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1部 我的放縱青春(12)

“好的,我去了。”石頭手握兩個寶貝奔赴戰場。

等石頭關上房門後,我們躡手躡腳來到房門外,貼著房門聽著屋內的動靜,隻聽見石頭和小

姐小聲說話的聲音,聽不清楚內容。他們就這樣一直小聲聊著,江鵬急得直皺眉毛。沒什

麽動靜,我和江鵬無奈地回到房間。

“你說要是牆上有個洞,那該多好。”江鵬歎息說。

“那正合你意,觀看現場直播。”我說。

“剛才要是在他們回之前,鑽進床底下就好了。”江鵬接著說。

“虧你想得出來,不怕你憋得喘不出氣,就怕你聽著受不了直接從床底下爬起,也跟著上了。”我開玩笑說。

“就看小姐是否同意了,同意了估計要加錢。”江鵬笑道。

“那你幹脆直接等石頭完了,就去和小姐談。”我繼續開玩笑。

“到時候給你也報名,怎麽樣?”江鵬裝著一本正經說。

“去,去,不說這麽惡心的話了,一群還未進化完的原始社會猿人。”我說。

我們又來到房門外聽動靜,石頭和那小姐一會小聲說話,一會沉默,就是沒聽見我們期盼的

聲音,就連一絲床搖晃的聲音都沒有。這小子到底幹什麽?拿我們的錢叫小姐陪聊啊!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們聽見房內走動的高跟鞋聲,估計小姐馬上

要出來了,我和江鵬迅速退回到房間。聽著大門的關門聲,我和江鵬走出房間,開始對石頭

進行嚴格檢查。

石頭頭發蓬亂,地上用過的衛生紙一團一團,床單皺皺巴巴,一切跡象表明,的確似乎經過

了一場真刀真槍的搏鬥。

“石頭同誌,感覺怎麽樣?”江鵬首先表示慰問。

“還行還行。”石頭點頭說道。

“用了幾個寶貝?”我問。

“一個。”石頭回答。

“好,現在石頭也終於完成了從處男到男人的蛻變,和我們是一夥的了。”江鵬宣布道。

“石頭,那小姐怎麽樣?”我問。

“長相一般,但很豐滿,我現在去洗澡,等下再談。”石頭拿起衣物走向衛生間。

石頭洗完澡後,我們兩個坐在石頭的麵前,讓他老實交代事情經過,於是石頭就從進發廊那

一刻講起。石頭裝做鎮定自若走進發廊,發廊的燈光昏暗,沙發上坐著七八個濃妝豔抹,衣

著xìng感的小姐,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迎了上來,大概就是老板娘,老板娘直接問先生需要什

麽服務,石頭問有沒有特殊服務,老板娘說有,石頭問價錢怎麽算法,老板娘說帶出去一晚

上是三百塊,如果十二點以前回來,就是一百五十塊。石頭選擇後者,交納了一百五十塊後

,老板娘讓他挑小姐。石頭匆匆掃視坐在沙發上的七八個小姐後,指著其中最漂亮的一個

小姐,不知道那小姐看出石頭是處男還是嫌棄石頭的臉龐年輕,那小姐卻推脫說身體不舒服

,石頭隻好隨便挑了一個,走出發廊,打的回到房子。

“你到底上了沒有?”江鵬還是懷疑問。

“上了啊!我怎麽可能浪費兄弟給我的寶貝。”石頭堅定地答道。

“那怎麽一點動靜也沒有?”我追問。

“我們知道有人在隔壁,當然動作很輕。”石頭辯解道。

“放屁,一根針掉到地上,我都能聽見,更何況兩個大活人在劇烈運動。”江鵬大聲說。

“我也認為石頭和那小姐之間沒發生什麽,你頭發蓬亂,地上用過的衛生紙,皺皺巴巴的床

單都是迷惑我們眼睛的,都是你設計出的假象。”我思考後得出看法。

“你們要怎麽才能相信?”石頭問。

“我不可能跑進發廊去追問那個小姐,你們有沒有做,隻能用良心說話,大家都心知肚明。”江鵬說。

“算了,石頭,還是講講你們在房間裏談了些什麽吧?”再爭論下去也沒有意義,還是問

點實質xìng的東西。

“我就問了些她的情況,她說她已經三十歲了,已經結婚,結婚後丈夫在事業單位上班,效

益還不錯,她就在家帶孩子,隻是丈夫前兩年下崗後,一家人的生活變得拮據,而丈夫因為

一時從下崗的打擊中沒有轉變過來,天天賭博喝酒,家裏的錢都被輸光了,為了支撐起家裏

的生活,為了孩子以後上學的學費,才出來做小姐。我問她為什麽不找份正經工作,她說她

沒有什麽特長,再說現在社會上大學生都難找到工作,更何況她才初中畢業。”石頭邊說邊

歎氣。

“你丫不會真信以為真了吧?做小姐的怎麽可能對客人講實話,肯定是編個淒慘的身世,騙

取你的同情。”江鵬的話有道理。

“還說了什麽?”我問。

“她問我是做什麽的,我說我是大學生,她說她的客人中還是有少數大學生的,有一個大學

生即將大學畢業,可惜還是處男,他覺得在同學麵前很沒麵子,找到我們的發廊要了我,幫

他蛻變成男人,過幾天之後他又來找我,我給了他一個紅包,一般和第一次做的客人要給紅

包的,否則不吉利。後來他考上了研究生,還請我吃飯慶賀,之後有了女朋友,就沒聯係了。”石頭想了想說。

“我怎麽沒有聽說過大學生找小姐這事啊?”我疑惑地問。

“大學生也是人,大學生也有需求,沒有女朋友的大學生也非常多,怎麽就不行?”江鵬

說。

“她還說,做完那事之後二十分鍾之內不要喝水,熱水除外,不然對小弟弟功能有影響。”石頭說。

“真的假的呀?我怎麽沒聽說過?”江鵬一臉驚訝。

“我也沒有聽說過。”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