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
第三十三章 **?
窄小的房內,地上有條人影擰動扭曲的像條開春的蛇,氣息粗重,嘴裏不住地哼哼著。。。。。。
青青被小強推醒時,才發現自己臉色潮紅,全身發熱,唇幹舌燥,她啞聲問道:“幾更天了?”
小強沉默半晌,費力地吐出幾個字,“三更了。”
青青暈暈沉沉的,腦瓜子越來越不好使了,隻覺得胸口似有團火,熊熊燃燒著卻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怎麽了,是不是發燒啦?”小強手掌探上她的額頭感覺溫度。
“嗯。。。。。。”好舒服啊,青青揚起臉左右摩挲著他的巴掌,像隻小豬般拱啊拱,整個身子都埋進他懷裏。熱度似乎有所緩解,可稍後便又灼灼燃燒起來,難受啊,青青無意識地扯開小強的衣服,手掌貼上了他寬厚的胸膛。。。。。。。
“你。。。。。。”小強駭然,一把甩開她,退到幾丈之遠。
青青頭一撞床腳,神誌暫為清醒些,為自己剛才的放浪形骸而羞愧,我這是怎麽啦?
“我幫你叫個姑娘吧?”小強的臉色極為不自然。
給我叫個姑娘?為什麽?青青歪著頭想道,人卻不聽使喚一邊把衣衫扯開一邊朝小強移去。
小強被逼退到牆角,臉上糾結得很,順手抓起桌上的茶壺就往前來劫色的強匪某青臉上潑去。
青青迎麵被冷水潑了個機靈。全身打了個顫。清醒過來見著自己半個肩膀都祼露在空氣中。整個人快要跨坐在小強之上。
地麵上地小強一臉屈辱地表情。男子漢大丈夫地什麽時候被一個大男人強耍流氓過?
青青想死地心都有了。忙退下整理好衣衫。打開門。跌跌撞撞地撲了出去。
夜裏清涼地風將混沌之中地青青神誌吹醒。偶這是怎麽啦。居然無恥到對一個男人如此饑渴?青青想撞牆。這以後還能怎麽麵對小強啊?
打開後院門地橫閂。她踉蹌地行走在大街。如瘋子般狂舞在刀山火海之上。去死去死去死!青青撲在牆上用力地捶打著。借此消滅心中地無名之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啊!
黑暗地街道上沒有半個人影。青青第一次沒有感覺害怕。又漫無目地地如隻無頭蒼蠅般往前撞去。一個趔趄。她突然撲倒在地。費力地抬起頭。麵前竟然出現了兩雙男人地腳?青青揉了揉迷茫地眼睛。見著兩個麵容猥瑣地陌生男人。正不懷好意地望著自己。就像盯著獵物般。眼神閃著饑餓地光芒。
青青駭然,掙紮著爬起來就要逃跑。可是無論怎樣躲閃,這兩人似乎是故意刁難擋住她的去路。青青縱然糊塗了,也明白有場災難似乎是難已躲過,接下來該怎麽辦?他們是為劫財還是劫色?難不成真有對同類感興趣的男人?這下怕是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她吧?
腦袋如老牛拉破車般轉動著,某青竟然還能想起在二十一世紀一度曾經流行過的一句話,‘生活就像強奸,如果你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屁!真是放P!青青深刻體會,如果真被麵前的兩個惡心的男人強J的話,她寧願去死!青青強打起精神,瞪大眼睛注意著那兩人的一舉一動。
而他們似乎不著急把她怎麽樣,反而似貓抓老鼠般打算先戲弄番,黑夜冰涼的空氣中不時爆發出陣陣猥褻的怪叫和淫笑聲。如粗嗓門的公鴨在**,嘎嘎嘎刺耳難聽。
青青不跑了,也跑不動了,她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縮成一團,從來沒有這般無助過。她該怎麽辦?神啊,派個正義的使者來消滅壞人,把她救於水火中吧。。。。。。
青青眼皮似有千斤重,癱在地上似條死魚。昏花的眼前似乎出現一抹黑影,接下來遲鈍的耳邊仿佛有一陣打鬥聲,誰來救我了嗎?
真的,是真的,俺撿到狗屎運居然得救了!青青被擁入一個懷抱,然後嗖地一聲騰到半空中,耳際便是呼嘯而過的夜風。
青青像隻聽話的貓咪般嗯嗯了幾聲,便把臉蛋往還不知何人的胸膛裏蹭去,一陣清爽而熟悉的味道撲進鼻間。是昨夜裏的那個登徒子,她嗬嗬傻笑,沒有絲毫懼怕,反而不知死活地在他懷裏摩挲。
那人發出了聲似痛楚的悶哼,費力把粘在自己身上的人兒拉開,保持安全的距離。可是,懷裏的那隻小貓咪總是不安分地在扭動,還大膽地把燥熱的雙手伸進他懷裏撫摸?
某青隻聽得一聲長嘯,如荒原中的狼嚎,呼地一聲整個身子便往下墜。漿糊般的腦袋不能思考,隻知對著眼前的男人拚命眨巴著眼睛,嗬嗬傻笑,口水直流。
揚州城某處深宅大院內,某青被人很不憐香惜玉地丟入大床,一個翻滾,人呈大字型趴在香軟的被褥間,還不忘轉過頭朝跟前朦朧的男人媚笑。
“馭風,不會吧?什麽時候轉性啦,還是這等貨色的男人?”一個身形修長透著儒雅之氣書生打扮的青年男子滿臉詫異地望著床上的人兒朝那登徒子挪喻道。
“你那張利嘴可真與你的氣質不相浮,牧雲,你幹脆改名得了!”那名叫馭風的登徒子語氣不善,“就你這般閱人無數會看不出她是個女人?把解藥拿出來吧!真不知你造這些該死的藥來害人做什麽!”
“哎,就準你畫什麽《春宮圖》了?你不是照樣荼毒了多少純潔的心靈!”某牧雲賊笑道:“要解藥做什麽?你不就是解藥!哦,明白,然不成你對這等水準的妞提不起興致?”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快把解藥拿出來,沒有人會比你更知道被下了這藥會死人的!”某馭風冰冷的眼神掠過,落在床上仍狂燥不安的人兒,一雙迷離的大眼勾人魂魄,而那小巧的朱唇微啟,如邀人一親芳澤。原本不漂亮的臉蛋,此刻卻散發著迷人的神韻。
“好啦好啦!諾,給你!”牧雲不是很情願地把解藥丟給他,又三八地湊上來,“這妞是你什麽人?”
馭風沒有理會他,專心地把床上的人兒扶起,將手中的小瓷瓶往她嘴邊慢慢傾斜。
牧雲無趣,灰溜溜地出去了,還十分“好心”地把房門掩上。
青青隻感覺喉間似流入一股清泉,沁人心脾,心頭無名之火也盡褪去,春暖花開。。。。。。可是全身也頓感疲憊,眼皮似有千斤重,意識又開始沉迷。。。。。。
迷糊間,隻聽到了一個溫和的聲音透著淡淡的寵溺,“睡吧,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青青終於安然闔上眼,墮入黑甜的夢鄉。夢中有個男人騎著白馬向她走來,然而卻模糊得看不清他的臉,但是青青可以肯定她看得見他臉上那個燦爛的微笑!
馭風斜坐床邊,俊美的雙目透著迷惑,貪婪地望著床上安睡的人兒睡夢中展露一個甜美的笑容。手輕撫上她的臉頰才自覺,忙將垂落在她額前的發絲撥到耳後,自我掩飾。終於,還是無法抑製地一個傾身,親上了她柔軟似花瓣的紅唇,蜻蜓點水般轉瞬即抽身,又如狂風般揚長而去。
“喂,你怎麽把人丟給我了!你不怕我對你的女人怎麽樣了?”牧雲急著跳腳,伸長脖子朝門口喊道,額滴神呀,把那樣一個女人丟給我?
疾行的背影定住,丟下一句話,“她不是我的女人!醒了若她不知回去的路,你就派人把她送回牡丹樓。”
“喂,喂。。。。。。”牧雲喊不住那頭也不回騰入夜空的人,頭大得很那,我可不是什麽好人,還要我助人為樂?
青青從沉睡中醒來,被耀眼的陽光刺得睜不開眼來,重新閉上眼再醞釀會,赫然心跳,偶這是在哪?
巨大的釉漆雕花窗棱,新糊的白紙顯得陽光更耀眼,整個房間都被映得明晃晃。房內的擺設衣櫥、八仙桌、靠背椅及梳妝台銅鏡都一應俱全,居然還有個圓形的木拱門將睡覺與生活起居兩塊地方區分開來。
青青又將視線收回,頭頂是輕薄透氣的青紗帳幔,身上的絲被也是無比的輕滑柔軟。額滴神呀,來到這鬼地方偶還是第一次睡上這麽好的床呀,她不由得興奮地在被窩裏頭打滾。
視線落在那銅鏡之上,某青好奇了,真想看清楚自己啥般模樣了。
把一頭青絲放下、理順,有些雞凍地坐到梳妝台前,頭慢慢探上前去,生怕又見著了個豬頭。青青瞪大眼仔細瞧著,片刻嘴角不由得往下努,垂頭喪氣!除去臉色稍好外,其它的根本無改變,牡丹樓的飯菜還真是滋養人哪,她的臉居然也看起來紅撲撲的很有血色。
可是,俺終究不是個美人兒!
門吱呀一聲開了,青青驚慌地轉過頭,是誰?
---------------
新的一周,新的開始,可悲傷的是俺滴票票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