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寵溺

25寵溺(郵箱)

寵欲25

ps:前麵這一段別看了,這一段被鎖了,為了解鎖,我隻能醬紫了,沒法用別的劇情替代,給各位造成的不便三生在這裏鞠躬了,從下麵括弧裏的話往下的是接著正文的,這一段替換章節的內容在群共享裏,請加群查看,或者留郵箱,留郵箱的時候記得打零分,鞠躬,對不住大家。

“若,”他喚著對她的昵稱,將僵直的她抱入懷中,“我們不鬧了,我忘不了你,不管你跟誰做了,我都不在乎,和我在一起,我們好好生活。”

說這句話的時候,莫凡感到一陣窒息般的憋痛,為了愛她,他真的可以義無反顧。

若蘭海多想流連在那個熟悉的懷抱中,卻不能不推開他。

“你賤是吧!你賤可以,莫凡,”若蘭海挑眉冷視著他的悲容,“我麻煩你別拖著我!鬆開!”

“這不是你,這根本他媽的不是你!”一句話,將莫凡所有理好的思緒,想好的情景全部打亂。

“對不起,我收了別人的錢,上了別人的床,不能對別人不負責。”

莫凡狠狠戳著自己的胸膛,“那我呢?我呢!你不是一樣收了我的錢?一樣上了我的床?!你對我負責了嗎?!”

“對不起莫先生,從我答應做您的情人開始,我們之間是有規則和協議的,是你先越界,這不能怪我無情,不牽扯感情,我記得這是你定的吧。”若蘭海的麵容上,不帶任何表情。

“嗬,真是冠冕堂皇啊,若蘭海,我給你的錢不夠你花的是吧?啊?”

“對,不夠。”

她心裏很痛,心疼他,也心疼自己。可是為了他的將來,和自己的將來。

分開,是最好的結果。

“莫凡,女人有的是,你不需要在我身上駐足,我也不稀罕。”好女人很多,去挑一個真正適合你的吧。若蘭海的心裏,是這句話,可是她必須歪曲了自己的意思,去用全身的力氣,拒絕他。

“跟我走!”莫凡一把拉住她的手,“走!”

“你幹什麽?!”

若蘭海的手被他緊緊箍住,生疼生疼。可再疼,敵得過心嗎?

他一路將她拖到自己的車前,打開副駕駛門,直接將她塞進去。不管她的掙紮,她的捶打。

帶著臂膀上怵目驚心的幾道紅痕,他上了車,直接發動車子。

相比之下,英禾和穆霖的世界,似是苦盡甘來,甜蜜的緊。

英禾看著冰箱裏滿滿的食物,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自己激湧的狂潮,如是這般,他一定早就打算好要把她帶到這裏來吧。

冰箱裏滿滿的,大袋的草莓,大櫻桃,藍莓,還有她愛吃的生菜,萵苣,土豆。

拉開冷凍,阿拉斯加鱈魚,龍蝦,基圍。

各式各樣琳琅滿目的,全是她愛吃的食材。

眼眶泛了酸,英禾才知道他的愛,是不溢於言表。

細致到每一處,每一寸。

她拿出意大利麵和番茄醬,打算簡單做點早餐。

英禾將洋蔥切成條狀,還切了一盤土豆丁,忙碌的身影,儼然一個賢惠的小妻子。

下鍋煮麵的時候一個溫熱的體溫將她包圍。

穆霖的手,貼在她緊致的腰線上,慢慢向上……

(想看清水的童鞋,這裏已經拉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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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激情過後,看著一片狼藉的早飯,英禾懊惱著歎息,身下傳來一陣痛感,雖不及昨天那樣撕心裂肺,但也足夠讓她嗷嚎一陣子。

她本來是想要向他展示自己的廚藝的。

這樣一來,就沒法吃了。

“你真討厭,我白忙活了……”她帶著滿臉的沮喪,和未褪去的欲/色,哀怨的眼神望向這個罪魁禍首。

“我吃你就夠了,很飽。”穆霖捏了捏她沮喪的小鼻子,將她括入懷中。

她拿著被他甩在地上的背心,底褲,欲將自己包裹好,然後逃離他的視線,這樣灼熱的目光直射過來,英禾覺得自己渾身都要灼燒。

腦海中一遍遍的過場方才的激/情,激蕩地春/潮仍然在心底暗湧。像是一個巨大的海底漩渦,深深的將她吸噬,可她也願意在這片深海中溺斃。

無論前景如何,無論是生是死。

穆霖一手扯過那些衣服,“太礙事兒了,別穿了。”

英禾頓覺眼前一黑,他不會是還想要……再來一次吧……

“穆爸爸,女兒實在是,受不了了……”英禾故意惡心他。

“愛女,爸爸欠了你四年光景,沒別的辦法,隻能用肉來償。”穆霖一本正經的對著想要惡心自己的英禾,虔誠道。

這一局,完敗。英禾帶著因為惡心而顫抖到不行的心,鄙視了他無數遍。

英禾實在不知道究竟要用什麽話來反擊他這厚顏無恥的托辭。

隻能頭掛無數黑線,一臉血的看著這個貌似大叔,實則孩童的男人。

最終,他還是放過了她,不過條件是,衣服,他來幫她穿,像小時候那樣。

穿衣服的過程,卻和小時候大相徑庭,那雙邪惡的大手,順著穿衣的路線沒忘了在她細致的肌膚上到處揩油。

英禾都忘了自己是如何堅/挺住的,兩件衣服而已,他為她穿了足足有半個小時,甚至更久,當然,這要排除他意圖再次發起攻擊的時間。

“走,帶你轉轉。”穆霖一手盈握她的細腰,牽著還存在戒心的她往一樓大廳的拐角走去。

穿過一條幽深而具有異國特色的廊廳,盡頭處,直通著一片偌大的海天之地。

寬闊的陽台上,穆霖帶著英禾去吹海風。

剛踏足,英禾就醉了,太漂亮了。

比她見過的任何風景,都要美,當然,這大概也是因為此時此刻的她完全掉入蜜罐中的緣故,已經影響了審美和視聽。

偌大的陽台是全景玻璃,連腳下踩的都是,低頭去看,才發現,這幢房子,竟然建在海潮邊上,純藍色的海水,就在腳下,不遠不近,一浪一波地擊打著玻璃板。

就像暖暖的情愫,毫無節奏的擊打著英禾的心房。

鹹澀的海風吹拂著英禾的麵頰,將她如墨的長發吹起,在身後飄搖,發梢不經意得撓著穆霖的側臉,他從身後攬住她的腰,給予她最大的安全感和愛意。

英禾的眼裏浮著細碎的光,望著遠處天海一線,就像是到了海角,到了天涯。

這種感覺,就似乎他與她,脫離俗世,瀟灑於天際。

她很喜歡這樣的擁抱,很喜歡他從她的身後抱住她,這讓她想起小時候,他攬著她的腰,將她拋起,轉著圈。

和她銀鈴般的燦笑。

當然,還有一種被保護的安然,和包裹的暖意。

最重要的是,她愛他。每時每刻。

“霖,”英禾微啟雙唇,輕淡的聲音化在海風中,“我愛你。”

我愛你。

她無數次對他這樣說。

這一次,不再擔心,不再用力。

隻是淡然地訴說,但是卻道出了她最深切的情思,她愛他。愛的執著,愛的深刻。

穆霖將她更緊的擁在懷中,頭埋在她柔軟的發際,蹭挲著,無聲的表達著自己。

英禾享受著每一絲美好,她將自己的身子倚靠在男人的胸膛,溫熱的體溫傳來,讓她迷醉其中。

她不願意開口去問歸期,因為她知道,將來他和她要麵對的,不止是反對而已。重重障礙和非議,英禾連想都不願去想。

所以她選擇沉默,選擇被動,隻想和他在這裏慌亂天際。

這樣的甜蜜,在另一處,卻是劍拔弩張。

莫凡狠踩油門,車子在喧鬧的市區疾馳。他已經悍然不顧。

若蘭海的臉色蒼白,淡然的望著車外急速飛馳向後的風景。

“莫凡,你就算是瘋了,我也不會跟你回去的。”

“嗬嗬,要是死了呢?”莫凡並沒有側頭,更狠的踩下右腳,車輪迅速轉動,車身再次加速。

“你要死,請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別拖著我。”若蘭海的聲音沉著冷漠。

莫凡輕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慘笑,急打方向盤,車子駭人的轉動。

“嗬嗬,我死了你也不在乎?”這聲音聽起來像是諷刺,但是也無不訴說著他痛徹的心扉。

“不在乎,莫凡,我們隻是雇傭關係,你還要我再說幾遍?現在有人比你出的錢多了,我隻是要辭職而已。”

“辭職?”莫凡猛踩煞車,車子驟然減速,因為慣性,若蘭海的身子猛地前傾,她緊緊的抓住車子側麵的扶手,心跳的緊。

如若不是因為肚子裏的孩子,以她的性格,她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迅速打開車門,毫無顧忌的跳下去。

可是現在,她隻能隱忍。

“對不起,請靠邊,我沒時間陪你玩生命遊戲。”

“你怕了?”

“莫凡,你何必浪費時間。”

辭職?浪費時間?為何她說的如此輕描淡寫,為何她說的如此漠然冷靜。

七年,她怎麽能如此淡定,難道,她就從來沒用過真心?

那麽以前的那些音容笑貌,甜蜜幸福,都是假的嗎?假的嗎?!

莫凡在心中狂吼,這些話蕩徹心肺,他終究是沒能說得出來。

可是他不明白,這麽多年的感情,他一個男人,居然比她還患得患失?!這不可能。

他屏氣斂息,好不容易讓自己的理智回歸,莫凡將車子停在路邊。

若蘭海打開車門就要下去,被莫凡一把拉住手腕。還是那樣,緊緊扣住,不留間隙。

這手,是他最愛的,他喜歡聽她彈鋼琴的樣子,嫻靜美好。

這隻手,也曾經親手編織了一個美好的故事,將他環繞在幸福中,久久不能自拔。

可是現在,她卻用這隻手狠狠的將他推開,親手將所有的畫麵撕扯的淋漓盡碎。

“若,”莫凡低眉,劍眉輕蹙,英俊的麵容有著難解的哀傷,“你沒有愛過我嗎?”

若蘭海心中一驚,身子愣了一愣,她一直回避這個問題,即使是這七年之間,她也從未對他說過一個愛字兒。

她總覺得這段關係本來就易碎,從小就懂得不要全然付出的她自然也用同樣的方式對待這段感情。

隻不過最終還是脫了線,她還是無可抑製的,愛上了她的雇主。

多麽可笑。

這個當時一擲千金買下她**的男人,竟然愛上了她。

該歡喜?歡喜她終於可以擁有長期飯票?嗬嗬。

不盡然吧。

“沒愛過。”若蘭海艱難的道出三個字兒,心狠狠的鈍痛,一下下的,像是有一個人在她的心房打樁,一下比一下狠。

東西,你越是珍惜,它離你越遠,事實也總是與理想相背。

這一點,若蘭海深有體會。

從小,她就擺脫不了宿命。即使是遇上了他,最終也讓她連尊嚴也喪失。

“好,嗬嗬。”莫凡握著她的手,稍稍的鬆了,這句話聲音雖然輕,卻還是像一把利劍,直插入他的心房。

毫不猶豫,毫不手軟。

“可是,”莫凡倏地抓住了她欲抽出的手,“我他媽的愛你!若蘭海!我莫凡他媽的愛你!”

他猙獰著麵孔,道出心聲。

想過無數次表白的場景,從沒有想過竟然是這一種。

一個從容不迫的男人卻當著一個女人的麵變得狼狽淋漓,尊嚴盡失。

可是他不在乎,他這一輩子就愛了這麽一個女人。

他他媽的不在乎!

淚在心中奔流,可是若蘭海不能哭。她回眸,漠然直視,“愛是什麽?能當飯吃嗎?”

倏地掙脫他的手,她驀地下車,一把關上車門。狠狠的。

沒有道再見,她沿著他們來的方向走去,深深淺淺的步子,細細碎碎的心。

高子良麵對林老太的質問,屏氣懾息,“伯母,他們也許是想要自己的空間。”

“自己的空間?哼,”林淑華冷哼一聲,“那麽我問問,穆霖昨天去哪了?!梁媽說他沒回大宅!辦公室我問過小敏,沒在!他幹嘛去了?”

“也許穆總去借酒消愁?或者一度**?”

“放屁!”林淑華狠狠的剜了高子良一眼,“我問你,穆霖是不是跟著去了?!”

“沒有沒有,伯母我那人格保證,穆霖絕對沒有去。”高子良點頭哈腰,簡直是刀尖上舞蹈。

“你有人格嗎?空頭支票給我甩過來?”林淑華涉世已久,隨便什麽人是不是說謊,她一眼便能看穿,否則怎麽能憑一個女人家撐下自己的丈夫留下的家業。

“高子良,我們穆家自認為帶你不薄,我和你的母親也算是世交,你要是在我這打什麽算盤,玩什麽心眼,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伯母,您這話說的,我真是……”

“別來這套!”林淑華一早就摸透了他們兄弟幾個的路數,迂回戰術?插科打諢?有用嗎?

“我告訴你高子良,要是穆霖真的違逆了我的意思,我不止要收回他的權力,你也給我光頂走人!”

林淑華氣極生怨,她就不明白,從小養大的孩子,怎麽還能令穆霖魂牽夢繞,四年間,她多次以死相要,雖然,這個手段上不了台麵。

但是她林淑華是誰,往前推個二十年,誰不知道她林淑華是商戰上的一條蛇,口含毒液,專咬人脆弱之地,即使對方在強大,她也能用盡辦法以卵擊石。

更何況是對付自己的孩子?!她不知道要比他多吃多少袋鹽!

可是,林淑華忘了一點,父母和孩子拗,永遠都是胳膊擰大腿,在外匹敵的那一套,是絕對不管用的。

“林奶奶~~~”談菲兒細膩到尖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不用開門都聽得見。

林淑華不自覺的想要捂耳朵。

“林奶奶林奶奶,我來啦~~我來看你啦~~~~”下人打開門,她一擁而入,直接竄入了林淑華的懷抱,也不管她是不是待見她。

林淑華稍稍往後倚倚身子,將膩在她身上的丫頭扶起來,“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瞧您說的~我是晚輩,來看看你不應該啊~~”

以林淑華的知覺,這樣的語氣,多半是來者不善。

“怎麽了這是?高子良!你又惹我林奶奶生氣了!?”

“沒……伯母她擔心穆霖……”

林淑華的目光倏地直射過去,狠厲幹脆。

高子良自知口誤,連忙歪樓,“伯母擔心她的孫女兒英禾呢,她和莫凡出了國都沒開手機。”

“啊呀林奶奶你真是落伍啦~~年輕人現在出國都不開機了~國際長途啊~多貴啊~”

“我穆家又不缺這點錢!”

“林奶奶不用擔心~昨兒我還跟英禾在網上聊天呢~~她們到啦,”談菲兒帶著笑顏麵對林淑華,一臉真誠,“還擔心啊?算了算了,給你看看~”她隨手翻開包,拿出一個Ipad,打開照片夾,把它遞給林淑華。

“你看,這是他們在巴黎夜景下的合影,多甜蜜啊你看看~我都羨慕死了~”談菲兒指著那張照片,一臉豔羨。

一扭頭,“姓高的!我告訴你年底之前要是不帶我出國一趟,我就送你去泰國!”

林淑華看著他倆這一唱一和,再看看照片。雖然是稍微放心,但還是存有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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