸福的笑了。

一旁的妃子們看到禦奕魂與鍾離溪澈,嫉妒之火熊熊的燃燒著。陳曉華看著鍾離溪澈,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若是沒了這幅容貌,還能得意多久!

隻是,陳曉華不知道的是,就算鍾離溪澈是個醜女,禦奕魂依舊愛她,隻是因為她是鍾離溪澈,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鍾離溪澈。

宴會在傍晚的時候結束了,鍾離溪澈還沒來得及與家人說一句話,便被使臣叫到了一邊。

“你身為二十一世紀的人,怎麽能如此殘忍?”使臣還在糾結剛才的事情,不等鍾離溪澈說話,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責罵!

鍾離溪澈並不惱火,笑道:“那我應該怎麽做?要原諒她嗎?對不起,我做不到。”

“那可是一條人命,就算不能原諒,也不能處死她啊!”使臣皺著眉頭,大聲吼道。

鍾離溪澈眼神一冷:“注意你說話的口氣,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並不是我們那的二十一世紀,若是你不狠,那麽,死的便是你!若是我對她心存仁慈,那麽,死的就是我的姐姐!”

使臣一楞,很顯然他沒想到這一點,她說的沒錯,若是饒過了那個女子,難保那女子不會再次出手。

看著使臣呆愣的模樣,鍾離溪澈不再多說,朝“龍閣”走去。

沒走多久,就落入到了一個人的懷抱裏。鍾離溪澈嗅著這熟悉的味道,笑了。

“去哪了?”禦奕魂緊緊的抱著鍾離溪澈,找不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都沒法安定下來。

鍾離溪澈笑了,抬起頭:“出去走了走。”

禦奕魂點頭:“回去吧。”

“嗯。”

一路上,兩人不再說話,靜靜的牽著手,在月光的倒映下,兩人的身影逐漸的拉長,拉長。

回到龍閣,鍾離溪澈抱著腿,歪著頭,看著依舊披著奏折的禦奕魂,緩緩說道:“禦奕魂,我很殘忍嗎?”

禦奕魂聽此,愣了一下,抬頭,皺起眉頭:“怎麽會那麽說?”

鍾離溪澈搖搖頭,道:“隻是問問,問問而已。”

禦奕魂放下手中的事情,走到鍾離溪澈身邊,道:“澈兒,是不是有人說了什麽?”

鍾離溪澈搖頭。

禦奕魂歎了一口氣,將鍾離溪澈抱在懷裏,道:“澈兒,隨心所以的去做,隻要你認為是對的。今日若你不對呂雅狠一點,她日,你姐姐就有可能性命不保。”

鍾離溪澈聽此,突然鼻子酸酸的,原來,他是如此的了解她。

“澈兒,哪怕全世界的人都與你對著幹,我,也會站在你這邊,永遠,永遠。”

“禦奕魂。”鍾離溪澈抬起那淚光盈盈的眼眸,笑了,很開心的笑了。

“傻丫頭,還哭了。”禦奕魂寵溺的替鍾離溪澈檫幹眼淚。

“睡吧,很晚了。”

鍾離溪澈點點頭。

楊府。

“林兒,可感覺好點?”楊羽然緊張兮兮的望著鍾離溪林,見她緩緩點頭,這才放下心。

“居然中毒了,想不到呂雅如此狠毒!”楊羽然咬牙切此的說道。

鍾離溪林皺了皺眉頭:“我也沒想到她會這樣,怕是澈兒不會饒過她了!”

“肯定不能饒她!就算澈兒饒她,我也不會饒她!”楊羽然狠狠的說道,笑話!敢傷害他的娘子!怕是活得不耐煩了!

鍾離溪林笑著望著自己的夫君:“其實,也沒什麽,畢竟我現在沒事。”

“那是因為澈兒的解藥!若是澈兒的醫術也跟這禦醫一樣....”想到這,楊羽然不禁打了一個冷顫,若是澈兒的醫術並不高明,那麽,那麽,林兒就會死,死....想到這,楊羽然便將鍾離溪林抱的緊緊的,以後,他定不會讓這種事情在發生!

鍾離溪林知道楊羽然心中所想,心裏滿滿的全是幸福,伸手將楊羽然抱住,安慰道:“夫君,你不要自己嚇自己,我這不是沒事嗎?”

“還好你沒事....”楊羽然喃喃低語。

宰相府。

鍾離溪雨坐在桌邊,看著遠處,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小姐,該休息了。”小英看著鍾離溪雨的樣子,歎了一口氣。

“小英,你說,我這樣做,對嗎?”鍾離溪雨轉過身,看著小英,緩緩問道,臉上滿是落寞的表情。

“小姐,小英問句不該問的,你恨王公子嗎?”小英小心翼翼的看著鍾離溪雨,觀察著她的表情。

“恨嗎?”鍾離溪雨自言自語的道,隨即搖搖頭,“這幾天我也想明白了,也釋懷了,我,並不恨他,但是,我要報仇,為我死去的孩子報仇!”

想到這,鍾離溪雨的眼神瞬間變冷。小英知道,小姐是徹底的放棄王公子了,這樣也好,畢竟王公子並不適合小姐。

“小姐,你明白就好,趕緊的睡吧,明天還夠你忙呢!”小英笑著勸說著。鍾離溪雨點點頭,這才上床休息了。

另一邊,王府現在卻是唉聲歎氣。

“老爺,你是不是看錯了,我們怎麽會虧了這麽多銀子?”李燈望著一臉愁悶的王誠然,不可思議的問道。

“怎麽會錯?這白紙黑字的!怎麽會錯?”王誠然用手狠狠的點著桌子,滿肚子的怒火。

“莫兒?是真的嗎?”李燈又看向王軒莫,想再次確認。

隻見王軒莫點點頭,不再言語。

“那,是誰?是誰搶了我們的生意?”李燈疑惑的問道。

“還不是你!”王誠然大聲吼道,看著李燈的眼神滿是憤怒。

李燈愣了,這跟她有什麽關係?

王軒莫緩緩的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娘,道:“娘,當你將雨兒趕出家門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會有這麽一天。”

“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是鍾離溪雨那個女子?怎麽可能!”李燈滿臉的不相信,這也不怪她,畢竟一個女子哪裏有那樣大的能耐。

王軒莫苦笑一聲:“就是雨兒,娘,若不是皇妃,我的店根本就開不起來,也不會盈利如此多。而如今,我們算是與宰相一家徹底對上了!”

李燈不可置信的看著王軒莫:“怎麽可能。”

“娘,現在,我們的所有的酒樓都沒有生意了,怕是撐不了多久了。”王軒莫苦笑道。

李燈不相信,但是看著這兩父子的的表情,她知道,這件事是真的。但是就算是鍾離溪雨開了店,怎麽會搶走那麽多的客人?

她不知道的是,鍾離溪澈已經暗暗下旨,讓妓院以及酒吧裏的人都告訴來的客人,若是還想來此地方,就不能去王家所開的酒樓。而且,溪澈還讓謝敏兒暗地裏開了不少不一樣風格的酒樓,這樣,王家的酒樓怎麽可能不倒閉?

李燈做夢也想不到的是,這還緊緊隻是個開始。

隨著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鍾離溪澈也不再僅是在吃的方麵與王家對著幹,隻要是王家所有的產業,鍾離溪澈就與他搶生意,還沒兩個月,王家的家產已經一大半的都到了鍾離溪澈手裏。

李燈最終是坐不住了,去找鍾離溪雨。

鍾離溪雨看著來人,冷冷的道:“不知道王夫人來此有何貴幹?”

李燈看著這裏的布置,早已愣的不知道說什麽好,好不容易回過神,才道:“找個地方聊聊吧。”

鍾離溪雨點頭,帶著她上了二樓的包間。

“楊夫人有什麽就說吧,我還忙著呢。”

李燈看著如此趾高氣揚的鍾離溪雨,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道:“你別想用這樣的方法再打我兒子的主意!”

鍾離溪澈看著李燈那副嘴臉,輕蔑一笑:“李夫人,你大可放心,先不說你兒子如今什麽都沒有了,就算你兒子是家財萬貫,我也不會再看他一眼!”

“你!”李燈沒有想到鍾離溪雨如此的決絕,一下子在那不知道說什麽好,隻是冷冷的看著鍾離溪雨。

“說完了,你就走吧。”鍾離溪雨喝了一口茶,毫不猶豫的下了逐客令。

“你為何要如此對待王家?”李燈聽到鍾離溪雨的逐客令後,才想起自己來此的目的。

鍾離溪雨一笑:“我對王家怎麽了?”

“你不要說你不知道!”

“嗬嗬,都是做生意的人,搶生意不過正常罷了,還有,不送了,王夫人。”說著,便叫人送客,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李燈氣得牙癢癢,但也沒辦法,隻好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