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你要了我的命吧
首長吃上癮 040 你要了我的命吧
轟!
襲珂腦子裏好似有什麽東西爆炸了似,雙眼一癱,失去所有意識。
楠爺見懷裏的沒了聲響,心裏頓時慌了。
捧起襲珂麵無血色的臉,重重叫了幾句。“襲珂!襲珂!?”
眼皮仍然死死沉著,沒有一絲兒掀開的跡象。
他懶腰抱起她,心亂如麻,恨不得這玩意兒現在就著地!
他時而探探她氣息,感受著那點兒微弱的氣絲,那是給他心裏最好的慰藉。
緩慢下降這過程,短短不過幾分鍾,對於易楠燁來說,仿若久經了一個世紀,刻不容緩!
成功著陸後,他抱著她奔向車那邊去,他的慌亂引來了無數人怪異的目光,而這些他根本就沒心思注意,現在他全心思隻放在懷裏的人兒身上。
從遊樂園到軍區醫院,楠爺的緊繃的心就沒有鬆懈過。
到了醫院送到急症室裏,太陽穴間滴落的汗粒已經他麵部濡濕。
等了十幾分鍾後,王醫生拿著病曆單出來。
“她腦部神經受了點刺激,肯定是遇到讓她內心覺得難以接受的事兒,已經抵達了她心裏承受突破點,血液全部供於腦部,所以才會形成暈倒。”
“那她有沒有事兒?”楠爺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王醫生笑了笑“她倒沒什麽事兒,我看啊,有事兒的是你,你看你的手。”
易楠燁攤開掌心一看,白色繃帶上早已被染得斑斑血色,想是剛剛抱襲珂時,和掌握方向盤時用力過大,傷口被拉扯開了。
而這些,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有恐高症。”楠爺渾然不在乎手上的傷口,靜靜和王醫生說。
王醫生戲謔的臉色一沉,兩眉一往中間擠了擠。“對於特種兵來說,光是這點,就會被刷下來吧?錯了!不光是特種兵,就連普通軍人都做不了。這姑娘今後的路有些坎坷了。”
“最快速的治療辦法隻有衝擊法與滿貫療法?”楠爺問。
“治療恐高症很多種辦法,隻有這兩種見效較快,聽你這麽一說,你今天給她用衝擊法了?”
楠爺沒有否認,點點頭應到。
王醫生歎口氣說“能把她刺激成這樣,想必高度連普通人都有些惶恐吧?”
“是遊樂園那一百五三米的摩天輪。”
易楠燁說出這句話,連王醫生都嚇了一跳。“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得慢慢來,衝擊法講究的是一個過程,你目標不要定的太高,每個人你要給她一個適應的過程。今天那種高度,難怪她會崩潰過去。”王醫生頓了頓繼續說“好了,等會我給她開點藥,就可以了。你先去重新包紮下傷口,她醒來就可以回去了。”
楠爺點點頭,隨護士去將傷口重新包紮好。
——病房內
偌大的醫用被子蓋在她身,將她的身子顯得更加嬌小脆弱。眉心輕輕擰著,似乎做噩夢了。
越是如此,易楠燁心中越是心疼,心中那片軟處越是悸動得越有感觸。
他目光鎖在她身上,似二月春風隱隱帶著一絲兒蒼寂。
他修長五指不忍滑過她眉心,蹙起的眉才稍微得到好轉。
她大概睡了一個小時左右,才緩緩睜開惺忪的眼兒,眨巴眨巴的看著他。
看了他許久,才吐出幾個字兒“易楠燁,我下輩子都不要去玩那玩意了,玩的我心肝亂顫,忒特麽滲人了。”
“襲珂…”楠爺啞聲低低叫著。
襲珂坐起來“嗯?”
“想入獠牙,你的恐高症必須克服!”楠爺直接開門見山。
襲珂慵懶的瞳孔猛地一張“怎麽克服?不會是像今兒那樣吧?爺哎~你要了我的命吧,我不想活了!”
想起今兒那滲人的小心髒,隻要她聯想到,渾身血液就不大順暢,連呼吸道管都堵塞了似得。
“隻要你心裏跨過那道坎,什麽事兒都沒了,爺陪著你一起跨。”
襲珂嬉笑一聲兒“那你還不如破例開個小道兒,讓我過了得了。”
楠爺一口否決了她才剛剛開始萌發的幼芽,發一次掐一次,看你發的快還是他掐的快。
“進獠牙每一名軍人都是嚴格考核篩選出來,在進獠牙之前,他們每一個都是他們部隊的精英骨幹兵王!無論任何一個人都沒有後門可以尋,你還是想點兒實際的招兒。”
每次都是這句話,她耳朵都聽起繭子了,有時候大老爺們的楠爺也跟一上了年紀的婦女似得。
“我說笑呢,我會盡力配合你們的治療。”襲珂拉著大大笑容。
有病及時治,不要拖拖拉拉為了點麵子而否認,到時虧的是自個兒。她也猜想的到,自個兒有恐高症對今後種種任務實行會有多大不便,還會拖其它隊友的後腿,軍部考慮到這點兒,想必堅決不會冒險讓自個兒進吧。
再者她也挺想進獠牙的,這想法要是擱在沒有進集訓隊特訓之前,她覺著特傻。經過一個月的相處與對獠牙的認知和了解,她覺著獠牙挺能挺牛掰的。
每次看到那些正式隊員在占據著半邊操場集訓時,她眼裏泛著光兒,那時想加入獠牙的心情越來越強烈。
不然這段日子,她不會那麽賣了命去訓練。
楠爺摟過她,聲音低沉“貓兒,真聽話。”
襲珂反手掐了他一把“去你的,走,我們回家去。”
“嗯。”
——淡台
洗完澡出來時,楠爺已經在床上將姿勢擺的好好的,雙腿打的老開,目光熾熱急切的盯著她。
襲珂眼兒一眯,擦頭發的動作頓了頓,心裏腹誹著,這貨又開始**了。
襲珂沒搭理他,反正他那目光早已見多不怪了。
徑直走向床邊坐下,拿起吹風筒將散嗒在肩上的頭發吹幹。
她一手翻著雜誌,一手撥弄著濕發,這些動作對於楠爺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突地!她覺著後背頸窩酥酥麻麻的,一股溫熱急促的氣流竄動著。
“別弄,濕著呢。”襲珂扭了扭身子,表示拒絕。
楠爺如同零星小雨的吻攀上她耳背後,舌尖抵觸著。“哪兒濕了?下麵嗎?”
“說什呢!”襲珂低呼。
啪嗒!
膝蓋上的雜誌落在地上。
她渾身寒毛豎起,嬌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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