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愛妻心切啊
首長吃上癮 012 愛妻心切啊
叫來護士替她重新包好了傷口。
“你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所以最好不要有繃扯。”小護士整理著醫用盒子,一邊對她叮囑。
襲珂摸了摸頭上的繃帶,望著窗外的陽光說“今兒天氣真好,我可以出去溜達兩圈麽?”
小護士將最後一個卷好的繃帶放入盒子裏,轉過身說“依你的情況是可以出去的,但是時間不要太長,畢竟首長交代過。”
襲珂麵色一振。“嗯!不會太長的,我溜一圈就回來。”
小護士溫婉一笑“去吧。”
得到小護士的應允後,拿起床頭那件厚實的羽絨外套,迫不及待的蹦躂出去。
在醫院花園來回溜達了一圈,覺著也無趣,坐在一個靠湖邊的公共椅上,注視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直到將眼珠子都瞧花了,才站起來,想回病房內安生的呆著。
剛起身站穩腳跟。
前方突然衝來一個人影!
眼看就要撞到了,襲珂身子稍稍靈活一偏,避過了這一劫。
而那女孩子與她肩膀相擦,身體垂直往湖邊傾去。
襲珂屏住呼吸,快速的掠過她手臂,將她緊緊拉住,才免了墜湖之險。
女孩憤憤轉身,瞪著襲珂“你丫沒長眼睛啊!”
看到她麵容那刻時,襲珂血液瞬間一滯。
這不就是於褶那現任——宋問安!
看到她這個人本身就不爽了,更別說她用這種語氣來對她說話。
目光一狠,生氣得鬆開手。
嘩啦!
水平如鏡的湖麵,颯時被砸起激揚的水花。
襲珂噗地狂笑出聲。“不好意思哦,我手滑了!”
湖水並不是很深,剛剛觸及宋問安腰部,所以她沒多大點事兒。
宋問安掙紮了兩下,才站穩身子,及腰的長發早已經濕透,淩亂地散在臉頰,裹著瘦小蒼白的臉蛋兒,嘴唇發紫翕動著,身上的衣服全部濕透。
這帶霜的大冬天,渾身上下都濕透了,肯定冷吧。
冷!襲珂見著她,自己都覺著冷颼颼的,趕緊裹了裹羽絨服。
但宋問安眼睛裏那股活躍勁兒可澆不熄,惡狠狠瞪著她。
哆嗦著嘴唇吼著“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爸是團長!今兒你得罪了我,你這輩子就別想在這四九城過安生的日子!”
襲珂一副看戲的模樣盯著她,還是我爸是李剛比較好使。
“你是羊癲瘋發作了麽?”襲珂悠然拍拍袖子。
宋問安臉色越加難看,揮起拳頭猛地打在水麵上,激起的水花湛到襲珂拖鞋上。
宋問安快速爬上岸。
一指比在襲珂麵前。“我告兒你!今兒我是有身孕在身!要是我肚子裏的孩子出了什麽好歹,你就等著吃官司,我宋問安保證讓你這輩子生不如死!”
襲珂最反感別人用如此挑屑的手勢,感覺跟一些小痞子,小太妹似的。
宋問安如今這樣,哪有一點軍門之後的氣質可言。
襲珂打開宋問安比在中間的指頭。
毫不示弱“像你這種女人懷的胎有什麽好胎,我幫你打掉,還是做了一回好事兒。還有啊,怎麽生不如死了,你倒是把你的手段說來聽聽,我看看高明不高明。”
宋問安麵部扭曲,掄圓了胳膊準備一巴掌劈下。
正在襲珂做好防禦時。
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兒“問安。”
猶如平坦的溪流一般溫和,似泠泠冬日第一道暖陽,暖和愜意。
又恍如一把開啟塵封已久地木匣的鑰匙,那段被時光封鎖的記憶,再度開啟。
三年不見,再次聽到於褶的聲音,竟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麽平靜,心中五穀雜陳,波濤洶湧。
心煩意亂,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宋問安緊繃的麵色倏地變得歡喜起來。“褶!”
啊呸!叫這麽惡心!
於褶走來,與襲珂擦肩而過,他並未注意到襲珂的存在。
見到渾身濕透的宋問安,連忙脫下西裝外套裹在她身上。“怎麽回事?”語言溫和且帶著嫋嫋關切。
這一切襲珂盡數看在眼底,心中倒是沒有多生一分異樣。
隨即間,於褶目光移到襲珂身上。
他猛地一滯,像是見了鬼了一般。
她長得有那麽恐怖麽?我去!
原本溫潤的眸子,轉變成一片灰暗,盈盈發著一些光澤。
襲珂見勢,生硬的扯了一下嘴角。“嗨。”
三年沒見,死都沒想到開場白會是這句。
“襲珂…”於褶蠕動著唇角。
以前是叫她柯兒的,現在咋換稱呼了?而且還叫的挺順的。襲珂在心底默默冷笑著。
“哈,世界可真小啊,可謂冤家路窄,我可是一點都不想見到你。”襲珂突兀的一聲笑。
“你們認識?”宋問安有些吃驚。
襲珂覺著十分好笑“認識!怎麽不認識,他是我穿過的破鞋呢!”
剛說完這話,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襲珂心中一慌,抬起頭,剛好對上易楠燁那雙陰霾的眸子,頓時覺著渾身都涼颼颼的。
“易軍長。”於褶首先打著招呼。
易楠燁麵無表情的點頭。“於處長身體不舒服?”
於褶笑笑“問安前些天身體不大舒服,今兒帶她來瞧瞧。”
“楠燁哥哥,她是?”宋問安歡喜的問道。
與剛剛同她較真兒的潑婦大有出入。
襲珂一把挽住易楠燁粗獷的胳膊,小臉在上蹭了蹭,溫情極了。
“問安妹妹,在嫂子麵前,可不要一口一個楠燁哥哥啊,嫂子會吃醋的,嫂子吃起醋來,你這輩子都沒得安生呢。”
宋問安再次被氣得臉色發青,瞪了襲珂一眼。
轉眼看向易楠燁時,笑容燦爛可人。“什麽時候的事兒啊?楠燁哥哥怎麽沒說呢。”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牛教三次還會轉彎呢,真是屢教不改!孺子不可教也!
說明啥?說明連畜生都不如唄~
“不該問的別問!”楠爺冷聲喝去。
駭得宋問安原本蒼白如紙的臉上多了兩抹窘迫的紅暈,尷尬的低頭,不敢在語。
隨即楠爺攔腰抱起襲珂,對於褶說“外麵空氣冷,怕把她凍著了,我先去了。”
於褶笑意僵硬,極其不自然,此等困窘,比被別人打了一巴掌還要難堪。
“嗬嗬,易軍長可真是愛妻心切啊。”
襲珂環在楠爺後頸上的手緊了緊,聲兒軟乎乎的“老公,我冷~”
楠爺將她身子外裏帶了帶,低頭咬著她耳垂“乖!馬上就回去。”
襲珂羞澀一笑,往他胸膛裏埋了埋。
說著跨著大步離去。
宋問安完全不相信自個兒所看到的,平日裏鐵麵無私、冷酷無情,對女人一向漠然處之,今兒能作出此舉動,確實讓人為之大駭。
而在於褶眼裏卻捕捉到一絲一閃即逝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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