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次叫老公
第一次叫老公(求推薦票月票)
旖旎的夜晚,連燈光都是帶著情調的,就象為她打上一圈光環,容析元的動作僵在那裏,呼吸發緊,可腳步還在往前移動。
她此刻,美得不真實,象從飄渺的夢境中走來,烏黑柔亮的長發披在後背,襯托著她精致小巧的五官,一雙靈動的水眸,波光瀲灩,巴掌大的臉上,早已染上兩朵醉人的紅霞,渾身雪白,如嬰兒一般的肌膚,吹彈可破……
她隻穿著一層薄紗,可比不穿更令人浮想聯翩。一雙修長健美的玉.腿,羞澀的閉攏,全身每一處地方都散發著驚人的誘.惑,這樣的*,簡直就是讓人血脈噴張!如此佳人,誰不想化身為狼衝上去?
她所有的美麗卻隻為他一個人綻放,羞赧的神情撥弄著男人的神經,這任君采擷的花朵,散發著沁人的馨香。
尤歌的腦子也在發熱,衝著他投來一瞥欲說還休嬌嗔的眼神,輕輕地說:“大叔,還愣著做什麽,快來……”
容析元猛地吞了吞口水,怎麽突然會想起西遊記裏的豬八戒在遇到妖精勾.引時就是這樣……“還愣著做什麽,快來……”
沒錯,尤歌現在就是個妖精,一個能降服他的妖精……
男人深不見低的黑瞳,幽光閃爍,覺得喉嚨象被什麽灼燒著似的,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欣賞著她身體每一寸曲線,隻覺得渾身難受,如困獸急於找到出口。
他勾起尤歌的下巴,直直望進她慌張的眸裏,幹啞地吐出幾個字:“老婆,你是把自己當宵夜送給我?”
實際上尤歌現在很緊張,沒做過這種主動的事,她不知道他會是什麽感覺,總之,為了自己不臨陣退縮,她還先喝了一點紅酒壯膽的。
尤歌的心跳在加速,手心幾乎冒汗了,她隻能祈禱他先別衝動啊……
容析元現在可是熱血沸騰,無暇去理會尤歌為什麽這麽反常,他隻想要盡情地享受這頓大餐。當然,他也看到旁邊放著的紅酒,心想,這小女人看來是下了心思的,難道是為了感謝他在出事的時候保護過她?
容析元強忍著那種快要爆炸的感覺,順手拿起酒瓶往嘴裏倒了一口酒,然後……
一雙勾魂攝魄的墨眸閃動著異彩,趁尤歌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堵住她粉.嫩的雙唇,將酒渡過去。
尤歌腦袋暈乎乎的,嘴裏充斥著他淡淡的煙草味,混合著玫瑰一般芬芳的酒味,緩緩流從他的口腔裏流淌過來,流進她的喉嚨……
酒很快就“喝”完了,他卻還舍不得放開這香甜的小嘴兒。
醉了,沉了,陷了……
紅酒的芳香,刺激著身體裏的每個細胞更加興奮,尤歌真的覺得放鬆了好多,沒有先前那麽僵硬了,竟大膽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摟著她纖細的腰肢,火熱的大手不規矩地油走,絕佳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太美妙了。
“好喝麽?”他沙啞的聲音飽含情.欲,是她熟悉的。
尤歌粉嘟嘟的臉頰發燙,緊貼著他的頸脖,她低聲呢喃:“好喝……大叔你……你想不想要我啊?”
容析元哪裏能聽這種話?這不是在蠱惑他立刻變身麽?變成一匹勇猛的金剛狼才好。
容析元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會被這小女人被迷惑住的,好像隻要一沾上她,他就會欲罷不能,總是意猶未盡,要不夠似的。
可他畢竟是個容析元啊,他就算現在恨不得盡情釋放,但他還是要先問問。
容析元的手指摩挲著她光潔細滑的肌膚,雙唇在她唇上粘著:“乖,你不是還沒恢複麽,醫生說了你需要休息幾天的,你真的確定自己可以了?”
尤歌緊緊抱著他,主動吻上去,吧嗒吧嗒親吻聲,她嘴裏還在不停說:“我喜歡跟大叔玩遊戲……我可以啊……我們玩遊戲嘛……唔……大叔,我想你……”
這嬌聲軟語,使得這男人最後的一點清醒也快泯滅了,心底一陣歡呼,熱情全部被點燃。
“小妖精,是你惹我的……”容析元含糊地低語,埋首下去,騰出一隻手在解皮帶。
可就在這時,尤歌卻嘻嘻地笑著說:“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啊……你要……你要老實交代你以前在孤兒院的事,不然……咯咯咯咯……不然我就不給你碰。”
說著,尤歌竟然掙脫了他的懷抱,縮在一邊,調皮地伸著腳丫子。
容析元高漲的熱情瞬間熄了一半,他明白了尤歌為什麽突然很反常,原來竟是因為這個!
容析元的俊臉頓時變成醬紫,如猛虎般衝過去按住她,裝作生氣地打她PP:“好啊,為了套我的話,你居然不顧自己身體還沒恢複,就這麽勾.引我,萬一我把你弄暈過去怎麽辦?”
他責備的語氣裏更多的是疼惜縱容,而尤歌也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氣,他是在心疼她呢。
這小女人就越發肆無忌憚了,得瑟地說:“反正隻要我的方法管用就行,你是不是已經答應要向我坦白啦……嗝……”最後還打酒嗝,憨態可掬的小模樣,又是讓男人心癢難耐啊。
容析元在極力隱忍著,他真不是開玩笑的,尤歌沒恢複之前,如果做那種事,他真怕自己把她折騰暈過去。
知道了她的企圖,容析元心裏洶湧著複雜的感情,但卻沒有推開他,因為他能感受到她的用心良苦,是真的想知道他的過去,這是不是代表她心裏已經很在乎他了?
想到這,容析元覺得舒坦了一點,將這香噴噴的身子翻過來麵朝著他,將她的頭部放在他腿上。
這麽枕著好舒服,尤歌露出慵懶又享受的表情,像極了一隻貓兒。
“大叔……說嘛,我聽著。”尤歌其實沒有很醉,還是有幾分清醒的。
容析元還在整理著思緒,該從哪裏說起呢?那本是一段他不想提起的回憶,他的心都鎖住的,隻是,什麽時候開始,有一個小小的身影趁他不經意間溜進他的心,從此就再也不出來了。
罷了罷了,既然心都鬆開,就對她說點什麽吧,就當是對自己過去的一個總結。
沉默一陣,尤歌沒打擾他,洗耳恭聽。
好半晌,容析元才輕啟雙唇,低沉渾厚的嗓音在靜謐的空氣裏流淌。
“我父親當年離開容家之後,遇上了我母親,兩人結婚,生下我,可是在我三歲那年,我母親說要回到她家族離去,一去就再也沒回來,丟下我和父親相依為命。我父親脫離了容家,沒有要任何一點財產,他為了賺錢,不得不去國外謀生,加入了一隻淘金的隊伍。”容析元的聲音聽似平靜,可這樣的平靜是他用無數個悲痛至極的日夜才換來的,都是血淋淋的傷口被撕開再結痂再撕開再結痂……如此循環著,現在的他,才能控製著情緒,講出自己的故事。
尤歌聽得很仔細,表情變化也隨著容析元的故事而起伏,她眼裏時而憤怒時而悲傷時而痛惜,她完全被故事的曲折牽引著,不知不覺手抱得更緊,呼吸減慢了很多,腦子也似乎清醒不少。
容析元當然隱瞞了關於尤歌父親的存在,換了個名字,但故事內容還是那樣的,尤歌在為容析元的父親枉死而憤慨時,她哪裏會知道罪魁禍首是自己的老爸?
容析元也隱去了另一段,將他流落街頭當乞丐的那段日子去掉了,隻說被人帶到了孤兒院。
他還是不習慣將傷口徹底攤開在人前,這麽多年都熬過來了,他渴望有光明和溫暖,這就夠了,那些曾經最最傷痛的時刻,他不想說起,不想她更心疼。
但即使被隱瞞了一些,可已經足夠震撼到尤歌了,讓她對容析元這個人再一次有了新的認識,總算知道為什麽他做事會那麽狠辣,也理解了為什麽容析元和容家其他人無法相處。
他的身世這麽淒涼,尤歌如果不是親耳聽到,很難相信容家還會有這樣的故事,跟想象的截然不同。
容析元講完的時候,尤歌還在呆滯中,耳邊許久沒聲音,她才回過神來,發現腮邊涼涼的,原來竟是眼淚。
尤歌吸吸小鼻子,兔子般紅通通的眼睛望著他,濃濃的情意在洶湧,一激動就抱住他,抑製不住內心的澎湃:“老公,你還有我呢!我不會離開你的!”
容析元驀地虎軀一震!這是她第一次喊老公,如夢幻般的聲音,是真的嗎?
“你剛才說什麽,再說一次?”他眼裏盡是期待。
“呃?”尤歌一愣,回過味來了,立刻扮無辜:“我剛才……有說什麽嗎?哎呀我喝醉了,我不知道……”
“你……敢說不知道?”容析元故作凶惡的樣子靠近她,好像真的要把她給吞了!【今天一萬二千字更新,掌聲在哪裏月票在哪裏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