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包裹
第十一章 包裹
“啊!不要不要!”唐雪一看要停車,大叫起來,“我才不要在這裏下車,這一路連個人影都沒有,好可怕啊!你開車上山,把我們送回施家去!”
“這……這眼瞅都快要七點了,我還得回家去……”
“你大爺的!再廢話,老娘要動手啦!”唐雪這會兒真是怕的不行,說話都在尖叫。|每兩個看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可°°小°說°網的賬號。
司機大叔聽到這句,也沒再說什麽,悻悻地又把車動了。
大巴一路飛馳上了山,易山不是很高,但二叔家在山頂附近,我給大叔一路指路,也走了好一會兒。一路上經過的屋子全都黑燈瞎火的,越往山頂,我呼吸都急促起來,施家這回……哎,可別真是滅門之災啊。
到了地方,牽著瑟瑟抖的唐雪下了車。司機大叔等我們下車門一鎖,踩足油門飛也似的逃走了。
不遠處就是二叔的家,見還亮著燈,我鬆了口氣,門口有個人影,見我們出現,試探般的喊了一聲:“是……施戈哥哥嗎……”
“施芮!是我!”
聽到我的回應,施芮如釋重負一般的尖叫了一聲,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好好看看這個八年未見的小美女的容顏,她已經一頭紮到我胸口,死死地抱住了我。
“哥哥,哥哥你總算來了,芮兒好怕……”
我抱著這個初長成的小姑娘,一陣心酸,上一次見麵時,她還笑顏如花,和大人們打著撲克。而現在,施家物是人非。我真後悔自己沒能在出事前回家看看。
“施戈你這個變態,能不能收斂點!小姑娘都不放過,我還在這兒呢!”
我一愣,忽然想起身邊還有唐雪這麽號人,趕緊把芮兒放開……
“我,我我……我介紹一下,那個,額這個是施芮,我二叔的女兒,其實和我並沒有血緣關係,但跟親妹妹沒什麽兩樣。啊……這位是唐雪,她是……額……她是個路人,先不用管了。芮兒快告訴我生了什麽!”
唐雪醋意十足的瞪了我一眼,我心裏一,背過去瞧瞧跟她說:“行了,大不了你作正房……啊呀!疼疼疼~~~~!”
“哥哥,是這樣。其實之前好幾天就不太對勁了,太爺爺還特意把我拉過去說話,說以後要是施戈打電話回來,啥也別說,直接掛電話。我就覺得好奇怪,我問為什麽,太爺爺也沒說,隻是歎了口氣,說施戈要是不幸真的回來,把這個包裹給他。然後,過了兩天,太爺爺……嗚嗚……太爺爺就去世了……”
芮兒說著,忍不住哭了出來,我趕緊摸摸她的頭:“沒事沒事的,太爺爺都百歲了,已經是洪福齊天。那個給我的包裹呢?”
“在太爺爺屋裏。”
“那咱去拿去,我正好上柱香。對了,你爸爸他們呢?”
“他們最近好奇怪,我叫他們,他們都不理我……誒,我爸爸在哪兒呢!”
我順著芮兒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瞅了半天,也沒看到有人……
“在哪啊?我怎麽沒看到?”
“那兒那兒!不就在那兒嘛,爸爸!爸爸……你看,他不理我……”
我的努力穩住自己瘋狂顫抖的雙腿,一把抓住唐雪的胳膊“唐雪……看得見嗎……”
“沒啊,哪有人啊?”
我眼前一黑,幾乎絕望的要倒下去。但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這一切,隻能我來承受了。
這件事生的時候,連我爸都沒出生,所以我也完全的都是道聽途說。
下午五點的時候,火車到站了,我們在曾縣站下車,找家餐館點了些飯菜提上,準備火速找一輛大巴往施家趕的,結果找了半個多小時,去哪的大巴都有,就是沒有去易山的,眼瞅著夜幕降臨,天色一點點的黑了下去,我急得直跺腳。這是什麽況啊!
此時正好一個大巴司機下車打水,我趕忙衝過去問。結果這大叔一臉不可思議,打量了我好久才說:“小夥子,你不是本地人吧?去易山的車本來就不多,五年前已經全部沒有了……”
“這是為什麽?”
“因為施家人有錢唄,這幾年越是做的大了,早就全換上自己的小轎車咯……誒對了,好像最近好幾天都沒見著施家人的車了,挺奇怪的……”
我一聽心都涼了半截:“那……我現在急著要去施家,有沒有其他辦法啊?”
“噢!你是施家人啊。那你叫人來接你啊……”
“我……”
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回憶起早晨與施芮的那通電話,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就在這時,唐雪不知何時從我身後竄了出來,筆直的朝那大叔走去。我定睛一看,這姑娘把本就低的不行的衣領又往下拉了一把,這已經不能用酥胸半掩來形容,,感覺隨時都要掙脫束縛蹦躂出來,看得我差點鼻血沒止住。
唐雪回頭朝我使了個眼色,我倒吸一口涼氣,似乎知道她要做什麽了。
那大叔還沒反應過來,唐雪直接一把把他摟住,酥胸蹭著他的胳膊,嬌滴滴的說:“大叔~我們真的急著去易山,你送我們一程唄~”
“這個這個……我……”
見大叔猶豫,唐雪話不多說,直接伸出左手直奔他的下三路而去。大叔被摸得“嗷”一聲爽叫。
“大叔~答應人家啦~”
大叔似乎還沒爽夠,伸出一隻手就要往唐雪胸上去。
我已經猜到結局了,不由得閉上雙眼,不忍直視這慘絕人寰的一幕……
“啊~~~~~~~~~!”
隨著大叔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等我再睜開眼時,他已經捂著自己的下體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哭天喊地的吼著“我帶你們去!我帶你們去!求你放過我啊,姑奶奶!”
唐雪萌萌噠往旁邊一蹦,笑嘻嘻的說了聲:“那辛苦你啦~”
我分明看到大叔打了個寒顫……
雖然過程不太仗義起碼結局是好的,於是苦逼的司機大叔就這樣載著我倆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