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全民消除特異性

第二十三章 全民消除特異性

話說金茂城和藍墨戎中了莫名的埋伏之後,被4個歹人圍上來對他們進行圍毆。金茂城一掩護藍墨戎,一麵迎擊來犯之敵。

一番打鬥之後,擊退了進攻的對手的金茂城,剛剛翻身落地。聽到這為掌聲夾雜著狂怪的笑聲後,就立刻停止了繼續動作,整整衣領定睛一看:被藍墨戎指認給他的癌症老漢已經收起魚杆,迅速地向小區深處跑去。而附近則站著一個身高不到1米70,頭大如鬥、皮糙若革、臉紅勝火,麵相如鞋拔子一般的矮胖挫男!隻見他嘴裏叼著黃皖香煙,拍著兩隻老鵝脯掌似的肉手、羅鍋著不足二尺小短腿腿,佯裝讚賞地向自己走來。

藍墨戎在金茂城放開了摁她的手之後,緩緩爬來來地站直了身。她同時也看到了眼前這猥鎖老男,頓時整個胸腔都被他的惡壞臉相雷得直翻騰。

金茂城對鞋拔子臉整了整領帶,用略帶自信的表情微笑地審視著對方。隻見對方不僅麵色不改,反而漏出一臉淫笑,得意地高呼:

“帥哥,謝謝你合作:幫我把我的獵物送到手上!。”說罷,他一招手,其他兩名手下立刻圍上來要搶走藍墨戎,剩下的一名便衝上去攔截金茂城。

金茂城三腳並二腳迎上前去,轉身作出兩個連環後擺腿動作,再順勢一個回勾踢,腳腳命中對方的胸口和下巴等要害部位,瞬間將三人放倒!藍墨戎趁勢爬起來,嚇得緊緊抓住金茂城衣服,躲在他身後向周圍觀看。鞋拔子臉頓時慌了神,不知如何下手才好。

金茂城迅速衝過去,一把拎起鞋拔子臉的衣領厲聲問道:“你是誰?為什麽要綁架藍墨戎?!”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藍墨戎的媽媽已經在我手裏了,哈哈哈哈哈哈!”鞋拔子臉一麵慢條斯理地說著,一麵突然掏出腰間別著的小短槍,指著金茂城的腦袋!金茂城見狀隻得放開了鞋拔子的衣領,把自己的雙手舉起來抱往頭向後退了兩步。

鞋拔子臉站穩了姿勢,繼續用槍指著金茂城說:“你害死了給我辦事的馬子,還把那部有她發給她男朋友短信的手機丟在地上,栽贓給我。害得我目前已經被單位革職調查啦!我現在就問你一個問題,你要是敢不回答我,我就一槍打死藍墨戎!”

金茂城一聽,恍然大悟。神情釋然地反問:“原來你小子就是文闊啊!你是哪個部分的?”

鞋拔子臉點了點頭,獰笑地說:“即然是同行,我也就不瞞你了:老子來自於全球各個政權國家之外、負責掌控地球上生物平衡以及人類靈魂進化的神密組織。我這個特派員的身份,比你我所處的現在這個國家所有領導的行政級別都要大;必要全國時各個省、地、市、直轄區、甚至包括中央的官員都得聽我所調配!”

“哦,這樣啊?那你想問什麽?就說吧!”金茂城聽了頭皮一炸,頓時心知肚明原來他和自已都是由一個總部派來的。於是他不動聲色,微微向後倒退兩步,站直了身體,用緩和的口氣對鞋拔子臉說道。

“你知道有一個血研機構,發明了一種有關激發人類特異功能的細胞核吧?”鞋拔子掀開肥厚的嘴唇,直接了當地問道。

“知道,我就是該計劃的研究員之一。”金茂城盯著他說。

“很好!那你告訴我,有沒有多餘的核豆子?!”鞋拔子臉問。

金茂城也好奇地問他:“有啊,你要這勞什子幹什麽?”

鞋拔子臉說:“我自己吃啊,誰不想有特異功能呢?你不想嗎?”

金茂城見他並不知道核植入的科技手段,估計他也隻是因為道聽途說而心生貪念。就故意順著他的說法再誤導他一下,虔誠地說:“我不需要,我若吃了細胞核,就會影響研究工作,而我個人則會被組織消滅。如果你想要的話,我也可以給你一個吃吃。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和一個問題!”

“好!爽快!那就說吧,你有什麽條件?”鞋拔子臉欣喜地眯起小眼,十分急地問道。

金茂城地平靜說:“一、不許把藍墨戎帶走。二、你為什麽要對藍墨戎媽媽的人際關係動手?!”

鞋拔子臉擠了小擠三角眼,神密地說:“看在你爽快交易的份上,我就讓你明白一個道理。也算是你幫我賺到大錢的回報!你聽好:因為她媽媽的血源,給公家和私人之間造成了很大的震動,同時也產生了不小的經濟效益;各方麵的人都想要算計她這一家子,暗地裏鬥得你死我活。社會上各個道派都因此不得安寧,每年都要在為這件事上死很多人。她自已還絲毫不知道,但事情早己都震驚了聯合國!”

金茂城聽罷笑了起來:“那還不是你們自已想錢想瘋了,互相之間毫無底線地糊吊糟搞給鬧的?活該!”

鞋拔子臉正色道:“她媽媽的血源確實值錢,大家都在設法謀取。想把她迫害生病,栽到醫院取血,用於治療疾病和恢複青春。但是這樣一來,就給現世的人類社會造成了不少矛盾。也使得原本掌握在我們組織手中的世界物種進化程序失調,導致經濟利益受到嚴重損失。所以我們必須出手和諧,挽回失衡的局麵!”

金茂城譏諷地問道:“於是就讓你來整人是嗎?你們這樣就能弄到血?”

鞋拔子臉手一擺:“唉,你不懂!我們組織現在不要血了,要秩序!物種進化和平衡的秩序!盡管組織命令我潛入到她媽媽的身邊,用迂回隱蔽手法去和諧這個物種進化中的特例。以友情的麵貌出現,拉著她吃喝玩樂,讓她忘乎所已,迷失本性,墮落頹廢。通過重塑性格而影響細胞組合,再由肌體質變而擾亂血液成份。把她變成為一般的、甚至等級更次的人,不再具備能夠直接擾亂人類社會秩序和間接破壞全球生態平衡的血源。”

金茂城聽得整個人都呆住了:首先,他沒想到鞋拔子臉也是自已組織內的人,隻不過等級很低,屬於跑龍套一類的角色罷了。其次,更令他震驚的是:組織上正背著他,在實行著另一項更加深層的計劃?!但他很快就鎮定下來,想聽聽其中的奧秘。於是他對著鞋拔子臉豎起了大姆指,故作佩服地讚賞道:“哎,這是個好辦法,理論上能行得通,也符合科學道理!”

不料,鞋拔子臉卻不以為然地說:“但是,通過實踐,我認為我自已的方法更直接!因為這個女人不喜歡玩耍,一下班就回家照顧小孩或寫論文。對於這種性格沉靜的人,我們組織製定的那套物理機能作用法行不通。還有,她媽媽雖然學識淵博、成就卓著,但她心地善良、頭腦單純;喜歡幫助別人,不計各人得失。她的血液功能和她的性格一樣,也是助人為樂的!所以我就要從人類傳統觀點和情感理念的角度出發,用和精神相互作用的原理理去從精神上改造她。”

“嗬,老師!老師!你真有創意,發明了什麽高招,說來讓我們也來學習學習哈!”金茂城瞪大眼睛問道。

鞋拔子臉清了清嗓子,用象唱抒情歌曲一般的美聲男中音,抑揚頓挫地說:“我現在,正著用手心靈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來迫使她本人的精神崩潰而走向毀滅!讓她在經曆了大量的不良事件後進行反思,由自責中意識到自己的善良其實是她對家族犯下的罪孽。然後她就會被自我意識反攻倒算,被自己善意地對大家的友情讚助,實質上卻破壞了人性進化規則的原罪所震驚。”

“咦,你剛才不是說她媽媽絲毫不知道自已有血源力量的事嗎?又怎麽可能會自醒自怨呢?”為了套出對方更多的情報,金茂城打斷了他的話,繼續追問。

鞋拔子臉得意地說:“這還不好辦:我用錢硬砸,再下套子逮人。從她的人脈關係下手,在她親朋友之間製造無盡的事非,給她的周圍砌上一圈圍牆。盅惑單位全體人員、尤其是被她幫助過的人,刻意地圍攻和打壓她,使她對人性和友誼喪失信心。從而對這個世界產生仇恨、對醜陋的現象深惡痛絕而不再原諒。由本來樂天好施的學者,變為對人們懷有深切厭惡怨婦。通過這種仇恨憤怒情緒的作用,促使產生強烈的毒素,導致優良積極的活性細胞性質日益惡變,最後抹殺掉自己血源中的超級抗病毒能!讓其他謀血方麵采不到特異的血源,人類的生理進化不再有機會突破;生老病死按嚴密控製們步驟循序而進,使我們的組織從此財政收支平衡。”

金茂城聽罷,若思索地點了點頭:“不錯,這也是一種搞錢的辦法!你是高手,學習了!”

鞋拔子臉頓時覺得自己能力在他金茂城之上,感到和這種號稱“研究員”的人碴說話簡直就是太高配了。於是他很地把頭一歪,故作深沉地說:“別慌,你聽著!然後呢,我再把她孩子的人生也控製起來。讓她的孩子在辛勤勞動中,嘔心瀝血地獲得生存的資格。這樣,她的孩子就會從根本上相信她所在的社會,是需要拚命付出才能存活的;而不是那麽容易地僅憑出身和天賦,就能從娘胎裏帶來的半畝田中獲得她想要的生活!然後她就會像她媽媽一樣,在內心原罪的折磨中把自己禁錮起來;血源的質量,也就會因為她的心情而改變。並且這家隻有一個獨生女兒,所謂的黃金血源到此結束!

金茂城被他卑鄙的手段嚇得差點心神分離,正在思考如何才能阻止他的行為?鞋拔子臉把金茂城的肩膀一拍,語重心長地感歎道:“嗯,隻有這樣人類社會才能得到平衡啊!不是嗎?試想:人的生命是那麽的脆弱!多少平凡的人,都因生老病死就輕易地逝去了。憑什麽他們這一種人就能生有特權:可以病而不死、滿血複活?甚至於永遠年輕?為了這種特異的優勢,我們這些生不帶來的凡人世世代代地努力奮鬥、想方設法地抗病保養、尋尋覓覓地優生優育,以至去互相殘害爭奪,犧牲了無數的才俊!然而又得到了多少呢?即使輸血、換血也不能讓種族輕易進化!”

鞋拔子臉扳著手指頭,挨個細數地一番宏論,把金茂城說得哭笑不得。正當這進退維穀的節眼上,誰知鞋拔子臉突然搖頭晃腦、如入臆想之境般曝出一段大料,令金茂城三觀俱毀!隻聽他改變了一種語調,用低沉而誠懇地的話語又開說了:

“帥哥哎,你不要怪我下手太狠。其實我也不是傻旦,誰不知道血族鳳毛鱗角、珍貴難得呀?每個血源體都是不可再生的純自然資源,我之所以這麽做,也是不得己而為之!不怕你笑話:一開始我還有點私心:想來個近水樓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運用我最擅長的致命誘惑手段來拆散她家,趕走他的老公做她的二爺;如果不行,就退其次而求之,想辦法做她家上門女婿。加入血族,控製她們全族的人。總之一定要和血族產生感情,自然繁衍後代。從而直接進化我家的人種,反過來奪取黑暗勢力的統治權!!!”

鞋拔子臉的這番話,使金茂城驚魂不已:想不到連這個在他看來智商為零、情商就是負數的下三癩子,都知道使用他自認為隱秘的“融血之計”。可見這個美好願望,不僅人心所向而且確實是成功捷徑。如此,更加堅定了自已獨占藍墨戎的決心!

不料鞋拔子臉說到此處,突然沉吟起來,半響都沒再說話。直到金茂城問他:“然後呢?科學麵前不分尊卑,在下願聞其詳、洗耳恭聽!老師!老師!嗨嗨……”

鞋拔子臉忽地抬起頭,怒容滿麵,厲聲斥道:“誰知道這個傻比女人,對我的感情暗示毫無響應!還對我敬而遠之。我甚至都施展了邂逅送禮、魅舞豔歌等、以及撞衫模仿、下盅燥音等邪降魔法,沒有湊效。這種下降下盅的法術,可是當我尚在幼年,父母離異後,被舅舅遺棄深山,一個撿養我的五保戶老巫婆親傳的百試不爽的神咒啊,居然沒有湊效,真他奶奶的怪事一樁!自從巫婆死後,我被政府送到孤兒院接受教育後,不論玩巫術還是耍感情,老子可是從來都沒有失過手啊!真不知道是她孬而不癡、神精大條,還是我不夠、智商太低?失敗啊……誰也別怪,前世不修,與血無緣。命不好喲!”

金茂城被他這一驚一炸、喜怒無常的表現逗鬧得差點爆笑起來。為了讓他繼續吐話,便安慰他說:“不要這麽樣想,血族是傻瓜,她不懂你。或許是你老兄太豪放了,或許是手下辦事的過於率性。人家看不懂或者被嚇著啦,就幹脆忽略不予理睬罷了。關健是血族有自己的思想世界,對人心險惡往往不太在意,這點我有體會。不能怪你。”

鞋拔子臉聽了這話,麵色稍有緩和。他用眼光在金茂城和藍墨戎身上來回掃了兩遍,如夢方醒地說“哦,難怪了。”隨即腦醒,把腳一跺,“叭”地吐了一大口濃痰。

揮了揮手,瀟灑地說道:“不談這個,我這人向來公私分明。俗話說不患貧而患不均,這麽好的血源不能人人擁有,那麽個別人有了還不如人人都沒有!如果這個特異性沒有了,那麽天下也就太平了。大家全部一樣,要病都病,該死都死!同時人類靈魂升華的進程,也不會因為受到少數品格特異者的影響而失去了控製,使我們組織的力量削弱啦。我文某人的任務就是來消除這種特異性的!”

“但是光從精神上去消除,進度太慢了。那個一叫沒眼界、二也沒技術!倘若運作不當,很容易出紕漏。於是我就自己發明了一個土方子:從上去催殘她的健康。我小的時候特別地淘,三天兩頭把自己玩受傷。每當弄破了皮,血流不止的時侯,大人就會在我的傷口上撤些煙灰,很快就能止血。”

“有一天她媽媽從外地出差回來,身上攜有那次重要會議的紀錄和相關的簽署文件,我受另一方麵的雇傭,化了裝帶人去路上搶她媽媽的手提電腦。我們開著摩托車,跟著他老公接她的電動車後麵跑。可是很快就被他倆發現了,於是就圍著商業大廈和我們兜圈子。正當我們設計準備去撞他們以便趁亂奪取時,不料中途被維穩的巡警攔截了,還打了一架。但因為沒搶到東西,交了罰款了事,然而我受傷了。

“就在我用煙灰止血時,突發了這個奇想:肯定是因為煙草含裏有滅血的成份,阻止了血液中活性因子向外突破的衝鋒意識,使血流停止了前進!這小丫頭的媽媽患有長期嚴重的職業病,呼吸係統不太好。我可以用煙去降解她的血質!

於是我想辦法溝通了她的上司,鑽進了她的工作組去。再收買工作場合裏的男同事一起,每天用大量的香煙去毒熏她,全天侯八個小時不間斷。同時還收買她小區的物業和鄰居在水管、空調、樓道、小路、門口、車站、公交車、超市等一切可以讓她吸到不良氣味地方下手,使她的血液成份因為煙堿或其他有害氣體的侵蝕下,而失去活性的力量。這不,經過一年的努力,她終於病倒了吧?說明我的發明成功了。耶!耶!”

鞋拔子臉說完揮著拳頭,張開血方大口,仰天大笑兩聲。緊接著又一聲長歎,把身子微微蹲下。一隻腿弓起、另一隻腿曲膝,高高舉起右手,用力向下一劈。用尖細而顫抖的假聲,輕柔緩慢地哼起了傷感的流行歌曲∶“當花辦離開花朵,暗香殘留;香消在風起雨後,無人來嗅……”。隨著歌聲響起,幾顆豆大的淚珠從他細小的眼裏卟卟悚悚地滾落出來。

這首悲傷的情歌《暗香》,此時從他的口中唱岀來,即像是對血族滅絕的挽歌,又象對自己失落心情的寫照。

金茂城看著、聽著,覺得鞋拔子臉也很特異,而且其瘋顛的程度絕不亞於電鋸狂魔。這種快意恩仇的性格、和辦事淋漓盡致的做法,在現實裏不愧是塊做趟炮仔的好料子。在人性分類科學上,也是可以用作研究的試驗品。我正好趁著他來搶“豆子”的機會,要把他也做成一鍋貓湯!誰讓他動我的了奶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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