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得結合哈哈
冷皇養女成妻 愛得結合(哈哈) 全本 吧
由於果酒醇甜可口,這裏的女子大都會喝果酒的,柳兒見雲舒難得喜歡,想著這酒勁不大,便由著雲舒一杯接一杯。
等到酒足飯飽,宴會結束時,雲舒已經喝光了兩壺。坐著時不覺怎樣,等到離席起來時,雲舒發現頭有些暈,臉也有些熱,全身軟軟的沒有多少力氣。雲舒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果酒也是酒,喝多了也醉人!
雲舒原本變累得行,這會喝了酒更不想動,不方便在人前與墨君寒同乘一轎,便少見地讓柳兒安排軟轎。隨著轎子一晃一晃的,加之酒勁也慢慢上來,雲舒悲催地發現頭好暈,眼前的東西也早已經花掉,好在她的頭腦卻是清醒的。
墨君寒比雲舒早到一步,待他看到明顯身形發晃的可人兒時,眉頭微蹙,上前將可人扯進懷中,輕擁著她進到殿內,慍怒道:“怎麽侍候的?”
在大殿之上他便發現可人兒把酒當水喝,這果酒雖不烈,但架不住可人兒根本就是從未沾過滴酒之人,怕她喝多胃受不了,太後就在身邊,他不能對可人兒太過明顯,眼神警示數次未果,又是心疼,又是氣惱,可又不能對可人兒發火,這會便直接將惱火發到雲舒身邊的柳兒身上。
柳兒撲通跪倒於地。“奴婢該死,奴婢不想公主不勝酒力,未加提醒,奴婢該死!”
“爺,不怪她,是我以為那酒喝多了沒事。我好渴,柳兒,去沏茶。”
柳兒不敢起身,雲舒嘟著嘴孩子氣地搖著墨君寒的手臂,嬌嗔道:“爺~”墨君寒終是有些無奈道:“下不為例!”
“是,奴婢謝皇上不罰之恩。”柳兒暗暗鬆了口氣,速速沏了茶來,安靜地於殿外候著。
酒勁上來了,雲舒已經醉眼朦朧,她那原本清醒的大腦也開始迷蒙起來。她孩子氣地圈著墨君寒的腰,將頭抵在他胸前,撒嬌道:“頭好暈,爺給揉揉。”說著話還不老實地將頭在墨君寒胸前蹭來蹭去。
“活該!爺暗示你多少次,你聽了沒有?還在那傻笑著喝!”話是不滿的,墨君寒的手卻還是按上雲舒晃動的腦袋,輕輕揉起來。
“可是好好喝哦,像我們家的飲料一樣。爺,我有點想家了,想回去看看。”雲舒這會真得沒有多少理智了,想什麽說什麽。若在平日,她即使想也不會當著墨君寒的麵說出來,她不舍得他擔心。
墨君寒正在幫雲舒按頭的雙手明顯一怔,雲舒不滿地蹭蹭腦袋,嬌嗔道:“不許偷懶!”
墨君寒再次輕揉起來。
“有時我也好想回去,可是我又好舍不得啊。”雲舒好像喃喃自語,又好像再傾訴一般。
“為什麽舍不得?”
“
當然是舍不得爺啊。爺是這世上最疼我的人,又不能把爺一起帶走,我回去就再也見不到爺。我不要。”
墨君寒剛剛不安的眼神此刻柔和起來,嘴角甚至也因著雲舒的舍不得而揚起。
“嘿嘿,不過圓和大師我根本回不去,想也沒用。可是,爺再疼我又有什麽用?又不會是我一個的。爺有那麽多女人,以後還會有更多。一想起這個,我就好難過。可是我要偷偷離開爺,看不到爺,我也會好難過。說不定爺也好難過。我不怕自己難過,可是我不想爺難過。爺難過,我會心疼,會更難過。可是和別人分享爺,好難,我做不到,這裏會痛,好痛。”
雲舒紅著雙眼扯過墨君寒的手捂在自己心口,她淚眼漣漣地看著墨君寒,“爺,你別再對我那麽好,讓我少愛你一點好不好?這樣,我們都不會那麽難過了。”
“不好!爺不許你少愛一點!爺不許!”墨君寒霸道地吻住雲舒,這吻來得熱烈而苦澀。
他一直都知道可人兒的‘唯一’的心結,隻是不想這心結會讓她如此痛苦,甚至想要逃離!如果如她所說,自己對她不這樣用心,又或者可人兒對自己愛得不深,那麽她應該早已經離開了!可人兒是上天賜給自己的禮物,是自己的寶貝,他怎麽可能少愛她一點,怎麽可以忍受她的不愛,又怎麽可以讓他以後的生活沒有她存在?!
太過用力的擁吻讓雲舒很不舒服,她想推開身上的人卻全身沒有力氣,想避開他的吻,卻又被墨君寒死死擁在懷中!醉了的雲舒孩子氣地很,她不舒服,便嗚嗚地哭泣起來。感覺到她的淚,墨君寒這才鬆開,緊張道:“怎麽哭了?”
“你欺負我!你親的我嘴巴好痛!”雲舒擰著秀眉,臉上掛著淚珠,不滿地嘟起紅腫的雙唇控訴著墨君寒的‘暴行’!
墨君寒無奈地苦笑起來,怎麽感覺喝醉的可人兒比小時候的可人兒還要難纏!墨君寒故意逗她:“要不你親回來?”
沒想到雲舒很認真地點頭道:“嗯!我也要把你的嘴巴親痛!這樣你以後就不會隨便欺負我了!”說罷雲舒猛得將墨君寒壓倒,嘟著嘴道:“不許耍賴皮!不要晃腦袋!你以為你晃腦袋我就親不到你了嗎?嘿嘿,我按住你了!”墨君寒頭一次這麽無力地任人擺弄。可人兒哪是穩住自己,根本是在左右晃自己的頭!“咦,怎麽還是親不到?”雲舒一臉的不解。
墨君寒再也看不下去,抬頭吻住可人兒的紅唇,輕柔地吸允,探進去的蓓蕾也是溫柔地舞動。
雲舒被墨君寒吻得頭腦愈加空白,軟香在懷,禁欲許久的墨君寒手不自覺遊走在雲舒嬌嫩的身體上。雲舒似是感覺很舒服,情不自禁地輕吟一聲。薩那墨君寒體內的欲火便被這聲輕吟徹底點燃,而且來勢洶湧,隻一刻,便燒掉了墨君寒所有的理智與堅守,讓他一直引以為傲的自製力潰不成軍!
墨君寒將可人兒一路吻著抱至榻上,他輕柔地褪去她的衣衫,他滿眼的憐惜,近乎膜拜地親吻著可人兒身體的每一處。可人兒的皮膚很好,是那種近乎透明的白。許是喝了酒,也許是情到濃時,此時可人兒的皮膚泛著淡粉色,如上等的天然美玉一般,著實誘人。墨君寒怕嚇到可人兒,又怕弄疼她,他努力克製著身體內狂叫的欲火,盡量讓自己的動作輕緩,溫柔。
雲舒被墨君寒吻得既舒服,又難受。隻感覺全身熱熱的,身體內更像有什麽東西叫囂著,好像在找出口要破體而出一樣,而且隨著墨君寒的親吻,那感覺更加瘋狂,更加折磨人!
雲舒皺著眉頭,嚶嚀道:“爺,我不舒服,我好難受。”
墨君寒扯掉自己的衣衫,赤身壓在可人兒身上,一邊輕輕舔嚐著她精巧的耳垂,一邊柔聲安慰道:“乖,先忍耐一會,一會就好。”
雲舒於現代並不是沒有經過情事,她很快便順從自己的意識,回吻著墨君寒,手也在他光潔的後背上撫著。
可人兒的回應讓墨君寒徹底失去一切理智,他舍棄輕柔,瘋狂地親吻著可人兒,大手更是用力地遊走在雲舒身體的各處,最終他用力地吸吮著可人兒還在發育中的柔軟,手也探進神秘地帶。。。。。。(小編很單純,實在寫不下去,也怕和諧,所以,嘿嘿,以下情節各位請盡情想像。。。。。。)
若不是疼惜可人兒的身子,墨君寒今夜是不打算放過她的。可是終是不忍。雲舒本就暈暈的,若說清醒那也便是在墨君寒進入自己的那一刻,被痛清醒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和自己相愛的人相接合她並不排斥,所以她繼續迷蒙地享受著彼此的沉淪。可惜這小身板真不怎麽樣,到最終結束時,她早已經累得酣然入睡。
墨君寒疼惜地吻了吻可人兒的雙眼,將可人兒包裹好後喚下人弄好洗澡水,自己親自給可人兒清洗身體。看著可人兒身體上密密麻麻地紫紅吻痕,墨君寒滿眼的懊惱,自己怎麽像個初經人事的愣頭小夥,那麽沒有輕重呢?想到可人兒剛才的美妙,墨君寒嘴角翹起。原來與自己相愛的人結合是那樣的美妙,不再是純身體的瀉欲,那是心理與身體雙重的美妙感覺。不得不說,這種感覺太美好,讓人情不自禁地深深愛上它。
墨君寒幫可人兒洗過澡,又體貼地在她私處塗上藥膏,這才滿足地摟著她睡去。。。。。。
雲舒早上醒來時,墨君寒已經不在。她感覺頭昏昏的,全身更是酸痛無比。她睜著眼睛,眼前鏡頭慢慢轉至昨夜,想到昨夜種種沉淪,雲舒隻感覺臉無比的燙!她將頭埋進錦被中,嘴角不自覺地翹起,心,也是滿滿的歡愉。
她知道墨君寒等這一天已經等太久。早在她來第一次來月信後,獨處時墨君寒便她的眼神便透著濃濃的情欲。他在她麵前不是沒有過生理反應,可是他忍住了。
有一次雲舒曾委婉地暗示過,如果他真得想,她願意。可是墨君寒笑著否決了。他說她太小,不到及笄之年是不可以,會傷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