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烏林國王上的邀請
第五章 烏林國王上的邀請
琴語朝外麵叫了一聲,立馬就有人來將屍體移了出去看那些人都臉色平靜的樣子,想必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不少。
“來人,傳郡主琴姬。”
“是!陛下!”
很快,琴姬便來到了大殿,聞著大殿的血腥味。琴姬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立馬跪下,行禮問安。
“起來吧。”
“謝陛下。”
琴姬雖然站在一邊,但是心還是緊張不安的。看著上麵一臉平靜的琴語,琴姬也揣摩不透這王上到底要幹嘛!
隻能靜靜的站在那裏,沉默著。
直到琴語開口,琴姬這才有了表情。
“琴姬,上次擬於嵐兒去‘祈安國’,可有看到當朝宰相鍾離傑還有禮部尚楊林?”琴語緩緩開口問道。
琴姬一愣,雖然不知道為何琴語要問這個。但是還是努力的回想著,然後才搖了搖頭,道:“回避下,我並沒有見到。”
琴語聽此,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道:“他們已經來到了‘烏林國’”
“什麽?”琴姬大吃一驚,道,“他們來烏林國幹什麽?”
琴語搖頭:“目的我還不知,但是,我曾派人去刺殺他們,發現他們有高人相助。你立即出宮去打探一下,他們主子哪裏。”琴語立馬吩咐著。
琴姬拱手點頭,立馬出去了。
琴語眯著眼睛,似乎在想寫什麽。
鍾離溪澈與白岩還有暗語兩人根本就想不出來什麽,突然,問道:“那些我暗衛呢?”
白岩一愣,道:“他們被安排在了外麵的院子裏。”
鍾離溪澈點頭,道:“讓他們過來。”
白岩領命。
不一會兒,那些暗衛便來了,齊齊行禮道:“參見主子。”
鍾離溪澈點點頭,道:“一路上來,可有發生什麽事情?”
領頭的暗衛聽此,立馬回道:“主子,一路走來並沒有什麽事情發生。除了在烏林國的城門口外有人想對宰相大人他們不利,不過已經解決了。”
鍾離溪澈勾起嘴角:“哦?隻有在烏林國的城門口的時候才發生有人刺殺?”
“是的,主子。”
鍾離溪澈沉思一會兒,道:“暗語,你怎麽看。”
暗語聽此,道:“我想,這刺殺的人是烏林國中的人。”
“嗯,白岩,你覺得呢?”
白岩笑了,道:“是烏林國皇室中人。”
鍾離溪澈滿意的笑了,道:“不錯,若是其他人,必定會一路追殺,而不是到了烏林國的城門口才動手。想必是烏林國的人看到了我爹才起了歹心。但是一般的人是不會暗殺的。畢竟兩國子民來往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一般的人絕對不會猜到我爹他們的身份。由此而來,隻可能是這烏林國的王上了。”
鍾離溪澈細細的分析著,那些暗衛恍然大悟起來。
“好了,你們去休息吧。”鍾離溪澈揮揮手,那些暗衛便離開了。
鍾離溪澈皺著眉頭,道:“看來,這烏林國的王上遲早會找到我爹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已經派人前來打探了。”
白岩聽此,道:“主子,不必擔心,這裏還沒有其他人知道。所以,就算他們派人打探,也探不出個所以然來。”
鍾離溪澈點頭,這裏的地方的確沒有人知道。想了想,道:“還是多派些人留意一下。以防萬一。”
“是,主子!”白岩立馬回應著。
鍾離溪澈看了看天,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該幹嘛幹嘛去。我也累了,先去睡覺。”說著,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白岩驚訝了,看著如同孩子般表情的鍾離溪澈愕然了。
暗語見此,笑道:“怎麽?沒想到主子會有這樣的一麵吧?”
“的確。”白岩不可否認。
暗語笑了,道:“看來,你是忽視了主子的年齡了。主子再多麽的厲害,她終歸還隻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
白岩一愣,看向暗語,眼裏滿是不可置信:“十七歲?”
暗語點頭:“嗬嗬,當初主子建立‘夜無歇’的時候,才隻有五歲。”然後,暗語拍了拍白岩的肩膀,離開了。
隻剩下白岩一人在空氣中淩亂著。
第二天,鍾離溪澈正跟鍾離傑他們聊著天,突然,白岩走了過來,皺著眉頭,道:“主子,那邵陽來了。”
鍾離溪澈笑了,道:“難不成他找到了我要的東西?”
風環兒疑惑的看著鍾離溪澈道:“澈兒,這邵陽是何人?”
鍾離溪澈抿嘴一笑,道:“烏林國王上的表弟。好了,我去看看。”說著,便跟著邵陽離開了。
“澈兒不會有事吧?”風環兒皺著眉頭,擔心的看著黑總理溪澈離去的方向。
鍾離傑笑了,道:“放心吧,澈兒怎麽會有事?我倒覺得那個邵陽的會有事?”
聽此,楊林與楊夫人兩人對望一眼,笑了。
鍾離溪澈來到門口,看到邵陽帶著他的家丁正在門口張望著,當見到黑總理溪澈的時候,眼眸明顯放了光亮。
“小娘子!”邵陽看到鍾離溪澈就要撲過來。白岩立馬擋在了前麵。
少陽見此,立馬怒了:“你幹什麽!”
白岩微微一笑,道:“邵公子,你似乎是忘了你的承諾了!”
邵陽本來就因為找不到鍾離溪澈所要的東西而感到鬱悶。每天隻要一想到鍾離溪澈的容顏便渾身不舒服。特別想將鍾離溪澈抱在懷裏。
但是自己承諾了,沒有完成,他也不好意思的來此。但是,他的那些家丁見此,便慫恿著。這不,來了。
聽到白岩的提醒,邵陽惱羞成怒,道:“我跟小娘子的事情關你什麽事!”
白岩繼續笑著道:“她是我妹妹。”
鍾離溪澈看著白岩,無奈的笑了,這個借口已經是第二遍了,看著他倒是挺享受的。
“嗯,我是他妹妹。”鍾離溪澈也笑著附和著。畢竟自己來這還得有個身份不是。
“你什麽時候有妹妹的?我怎麽不知道?”邵陽看著白岩,很顯然,對於白岩他都打聽清楚了。
白岩笑了:“我親妹妹,一直在老家。”
邵陽抿了抿嘴,不知道如何是好。畢竟他與白岩的關係不好。但是吧,偏偏他的妹妹鍾離溪澈卻是他喜歡的。
後麵的家丁見此,小聲的湊在了邵陽的耳邊說道:“公子,你就先賠禮道歉,等取了他妹妹,你再怎麽折磨他都行!”
邵陽聽此,頓覺有理,立馬笑臉迎人的看著白岩道:“嗬嗬,小舅子,以前都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了!”
白岩怎麽會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是表麵上也依舊演著戲,道:“以前的是無所謂。”
“嗬嗬,這就好,這就好。還是小舅子大人有大量。”邵陽聽此,十分的欣喜。
白岩瞟了邵陽一眼,道:“嗯,不過你與我妹妹的約定還是要算數的,除非你拿到天山雪蓮,不然,休想娶到我妹妹!”
邵陽一聽,低下了頭,然後看向鍾離溪澈道:“小娘子,你換一個吧!你換一個別的東西吧!畢竟這天山雪蓮也實在是太難弄了啊!”
鍾離溪澈笑了,道:“好,那你便把最好的東西給我看看,看是否能換一個。”說著,便走了進去。
邵陽想跟著過去,但是被白岩攔住了。見此,邵陽也不好與白岩正麵衝突,隻好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回到家裏,便聽到院子裏鶯鶯燕燕的聲音。看了她們一眼,頓時罵道:“一群胭脂俗粉!”然後,一甩長袖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也不想想,這些庸脂俗粉也是他自己喜歡過的!
邵陽到了自己的房間,看著裏麵的珍奇古玩。然後將自己覺得好的東西全部差人給鍾離溪澈送去。
鍾離溪澈正喝著奶茶,便看到有人走了進來,說是奉邵陽的命令送來的。
鍾離溪澈見此,將那人帶到包間,然後那人便打開了包袱,看著裏麵的東西,果然都是一些好東西。但是,鍾離溪澈看到這些,皺了皺眉頭,道:“告訴你們家公子,這些東西我都看不上眼。”
那人無奈,隻好重新裝好給邵陽拿去了。
邵陽知道鍾離溪澈看不上,也不氣壘,立馬又裝了一些過去。
鍾離溪澈看了後,依舊覺得不好。
邵陽就這樣來來回回的弄了十幾次後,自己家裏的好東西都給鍾離溪澈看了一遍,但是就是沒有鍾離溪澈看上的。
邵陽頹廢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歎著氣。
手裏玩著那顆不大不小的小珠子。
“公子,還有嗎?”家丁小心翼翼的問著。
“有個屁!什麽都沒了!”邵陽大聲吼道。
家丁一句話也不敢反駁,真是的,又不是自己的錯!
邵陽不想這麽放棄,將手裏的珠子遞給家丁,道:“去,把這個給那小妞拿去!”說著,不抱任何希望的睡覺去了。
那家丁拿著那珠子,皺了皺眉頭:“那姑娘連那麽多的稀世珍寶都看不上,怎麽會看上這普普通通的珠子?”想此。家丁無奈的搖了搖頭。盡快的將那珠子給鍾離溪澈送去。
鍾離溪澈好笑的看著這顆珠子,這邵陽還真是什麽東西都給她拿來。看來,她也得做做戲了。
“哼!那邵陽把我當什麽呢?一個珠子就想輕易的打發掉我嗎?告訴你們家公子,沒門!”說著,鍾離溪澈一把將珠子拍在了桌在上,眼裏閃過一絲詫異,麵上卻仍舊是惱怒不已,“給我滾!”
那家丁見到鍾離溪澈如此架勢,立馬離開了,他怕殃及到他啊!連那珠子也不拿。想著隻是普通珠子罷了。老爺也不會稀罕。
邵陽聽到家丁的回報,已經是預料之中了,悶悶的應了一聲,繼續說了過去。那家丁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這才緩緩舒了一口氣。
鍾離溪澈將那顆珠子拿了起來,皺起了眉頭:“自己用這麽大的力,居然沒有將這顆珠子拍碎。”想了想,運用內力想要將這珠子給弄碎,但是那珠子卻絲毫沒有反應。但是,鍾離溪澈居然感覺到了那珠子散發出來了熱氣,傳遍了全身!
見此,鍾離溪澈大吃一驚,立馬叫來了白岩與暗語。兩人也將內力灌進了珠子,發現那珠子果然有熱氣散發出來。均是一臉的驚訝。
“主子,這珠子您是怎麽得到的?怎麽會如此神奇?”暗語奇怪的看著那珠子,然後問道。
鍾離溪澈皺了鄒眉頭道:“是邵陽送來的。我用了很大的勁居然沒有將它拍碎,於是想著用內力震碎,卻沒想到它會散發出來熱氣。”
“嗬嗬,主子,看來是誤打誤撞了,這珠子居然有這麽大的功力。看來,有了這顆珠子,上雪山應該沒有問題了。”白岩笑著說道。
鍾離溪澈蹙了蹙眉頭,道:“就是不知道這顆珠子給它灌一次內力能保持多久。畢竟到時候上雪上的話,要是一直不停的給這珠子灌內力也是不行的。”
白岩聽此,點了點頭,拿過珠子,將自己大的內力灌了進去。然後感覺到珠子發熱後,才停了下來。三個人就這樣的看著那珠子。鍾離溪澈的手一直摸在上邊。不一會兒便覺得熱汗淋淋,立馬拿了下來,換成了暗語。
三人就這樣交換著。直到過了兩三個時辰還是沒有消退得到跡象,鍾離溪澈笑了:“可以了,看來這珠子隻需要灌一次內力便能長久保持著。”
白岩與暗語點點頭。
“看來這一次,還得好好謝謝邵陽了。”白岩調笑道。
鍾離溪澈與暗語兩人都笑了。然後,鍾離溪澈便回到了內院,將這件事告訴了鍾離傑他們。
楊林聽此,高興的說道:“這樣就好了,皇上也有救了啊!”
“是啊,澈兒,你準備什麽時候去雪山?”鍾離傑也笑著說道。
鍾離溪澈搖搖頭,道:“天山雪蓮還有三天才開花,三天後,我一大早就去。”
“嗯,越早越好啊!”鍾離傑歎了一口氣,說道。
鍾離溪澈不語。看著手裏的珠子,想著禦奕魂的容顏,勾起嘴角,笑了。
琴姬在大街上晃著,然後來到了茶樓,要了一壺茶後,便坐在這裏,聽著眾人的議論聲。
一般來說,打探消息茶樓是最好的。但是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琴姬無奈了皺了皺眉頭,放下茶錢走了出去。
她出宮已經有幾天了,想打聽著鍾離傑他們的住處,但是他們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就看不到人影。
這時,邵陽十分鬱悶的走了出來,想散散心。看到琴姬,一愣,走了過去,道:“琴姬,你怎麽在這?”
琴姬回頭,看到邵陽,按照輩分關係,還得叫他一聲哥,但是她不願意,這邵陽的名聲別人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仗著是王上的表弟,在民間胡作非為,強搶民女。琴姬很不喜歡這樣的人。但是也不得不應付著。
“邵公子。我出來買點東西。”琴姬笑著說道,她可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實目的。
邵陽聽此,點了點頭,道:“哦,買什麽呢?”
琴姬隨便說了一樣東西。
邵陽點頭,也不再多說離開了。
琴姬頓時覺得奇怪。以前邵陽見到她總會調戲幾句,今日居然沒有一點反應,難不成轉性了?
不,不可能!他若是轉性,太陽都打西邊出來了!
正當琴姬疑惑的時候,旁邊的老百姓們議論了起來。
“哎,你聽說沒有?聽說他啊!看上了前麵酒吧掌櫃的妹妹。但是人家提出了條件。”
“是啊,我也聽說了。隻可惜了那女孩啊,長得是如此的漂亮!居然要嫁給這樣的人!這爹媽該有多傷心啊!”
“可不是!不過那邵陽還沒有兌現自己的承諾了。想必那姑娘也能逃此一劫啊!”
“你就想吧。那邵陽是什麽人?可是王上的表弟啊!強搶民女的事情也趕了不少。你看他現在沒有動作,等耐心沒了的時候,就直接去搶了啊!”
眾人聽此,連連點頭。
琴姬眉頭一挑,漂亮的女子?她倒是要去看看。
女子就是這樣,聽到別人說其他的女孩子有多漂亮就心裏不平衡了。這不。琴姬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琴姬走到了百姓口中的酒吧,走了進去,看到裏麵人來人往,的確很熱鬧,看著上麵的菜單,隨便點了一個東西便喝了起來。
坐了一個下午也沒看到有一個女子比她漂亮,想了想,肯定是那些老百姓們誇大事實了。於是,心裏平衡了。正要結賬走出去的時候。鍾離溪澈因為有事跟白岩商量,便走了出來。
兩人剛好麵對麵的相望著。鍾離溪澈眉毛一挑,看著琴姬那驚訝的眼神,笑了。
琴姬見此,立馬走了過去,道:“你怎麽會在這?你不是‘祈安國’的皇妃嗎?難道皇妃可以隨時出宮?”
鍾離溪澈笑了,道:“我去哪還要像你報告嗎?笑話。雖說皇宮中的女子就不恩能夠出宮了?”說著,轉身,便離開了。
琴姬想跟上,但是被白岩給攔住了:“姑娘,請回。”
琴姬見此,轉身就走,她要盡快的通知王上。
見琴姬走後,白岩也跟著走到內院。看著鍾離溪澈道:“主子,她認識你。”
鍾離溪澈點頭:“嗯,是的。”
“那可怎麽好?”白岩皺起了眉頭。
鍾離溪澈笑了,道:“不必擔心,知道便知道,也沒什麽事。無非就是烏林國的王上也知道了。但是他們不敢拿我怎麽樣,畢竟我還有一個身份在此,他們還不敢跟我國正麵衝突。”
白岩聽此,點了點頭:“可是,不管怎麽說,主子,你還是小心點好。”
“我知道,你去忙吧。”鍾離溪澈笑著說著。
回到皇宮裏的琴姬立馬去見了琴語。
“王上,今天,我看了鍾離溪澈。”琴姬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了今天所見之人。
琴語一愣,道:“鍾離溪澈?她不是應該在皇宮當著她的皇妃嗎?怎麽會道這裏?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對於鍾離溪澈,她雖然沒有正麵見到過她,但是對於她的傳言可是知道的不少。
琴姬皺了皺眉頭,道:“王上,我確定我沒有看錯,我甌海跟她說了話。”
琴語聽此,不得不慎重起來,看著琴姬道:“鍾離溪澈來此,肯定是偶目的的,你現在趕緊的去查,她到底是為什麽而來!”
琴姬蹙了蹙眉頭,似乎是想起了什麽,道:“王上,如今我國匯聚了眾多的武林中人,他們都害死為了三天後的天山雪蓮開花而來。我想,鍾離溪澈會不會也是如此?”
琴語聽此,頓覺有理,但是依舊是奇怪,道:“她要那天山雪蓮做什麽?以我對她的了解,她對這些東西並不會感興趣的。不然,也不會隻是在今年過來。”
琴姬抿了抿嘴,道:“或許,是為了救她的夫君,祈安國的皇上,禦奕魂!”
琴語一驚,立馬站起身來:“不錯,朕怎麽沒有想到。這天山雪蓮可是男的的藥引。嵐兒的蠱毒一定是被她給破了。”
想了想,繼續道:“不過,就算她武功再怎麽高,也無法抵擋那天山雪山的寒氣。哼,看來這次,她是要失望而歸了。不過,我們也不能就這樣的放鬆警惕。”
“王上說的是。”琴姬適時的附和著。
琴語笑了想,道:“這樣,你前去告訴鍾離溪澈,就以朕的名義請她進宮!”
琴姬一愣,道:“王上,這樣,好嗎?”
“放心,朕不會有事,她就算再有能耐,也不可能一個人對付我們這麽多人。皇宮裏的侍衛可不是吃醋的!”琴語狠狠的說道。
琴姬聽此,立馬領命離開了。
京城。
禦奕魂看著奏折,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麽。這時,喜兒走了進來,看著禦奕魂,道:“爹,喝了。”
禦奕魂放下奏折,無奈的看著喜兒,已經連續三天了。這三天裏,雖然不知道喜兒給他喝的什麽,但是他知道喜兒不會害他,便一一的喝了。但是每一次喝完後,喜兒把脈後,便是一臉的苦色。
然後變本加厲的讓自己喝著東西。而且一次比一次難喝。看著桌子上那黑乎乎的東西,禦奕魂抿了抿嘴,正準備拒絕的時候,看到喜兒那期望的眼神。見此,隻好歎了一口氣,一飲而下。
他的女兒如此盡心盡力的為自己研製者解藥,自己又怎麽能不配合呢?看著禦奕魂喝完後,喜兒這才舒展開了眉頭。靜靜的看著禦奕魂,等待這藥效的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