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求我

必須求我

付裔琛嘲弄的回看她,“你這是在問我什麽事?早上為什麽要吻你?”

切~裝蒜!!

老狐狸!明明是他先輕薄了自己,到頭來還一副不屑的樣子!

佑夏暗自腹誹,麵上卻仍舊淡淡的,“為什麽你要打電話去醫院這樣子為難我們?”

“很簡單。”付裔琛高大的身子靠著書桌邊沿,漫不經心的挑眉看她,“就想看看你連佑夏急得跳腳的樣子——這讓我覺得很享受。”

“你……”簡直是瘋子!

這句話,佑夏差點就脫口而出,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這幾年她什麽都沒學會,就忍氣吞聲學得再好不過。

“我到底是哪裏得罪你了,讓你這麽恨我?”

她自問當他女朋友的那幾年,除了不讓他碰自己以外,她各方麵都周旋得很好,絕對是頂級的完美女友。

她的問話,似乎是刺激到了他。

深瞳一沉,他驀地跨前一步。

高大的陰影直朝她逼過來,下一秒,佑夏的下頷已經被他不客氣的扣住,“恨你?連佑夏,你值得我來恨嗎?”

他的大掌,涼得不可思議。

語氣,也很涼。

就那樣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她。

直到這一刻,佑夏才發現,眼前的這個付裔琛,和四年前那個寵著她、慣著她的付裔琛已經截然不同了。

心底的弦微微顫抖了下,伴著扇動的睫毛。

她輕咬了咬唇,光影浮動的眸子看定他,“付裔琛,收回你那些授意醫院的話……”

眸光軟軟的,在燈光下,仿佛一縷穿透雲層的晨曦,清透、柔軟得讓付裔琛幾乎招架不住。

眸光晃動了下,他卻沒有放開她,“你在求我?”

求他?

當然不是。

她連佑夏至今又求過幾個人?

況且,這輩子她最不想求的,就是他付裔琛。

“不管我是怎麽得罪了你,可我媽一直都是真心對你好。所以……”

“少給我說這些!”她的話,被他厲聲截斷。

佑夏隻覺得周身的空氣都寒了下去,他冷嗤:“你也配跟我提‘真心’這兩個字?”

“付裔琛!”他似乎是鐵了心要整她,佑夏不知道該怎麽勸服,隻能像過去那樣惱羞成怒的叫他的名字。

以前,她隻要這樣,他就什麽事都會順了他。

可,現在已經不是以前。

“求我,或許我可以考慮看看。”沒有鬆手,反而結實的長臂一收,強勢的將她撈進了懷裏。手掌桎梏住她纖細的腰身,讓她動彈不得。

“你……你放手。”佑夏拚命的捶他肩膀。

空氣裏,他散發出來的薄荷味,讓她晃神。

這個男人真的太危險,讓她禁不住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