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共赴鴻門宴
共赴鴻門宴
小攻:
嗚,痛痛痛啊,頭痛,胳膊痛,全身都痛……
怎麽搞的,我又上了一個被車軋過的倒黴鬼的身?
猛地睜開眼睛,看到的是華麗的紗帳,旁邊一個女人撲過來抱住我,“嗚嗚嗚,清兒你總算醒了,可擔心死娘了,受了那麽重的傷怎麽不說呢,嗚嗚……”
我這是,在容清的床上?
因為剛睡醒而有些麻木的大腦漸漸恢複了運轉,我趕緊拉開女人,“娘,那天來的那個人呢,他怎麽樣了?”
“那個人已經被你爹趕走了,居然敢傷你,你爹不會放過他的,你不用擔心。”
“趕走了?那他沒事吧,他不是暈過去了嗎?你們有沒有為難他?”
“我也不是太清楚,當時聽說你暈過去了,胳膊上都是血,我就趕緊趕過來看著你,那個人你爹去收拾了。不過聽下人說,那個人好像有個當官的爹也趕來了,還和你爹吵起來了,唉,你爹不肯告訴我,你也別太操心。”女人說著,神色有點黯然,似乎想到了什麽。
我坐起身來,看向窗外,是嗎……已經走了啊……
也好…以後就不會再有交集了吧……
這樣,對我對他都好……
……………
三個月後。
在這裏生活了三個月,我大致了解了這個世界的事,對容清的事也多少有了底,每天盡量讓自己過得和別人一樣,雖然沒有電腦電視之類的東西,晚上連電燈也沒有,剛開始時覺得很難受,不過時間一久,也就習慣了。
時間就是那樣囂張的的存在,給了你堅持的理由,卻帶走了你堅持的東西。
記憶,或是感情都一樣。
三個月,連我都漸漸淡忘了自己曾經的執著,他,應該已經忘了我吧……
黃昏,我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風景。這裏的景致比我的時代好很多,處處透著幹淨的顏色,我也漸漸喜歡上了站在窗邊的感覺。
夏天快要過去了,傍晚的風隱隱透出秋的蕭瑟,窗邊的柳樹葉沿開始泛著焦黃,枯敗的顏色從龜裂的草地蔓延到水勢漸退的湖邊,遠處的圍牆上爬滿了密密的青苔,細小的花兒纏繞在一起越長越高,圍牆之上是桔紅色的天空,夕陽燒紅了半邊天,而天的另一半開始泛著青灰色。
我忍不住無聲地歎了口氣。
自從上次受傷以來,我那名義上的爹娘就再也不肯放我出家門一步了,用養傷的名義把我在這裏困了三個月,雖然這個家很大,可以觀賞的東西很多,可是這樣被人像養豬一樣圈著誰都不會開心吧。
如果,可以偷偷溜出出去就好了……
不過上次那件事給爹娘的影響好像真的很大,如果我真的偷跑掉說不定他們會全城通輯我吧,有個當巡案的爹也不總是好事啊……
正當我為自由哀歎時,一個小廝敲門道:“少爺,老爺有事找你。”
“知道了,馬上就去。”
收起一臉落寞,我離開房間到了大堂,爹臉色鄭重地坐著,似乎並沒有看到我來,眼神閃爍像在回憶什麽。
“爹,您找我有事。”
爹抬起頭,好像才發現我,“啊,清兒,你來啦。”頓了頓,他臉上顯出幾分擔憂地說道:“今天在朝堂上,權王爺突然向皇上舉薦今年秋試的名額,其中就有你,還有……上次那個蕭家的小子……我想知道你的意思,如果你不想,我就向皇上回絕掉,清兒,你覺得呢?”
我看著父親,心裏有一點疑惑,剛才提到“那個蕭家的小子”時父親的臉色不明顯地變了,眼神也有點不太多,這反應……像在哪見過……對了——!!上次蕭老爺聽說我是容宣的兒子時也是這樣的反應,再聯想到母親上次晦澀的語氣,我忍不住懷疑這兩位“老爺”的關係了…………
不過,這倒是個好機會,我是再也不想被關在家裏了,秋試就秋試吧,隻要能出去走走就是要我考武狀元我也認了,雖然由權王爺提出來的事值得懷疑,不過我也不是那麽好算計的。
我隻擔心……如果見到他……
參加秋試的讀書人好幾萬,縱使有緣也未必能再見,更何況我和他……應該不用擔心吧……
這樣想著的我,答應了去參加秋試,卻沒想到世事總出人意料,最不想見的人,卻最不可避免地見到了。
半個月後,我和幾個家仆小廝出現在了這個國家的首都——離城,在這裏的三個月期間我已經知道這個世界大致上就是一片類似中國古代的大陸,至於大陸之外的地方,這個時代的人似乎沒有那麽高的科技去探索,所以可以當不存在了。大陸之上隻有一個國家,國家的名字由每代君王的名字決定,這一代的君王叫緋離,所以國家叫離國,首都也叫離城。
首都這地方果然和別處不一樣,繁華富麗熱鬧極了,讓我這個被關了三個月的可憐人著實興奮了一下,不過身邊跟著一大批人也不好意思玩得太過火,於是急急找了一家旅館住下,然後找了個理由把所有人留在了旅館裏就想一個人溜走,不過一個叫青禾的貼身小廝堅持要跟著,被纏得沒辦法我隻能帶著他走了。
唉……帶著一個人果然還是不方便,逛完半條街我就開始後悔了,此刻我站在街的正中心,麵前是這條街上最誘惑我的地方——青樓!!
咳咳咳,身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正直青年,尤其我還是一個彎男,當然不會對花眠柳宿感興趣了,但是,既然穿越過來了,不見識一下這個,實在是太可惜了啊……要知道從前看電視的時候我就一直很好奇的說,真想進去看看…………
可是…………
看了看身後拚命拉著我的胳膊嘴裏還不停碎碎念著的青禾,我不禁歎了口氣,欲哭無淚啊……
“少爺,你不能這樣,你到這裏是來趕考的啊,怎麽可以往這種地方跑!老爺知道了會氣死的,少爺,隻要有我青禾在你就別想進這種地方!!”
唉…………
對麵樓上的姑娘已經在偷笑了,青禾,我知道錯了,你快點把我的袖子放開啊,你這樣我想走也走不掉啊,哭…………
正當我一點一點地絕望時,一個聲音在我們耳邊響起,“容少爺。”
咦,我轉過頭去,看到一個侍衛模樣的人站在我麵前,看上去有點睡熟啊……
“啊,是你——!”我想起來了,這就是那個在權王的馬車裏一直幫我的男人,“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
“卑職姓楚,名懷玉。”
“楚?那不是和王爺一個姓嗎?”我想起了別人告訴過我的楚是貴族姓氏的事。
“那個……我的姓是王爺賜的,我是王爺撿回來的孤兒,王爺給了我姓名,也賞了我一條命。”男人回答得有些慌亂,似乎在遮掩什麽似的,我看著他奇怪的反應,忍不住偷笑著。
同類要發現同類是很容易的,而我又恰巧很聰明。
這個楚懷玉隻怕心中懷的不是玉,是“禦”吧,嗬嗬。
看他這樣,大概也和我一樣,正處在說不出口的單戀期……這樣一想,我心裏頓時有種隱痛,幾個月來以為已經忘掉的事,又開始折磨我脆弱的神經……
也罷,我是沒希望了,但至少要幫他一把吧,看在他曾經那樣幫過我的份上……
希望他能幸福,比我幸福……
“楚大哥有事嗎?”
“哦,”懷玉抬起頭,似乎才想起來自己來時的目的,“是這樣,王爺想在明晚舉行一場宴會,邀請了很多應試的才子,地點就在權王府,我是來給您送請柬的。”說著,遞上一封請柬,封麵上燙金的大字看得我眼睛一陣刺痛。
我笑著婉拒道:“權王爺請才子,怎麽會找上我呢,容清去的話恐怕隻能丟了王爺的麵子吧。”懷玉微微一笑,“公子過謙了,您十三歲時就才名遠播,十五歲就能與令尊辯文禮國事,怎麽會丟王爺的麵子,隻怕是公子不給王爺麵子吧。”
呃,你這樣說我就更不能去了,我可不是容清,要我當著那麽多人的麵丟臉嗎……
“可是容清明日恰巧有事,實在是去不了,要不請楚大哥將請柬轉送他人吧。”
懷玉臉上笑容不變,眼中多了一分設計的味道,“那樣啊,實在是可惜呢,聽王爺說蕭家公子已經應邀了,本來想兩位公子似乎感情不錯,也可以一敘舊情,您不能去的話,蕭公子也會很遺憾吧。”
什麽,那個白癡已經應邀了!?
他難道看不出來那王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嗎,居然去赴這種鴻門宴,真是…………
我強忍著想要發火的衝動,接過懷玉手中的請柬,“既然王爺費了這樣大的心來邀請容清,容清就卻之不恭了。”
“卑職還有事在身,就先走一步了,”懷玉停了一下,眼睛瞟了一眼對麵的青樓,壓低了聲音調笑道,“說老實話,這種風月場所實在是不適合容公子,還望公子三思。”說完轉身離去。
我瞪著他離開的背影,感覺臉上已經在泛紅了,他他他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小受:
“滾!我管你是誰家的少爺,擅闖容府就該打!”凶狠地揮舞著凶器--掃把,容府那年過半百地老管家,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然追著我跑了整整七條街,我跑得是上氣不接下氣,可他卻依然有力氣邊追我邊罵我……想不通,是我這個身體太無用了,還是那個老頭的身體太結實了?
“哎哎~別……別打了……喲!輕點……別……”狼狽地四處逃竄,原本靈巧地身體在麵對那把大掃把時卻顯得十分笨重,險險地又一次躲過襲麵而來地掃把頭,我的動作有些力不從心了。
哎~其實我已經很習慣這樣的躲避了,因為來這後的三個月,我幾乎每天都會接受這樣一次掃把洗禮,唯一不同的是我身上的傷痕多少,完全取決於那個管家的心情好壞!……嗯,當然,他多數的心情是好不到哪去的,就像今天,雖然目前我身上還沒有什麽大傷,但請你相信,一會就會有了……
“啊……啊~”終於,由於體力地透支,腳下又好死不死地踩到了一個吃剩地香蕉皮,我終於非常榮幸地摔倒了,這是第一聲啊,後麵還有一聲啊……
各位,我現在想非常認真地提醒大家一件事,那就是:千萬不要忽略那些看似不起眼的東西,要知道一個普通的大掃把,打起人來的時候那也是很疼得!
“饒命呀~不要再打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會擅自闖容府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這頓少挨打,我已經放棄了所謂的尊嚴,委屈地討饒了。
“哼~誰信,用不到兩天,你肯定又偷偷摸摸地進去了!”可惜我的委曲求全似乎並沒有被人采納,我的所到之處還是有大掃把的跟蹤造訪。
“啊~”手部不幸中招,疼得我眼淚不斷的往下流,不能撫慰卻還要顧著逃命,免得身體其他的部位又要步前者的後塵。
……
萬華,我好痛哦~你知不知道,自從上次我爹和你爹……回家後我爹告訴那個好看地中年男就是你的父親……吵架後,每次我去容府,都會被這樣大刑伺候一頓,雖然每天都是高高興興去,淒淒慘慘地回,外帶一身地傷痛,但我還是堅持……
爹娘都說我是傻瓜,沒事找罪受,可我不覺得那是罪呀!來到這一個朋友都沒有,我隻認識你,所以每天都隻想著怎麽見到你,雖然每次都不成功,但不是有那句話嗎:失敗是成功他媽,我相信隻要我多去幾次,你一定會出來見我的……
萬華!都三個月了,為什麽你隻待在那個大大的房子裏呢,你和我一樣了嗎?……以前的我也是一個人待在一棟很大很大的房子裏,那裏麵什麽都有,可惜我就是不能離開那,萬華,你也被關在那裏麵了嗎?
每次我一個人待在那個很大的房子裏的時候都希望能有一人來接我出去,就像童話故事裏公主被巫婆囚禁後,都會有王子來救她一樣,我也希望能有人來救我,哪怕他不是王子,我等呀等,一直在等,可是沒有人來……
萬華,你不要擔心,我不會讓你走我的老路的,我一定會去接你出來,到時候你要陪我玩,難得我們穿越到這裏來,不好好玩怎麽對得起自己,是吧……
嗚嗚……我好沒用,為什麽那麽久了連容府都進不去,昨天爹罵我了,他說我要是再像白癡一樣偷偷去容府的話,就要把我送到離城去,讓我那個當皇後地姑姑來教育我……怎麽辦,今天我又是瞞著爹偷跑出來的,今天要是還見不到你,恐怕我們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見麵了。
……
“少爺!少爺在那邊!”糟了,我爹的手下找到我了,怎麽辦,被他們抓到了,可能明天地日出我就要在別的地方看了,我不要……萬華,我不想離開你,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了……
看到身後不遠處追來的一大幫家奴,我開始慌張了,倉皇地尋找著可以逃跑地路。
“哪裏跑?!”我這已經快亂成一鍋粥了,那個該死的管家竟然還不肯放過我,手中地掃把舞地是虎虎生風,可惜他似乎忘記了,我們現在呆的地方是一個人人都能走,而且人還很多的地方--大街。
左顧右盼,我的情況已經迫在眉睫了,再不逃……就晚了……
嗯?突然看到管家揮動掃把地時候會留出很多的空隙,我興奮地睜大眼睛,蓄勢待發,等待他再次揮動掃把時,快速地從他身後的路逃離。
一切似乎發展的很順利,直到……
一個三歲的小孩子,手裏拿著糖葫蘆,邊跑著還邊咯咯地笑著,他身後一個女子正嬉笑著追著他,小孩似乎是在和大人玩賽跑遊戲,本來這應該沒什麽,但小孩根本不會有危機意識,在看到前麵有個爺爺正拿著掃把和一個大哥哥玩時,自然而然就往那裏跑去……
“小心!”猛得把小孩攬在懷裏,用並不寬厚地背接下了本該打到那個孩子身上的衝擊,我悶哼了一聲。
“少爺……”
“啊~”
“……救人啊!!”
原本熱鬧平和地街道,突然變得喧嘩起來,呼喊聲,尖叫聲交織在一起。
逃不了了……萬華,我們還會再見麵嗎……希望會……
“少爺,你就吃點東西吧!”司南,我的小仆,手裏端著一碗看起來很好喝地粥不停地誘惑我。
“恩……不喝……”對這那碗香噴噴地粥偷偷地咽了咽口水,肚子很餓,很想吃東西,但是現在的我根本不能流露出一點對它感興趣的樣子。
“少爺,你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苦著臉的司南看上去就要哭了。
“我不要……”美食當前我卻不能吃,餓得不行的我開始自暴自棄了,但就是這樣我的初衷還是沒有放棄。
“爹!娘……”使出最後的力氣 ,我朝著門外吼道,“你們要是敢把我送到離城去,我就永遠不吃東西,我死給你們看!”恩……頭暈眼花,不行了,要是爹娘還不打消念頭,那我剛才說的那句話可就要成真了,雖然話是自己喊的,可真要做起來還是很難……
“蕭兒……你別做傻事啊~娘會去求你爹的……”嚶嚶哭泣地女聲已經在我的房門外持續了很久,兩天前,好像我被爹關起來的娘就已經在門外哭了,天下父母心,也許我不該這麽任性的……可是如果我投降了,恐怕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萬華了,我不要那樣……
“逆子!”門被一股巨大地衝力強行推開,爹怒氣衝衝地站在門口看著癱軟在床上地我。
空氣中仿佛摻入了凝固粉,氣氛變得有些令人窒息……
抬頭倔強地與眼前那個雖至中年卻依舊俊逸地人對視,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示弱……不管怎麽樣,我一定要留下來!
“混賬~為了那個容清,你竟然連命都不要了……好,好!我成全你……”我不妥協的眼神明顯刺激到了爹,他有力地手帶著滿滿地怒氣向我的所在地襲來。
危險就要發生了,我卻傻了,完全沒想到爹會真的行動,不過現在說這些似乎太遲了……
“老爺~不要呀……”緊要關頭,娘突然衝到我麵前,一把把我抱在她的懷裏,用她自己的身體護著我。
爹顯然沒預料到娘擋在我身前,措不及防之下卻已經來不及收手了,眼看重重地一掌就要打在我眼前護著我的人身上……不知道到那來地力氣,我猛得把緊抱著我的人推開……娘安全了……
半個月後……
“啊……!!!”一聲驚天動地地喊叫徹底驚醒了權王府裏,所有正在睡夢中的人。
“怎麽了,怎麽了,少爺?!”趴在我床邊睡著地司南聽到我的叫聲後,立刻跳了起來,緊張地詢問著我。
“我……我……”委屈又帶點迷茫地我看著四周完全不同的擺設,心裏既難過又無助,“……這是什麽地方?”
“少爺,你沒事……”確定我身體沒有什麽異樣,司南小小地鬆了口氣,看著少爺不知為何傷心地表情,他有些無奈了,該怎麽和少爺說?算了,還是說實話吧!
因為害怕,我的眼睛裏已經多了些淚花,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我唯一認識的小仆,我的心裏還是很不安,看著司南拿捏不定的表情,我似乎已經能猜到發生了什麽事……
“少爺,這裏是離城……”不敢正視我,司南躊躇地站在原地,“您已經昏迷了半個月了……”
聽到這句話,我有些驚訝,真的!比我聽到自己現在身處離城還要驚訝!半個月……怎麽會這樣?疑惑壓製了不安的情緒,我看著司南,聽他接著說。
“少爺半個月前被老爺打傷了,一直昏迷不醒,老爺求遍了所有的名醫都沒有用……就在一周前權王突然派人送來書信,說自己認識個名醫,可以治好少爺,所以老爺就把少爺送到了這……”
“你說……這是權王府?”不可置信,我自己現在所呆地地方是王府,本來我還以為應該是皇宮呢?要知道一入宮門深似海,我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逃走,不過現在好多了,如果這裏真是權王府的話,那我就可以見到楚天禦,雖然我不怎麽認為他好,可他既然願意救我,那他也應該願意幫我回去東江吧!
恩……就這樣定了,心裏暗暗地打定主意後失落了情緒已經從我身上消失了,誰讓我單君是個天生樂觀的人呢……哈哈……
有了希望就有了動力,吃飽喝足,睡……恩,我已經睡了半個月了,就不用再睡了,要不可就真是一睡不醒了……
站在王爺辦公地書房門口,我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明明那個人沒有三頭六臂我卻還是對他有些害怕,醒來的後養傷地這幾天,我已經從王府地家仆那多多少少地了解了些有關這個權利比皇上還大的王爺,身為皇上地親弟弟卻不靠關係,一分一毫地是自己憑實力取得地,光是這樣他就已經是個深不可測的人了,或者該說陰險狡詐……
“站在門口幹什麽,這麽想給我看門?”調侃地話語從打開的門裏傳出,眼前站著的美男依舊是一幅色迷迷的樣子,沒個正經。
“恩……我……我找你有事談……”不知道自己結巴個什麽勁,明明沒什麽,可在他的注視下,四周地空氣卻異常曖昧。
“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說呢!要不你先進來?”笑著用眼指了指書房裏,示意我進去。
麵前很漂亮的書房此刻卻給我一種龍潭虎穴的感覺,進去還是不進去……進去,答案是肯定地,雖然裏麵的人可能不懷什麽好心,但現在可是大白天,光天化日下,量他也不敢把我怎麽樣!
給自己打足了氣,我一腳跨進了房門……哼!閻王我都見過,還怕你個小小的王爺,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狡猾!
……
所謂鴻門宴,就是先把自己洗得幹幹淨淨,去吃別人給你準備的很多很多好吃的,等你吃飽喝足後,別人一刀把你哢嚓了!--這是正身處鴻門宴的我的理解。
看著桌上精美可口地食物,麵前眼花繚亂地歌舞和隔著我兩個位置,坐在正主位地楚天禦--楚狼,我真是萬分地後悔,早知道就不去求那該死地權王了,心願沒達成不說,還被他逼著參加這場為科考準備的才子鴻門宴!
唉~現在怎麽辦,先不要說能不能回東江的事了,光是這眼前的難關我就過不去呀!大家都知道,我,單君,是個地地道道、純純正正的21世紀新好美少年,自小學的就是簡體漢字,毛筆雖然會寫,但文學底子沒有呀!真要讓我寫些之乎者也的文言文,做些驚世駭俗的詩詞,那結果肯定是驢頭不對馬嘴。
鬱鬱寡歡,我沒精打采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夜才剛開始,人到得並不是很多,每來一個人,他們都會先去拜見權王,然後依次入座,入座後就喝酒賞舞,互相之間攀談勝歡……
冷漠地拒絕掉不知道是第幾個過來想和我說話的人,我無趣地趴在桌子上,眼睛沒有焦距地看著廳門……
他……
渾身一震,我迅速地集中精神,豎起身體,患得患失地尋找著剛才那個一閃而過地背影……是他嗎?有可能是他嗎?……
作者有話要說:兩位作者不知道發什麽神經,都寫了很多……
要扔磚的請往右,我們的房子缺磚……給花的請往左,我們開的花店沒花了……這叫物盡其用,偷笑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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