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碰我
不準碰我
付裔琛冷笑。
喝醉?
他倒寧願是自己喝醉了,而後可以不管不顧,還傻傻的當個幸福的新郎,明天來顏家迎娶他美麗的新娘。
可,他偏偏沒醉!
甚至,該死的清醒得不得了!
“顏佑夏,你最好看清楚了,我現在不過是來提早行使我即將擁有的權利而已!我再清醒不過!”幾乎是一字一頓。
雙眸閃爍著讓人驚駭的火花。
開口,語氣更是清冷得讓川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從來沒有直呼過自己的名字,以前永遠都是寵溺的喚著她夏夏。
還沒等理清楚是怎麽一回事,下一秒……
他一個不耐的用力,她的睡衣被撕開來,大片白皙似雪的身子暴露在空氣裏。
眼前這美好到纖塵不染的一幕,讓他的雙瞳越發清亮。
佑夏已經不能去深思今晚的他到底是受了什麽樣的刺激,讓他一改前態。
她害怕了,伸手想擋住自己,奈何雙手已經被他擎住,她隻好蜷縮起纖細的身子,大叫起來:“付裔琛,你放手!現在我們還沒結婚,你沒資格碰我!”
掌握著她一邊豐盈的大掌,有片刻的僵硬。
下一秒,付裔琛突然低低的一笑,加重了力道,“我沒資格?那你告訴我,誰有資格。井采軒嗎?”
低沉透著曖昧的語氣,讓川夏更為懼怕,心已經繃成了一根弦,仿佛輕輕一觸就會斷。
“不關他的事……”
“是嗎?我以為你是在為他守身如玉……”付裔琛啃咬她的脖子,鎖骨。
而後,一直往下,忽而,重重的烙上了她一邊豐盈,不由分說的吸--吮起來。
力道大得絲毫沒有半分憐香惜玉。
佑夏痛得揪起了細眉,兩手死死掐住他的肩膀。被他這樣粗暴以待,更是覺得屈辱。
她紅了眼眶,開始奮力的推他,“付裔琛,我不準你碰我!你說過,隻要我不願意,你不會要我的!我不願意,我一點都不願意把自己給你,你聽到沒有……”
“我後悔了!以前那些傻瓜才會說的話,今晚,我付裔琛統統收回來!”他受傷的嘶吼,在她身上啃咬得越發用力了。
修長的手指勾下她小小的內褲,不耐的丟到一邊。
她顫抖,掙紮不開,隻能恨恨的咬他肩膀,“你這和禽獸有什麽區別?!我不準你碰我!付裔琛,你聽到我說話沒有?”
他沒有停手,即便是肩上被咬出血來。
她赤-裸的,被壓倒在床上,無論她踢打捶咬,他都蠻橫的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