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木屋中柔情蜜意,美長發我見猶憐
第二十二章木屋中柔情蜜意,美長發我見猶憐
黃昏中,我如約而至。
君如在忙自己的,而我的學生也頓減,我總喜歡在閑暇的時候做自己的事,不管做什麽,都是一種愉悅。
在別處是黃昏,在這個樹林中已經接近傍晚,綠林掩映,藍和綠不分彼此。這樣一個世界,適合精靈的出現,我出現就是個畜生,雖然在我們那兒精靈和畜生是指一種東西。
我在門口徘徊,我輾轉著想離開,但是我還是鼓起勇氣,感覺自己像個雛兒一樣害羞,其實是裝純,一把年紀了,啥沒見過。
我敲響了門,門開了。
陸嫣然,穿著內衣迎接我,她的內衣就像山中的雜花生樹一樣美麗,真是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豐滿的胸部,看到後我的眼睛已經挪不動了。還有下麵那神秘的百慕大三角,甚是有形,凸凹有致,整個身段就像人體雕塑一樣完美無瑕,多少飛機船隻沉沒之處,我一瞬間,忘了今夕何夕,忘了身在何處。隻能聽從擺布,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我並非英雄。
“怎麽了,沒見過女人啊?”
“不是,我沒有見過這麽美麗的女人。”
“那以後讓你看個夠。”
“不用多,好女人不求甚解,一次能銷魂。”
“少來,我想生個娃。”
“別找我啊!”
“你品種還算優良。”
“啊,你來自火星?”
“科幻小說看多了,我來自地球,地球人都知道,這可不是重金求子。”
“這怎麽可能呢?”
“別囉嗦了,進來吧!”
進屋後,我就席地而坐,因為這個小屋是木地板,一些陳設,陸嫣然已經換成自己的了,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牆上竟然掛著一把劍,寒氣逼人,難道那個傳說是真的?
難道當年她真的憑借這把劍行走江湖,殺人紅塵中,那是李白的傳說,而我們的當下同輩隻能想象,然後寫入小說。
陸嫣然用電熱水壺燒水,而她說電是自己接的,可見這個女子的不同凡響。
她用水給我沏了一杯茶,我從茶葉能品出是普洱,當即就說出了口。
電熱水壺又讓我想起了我的前妻,記得我們過苦日子的時候,她總喜歡用電熱水壺給我燒水,沒有茶葉,但是我們有蜂蜜柚子茶,清熱解毒,因為我的毒素太多。
怎能徹底忘卻,有一個夢境走向未來,人的靈魂如此沉重,真不知走還是不走。
我沒有聊天,因為麵對這樣的山水畫冊,我沒有猶豫和停留,而是打開了卷軸,於是江山美人盡收眼底,我魁梧的身材在我脫去衣物之後,把陸嫣然驚呆了,然後她貓在我懷裏不願出來,於是我收了她,做完之後,陸嫣然抱著我不放,我也溫柔的抱著這個溫柔的女子。
其實這個已經不重要,兩個如此相像的人在一起,其餘的話都是多餘的,隻要這樣坦誠在一起就好了,就像回到了蠻荒的時代。
我不明白這個女子為什麽對我如此慷慨,難道是為了那天夜晚的邂逅,我跟她無話不談的那個晚上。有些事有些緣分是說不清的,就像城市裏的一夜情,那樣的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那麽後來的畫蛇添足就真的不懂人間的情愛了,甚至出現了糾纏,而糾纏的往往是男人,男人你不懂愛。
而那個晚上,陸嫣然把自己的過往講給我聽了,但是這個故事跟漢服妹講得有些出入,那些江湖四俠根本沒有出現,那麽兩個人肯定有一人撒謊。
而陸嫣然繼續講自己的故事,我竟然趴在她懷中睡著了,醒來的時候,仍是和她睡在一起的,而我的手摸著她一隻Ru房。
陸嫣然的這頭長發,總讓我想起一個我曾經愛過的女子。
記得綠羅裙,處處憐芳草。
她長著一張酷似楊冪的臉,但是似乎比楊冪大一號,身材頎長,臀部翹起,她的名字叫做綠綺,說話比什麽都美,她喜歡唱歌給我聽,她喜歡模仿王菲的聲音,模仿的很像,我喜歡讀她的文字,我曾經認為在西方寫字最好的女子是杜拉斯,在日本寫字最好的女子是清少納言,在香港寫字最好的女子是林燕妮,在台灣寫字最好的是簡禎,在大陸就是她了,可惜她早早的因為我把她的伎倆戳穿,原來她以文字與容貌行走江湖,賺取自己的物質需要。後來就隱匿江湖,不知所蹤,或者就在自己的老家嫁了個人,就這樣終老,想想真是可惜,但是我又能怎樣,一聲長歎。
現在想來真是後悔自己的當年的幼稚,就為了看看她到底愛不愛自己,結果證明,她不曾愛過我,如果愛就不會同事和另一個男人好了,這些事都成了過往,事情的真假難辨,如果從頭再來,我還是會愛她死去活來。
記得我第一次去的時候,她去她們市裏照了最好的賓館給我住,而且我們在賓館裏促膝長談,那一時刻,我感覺是在跟自己心中的女神接近,並且她身上的香氣,還有她柔軟的肌膚和我碰在一起,那修長豐滿富有彈性的大腿,讓人看了還想看,那迷人的紅色內褲,緊俏神秘三角地帶,滿身的溫馨香味,那種體香是美麗女子所特有的,她洗澡的聲音我都記得一清二楚,至今還沒有忘卻。為什麽當時我那麽幹淨,竟然和她就那樣待在一個屋裏,明明可以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可惜卻沒有勇氣去傷害她。
也許誰都有幹淨如初的年華,那些年華是那麽的美好與無法重來。
美酒佳肴,招待的我這個浪子。但是當我最後一次到她家去的時候,她是在一片茫茫北方麥田之中接待的我,白楊蕭蕭,荒草茫茫,四野茫茫,迎接我的是巴掌與拳頭,還有另一個男人的疑惑。當時我的出現,她的未婚夫一臉的茫然,然後我們對話,我照實說,結果綠綺在那兒大哭了起來,最後我還是讓他們走了,不走我又能做什麽。
那個時候,我就是不恨她,不論她怎麽打我我都不恨她,真的。我不會忘記我跟她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穿著香港名古屋的買來的白色衣衫,襯托的真正是曼妙。我最喜歡她在大海邊站著的照片。
她帶我去的那個公園,在涼亭下就餐,我不會忘記她帶我走過步雲橋,希望我平步青雲,可是沒等我平步青雲,她已經好女擇夫而嫁,於是一切都成空談,一切都成夢幻,《東邪西毒》裏的電影台詞告訴我,當你不能再擁有的時候,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記,在我的記憶的腦海中我始終覺得有一個女子在北國的秋天等著我,等著我歸去。但是我在也回不去了。
我覺得人生中如果隻有愛情沒有愛情之後的生活以及婚姻,那麽一切就是美好如初的,但是一旦深入就會破壞了原來的美好。
但是美是感性,醜就是理性。
當我試圖從後麵看看這美麗畫麵的時候誰知破壞了美好,於是得到了懲罰。而那個所謂的曾經愛過她的小男人,竟然繼續喋喋不休的說要忘記某個人該怎麽辦,一切隨緣,隻要走過這輩子就沒白活。
而我自我的懺悔心裏在讀了《聖經》之後越來越開朗,並且對自己做過的事進行自我心靈的懺悔,別等別人把自己喚醒,否則,就會變成批鬥會,而且越來越凶,倒不如反求諸己來得親切,而自從我從靈魂深處懺悔之後我對一些事情越來越像明鏡似的,時照見五蘊皆空,舍利子空不異色,色不異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兩種在信仰者看來格格不入的宗教在我這裏得到了最好的和諧,我從文化的角度閱讀一切典籍,人類的一切美好都在我的眼底出現了。
在文化上我是一個自由的閱讀分子,我因為閱讀的自由,使我的精神也皈依與自由。
我總在陸嫣然身上看到她的影子,而且我常常把兩個人混作一個人,而我自己又是誰呢?而嫣然說,我有東方一笑的影子,我猛然一愣,難道我們兩個是雙胞胎?而我沒想到我跟東方一笑的相遇卻是在若幹年後的一座寺廟裏。
君如最近一直在忙,大學裏的藝術係就是這樣的忙個沒完沒了,這些學生就在這忙碌之中開始了自己的藝術生涯,好與壞,都是混碗飯吃,很多人成了藝術家,或者明星級藝術大師,但是更多的人在底層掙紮,很多人稱為音樂教師,一將功成萬骨枯,作為芸芸眾生中的一員我們要學會的就是安貧樂道,否則,人比人氣死人,氣死也沒人心疼,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
人世間的悲哀不是相通的。偶爾,君如對我說,最近和自己同時唱歌的是柳笛,我心裏更加高興,感覺就像自己的女兒即將嫁人一樣,我很奇怪會有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我不會說出口,我知道出口之後的感覺,可是還沒等我出口,君如卻已經出口了。
怎麽了,是不是感覺就像自己的女兒找到男朋友一樣,我假裝生氣的說,亂扯!孟君如笑了,而且那酒窩依然深淺自如。
而君如最近看我的眼神也不太對了,以前是那麽的專注,如今有些躲避,難道情到濃時情轉薄,不是,是她的心,我知道我們倆之間有了一層障壁了,不然那眼神如何不正視我呢?
一天早晨起來,我正在院子中刷牙,君如猛然在我的背後抱住我,我感覺後背有點濕熱,我知道她哭了,因為這個動作是她的慣用動作。我知道有事情不妙,很多事我都能直覺到。我的第六感比女人還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