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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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景王手裏的劍抵上陸慎行的喉嚨,他的腦子裏突然飄過一串台詞。
曾經有個可以殺死男主的機會我沒有珍惜,如果上天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會……
“當真以為本王不會殺你?”
伴隨耳邊的聲音,脖子上的涼意更濃,陸慎行起了雞皮疙瘩,眯了眯眼睛,劍都戳到他脖子了還在說廢話,難不成是逗他玩?
“本王怎麽記得將軍是要麵聖請罪?”景王抖出一張紙,“陰陽相隔?”
臥槽,竟然隨身攜帶,陸慎行瞅見那上麵幹涸的血跡,就數他最清楚是什麽地方流的血,他的胃裏翻滾,甩了個感慨萬千的表情,“末將想陪家母過了中秋。”
景王將那張紙收回,“這麽說將軍是個大孝子。”
看來是要珍藏的節奏,陸慎行嘴角狠狠一抽,“是的。”
陸慎行忽然向景王投過去一個目光,上朝都在腰上藏劍,是有多想弄死他老子?
“本王想請將軍到府上一敘。”景王在腳步聲靠近前收回劍,笑的謙虛有禮。
聽到那大臣用羨慕的眼神看陸慎行,他嗬嗬兩聲,現在大喊救命,估計會鬧到皇帝那兒去。
景王雲淡風輕道,“不知將軍的軍師有無空閑?”
陸慎行目光驟然一冷,他哈哈大笑道,“是末將的榮幸。”
到了王府,陸慎行被“請”進一個小院。
景王揮手,無涯上前把陸慎行的褲子扒了丟出去,他自己也一起出去了。
並不大的小黑屋裏,陸慎行一臉淡定地在那遛鳥。
景王搬了椅子在對麵坐下來,也不說話,就那麽盯著陸慎行,目光下移,若有似無。
抖了抖腿,陸慎行挑唇,“王爺,你屁·股不疼嗎?”
景王徒然起身,椅子砰地向後倒去,他的呼吸有些亂,在陸慎行戲謔的注視下打開門離開。
陸慎行張著腿若有所思,被·操·上癮了?
不會是那藥的原因吧?
陸慎行翻出書,終於在其中一章下麵的小綠字裏找到自己想要的。
黑燼,與其說是催·情藥,不如說是毒,每月發作一次,強行將一個人的生命與另一個人綁在一起,隻有死亡能擺脫。
辛涼的一生就是那樣被控製的。
陸慎的思緒全部清晰起來,真是誤打誤撞,現在景王指著他的東西活命。
估計對方早就知道他把兩杯酒對調了。
不如在離開這個世界前給他一個驚喜,陸慎行惡意的笑了起來。
出了小院,景王的氣息才緩緩平定,他回到自己的住處,看見站在裏麵的少年,眉頭皺了皺,“小塵,你怎麽跑來了?”
辛葦塵眼眶頓時發紅,撲進景王懷裏,“王爺,我大哥死了。”
景王揉揉辛葦塵的頭發,拉他坐下來,親親他的臉,“好了,不哭了。”
“王爺……”辛葦塵仰著脖子,聲音細細柔柔道,“塵兒還要。”
景王沒什麽反應,“要什麽?”
辛葦塵臉頰泛上一抹潮紅,“要你疼我……”
那處的痛絲絲縷縷地散開,順著尾骨往上,景王忽然就失了興致,他拍拍辛葦塵的屁·股,“你還小,會弄傷你。”
辛葦塵眼珠子一轉,手往景王衣擺下麵探去,很軟,他迷茫地抬頭,對上一道冰冷的目光,身子一哆嗦,嚇的小聲哭了起來。
景王感到異常煩躁,他推開辛葦塵,“等你哭完了再來找我。”
望著白色身影消失在門口,辛葦塵不安地坐在那裏,雙手無意識地緊握,他知道王爺不近女色,娶了王妃後是分開住的,身邊就隻有他。
但是每次他想親近,王爺都說他還小,他看過很多有關**的書籍,知道兩個男子在一起會很疼。
可他不止害怕,也期待。
這次王爺還是同樣的說法,卻不是那種溫柔的語調和眼神,他感覺有什麽不一樣了。
王爺也是凡人,會出現有需求的時候。
辛葦塵腦子裏出現一個人,和他有幾分相像,如果必須有人,他寧願是那個人,因為王爺是不會對瞎子動心的,隻要等他長大就好。
另一頭,桐義在辛府後門來回踱步,在清脆的敲擊聲響起時就轉身跑上前,神情焦急道,“將軍到這個時辰都沒回來,我從別的大臣那裏打聽到他去了景王府,軍師,怎麽辦?是否直接去王府查探一番?”
辛涼眉心霎時蹙緊,眾目睽睽之下,王爺不敢不顧大局去傷那個人性命,但是……
除外,還可以做很多事。
“你找幾個人放出風聲。”辛涼附在桐義耳邊,淺色的唇一張一合。
桐義不停點頭,他雖然不懂為何不幹脆去王府,但他對辛涼是完全信任的。
交代完,辛涼眉心的皺痕並無一絲舒展,他握住竹棍,低頭邊走邊思慮,不知那個人現在好不好……
“軍師,小心前麵的……”
桐義的話還沒說全,人已經摔下石階,他從來沒見軍師這麽狼狽過,直接呆住了。
直到竹棍滾動的聲響發出,桐義才回過來神,他快步過去把趴在地上的人扶起來,在看見對方額頭的血時,他驚叫出聲,“軍師,你頭流血了!”
辛涼怔了一下,“不礙事。”
單的雙的小夥伴們,七夕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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