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有病得治

我有病,得治

南安安:“……”

從唐胖胖手裏接過手機後南安安看也沒看內容直接刪掉了短信懸浮框,把手機插^進褲子口袋隨著人~流走進教室。

整整一節課南安安都嚴陣以待蓄勢待發,就等著薑銘叫她上去做題,可惜薑銘像是忘了他們約定的那回事兒一樣,連眼神都沒給過她一個。薑銘一隻手支在講桌上一隻手隨意地轉著一支粉筆,他講課從不用教科書,思路清晰語言簡單明了。

沒有了對視的顧慮,南安安坐在最後一排光明正大地觀察薑銘,正對著她的時候就觀察臉,背對著她時就觀察後腦勺。

男神連後腦勺都長得很好看,正臉更讓她欲罷不能,簡單清爽的黑色短發露出漂亮的額頭,無框眼鏡後的眼睛被濃密的睫毛勾勒得像是自帶眼線一樣,薑銘整個人給人的感覺一向慵懶而隨性,又帶著那種像是與生俱來的冷漠與疏離。

這樣的男人其實適合被人當做男神來膜拜,而非男人。

但是安漾說了,就要在最美好的年華,追最好的男人,南安安問過——追不到呢?

安漾瞥了她一眼——出息……追不上就退而求其次唄。南安安覺得她媽在這個問題上是如此的豁達,大概是因為她自己當初就追到了她爸。

南安安正對著薑銘的臉發呆胳膊就被顧狸撞了一下,“去做題吧,少女。”

南安安往講台上走時經過了幾個男生,收獲了一聲悠長的口哨和一聲粗糲的“南神”,在安靜的教室裏異常響亮,南安安被他們叫做金工南神,而他們班係草呂旭人稱——女神,那聲口哨就出自他們“女神”之口,全班同學沉默了幾秒後爆發了一陣哄笑,直到薑銘做了個食指抵住掌心的動作才安靜下來。

以她5.0的視力,南安安保證她看到薑銘皺了一下眉,雖然幾不可察但是還是沒逃過她的火眼金睛。

從薑銘指間接過那支粉筆的時候,她一抬頭剛好對上了他的目光,薑銘鏡片後的眼睛黑得純粹,那一瞬間甚至給她一種他眼裏隻有她的錯覺,南安安愣了一下手指滑過了薑銘的指尖,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手指的溫度燙得她的手指都有些發燒,那種溫度似乎是順著她的血管滲透到全身。

南安安低著頭下意識避開薑銘的目光,有些慌亂地攥著粉筆站在黑板前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在黑板上寫字。

薑銘抬手彈了彈指間的粉筆灰,隨意地兩手支在桌麵上背靠著講桌看南安安捏著粉筆奮筆疾書,她寫字很快,漂亮的行書如行雲流水般整齊地排列了一黑板,需要的空間不夠時還直接把字穿插在他之前的板書裏,寫完答案後南安安轉過身一個漂亮的拋物線把粉筆扔回筆筒,向他那裏湊了湊笑眯眯地抬頭仰視了他三秒,然後拍拍粉筆灰歡快地跑回最後一排鑽在桌子裏跟她的小夥伴咬耳朵。

薑銘收回了帶著些許意味深長的目光,清了清嗓子說了句“下課來我辦公室”就抬手把黑板擦幹淨了。

南安安回到座位上還沒來得及欣賞他們的合照就聽到薑銘聽不出喜怒的話,不知是福是禍地忐忑了半節課,連顧狸那句疑惑的“南安安,你沒發現你倆的字渾然一體麽”都沒聽見,下課後背著書包顛顛地跟著薑銘往經院高層走,今天薑銘下課早,南安安走出圓階的時候別的班第二節還沒下課,她跟在薑銘身後走在他被陽光拖長的身影裏,心裏升起了一絲雀躍。

薑銘的辦公室她已經來過一次了,所以當薑銘走到高層樓下被經院院長叫住時,南安安接過薑銘遞給她的辦公室鑰匙抱著那一堆資料輕車熟路地到1401等他,魚缸裏的小魚還是細嫩嫩的幾尾,兀自在漂亮的大魚缸裏歡快地遊曳,南安安百無聊賴又不敢喂魚,魚實在太小了她怕撐死它們索性扒著魚缸沿繼續觀察小魚,仔細觀察才發現魚缸底部的角落露出了碧綠的一小角,被幾個白色的小石頭壓住了看不清楚形狀。

看樣子,像是一枚翡翠,成色還這麽漂亮,南安安感歎了一下薑銘的土豪,尼瑪這是用翡翠鋪魚缸啊,她猶疑著要不要伸手進去掏出來開看看時門就被推開了,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南安安回過頭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長裙的女人,看她站在那裏女人表情有些嫌惡地皺皺眉:“薑銘不在嗎?”

南安安看女人對她不喜的態度也隻是禮貌地點點頭,惜字如金:“是”

上帝給了她一張熱臉,不是為了讓她去貼冷屁股。

女人看了她一眼,沒再理她轉身就踩著高跟鞋走了出去,“啪”地一聲帶上了門。

南安安重新扒著魚缸看魚,沒聽說薑銘有女朋友啊?而且看那個女人的樣子應該比薑銘年紀大,薑銘他應該不會…… 南安安正胡思亂想就聽到一聲門響,這次聽皮鞋聲應該是薑銘,她迅速支起身子離魚缸遠了些甚至激動得把手背在身後,目光也遊移了一下。

門被關上了,哢噠一聲落了鎖。

南安安一瞬間心裏升起了一絲緊張,看著薑銘拿著厚厚的一本書落座在那張大沙發上,食指扣了扣書表麵的那張紙,以南安安5.0的視力——那是她的綜合成績單,右下角學分績60.1,薑銘聲線是一貫的清冽好聽:“我聽說你要考研?”

南安安含糊不清地唔了一聲,她其實沒想好,她想讀研可是保研的話學分績不允許,考研的話她的智商不允許,西大的國經所每年專業課題都極難,單這一科就能卡掉百分之八十的考生。

等等,薑銘不會是安漾那天說的給她找的專業課老師吧?

示意她坐在沙發上後,薑銘將手底下那本書推給她,南安安看了一眼,封麵寫的是西大金融學考研曆年真題,薑銘悠悠地開口道:“每天做一套。”

薑銘繼續補刀:“在這兒做,我檢查。”

男神我求求你,讓我自暴自棄吧。

你的關照,我不配。

事實上南安安在薑銘的陳述句裏乖乖地點頭了,一邊安慰自己——他果然喜歡我,你看,迫不及待要天天見到我了。在這種情緒裏南安安有些飄飄然,一時衝動地開口:“老師,你有女朋友嗎?”

薑銘聞言抬眼看向她,淡淡地說了句:“沒有。”

南安安按捺住內心的激動,也把那句你看我怎麽樣憋了回去,其實她怕薑銘冷著臉說不怎麽樣,隻好換了個話題:“剛才有個女人來找你。”

薑銘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他剛才走出電梯的時候剛好看到她走進隔壁電梯,薑銘目光掃過那女人被時光染上憔悴的眉眼,心裏卻沒有他以為會有的快感,他揮散心裏的陰雲抬眼看向對麵的南安安,想到課前聽到的那句話,語氣一轉:“你有幾個前男友?”

南安安:“……”這話題轉得太快她反應不過來,怎麽到她身上了?

看她沉默薑銘微微皺了下眉:“十個指頭數的過來嗎?”

南安安小雞啄米式點頭:“能的能的。”不知不覺就被薑銘牽著鼻子走了。

“那是多少?”薑銘問得語氣自然,依然聽不出情緒。

南安安猶疑了一下,試探著比劃了一下手指頭:“……十個。”

前麵全修了

修文的脈脈爺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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