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智鬥風流女上司(一)

第十一章 智鬥風流女上司(一)

綜合一科終於來了個年輕人,讓劉大勇有了一種媳婦就要熬成婆的感覺。他不由的長舒了一口氣,:現在好了!終於有人來為我頂一杠子了,從今以後我也有一個可以使喚的人了。

綜合一科一共6人,科長羅娜,副科長老王,正主任科員汪杏,李深,彭歡和他。六人當中,劉大勇最小。綜合科不成文的規矩,一個人活幹的多少、活重的程度與你的年齡、級別成反比,而榮譽、待遇則與年齡、級別成正比。

所以這兩年來劉大勇吃的虧可想而知。

幾年來他一直有著兩個願望:一是調出綜合科。二是調一個更年輕的人進來。兩者隻要實現一個,他就解放了。

不料這兩個願望竟然在同一天實現了。張明剛報到,他就接到通知,他被調到了統計科,他成了統計科最年輕的同誌。從十八層地獄調到了十七層。他氣得差點暈過去了。

真他媽地太黑色幽默了!

劉大勇把鑰匙等東西轉給張明的時候,無限同情地對他說:“小張,輪到你了,好自為之吧!”

張明聽了不寒而栗,感覺到自己跳入了一個無邊的苦海。

張明剛到,同誌們同他客氣了一段時間。等他熟悉業務之後,大家就原形畢露了。當然,這一切並不表現得那麽**裸,而是蒙著一層溫情脈脈的麵紗。例如:“小張,我這幾天不大舒服,你幫著把這件事辦了。好嗎?”

“小張,這個材料我看隻有你才能寫好,你就吃點虧吧!”

“小張,你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你在這頂著,我回去做飯。謝謝!”

張明隻要大家發話,照單全收。至於掃地,跑腿等事,更是不在話下。

最煩人的是科長羅娜這個女人。

羅娜三十五歲的樣子,姿色中等偏下,穿著中等偏上。暴露程度三星級,**程度五星級。

第一次見她時,羅娜就拉著他的手,說了十多分鍾歡迎的話。放手之後,還鼓勵性的拍了幾下他的肩膀。

張明拿不準她是習慣性**,還是偶發性**。但有一點他就很明確,她是老黃瓜上綠油漆——裝嫩型**。

她管理科室的絕招就是賣弄**加撒嬌。布置任務的時候一般都是嬌滴滴的,另外搭配幾個媚眼,任務有難度時還和你挨挨擦擦,主動送點油你揩。這一招對幾個中年同事是管用的,比發獎金還有效。但對小青年來說,卻讓人受不了。

張明根本看不上她,她和林鈴相比,有天壤之別。五嶽歸來不看山,和林鈴這樣的極品少婦有過肌膚之親後,一般的少婦已經難得讓他動心了。看著羅娜的表演,張明覺得惡心。難怪劉大勇走的時候要那樣說。

有一天,劉大勇下班路過綜合科,見門還開著,就進去看看,發現隻有張明一個人在伏案疾書。

“小張,還在忙呢?”

“科長叫我寫一個簡報,明早就要交!!”

“悲劇重演了!又一個年輕的揚白勞啊!”

“沒什麽!鍛煉鍛煉有好處!”張明拿官話答複他。說真話他肯定會打小報告,對自己不利。進入行政機關後,張明的信條是,不對任何同事吐真言。

“科長有魅力嗎?”劉大勇不懷好意地問。

“科長很有能力!威信很高!科室的各項工作都井井有條的,大家工作幹勁很足的!”張明語帶雙關的說。

劉大勇見套不出什麽話來,說笑幾句後就走了。走出去,他又退回來說:“如果羅娜帶你出差,你一定要把握機會!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他的想法是帶壞一個是一個,將來升遷時就少一個競爭對手了。

幾天後,羅娜果然通知張明做好準備,周末和她一起去黨校短訓一天半。

想到要和這個騷女人在一起,張明真有點受不了。

張明找董心蘭訴苦。

董心蘭冷笑:“都是自找的,沒人同情你!誰叫你官迷心竅。非要到行政機關去,你以為是學校啊?”

“我真不該棄暗投明!留在學校,等你騷擾我就好了!”

“少和我貧嘴!說吧,要我幫你什麽忙?”

張明和她耳語了一番,董心蘭笑了。

習的時候,張明的房間就和羅娜挨著。晚飯後,羅娜精心打扮了一番後,來敲張明的門,想讓他去陪她逛逛商場。

張明把門打開半扇,說:“對不起,我女朋友來了!”

羅娜往裏一看,看到一個女子穿著睡袍,背對著門躺在床上,看上去十分性感。她悻悻地離開了。

門一關上,張明就過去要抱董心蘭。董心蘭讓他抱了一下,卻不讓他親她。她推開他說:“別碰我!我是個不祥之人!誰碰我誰倒黴!”

“不一定吧!不是有人還坐上了第一把交椅嗎?”

“不是不倒,時候未到!我有預感,碰我的男人一定會倒黴!所以你最好不要靠近我!”

“我不怕!為了你我赴湯蹈火,雖死不辭!”張明作癡情狀,信誓旦旦。

董心蘭笑道:“你對多少女人發過誓了?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你這張破嘴!”

張明說:“說正經的吧,問你一件事,揚書記和你到什麽程度了?兩人現在都是單身,怎麽不結婚?”

董心蘭說:“他倒是求過我幾次,是我不肯答應。前兩次婚姻,一死一離的,搞得我現在談婚色變。對婚姻實在沒有信心了!算命的給我算過,說我命裏克夫,看相的也這麽說來著。你看,我臉上這個痣,”她指著眉毛中間的一顆痣給張明看。

張明說:“美人痣,很美的!怎麽啦?”

“這是克夫之相!另外,我還有一個地方也很特別,也是嚴重克夫之相。我也不知道我怎麽會這麽命苦!”說到這裏,她竟垂下淚來。

“這是唯心主義那一套!別聽他們胡說。”張明一邊為她拭淚,一邊安慰她。

“他也是這麽說。不過,我告訴你,這不是迷信,這叫生命預測學。處於上升通道中的人都不相信這一套,但是人一旦落魄,就開始信天信命了。你到人民醫院旁邊去看看吧,給人看相、算命的人一大排,生意特別好。為什麽?因為那裏落魄的人多!”

“好像有點道理。剛才你說你還有一個地方很特別,能不能讓我見識見識?”

董心蘭臉上騰起了紅暈,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她羞怯的說:“小孩子家,不該問的就不要瞎問。兒童不宜!”她說的“特別”,是她的私處與其他女子不同,一般的女子那裏都是芳草萋萋,她那裏卻是不毛之地。俗稱“白虎”。這怎麽能說給他聽呢?當然,她也不明白,為什麽那裏不長“草”會影響到男人。

張明知道是敏感之處,不便多問。心裏暗想:總有一天,我要探個究竟。

從黨校回來後,羅娜開始看張明不順眼了。正好張副縣長要出席全縣的教育工作會議,寫發言報告的任務交給了一科。

她故意等到下午才把任務交給了張明,打算磨他一磨。

她說:“這個報告很重要,要的很急,明早就要!看來,你今天要熬個通宵了!”

張明第二天早晨把報告交給她時,她拿起那一疊抄寫紙掂了掂輕重,說:“看起來很單薄嘛!我覺得還要充實,篇幅還要長一些。這次會議很重要,報告寫短了,會讓大家覺得領導對教育不夠重視。領導也會誤以為我們對此不夠慎重!下去再收集一些資料,充實一下!”

張明又連續工作了一個上午,在下班前把第二稿交給了羅娜。

這次羅娜裝模作樣地看了十多分鍾,一邊看一邊搖頭,“篇幅是變長了,但是深度不夠!我們不能以數量的多來掩飾質量的不足。張副縣長對材料的要求一向很高,這樣交上去肯定要挨批評的。再改改吧!實在不行隻好我親自出馬!”

她已經做好了準備,等張明交第三稿的時候,再指出他的一些毛病,反正天下沒有十全十美的文章,隻要你去挑剔,不愁找不到她的缺點。對文章如此,對人也是如此。誰叫你是下級。

不僅如此,她還有更毒的一招,批了他之後不再讓他寫了,換人寫!時間其實並不急。這樣,既在體力上折磨了張明,又在精神上讓他受到打擊,在同事麵前丟臉。材料被槍斃,對寫材料的人來說是一種羞辱。

可是她準備好的戲卻沒有機會上演。

張明見羅娜有意刁難他,知道再寫一百遍也無濟於事。他索性不寫了,回宿舍睡了一覺。鬧鍾在三點半鍾時響了。他便在樓上緊盯著下麵的廁所。根據他平時的觀察,張副縣長如果在家,幾乎每天都是在四點鍾左右上廁所解一次大手。四點過五分,張副縣長果然上廁所去了。張明敢緊拿著稿子跟了進去,挨著張副縣長蹲下。

張明:“張縣長,您好!”

要是在其他場合,張副縣長了不起衝他點一下頭,就過去了。今天場合特殊,太無聊,張副縣長就和藹可親的和他拉了幾句家常。問了問他的姓名、年齡、科室等情況。看到張明手裏拿著一疊稿子,就問:“小張,手裏拿的是什麽?”

張明說:“全縣教育工作會議的發言稿,熬了一個通宵,今天一整天沒休息,改了三遍了,還沒通過呢!正好碰到您了,我簡單地向你匯報以下思路,您給我定一下板。”

張明的悲情戲引發了領導的同情。張副縣長也是寫材料出身,知道寫材料的辛苦,聽他講的思路還不錯,就說:“我看行!你把稿子給我,我抽空看看。”

第二天一上班,張副縣長就把羅娜叫去了

羅娜會到領導,眼更媚,笑更甜,聲更嬌:“張縣長,您找我?””

張副縣長拿著一疊抄寫紙說:“你們科那個小張寫的材料我先看了,很不錯!年輕同誌工作時間不長,就能有這樣的水平,不簡單!強將手下無弱兵啊!我隻改動了幾個字,我看可以定稿了。回去,表揚表揚他,年輕人要多鼓勵!”

她氣急敗壞地回到辦公室,拿著材料質問張明:“這是怎麽一回事?”

張明知道她在責怪他越級,便說:“昨天下班後我加了一下班,誰知碰到了張副縣長,他過問講話稿的事,我就交給了他。怎麽樣?他滿意嗎?”

羅娜不敢篡改領導的批示,說:“是這樣啊!沒想到他這麽關心這件事。還好,他沒說什麽。你看看有沒有錯別字,交打印室打印。”她“貪汙”了張副縣長要她表揚張明的指示。她不想長這小子的誌氣。

看到她陰沉的臉,張明不禁暗自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