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危險的夜要怎麽破
首長吃上癮 005 危險的夜要怎麽破
易楠燁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幽深的瞳孔如一汪深潭。
“朋友?”易楠燁微微挑起眉梢。
“做媳婦不好麽?”
楠爺這話說得鏗鏘有力的,一股雄性的氣息在他周圍迸發著。
襲珂一愣一愣的望著他,卻也不在以言相抗。
這事實雖狗血,但她也認了。
你相信命麽?你信不信不知道,反正襲珂是信了。若不是清晰感受到這個男人氣息,她還真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突然想起這棟別墅,襲珂心中疑問一絲接一絲,捋不清了!
襲珂直勾勾注視著他,與自己好奇心作了許久的鬥爭,終是敗下陣來,好奇完勝理智!
“你這是貪汙了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錢啊!”襲珂說的有些辛酸,趕緊將話題轉移。
聞言易楠燁立馬變了臉色,腦門兒直冒煙。一把掐在襲珂腰上。
“呀!”痛呼聲在靜謐的夜裏來回繞。
腰間火辣辣的疼隱隱布滿神經,襲珂立馬後悔了,下次在借她一百個膽也不敢問這事兒了。
哪個當官的是朵白蓮花?大家都懂得。
今兒是她腦子短路,傻逼才犯了明知故問這宗罪,她還問得牛哄哄的。
“滾!”易楠燁額上黑霧氤氳,實屬暴風雨來臨前的征兆。
襲珂立馬閉上嘴,屁都不敢放一個。
委實孬了一些!
在易楠燁祖父那代,就已經將生意做的風生水起了,發展到易楠燁這代,企業已經跨足於過國際。
如今易家在軍政以及商界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易楠燁自幼喪去雙親,自小隨著爺爺奶奶長大。
因易楠燁的爺爺易向明想讓他在部隊多磨練些年頭,為祖國多做些貢獻,於是公司瑣事由易向明處理,若是關乎重大利益的事,則由易楠燁處理。
這樣一來,他便是軍區與公司的工作兩不誤。
襲珂就這樣莫名其妙被易楠燁抱著進了豪華別墅裏,蹭蹭蹭上了樓梯,轉角步入一間黑漆漆的房間,步子健穩且麻利。
將襲珂往床上一丟,側過去按下牆壁上的開關,隨著啪的一聲脆響,昏暗的房間跟著明亮起來。
“去給我洗幹淨。”易楠燁目光瞥向浴室。
襲珂目光隨著轉向浴室。
“哦。”襲珂埋著頭看著自個兒指甲蓋,小聲嘟囔著。
易楠燁瞥了她一眼,轉身摔門而去。
這沉重的摔門聲兒,使得襲珂身子為之一震。
定定盯著死死緊閉的門,適才緩舒一口氣,環視著房間周圍的環境。倆字兒,幹淨、閑適。
摸摸索索爬起身,踩著細碎的步子來到衣櫃前。
打開那刻,她不由驚了一把。
全是臭爺們的東西!
一列列全是掛得條條有序的軍裝、襯衫,以及窸窸窣窣幾套西裝。
襲珂撐額苦不堪言的搖頭,根據這些她完全可以判斷,這就是那貨的房間。
這說明,待會兒他還會回來。
會不會節操不保!?
……。
這爺們應當不會那麽混,完全不顧及自個的生理期,將她上了。
是吧?
隻是現在她憂得是…。會不會讓她kou交、或是bao菊花之類得…。畢竟精蟲一上腦,啥事兒都可能成為突發狀況。
呸呸呸!一萌生起這個念頭,襲珂就覺得自個太邪惡了,一點兒都不襯這清純蕩漾的長相。
感情真是某些東東看多了,腐蝕了。
一巴掌啪得打在自個兒粉嫩的小臉蛋上,腦海中YY隨之被拍散。
利落扯過一件較為寬鬆的白襯衫,蹭蹭蹭往浴室跑去。
水啊~嘩啦啦的響,霧氣啊~蹭蹭蹭的冒…。
某人的心啊,是焦急可待的。
另外一個人的啊,是惶惶不可終日的。
糾結…。
時間嘀嗒嘀嗒一去不複返,須臾間,牆上的大鍾指針指向12:30鍾方向。
而浴室裏水聲漸漸停歇。
用潔白毛巾拭著身子,帶過下體一帶時,她動作滯了滯,突然想起什麽。
臉頰猝然漲得通紅。
這……該如何是好?
求助?
雖說平時臉皮是厚了些,但是這種節骨眼,叫她如何也說不出口。
由著去?
換任何一個姑娘,都不可能瀟灑的說‘由著去’這麽豪邁的字眼,這顯然是不科學的。
這下好玩了,大名鼎鼎的女漢子襲大珂犯了難!
正在躊躇間…。
砰砰砰!
浴室門不知被誰敲起。
“哪根蔥?”襲珂試探著。
“我。”聲兒低沉有力。
一聽就知道是易楠燁那禍害,意識到自個兒的用詞,襲珂腸子有些悔斷了,這下玩大了。
不等襲珂回答,易楠燁擰動門把,破門而入!
襲珂腦子淬得懵了,平時在家洗澡時,就自己一人,就沒有反鎖的習慣。
所以…。這次!
反應過來時,想衝去閉上門早已晚了,所以也就完了。
下意識得用毛巾擋住下麵禁區,一手環住自個兒勾引人犯罪的倆胖饅頭。
臉紅的更是不行。
看著易楠燁一襲純白的睡袍立在浴室前,胸前領子微敞,大片麥色肌膚暴露在空氣下,還滴著小水珠兒。
她吸了吸鼻頭,心不要命的突突蹦躂著。
颯時間覺得丟臉丟大發了。
“幹幹幹嘛?”腦子裏隻徒留豆腐渣,吐出的字兒,也變得結巴。
易楠燁眸子如同巡視獵物的豹子一樣,貪婪注視著她,唇角泛起一絲兒難得的笑意。
將手中塑料袋放在洗浴台上。
“來解救你來了。”
襲珂目光移向洗浴台上的塑料袋,隱隱看到衛生巾包裝紙,眯著眼睛直視了他一瞬。
這玩意哪來的?
“速度快點!”
隨著是沉重有力的摔門聲直刺耳膜。
神馬男人!
三兩步跑到洗浴台前,將塑料袋打開一看,裏麵裝著一袋衛生巾,以及一條嶄新的小褲褲,為毛說它還嶄新的?因標簽還沒扯。
這誰買的呢?誰買的呢?買的呢?的呢?
管他媽誰買的,現在救命要緊!這事兒不值得糾結。
大手豪邁一揮,標簽凋殘了。
草草完事後,穿上那件特大號襯衫,恰恰及臀。
唉呀媽呀,這給撩人的性感的啊。
躡手躡腳的走出去,時不時拉拉襯衫下擺,渾然不自在。
她也不是矯情的主兒,平時沒事耍耍小性感,禍亂一下下眾生,這檔子事她也沒少做過。
如今這時可是關鍵時刻,她甚至幻想到了自個兒手腳被捆著,然後…。在然後…。那等子造孽像,使她不忍心聯想下去。
四個字兒,慘不忍睹!
當腳尖兒踏出浴室那刻,她感覺氣氛大大得不尋常了。
隻見楠爺已經臥在那特大號歐式床上,一手握著盛著紅酒的高腳杯,意猶未盡得盯著襲珂,昏暗的燈光襯得格外曖昧了。
此時她不禁聯想到,她現在倒像剛下海的花姑娘,正要將**獻給客人,而易楠燁此時無一不將一個嫖客的形象繹得膾炙人心啊。
這夜該怎麽過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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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妹紙乃糗百人士,有木有組織的人,出來對對咱們有愛的暗號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