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感化美麗的女下屬
第三十三章 感化美麗的女下屬
團委是儲備人才的地方,團委書記一般是上級的跟蹤培養對象。團委出身的幹部一般有兩個特點:一,年輕;二,升遷快。所以團委書記一般是青年幹部必爭之地。大家把他當作是一個朝權力中心逼近的跳板,一個沒有風險的學習期與過渡期。
當然張明並不是特別滿意。這一安排大大地低入了他的期望值。好在他和別人比較了一下,發現中江縣像他這樣不滿二十四歲就到了正局級的人還隻有他一個。自己在年齡上已占了先機。
這樣一想,他的心情就好多了。
但是有一個人心情不太好。她就是中江縣團委副書記白雲。白雲今年剛好二十九歲。她本來是中江縣團委第一副書記,前任團委書記過了就是她,原以為自己有接班的希望,不料卻讓隻是在這裏掛了個名的張明搶了先。她一賭氣就請了病假,回家休息去了。
張明在機關工作了幾年,對這種“空降並發症”非常了解。每空降一個幹部,就會有一到兩個幹部得這種病。他們會很尷尬,很沮喪,甚至很憤怒。他們會萎靡不振,會牢騷滿腹,甚至會走到“空降幹部”的反麵,成為你的敵人,成為你前進的障礙。
對待這樣的“病人”該怎麽辦呢?這對“空降幹部”是一個考驗。
官場上對待這種情況的方法無非有三種:一是調走;二是打壓;三是感化。張明權衡再三,覺得還是用第三種好。兵法雲: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尤其是對一個女同誌,並不需要采取強硬措施和陰謀詭計。他早就認識白雲,風姿綽約,胸脯鼓鼓,這麽優秀的女孩,不知為什麽一直沒結婚……常言道,胸大無腦,美麗的女人大多才能平庸。但白雲是個例外。她是個很有能力的青年女幹部。能歌善舞,還寫得一手漂亮的文章,在全省團委係統的演講比賽中拿過一等獎,
不過適當的“冷卻”還是必要的。上任後,他一連兩個星期都沒去看她,工作的事就和另一個副書記商量著辦。團委是個清閑部門,縣委縣政府如果沒有中心工作要團委參與,團委就基本無大事可幹了。不過是發展團員、組織征文比賽、文藝晚會等雞毛蒜皮的小事,差個把人基本不影響團委的運轉。
正當白雲在家裏焦躁不安的時候,張明卻利用星期天的時間單槍匹馬地來看她了。他提了一大兜營養品,來到了白雲的家。白雲的母親給他開過門之後,就回廚房做飯去了。家裏很久沒來小夥子了,她很高興。
白雲躺在床上,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這個美麗的女人睡在床上的樣子對張明有一種致命的誘惑。不過,她是自己的下屬,他是不會打她的主意的。他知道,一旦和下屬成了情人,就會喪失主動權。
張明說:“白姐,我來看你了!”
白雲心想,這家夥嘴巴還很甜的,一進門就喊姐,本打算給他個冷臉的,他這麽一叫,讓她改變了主意。
於是她笑著說:“也沒什麽大病!休息幾天就會好的!”
說著,她就要從床上起來。男女有別,自己這樣躺在床上和一個青年男人說話,好像不大合適。
誰知張明卻過來,按住她的香肩,柔聲說:“你身體不好,還是躺著好一些!”
好久沒有男人對自己這樣體貼了。這個男人又是那麽帥,此刻又這樣親昵地扶著自己的肩,讓好久沒有和男人親熱的她一瞬間有點眩暈。內心裏隱隱約約有一種將他拉入自己懷中的衝動。
張明本意是想表示一下對她的關心,沒想想這樣的動作是否得體。手搭在白雲肩上時,他看到她紅潮湧動,白嫩的**也在領口被他看到了一小半,不由得有了非份之想,小弟弟也有所反應了。
不過兩人都是有定力的人,種種想法都是一飄而過,但什麽都沒有發生。
張明說:“早幾天就應該來看你的,不過這幾天心情不大好!”
“新官上任,春風得意,心情應該不錯啊!”白雲酸溜溜的說。
“白姐,我和你一樣,得的是心病啊!政治病啊!”
雖然被他說中了心事,白雲卻並不生氣。因為他也坦誠地談到了自己的心病。白雲感覺到這個小夥子是一個可以交心談心的人。她說:“讓你見笑了!我們女同誌,心眼小,喜歡嘔點閑氣!你不要放在心上。你也有不愉快的事嗎?能不能說給我聽聽?”
張明坦率地將自己如何對楊明華寄予厚望,但最後楊明華卻沒有及時兌現承諾的事告訴了白雲。他之所以沒撒謊。一是自己心裏也憋屈的慌,需要找人宣泄一番,二是他覺得要想感化一個人,最好的辦法還是說真話,動真情。
他說:“說真的,搶了你的位置,我很不好意思啊!雖然主觀上我並不想這樣做!”
白雲說:“看來我是燕雀不知鴻鵠之誌啊!其實怪你是不對的!我也想過了,即使你張明不來,上麵也會派一個李明或者王明來,我依然還是幹看的份。問題的關鍵不在這啊!”
張明說:‘“其實你才貌雙全,你是團委書記的最佳人選。”
白雲很喜歡聽這樣的話,她很熱愛團委工作,也相信自己能把它做好。
張明說:“不管楊專員今後管不管我,我在這裏都是匆匆的過客。不過在路過的時候,我還是希望得到大家的真誠幫助啊!”他這樣說,是想向白雲傳達一個信息,他不會過久的擋她的路。意在消除她的顧慮。說完,他充滿期待地看著白雲。
白雲從床上坐起來說:“張書記,你別多說了!響鼓不用重錘敲,今後我一定支持你的工作!”
她說的是真心話。人的感情真是怪,昨天還對他心懷怨氣,現在卻又想為他賣力工作了。
張明走後,她暗自罵自己“賤”。一見了帥哥就喪失了立場。她關上房門,閉上眼,慢慢地回味起剛才張明按住她的肩膀,人好像要壓下來的那個場景。在幻想中,他真的撲了上來,親她,摸她,撕扯著她,衝擊著她,讓她欲仙欲死,很快就有一股滾燙的熱流奔泄而出,她居然體驗到了**。
白雲哭了。想想自己也真可憐!二十九歲的人了,長期得不到男人的滋潤,今天卻因為張明在幻想中達到了**。
做通了白雲的工作後,張明就把工作的擔子卸給了白雲。他的動機是想利用這段時間學習學習,努力提高自己的知識水平。但是客觀上卻調動了白雲的工作積極性。前任團委書記喜歡攬權專權,讓白雲工作起來很不得勁。張明呢,權力高度下放,很多事情上白雲都可以當一下家,拍一下板,讓她有了一種當家人的感覺。她工作很賣力,讓張明從繁瑣的事物中解脫了出來。
張明看的最多的是政治、經濟、曆史方麵的書,尤其是古今中外的管理學更是進行了深入的研究。看的同時,做了大量的筆記,寫了許多篇論文。僅大半年的時間,就發表了8篇關於經濟管理方麵的文章。有一篇關於團委工作的文章還在〈〈中國青年報〉〉上發表了,引起了比較廣泛的關注。文章發表後,有十多個縣市的團委書記給他來了信,向他請教。
張明因此被稱為中江縣的才子。
有空的時候,他去看了楊明華幾次。可楊明華卻不再談起調他到地區的事。
他也不便明說。隻在內心裏七猜八疑:楊專員此舉,莫非是“飛鳥盡,良弓藏”的現代版?自己已對他沒有利用價值了,他就甩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