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有病得治
第24章 我有病得治
南安安默默伸手去接薑銘手裏的鋼筆,他其實還是在意吧。
沒有人會不在意,自己的‘女’朋友曾經有過十個前男友。
很多人因此說她‘花’心,隨便,甚至更難聽的她都聽過,但是不可否認這一刻她有一點難過……
手指觸碰到他指間的鋼筆時薑銘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修長有力的大拇指撓了撓她的手心,南安安有些
不解地看過去:“保證書……”
薑銘低頭看著她,漆黑的眸子似乎清澈見底,“逗你的……”他的聲音低沉好聽到讓她輕易沉醉其中
:“安安,我隻是希望我是最後一個……”
南安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薑銘,鄭重地點了點頭。
他說完這句話就移開了目光,繼續專注認真地單手敲鍵盤,左手卻始終握著她的右手沒有鬆開。
南安安探過頭去就看到屏幕上薑銘寫的是她的畢業論文。
很多人說,男人專心工作的時候最帥,南安安從沒有一刻這麽讚同這句話,讚同到她對著薑銘棱角分
明的下顎咽了咽口水,又生怕他知道裝模作樣地去看他敲出的公式。
那些她最討厭的公式都變得那麽漂亮,南安安手按在薑銘的膝蓋上探著頭看他工作,她小心翼翼地向
後靠了靠枕在薑銘的肩窩,薑銘打字的手指停頓了一下,腳下一用力南安安的轉椅就滑了出去,與此同時
……她整個人被他抱起來,麵朝著他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南安安耳尖發熱還沒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薑銘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門’口站著一臉錯愕的‘女’生。
南安安騰地一下就想彈起來,整個人手足無措。
倒是薑銘安撫地攬了攬她的肩膀,把她放到地上後才皺眉看向不敲‘門’直接闖入的那個‘女’生。
‘女’生紅著臉退了出去,南安安也捂著臉想用頭撞桌子,薑銘出去了留她一個人站在辦公室裏,走廊上
隱約傳來說話的聲音,大部分是那個‘女’生的聲音。
薑銘說話的聲音壓得很低,她聽不太清楚。
大概過了十分鍾薑銘就回來了,看她紅著臉薑銘解釋道:“是何慶元帶的一個本科生,她走錯辦公室
了。”
南安安有些遺憾地點點頭,接下來的時間薑銘繼續寫論文她坐在沙發上自己玩電腦,手機閃了一下南安安解開屏幕鎖看到一條短信懸浮框——
安安,你好,我是你的心理醫生,下午有時間來我這裏聊聊嗎?
南安安伸手捂住了屏幕,一字一字地回過去——
我覺得我已經好了。
很快,那邊就發過來一條新短信——
安安,很多事情不是你不去想就可以的,你難道不想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嗎?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因為這個原因和妻子離婚嗎,你有信心你的男朋友不會因為同樣的原因離開你?
中午的時候薑銘帶著她出去,走在校園裏經過了一對又一對舉止親昵的情侶,南安安伸手拉住了薑銘
的小拇指,薑銘低頭看向她神‘色’有些不自然:“抱歉,我之前沒談過戀愛……”
南安安笑眯眯地晃了晃薑銘的手,帶著些愜意。
這種帶著些禁忌的,又小心翼翼的在大庭廣眾之下牽手是她盼望已久的,她恨不得讓每一個人知道他
們在一起了,至於那些流言也好,詆毀也罷,南安安表示——男神在手,天下我有。
……
寒假來得很快,這是南安安第一次這麽不喜歡寒假,她才剛剛和薑銘在一起,這麽快就要分別了。
唯一能讓南安安開心起來的……大概就是她早已機智地給薑銘充好了話費。
薑銘開車送她去機場的路上南安安坐在副駕駛座上偷偷看他:“老師,你寒假怎麽過啊?”
“隨便過。”薑銘雲淡風輕地回答。
“那你會想我嗎?”南安安想了半天都沒把這句話說出口。
到機場大廳的時候,薑銘陪著她在外麵等,旁邊好幾對情侶親得難舍難分。
南安安默默地倒計時,他會在什麽時候親她呢?直到登機廣播響起來,薑銘都氣定神閑沒有任何表示。
南安安有些失落地隨著人群往裏走,短信提示音響起來的時候她‘激’動地點開屏幕——
一條短信
來自薑銘
隻有一個字——會。
南安安對著那一個字看了好久,趁著還沒登機回了條短信過去——老師,你是有一萬話費的人o( ̄ヘ ̄o)。
整個寒假南安安都過得心不在焉,美國這邊本來就沒有‘春’節的氣氛,她爸爸媽媽又都忙,連南微微都著急學分和實習很少陪她。
於是,南安安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
大年三十那天薑銘沒去他爺爺家,自己在家看電視,南安安的電話如期而至,薑銘都懷疑到底他們倆誰才是有一萬話費的人。
“老師,我給你買了一個新年禮物!”電話那邊環境聽嘈雜,南安安聲音很大,帶著些得意洋洋,“你猜是什麽?”
薑銘思考了一下:“你。”
南安安:“啊,怎怎麽可能你做夢呐……啊啊啊啊啊”聲音從羞澀到驚恐隻用了五秒的時間。
薑銘握著電話的手一緊:“安安?安安?你在哪兒?”
那邊依舊很嘈雜,南安安好像是在狂奔,聽筒這邊是呼嘯的風聲,還夾雜著她的尖叫:“你別過來,給你都給你……”
薑銘心都揪成了一團,連大衣都沒披就衝到了外麵,電話那邊是斷斷續續的喘氣聲。
薑銘用另一支手機給林墨打了個電話,拿著手機不停叫南安安的名字。
那邊隻有紛‘亂’的腳步聲和南安安不成調的尖叫。
四處都是白茫茫的雪,薑銘一拳砸到一個幾乎一人高的雪人身上,頂著紅鼻子的雪人轟然倒塌。
他還不知道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麽……現在……
薑銘腦袋裏一片空白就聽到隱隱約約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一轉身就看到一身紅大衣像個紅包一樣的南安安雙手扶著膝蓋站在他幾步之外。
南安安興高采烈地朝著他揮揮手不顧薑銘難看到極點的臉‘色’:“老師~\\(≧▽≦)/~”
不等她一句話說完眼前就一陣頭暈目眩,她整個人被薑銘扛了起來,他聲音冷得讓她打顫:“怎麽回事?”
南安安雖然穿得像個紅包,整個人卻狼狽極了,還在大口大口地喘氣:“大清早我提著個‘肉’包子,被一條大狼狗追了整整四條街……”
直到回到薑銘家裏,薑銘冷著臉把暖氣開到最大,都沒再和她說一句話。
南安安的手被他的手包裹著,薑銘手上動作極為溫柔,但是就是沒說話。
南安安兀自講:“古人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這句話實在是太對了,今天早上我倆眼皮就一直跳……結果剛才被一條瘋狗追了一路咬了一口,狗主人賠了我一千。”
薑銘冷著臉,他特麽都快被她嚇死了,這種昨天才在糗百上看到的笑話他笑不出來。
南安安有些委屈,她拋爹棄母地跑來想給薑銘一個驚喜,薑銘卻冷著臉不理她。明明所有人都說這是最大的驚喜了。
薑銘沉著俊臉準備幫她脫被雪浸濕的襪子時手指一頓才終於破了功,聲音低沉:“腳踝怎麽了?”
隔著襪子都能看到血跡,襪子往下一拉就看到她白皙的腳踝上一個深深的傷口。
南安安垂著頭:“被大狼狗咬了啊,一千還在我口袋裏。”
薑銘扶額:“你剛才不是在逗我?”
南安安正‘色’臉表示:“我也是希爾瑞斯。”
薑銘一言不發背著他的新年驚嚇開車去打狂犬疫苗,大年三十最近的防疫站都關‘門’了,在南安安再三表示她以前被小倉鼠咬過打過狂犬疫苗而且保質期有十年,薑銘還是帶她去一中心找打了破傷風。
看著南安安的傷口被包了厚厚一層紗布還有血滲出來薑銘緊鎖眉頭,都不知道她是怎麽一路跑回來的。
回去的時候有一大段路被幾輛撞在一起的車堵了,薑銘下車背著南安安往回走。
南安安趴在薑銘寬闊的背上,他出來得急連大衣都沒穿,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白‘毛’衣,南安安盡量把自己在薑銘身上鋪平然後緊緊地摟著他。
感覺到自己背上傳來的熱度,薑銘把南安安向上托了托,她趴在他耳邊小聲說:“我沒有生氣,我知道你擔心我……”
一句話還沒說完她就被放到了地上,受傷那條‘腿’還被薑銘握著,她整個人單腳站在地上,薑銘的薄‘唇’‘精’準地印在了她的嘴‘唇’上。
雪‘花’飄飄揚揚地落在他們身上,薑銘摟緊了南安安專注地‘吻’著她被凍的發白的嘴‘唇’,薑銘一向不是一個感情外‘露’的人,他一向驕傲於自己的冷靜自持,卻在聽到她的低語時完全失去了引以為傲的自控能力。
南安安半睜著眼睛,薑銘的一隻手還搭在她肩膀上,隻停留在‘唇’上的‘吻’帶著風雪的氣息,卻又像有融化風雪的魔力。
其實我一直覺得感情是一個漸深的過程,沒有毫無理由的愛情也沒有不需要付出就能得到的深情~
突然好文藝,這完全不是我的畫風怎麽破~
今天下午本來寫得好好的,經理來了嚇得我一點×全沒了,唯一慶幸的就是他沒罵我,二更拖到現在對不起~~~
麽麽噠,謝謝angie、鴉卿的雷~謝謝竹夢西樓的手榴彈麽麽噠~大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