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無條件滿足客人的要求嗎七

你們不是無條件滿足客人的要求嗎七

曉月知黎明7, 你們不是無條件滿足客人的要求嗎?(七)

我轉過臉,起身歎口氣,有點困了,看來zb也是個體力活本內容為曉月知黎明7章節文字內容。起身的瞬間,我突然發現對麵那裝著“三杯不過崗”的十個酒杯隻有六杯還是滿的,我猛然回頭,正好對上某人的慵懶而略帶迷離的眼睛,唐黎向我揮扇示意,然後一臉瀟灑的邁出門去本內容為曉月知黎明7章節文字內容。

我記得很清楚,從媚娘開始上台開始抽獎的時候,他就再也沒有動過酒杯,那這四杯“三杯不過崗”就是在那之前喝玩的,可從媚娘抽獎到現在,少說過了半個小時,但他還是一臉清醒地坐在這,隻在剛剛他出門那一瞬間,才在他眼裏看到一點迷離,淺淺的醉意。

我皺眉,看來這次真得來得是個人物,隻是對方會有什麽其他目的嗎?還是真得隻是單純的慕名而來?

我問身後的昆侖:“藍國有哪個高官或皇族姓唐的嗎?”

昆侖搖搖頭,沉默了下,又說:“需要我去查查嗎?”

我擺手製止,對方既然說得不是真名,肯定就是不想暴露身份,而且以對方的實力和城府,恐怕查到他身份的同時,我們半條腿也就邁進了棺材。所謂好奇心殺死貓,這種人不是我能招惹起的,我也不想招惹,以後有多遠躲多遠吧。

突然有些煩躁,我對昆侖說:“你去忙吧,我要回客棧補個覺。”

昆侖略有遲疑,似要說什麽,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去外麵維護秩序去了。

我往外走去,路過櫃台時正好看到許青正在那幫忙,我向他笑笑,示意我要回客棧。他也笑笑,向我擺擺手。

還沒走門口,就碰到剛送客回來的媚娘,她笑得一臉得意,說:“怎麽樣?跟那隻慵懶的貓咪都談些什麽?我剛聽許紅說了,他這一次就消費了五百兩呢!我們可要巴結好這個金主啊!”

貓咪?好像是挺適合這個唐黎的,不過應該叫好色的貓咪才對吧!

我懶得理解釋,說:“那以後你替老板我好好巴結他吧!我要回去睡覺了!”

一覺睡到傍晚,看天色應該是戌時初,也就是剛七點的樣子,酒樓有我嚴格規定的作息時間,每天早上六點半開工,七點準時營業,晚上八點半歇業,九點準時下班,還有差不多兩個小時,我想著不如先去做點別的。

下樓,過往匆匆的店小二阿旺正在擦桌子,自從媚娘開始成為我的大掌櫃後,她基本上沒時間顧自己的店。我原本跟她提議幹脆關了過往匆匆,就在霸王別姬幹就行了本內容為曉月知黎明7章節文字內容。媚娘一口回絕,說這是她那死去的丈夫留下的,無論如何也不能關,所以現在基本上都是這個阿旺和其他幾個小二一起顧店。

我跟阿旺打了個招呼,想了下,問:“阿旺,這店基本上都是你在顧了,你看要不我讓媚娘再給你長點月錢?”

阿旺的頭立馬搖得像個撥浪鼓,急急地說:“不要不要,老板娘平時對我們很好,這是我應該做的。”

一提到媚娘,他的臉居然不自然地紅了,我心裏樂了,看來他對媚娘有意思呢。其實阿旺長得也不賴,眉清目秀的書生樣,也讀過書,能識字算賬,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和媚娘的年齡差不多。

我故意逗他,假裝吃驚地說:“她平時那樣子也叫對你們好?”

阿旺有點緊張,語調也有些別扭,他說:“你別看老板娘平時老訓我們,她其實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這麽多年了,老板娘每月月底都會離開一整天,去給她的亡夫祭拜,雷打不動的堅持。這樣深情的女子,世上恐怕沒有第二個了。”

怪不得上個月三十號她告假了,原來是這麽回事,關於她亡夫的事情,我還真的知知甚少。

我問:“你見過媚娘的亡夫?”

阿旺搖搖頭,說:“我來得時候老板娘就已經是一個人了。”

“那你在店裏幹了多久了?”我又問。

阿旺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有五年了。”

五年?媚娘現在是二十歲,那她豈不是十五歲之前就亡夫了?那她得多小才結的婚啊!

正好又有客人要住店,阿旺就去一邊忙了,我伸伸懶腰也出了門。這霸王別姬剛開業,資金周轉不善,我得再去為我的雅間籌點錢。

因為要訂做各種各樣的東西,這一個月一直和媚娘在燕城大大小小的街巷轉悠,也大概熟悉了燕城。所以很快,我就找到燕城第一大當鋪——稀珍行。

說起來,像稀珍行,碧雲楠,醉生夢死這些很有點名堂的店鋪,都發源於燕城,連很多帝都的人都來燕城享受吃喝玩樂。後來聽媚娘解釋我才知道個一二,大概意思就是藍國的皇帝害怕吃喝享樂這些不正之風腐蝕藍國的管理上層,把官員搞*了。所以在帝都這些店鋪一般會受到一定程度的打壓,但帝都的工業,像鹽糧鐵器之類卻發展迅猛,達到了頂峰本內容為曉月知黎明7章節文字內容。當時我就覺得,這藍國的皇帝是個明君,這帝都和燕城的距離並不遠,若坐快一點的馬車,隻需半天的日程。這樣不遠不近的距離,既不會讓*氣息靠帝都太近,又可以方便帝都那幫皇親貴族尋找繁華之地。如果我那皇帝老爹能有他一半的考慮,恐怕也不會讓赫連家暗地裏掌了權。

進了稀珍行,是個穿著華麗的老頭在坐店,掏出那對明月璫和血玉鳳釵,老頭立馬眯起眼對著光細細打量。

半晌,他的小眼瞟了我一眼,說:“東西倒是上乘貨,隻不過一看質地和款式就知道不是藍國所產,這恐怕不好脫手。”

看老頭一臉的賊樣,我當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藍國和水國有世仇,兩國明令禁止不能收購對方國家的東西,違者多多少少會有懲罰。我現在之所以敢這麽明目張膽地拿出來當,是因為這稀珍行從不問當物的來曆,對很多違禁的事情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問:“老板能給我多少?”

“八百兩。”老頭的小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臉上卻是一副“這是最高價了,不能再高了”的表情。

從皇宮裏帶出來的東西,檔次自然不會低,雖然知道八百兩恐怕不到原價的一半吧,不過,無所謂,這個便宜就讓他拿去占吧,反正我不稀罕。

我正欲答應,突然身後傳來一絲軟軟的聲音,他說:“我願意出一萬兩。”

我猛得回頭,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略帶病容的清瘦男子。但氣色上的不濟卻絲毫掩飾不了他俊秀清雅的翩翩美公子形象。細長的眉梢,波瀾不驚的眼神,蒼白的臉色將他的唇映襯得更紅,乍一看,就像一位隱居避世的仙人。

我問:“你要買?”

他笑,有種雲淡風輕的感覺,他說:“是的。”

這時,櫃台後的老頭按耐不住了,尖聲說:“雖說這是上好的明月璫和血玉,撐死四千兩,怎麽也不值一萬兩啊!這位公子還是再掂量掂量吧!”

四千兩?八百兩?還不及原價的五分之一,這老頭也真夠狠的。

我嘲諷地看了看老頭,他顯然也發現自己說錯話了,躲閃著將臉瞥向一邊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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