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激將法我就吃這一套
冷王的小蠻妃 絕色煉金師
零散的頭發亂成一團,哪裏還有第一美人的模樣?璟詩雪沒想到最疼她的父親,當著璟瀾這賤人的麵,打她,大腦發懵,遲遲沒有反應過來。半含的淚珠蘊在眼眶,她隱忍著。奇恥大辱,她一定要殺了璟瀾以泄心頭恨意。
巴掌甩出去的時候,璟藤就已經後悔了。從璟詩雪從小到大,他就沒舍得大聲吼過她,剛氣頭上,竟動了手。不過這也怪她沒事找事,質疑他身為族長的能力。
如今打都打了,璟瀾也在這,作為父親的他拉不下麵子哄她。嚴肅的說:“你是世璟家族的天之驕女,看看你現在,哪還有一點小姐的樣子。今天哪都不許去,好好反省!”
璟詩雪看璟藤走遠的背影,咬牙切齒。
“哎,誰叫你自個蠢,沒事要招惹我。被打了,舒服嗎?”璟瀾聳了香肩,黛眉半揚,十足的挑釁。
“賤人,我不知道你用什麽法子騙過爹爹的,遲早我會揭開你的謊言。”璟詩雪頤指氣使道,精致的妝容已被淚水哭花,顯得十分滑稽。
璟瀾並沒有將璟詩雪的威脅放在心上,不急不緩的掀開袖子,掄出拳頭,氣勢盛然:“嘴巴這麽不幹淨,是不是教訓的不夠,想要我教你好好做人?”
璟詩雪連退數步,惶恐的看著璟瀾,咒罵:“賤人,我今天就不跟你一般見識,走著瞧。”
落荒而逃的身影倒映在璟瀾的視線裏,她輕蔑的揚起微笑。
此時,響起的一句非常不和諧的聲音。
“還笑,要不是我在你經脈上動了手腳,璟詩雪會栽你手裏嗎?”
璟瀾收斂起唇角的笑意,“是是是,多謝藥尊相助,不僅幫我擋住了炫火,還幫我挑起了璟藤和璟詩雪間的矛盾。謝謝!”
“這還差不多。”藥尊十分滿意璟瀾謙和的態度,“性子直率,是個好姑娘。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收你為徒,把畢生絕學都傳授給你。”
“都?”這下璟瀾不樂意,“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誰知道你是真厲害還是假厲害?萬一有一天我被眾人圍攻,報上你的大名,你一點名氣都沒,別人非但不放我,還把我往死裏揍怎麽辦?”
藥尊反斥一句:“誰敢!當年我名揚天下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原諒你的無知。就拿你爹滅慕容澈的炫火,呈現的藍色的火焰,也敵不過我。”
“真的?”
“那當然,隻不過我被封印在你體內,靈力大大減弱。”藥尊說到這,語氣陡然變得鬱悶。
璟瀾安慰道:“別擔心,寄生蟲,我遲早幫你解除封印。”
藥尊竭斯底裏的咆哮著:“你再說寄生蟲三個字我就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折磨死你。”
“真是,寄生了還怕別人說不成。”璟瀾小聲嘀咕了句。
“那又如何,總比某些人還需要寄生蟲保護。”藥尊玩心未泯,與璟瀾鬥嘴。
璟瀾不怒反倒開懷而笑,“你都承認是寄生蟲,我該說什麽好?”
“你……我又著了道。”藥尊這才反應過來,“你這嘴皮子不僅能把慕容小兒罵走,還讓璟藤失控打璟詩雪,這本事我比不過。我雖然被封印在你體內不能將璟藤正麵擊殺,但我能保證你在三天之內恢複靈力並且打敗璟詩雪。”
“嗬,寄生蟲又開始說大話了。”璟瀾不以為然。璟詩雪的炫火,赤色臨近橙色邊緣,她還見識到璟詩雪被反擊的慘狀,就三天,她什麽都不會,藥尊說話也太狂妄了。
藥尊沒有任何的解釋,一反常態:“丫頭,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不要,你老奸巨猾,從你的聲音裏,我隱隱約約感覺到有預謀。”璟瀾想都沒想便拒絕。從她剛認識藥尊那一會,藥尊見死不救還要談條件,她就看出來藥尊是那種沒有利益就不會去做的人。
“我能有什麽預謀?寄生在你體內,我還敢害你戲弄自己的命不成?”藥尊沒好氣的說,“是不是你害怕了,所以不敢賭啊?你大方的承認自己萎縮,我就不勉強你了。”
自大,自滿,自以為是!
璟瀾聽不慣藥尊囂張到不可一世的口吻,杠上,“我的腦海裏還沒有‘不敢’這個詞。激將法是嗎?我還就吃這一套了。賭就賭,你想賭什麽?”
“三天之內,我若助你打敗了璟詩雪,你再也不準叫我寄生蟲,要尊稱我為師父。”藥尊提出要求。
“這個要求不過分,如果你的方法失敗了,讓我反被璟詩雪欺負,從此以後,你得喊我姑奶奶。”璟瀾映照著藥尊的條件,隨口說了一句。
“好。”藥尊爽快的應下來,然後施用炫火,焚過璟瀾的雙瞳。“這是經脈乾坤逆轉。能夠讓靈力在脈搏中通行無阻,隨時控製。”
璟瀾有所覺悟,“你是不是用這一招,使經脈中靈力若隱若現,讓璟詩雪和璟藤互相猜忌?”
“聰慧過人呀。”藥尊對璟瀾讚賞有加,璟瀾的聰敏更堅定他要收徒的想法。
“多謝誇獎,經脈逆轉已記在我的腦海裏了。我回房後,好好練練。”
當璟瀾憑著腦中的記憶回到房間裏,還是忍不住金絮其外敗絮其中的屋子抱怨。從外麵看起來樸素幽靜,裏麵除了一張破床跟爛掉的桌子,別無其他。
這哪是世璟府三小姐的閨房?連下人住的都不如。
她站在門內,遲遲沒有進去坐下的打算。
忽然,門口走過一個身影,撞見她,惶恐不安的喊著:“啊!鬼,有鬼!”
她一把抓住對方的肩,把對方拖進來,“別嚷了,大白天的怎麽可能有鬼?除非你心裏有鬼!”
“三小姐,冤有頭債有主,這一切跟知夏無關,你找別人去吧。”知夏麵色慘白,心慌意亂。當她真真切切觸碰到肩膀上的溫熱,恍然意識到,璟瀾沒有死,而她不打自招的說了不該說的話。
知夏?璟瀾莫名的熟悉,記憶中被抬去河邊之前,就是這個丫鬟給她喝了迷藥!還敢來她麵前晃悠,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