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秀外慧中傾倒眾生,文韜武略打垮癟三

第九章秀外慧中傾倒眾生,文韜武略打垮癟三

“楚歌,你知道嗎?這兒曾經誕生了一位作家。小孩子大概讀三年級。”

“知道,我讀過他的散文。”

“誰介紹的?”

“我們老師。”

“你們老師也喜歡。”

“是的。”

“媽媽,你常說爸爸出遠門了,可是爸爸什麽時候回來呀?”

“等你長大了就回來了。”

“你們大人總是這麽說。”

我在想,也許因為別的原因,孩子的爸爸不在了,或者是離異,但是媽媽為了孩子健康的心理成長所以說一句善意的謊言是多麽的美好。

我聽這個孩子的名字竟然叫楚歌,而這位年輕的媽媽長相很像達芬奇筆下的蒙娜麗莎,或者說像印度女星卡琳娜卡普。很是驚豔,尤其笑起來的時候。我在猜想這個美麗女人的丈夫是誰呢?

之後的日子,我們就像一對相依為命的兄妹,飄在這個大大的京城,舉目無親。

我賺取的錢足夠兩個人吃用,她的學費也能解決。

她在班級的表現就像她的班主任對說的一樣,成績的優秀讓他們驚訝,不僅如此,在元旦到來的時候,孟君如在元旦匯演上彈了一首吉他曲子,讓所有人更是驚訝。

我問班主任,“這樣的情況,孟君如能不能參加高考。”

班主任,“這個你放心,一定能考的。”

班主任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閃耀著光芒,我聽說這個班主任不正道。

所以常常對孟君如說要小心。孟君如告訴我這個班主任喜歡跟女學生開玩笑,而且喜歡對女孩子動手動腳,對此,校長找他談話,因為他肢體上老師跟女學生總是不太尊敬,而他的解釋是這顯示他跟學生關係融洽。

所以他能繼續這般下去,可是在某個下午回家的路上,他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打他的人走的時候留下一句話,對女學生好一點,再動手動腳,小心手腳俱殘!從那之後,這個班主任就老實多了,對學生就更好了。

但是我想我們這些人在做什麽呢,我們靈魂怎麽變得這樣齷齪了,我們真的在愛嗎?

漸漸我在北大聽課的興趣也降低了,因為這些大師的課就像李敖說的一樣,不可不聽,不可再聽。

尤其到了成年以後,自己的知識初具規模之後,再去聽就覺得意義聊聊。

我的重心開始放到給學生補課上來。

當然補課的地方也有美麗的女老師讓我觀賞,觀而品之,不動非分之想。

當然我輔導的學生裏麵,有些是高中生,發育已經完全,在秋日裏著裝是大膽的,有時候超短超的嚇人,上麵也是唐朝的風範,搞得我都不敢直視。

聽我講課,有時候會停下來跟我談論愛情,有時候中途會停下來接聽手機,對方肯定是她男朋友。

“喂,誰啊!”她問道。

“待會放學之後,你直接到樓下,我們去吃肯德基。”對方回答。

“什麽,什麽,你說什麽?”故意裝作聽不清。

“然後我們去蹦迪。”

“什麽什麽,你到底在說什麽?”似乎還是聽不清。

“之後我去給你買衣服。”

“你煩不煩,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似乎嗔怒了。

“好了,待會見,親愛的,嗯哪!”

“討厭!”她裝作憤怒的樣子。

接完電話,又故意對我莞爾一笑說,“老師,對不起,我每天都會接一些這樣莫名其妙的電話,也不知道這些人在說什麽。”

她以為我什麽都沒聽到,或者故意這樣的。

學生時期的愛情多是偷偷摸摸的,但是這樣的一種美,我不會去揭穿的。

“沒事的,我們接著上課。”

“嗯,好的!老師您接著講。”

下課的時候,我正好下樓,看見我的女學生和一個高大的帥哥在僻靜的地方熱吻,我當做看不見,就離開了。

時代在提速,愛情早已提前,超前消費的,意味著早衰。

所以我麵對的是這樣一些孩子,這些孩子學習並不差,腦子也很管用,但是就是不往學習上使勁,我知道他們不滿足現狀,但是在你不夠強大的時候,你隻能去適應。

“別跟我講這些道理。”他們總會這樣回答我的話。

我隻是笑笑,“我沒別的意思,隻是希望你更優秀。”

“這句話,我愛聽,不過,我從來就沒優秀過,讓您失望了。”

“沒事,優秀是出於自願,不是勉強,總有一天人會在自己喜歡的領域發光的。”

“借您吉言,我一定會努力!但是成功似乎與我無緣,我也不需要成功。”

孩子們的回答,總是這麽幹脆。

忙起來的時候,我常常忘記照顧孟君如,所以她會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先睡覺,當然這並不是說我跟她已經同居,相反,我們還是住在兩隔間裏,隻是每個晚上,我們都會互道晚安,再去睡覺。

於是我對她也越來越像生活上的朋友,但是每個晚上我都會到她床前好好看看她,有時候她睡覺不老實,總是像史湘雲一樣把胳膊露出被子,漸漸發育的身子如玉一樣溫潤可人。

但是時間久了,我感覺她的身子在主動的成長,似乎在一夜之間就成熟了,而且她會長時間的和我廝磨在一起,她會抱著我的腰說話。

漸漸我眼中的這個小女孩像我的小女人一樣了。她在平時喜歡做的是仍是音樂,唱各種歌曲,自己寫歌,自己哼唱,我不知道這個竟然成了她的主業,而當時我隻覺得這是一種愛好而已。

她有時候會因為害怕會在半夜跑到我的床上來,把我從夢中叫醒,說是自己害怕,鑽進我的被窩,然後緊緊抱著我。

我問她是否想自己的爸爸媽媽。

她說想,可是她覺得和我在一起更開心。

我如果回來得早,她會把熱水燒好讓我洗漱,然後幫我洗衣服。

她抱著我然後躲在我的懷裏靜靜的睡著,有時候我會控製不住自己的下麵,她會癡癡的笑我不老實。

“我說老二你太不爭氣。”

她笑得更厲害。

“你就這點出息,我不會怪你的。”

“你怪我也沒有用啊,我就這點出息。”

“丫頭,我不能在你讀書的時候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其實,卜詳哥,我沒想那麽多,我是你的,就算成了你的女人,我也不會分心。”

“我知道你不會分心,但是我不能。”

但是有一晚我實在控製不住自己,就這樣我把她的衣服脫了下來,她沒有反抗,隻是羞澀的望著我,然後鼓足勇氣,把日漸成熟的身體靠近我,抱緊我,我輕輕地親吻她的身體,然後叫著她的乳名,她也呼喚著我的名字。

那晚,我讓她成為了我的女人,而且不僅一次。我開心的要命,可是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做夢。

第二天她還緊緊抱著我,不願去讀書。我想這壞了,但是正當我擔憂的時候,她主動起床了。

一切似乎照常,隻是以後我們倆就睡在一起了。

但是奇怪的是,我始終保持著發乎情止乎禮的習慣,不知為什麽,我的靈魂怎會這麽幹淨。

但是,即便這樣我覺得本來我純潔的思想也變得荒誕起來。

可是有一次我們倆在做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要醒來了,茫然一歎,原來自己又在夢中跑馬,幻想起了那麽多事。我感覺這夢真是頻繁,一次又一次,我知道我想要她,但是我感覺,不能這樣,我就喜歡這樣糾結著,不是我喜歡,我就是這樣。

而現實生活中,孟君如隻是更成熟了,但是我沒有要她,正如古代的帝王寵幸自己的妃子,我沒有,我覺得也許我不會這樣做,如果不出來,我可能會,但是既然出來了,我就要把一個完整的小女孩還給他們的父母,在她沒有成年之前,我不能害這個女孩,我是愛,但是不僅僅是肉體的,何況我不想這麽早把自己美好的情感給破壞,如果我愛她僅僅是為了一己之歡,那還算什麽愛呢?

美麗的女孩子有一個煩惱,那就是總有一些搗蛋的男孩子對她窮追不舍,這些男孩子的性格和女孩子是截然相反的,但是有時候正應了那句俗話,男孩不壞,女孩不愛,有時候那種追求的瘋狂感覺,是別的老實巴交的男孩子,也許會給學生帶來無窮的苦惱,但是有時候那些持之以恒的小夥子往往能成功。

但是作為君如的兄長般的監護人,我就遭殃了。

有一天,我上公交車,一上車就感覺,這車上有人盯著我看。

仔細看的時候,是後麵的幾個衣著時髦的小夥子,顯然是那些喜歡玩耍不喜歡讀書的孩子,玩耍能讓人聰明,但是過頭了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人很多,我隻能往後走。

而他們開始故意撞我,我忍著。

他們推我,我還忍著。

我下車的時候,有人直接踹來一腳。

我伸手接住,一把拉下了車。

由於他的臉被車門擠了一下,嚇得哇哇大叫。

其餘人也慌忙下車。

沒等他們下來,我已經把那個要踹我的人,用拳頭砸的求饒。

其餘的人,一起來的時候,我把書包一放。

幾個側踹,已經放倒在地。

“怎麽,活得不耐煩了。”我靜靜地說道。

“你到底是孟君如什麽人?”

“男人!”

“不可能。你這麽老,她那麽小。你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那臉色。老的都不成樣子了,還說是男人。”

“怎麽不可能,他就是我男人。”君如突然出現了。

“我已經說過了,你們這幫人就是不聽,現在看到了吧。”君如平靜地說。

“小子,打架你嫩了點。我們倆大老遠跑到北京來,不是讓人欺負的。”我說道。

“你等著!”為首的說完話就飛也似的跑了。其餘人立即跟著上去。

“卜詳哥,沒事吧。”

“沒事,他們傷不了我。”

“我怕他們再來。”

“再來再教訓一次。”

之後,我一直等著他們再來,人多,我頂多被打一頓,但絕不屈服。

可惜,等的花兒都謝了,也沒人再來過。

有些人如果想害你,他會一言不發的,悄無聲息的來對付你,反而那些叫著我要如何如何你的是雷聲大雨點小,因為那隻是自己恐懼的一種象征,因為真正的膽大是不需要虛張聲勢的。

之後,我就做起了君如的保護神,我們倆一起坐公交車去上學,我見她進入校門後,才放心的離開,而她總是對我回眸一笑才進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