搗蛋王妃王爺不要直勾勾地盯著人家看哦
┆搗蛋王妃┆王爺不要直勾勾地盯著人家看哦
“孩子沒事的,隻是去趟王爺那而已,又不是去刑場,放鬆點哈。”
喬槿悠安慰性地拍拍男仆的肩膀,一副老成的口吻道。
微風拂過,秀發癡纏在了空中,淡淡的綠茶味飄飄浮浮在空氣中,久久不散。
風逆差點一個重心不穩倒了下來。
俊臉變了變,王爺他可不可以申請換份工作?不要再跟著王妃了。
“……是,王妃。”
男仆有氣無力地回答。
他現在真的不想去跟王爺當麵對質啊,王妃,您放過他不行麽?
“好了好了,到了。”
喬槿悠扶著肚子,停在了書房門口。
走了這麽久的路難免會累的。
到、到了?男仆顯得有些驚慌,懷疑王妃得的是何罪?
喬槿悠清清喉嚨,黃鶯般的嗓音傳進了書房內三個絕色美男耳朵裏:“王爺,我又來咯,請問能進去不?”
書房內,赫連玨和顏聖翼一齊看向了書桌前淡定自如的墨羽霄。
“大哥,你看……”
赫連玨用折扇指了指書房外,桃花眼一凝,稍微有些猶豫。
“讓她進來吧,我倒想看看她這會折回來是作甚。”
顏聖翼勾唇淺淺一笑,他對於這個靖王妃充滿了濃濃的好奇。
“大哥你呢?”
見二哥的興趣勾了起來,赫連玨有些興奮。
其實他也蠻想看看那女人又回來做甚。
他跟二哥一樣對喬槿悠充滿了濃濃的好奇和興趣。
“進來。”
墨羽霄淡淡的瞥了眼兩位好友,繼而冷漠地開口。
絕美的容顏因這冷漠浮上一層冰冷的氣息,周圍的空氣變得有些稀薄。
赫連玨狠狠地打了個寒顫,賠笑道:“嗬嗬,大哥不要放冷氣嘛。”
顏聖翼本就是一個淡漠的人,對於這冰冷的氣息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平靜地喝著茶。
“走了走了,進去了。”
書房外傳來喬槿悠略帶喜悅的聲音,然,便看到她拉扯這一個穿著淺棕色長袍的男人進了來。
赫連玨的桃花眼閃亮閃亮的,喬槿悠這是做甚?難不成帶著奸夫來到夫君麵前炫耀??
“奴才見過王爺,見過世子,見過將軍。”
男仆一進到來,連忙跪了下來,顫顫赫赫地說道。
更甚至看一眼王爺的勇氣都沒有,書房內那冰冷的氣息一直圍繞在他身邊,令他禁不住一直打寒顫。
“嫂子,你把這個奴才帶來做甚?”
赫連玨衝跪在地下一慫樣的男仆努了努下巴,好奇地問道。
“哎,我一隻腳才剛踏出王府,這位大哥就把我攔住了,你說這是為嘛?”喬槿悠不客氣地坐在了一旁的紫檀椅上,素手撫了撫肚子,無奈地歎了口氣。
“是奴才該死,奴才不該攔著王妃。”
“嫂子,你是怎麽跟這奴才說的?”
赫連玨笑眯眯地問道,折扇一搖一搖的。
自從喬槿悠進來之後,這稀薄的空氣變得清新了許多,他也可以自由的呼吸新鮮空氣了。
“我說王爺同意我出門了,可他還是不信啊。”
喬槿悠聳聳肩,一副很無奈地樣子,拿起桌子上的葡萄就往自己嘴裏扔,竟還吃得津津有味。
“王妃您這招都用了很多遍了好不好?奴才怎會相信。”
男仆小聲嘀咕著,這兩個月喬槿悠一直變著法子出門,而每一次出門的理由都不會離開王爺二字,試問他怎麽會相信?
三位憑著武功高強輕而易舉地聽到了男仆的嘀咕,赫連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顏聖翼依舊喝著茶,而墨羽霄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黑眸冰冷地落在喬槿悠身上。
“哎,你不是說我從來都不撒謊嘛?為什麽這次又說不相信我了?”
喬槿悠翹著二郎腿,雖然懷著孕,但這動作似乎對於她來說並不困難。
葡萄一顆一顆地往嘴裏送,狡黠的黑眸在男仆身上轉悠著。
墨羽霄黑眸一縮,這麽小聲的嘀咕她都能聽得到?她是習武的??
“王妃,奴才,奴才……”那是迫於您的淫威之下奴才豈敢說實話?
男仆哭喪著臉,硬是不敢把後半句說出來。
“算了算了,咱們回歸正題。”
看著男仆那欲要哭的樣子,喬槿悠斜了他一眼,轉移了話題。
“嫂子,這個就是正題啊,你還有何正題?”
“正題就是——我是不是可以出府了?”
要是再耗下去她的時間就沒啦,太陽公公就要歸西啦!!!
“大哥,我可以倒地不起麽?”
多情的桃花眼忍不住抽了下,不行了不行了,跟喬槿悠說話真是要人命啊。
“好啊,你倒地不起更好,省得浪費我口水。”
喬槿悠讚同地點頭,水靈靈的黑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赫連玨看著她的黑眸,怎麽他感覺這麽恐怖的?
跪在地下的男仆努力想隱藏自己的存在。
“哎,王爺,我出府去了。”
喬槿悠立馬轉過身,向後揮了揮手,在走之前還是盡責地把跪在地下的男仆拖了出去,她這動作加上她那凸起的小腹顯得倒是滑稽。
“嗤——!!”
赫連玨看著她的動作忍不住笑了出來。
顏聖翼淡漠地眼眸一閃,轉頭看向墨羽霄:“霄,你的王妃得膽子還真是大呢。”
突然,喬槿悠探出個小腦袋進來,說道:“在背後說人壞話是不對的。還有,王爺不要直勾勾地盯著人家看哦,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哈哈。”
人隨著她的笑聲不見了。
“嘖嘖,二哥說得對,喬槿悠的膽子還真大啊。”
赫連玨笑著說道,輕搖著折扇。
居然敢調儻大哥,這膽子要多大才行啊。
“你們很閑。”
墨羽霄冷冷地拋出四個字,心裏對於喬槿悠那大膽的跳儻升起一絲不悅。
他是否該重新認識下他的王妃?
“誒,不閑不閑,我很忙的,大哥我先走一步了。”
赫連玨慌張地說道,身形一閃,書房內立刻不見了那紫色身影。
唯獨留下一白一墨在書房裏。
墨衣男子輕抿著茶,“霄,需要我去查下她麽?”
“嗬,不用查了,本王有的是時間跟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