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浸染桑田的心

特警的不馴嬌妻

時代的腳步越來越快,愛情的時限越來越短,在這個神馬都是速食的年代裏,韓小愛那抱著不是洞房不**的想法,遭來了N多的避鄙視線。

從初中畢業晚會正襟危坐到高中三年男人辣手摧花的高峰期,再到大學狂蜂浪蝶對剩下不多守身的女同誌拔草除根,韓小愛最後都不好意思對著別人說自己還沒有和男人過夜的經驗,不過她骨子裏還是沒有辦法讓自己將身子交出去,即使是她愛著的彭遠逸,她想在新婚夜給他最真最純美的自己。

現在,這個想法讓韓小愛自己都覺得很可笑,她想奶奶了,可是不能回去,牙齒咬著嘴巴,韓小愛的眼神沒有焦距的看著車外飛快向後麵奔去的高樓大廈。

“讓我下車。”

“好啊,你先把你身上的衣服都還給我,我就放你下車。”楊九澤一個眼神過來,繼續說著,他說韓小愛,我有的是時間和腦細胞來和你玩,你學校我已經幫你請過假了,今天你是我的。

韓小愛愕然了,這個男人竟然都幫她請假了?

“哦,對了,你的手機,沒有電了。”楊九澤將韓小愛的手機扔到韓小愛的雙腿之間,然後給了她一個玩味的笑容。

他一定是故意的。韓小愛吸吸鼻子,雙手顫抖的拿起手機,急急的開機,屏幕上黑黑的沒有反應,她記得昨天出來前還有一半的電。如果彭遠逸給自己打電話怎麽辦?

韓小愛神情恍惚了下,她記得上個寒假有天自己也是手機沒電關機了,彭遠逸聯係不到自己,他自己開車從城裏去了鄉下,他找不到自己的家,就滿鄉下轉悠,直到晚上自己手機充好電,他才打通了自己的電話,那個時候他的聲音沙啞裏透著疲憊,他說小愛,我真想早點把你娶回家,這樣日夜的守著才安心。

眼淚,吧嗒一聲掉在黑著的屏幕上,韓小愛閉上了眼睛,那個時候她和彭遠逸是甜蜜的幸福的。

楊九澤的眉角跳了下,唇就抿了起來,方向盤一轉車子象箭一般行駛在高速路上。

城北邊的傍江別墅群,是這個城市富豪們最喜歡的地方,環境清幽,周圍種了很多木棉花樹,此時木棉花開的正盛,如火如錦。

韓小愛直到停車才醒神過來,這是哪裏?楊九澤已經下了車,身體半依靠在車門那裏,靜靜的看著她,那雙桃花眼閃著某種讓韓小愛害怕的深沉光芒。

“下車。”楊九澤的聲音冰冷裏透著欲的沙啞。

韓小愛隻一個遲疑,人突然就從副駕駛位到了駕駛位手就上了方向盤,腳還來不及去踩油門,脖子上就多了一隻強有力的胳膊,韓小愛努力的將腳去踩油門,眼前突然發黑,呼吸都不順暢了。

事實證明,男人和女人體力上的差距懸殊,韓小愛被楊九澤抗著一路進了別墅上了他的臥室,他將她扔在了床上,韓小愛死命的掙紮,他一個腿壓上去,然後狠狠的要了她一次,絲毫不顧忌她疲憊的身,韓小愛沒有哭隻是笑著,哈哈的大笑著,她沒有絲毫可以抗爭的機會,雙手被他烤起放在她的腦後。

他問她,你還想去找那個男人,是嗎?

“是的,我永遠都不會放棄的,他是天上的雲,是我心裏最愛的男人,你不過是泥,被千萬個女人踐踏過的爛泥。”

楊九澤手一揚,卻最後沒有打出這一巴掌,隻讓對方肉償,然後一個意味不明的邪笑,在韓小愛來不及思考時,他的頭低下。

“啊,不。”韓小愛身體顫抖著,左右努力的掙紮,都無法逃的開那張在她身上點火的唇舌,她的身體漸漸起了一股特別的感覺,背離她意識的酥麻從身體的每個細胞湧上來,韓小愛的眼睛濕潤了,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沒有辦法控製的住他的觸碰,她此時真的很希望自己象第一次那樣的昏死過去。

初經人事的韓小愛根本不是楊九澤的對手,她的身體每每瀕臨一個界點,楊九澤就微笑的看著她,等著她開口,韓小愛牙齒緊咬著唇,就是不說話,她知道他在死命的折磨自己,就因為自己扔了他一臉的碎鈔。

“求我。”

“嘴硬,你最好看清楚了現在你的男人是誰。”

楊九澤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強迫自己停下,他的眼睛很亮很亮,臉上大顆大顆的汗珠落在韓小愛的胸口上,一如清晨的露珠在剛剛綻放的荷花瓣滾動著,他知道她也到了極限,他最後一次開口:“求我。”

“求你。”韓小愛飲泣著,身體太難受了,她甚至想死卻發現這個都是奢望了,她不知道自己要求他什麽,隻知道身體很難受,那種感覺,就想溺水的人在渴求著水麵的繩索往下扔一點點距離。

“我是誰?”楊九澤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低頭認真的看著身下的小妖精,他有一種想死在她懷裏的衝動。

“楊,楊九澤。”韓小愛張口,下意識的說著。

明顯的她的話取悅了男人。

韓小愛情不自禁的仰起頭,顫栗著身體感受著生命裏最絢麗的煙花,這一時刻什麽都遠去了,她的意識漸漸潰散回到了當初她第一次看見彭遠逸的時候,韓小愛下意識的開口呢喃著,當她意識到自己叫了什麽出來時,臉上已經火辣辣的疼著,這並不是她第一次挨巴掌,確是第一次被麵前的男人打。

“記住了,我叫楊九澤,如果下次,下次我在從你的口中聽見別的男人的名字,我就廢了她,韓小愛,你是我的,記住了。”楊九澤說的發狠,他隻知道他在聽見一次那個男人的名字從韓小愛的口中出現,他會衝動的殺了她。

韓小愛笑了,笑的肆無忌憚,她說楊九澤,你想廢他隻怕很難,他已經出國了。

彭遠逸走了,帶著她全部的愛和痛苦。

楊九澤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煙盒,悠然點上一隻,他的手指有些的顫,他說韓小愛,你該慶幸那個男人沒有碰你,要不然現在他早就沉屍法國了,別這樣恐怖的看著我,我還知道他現在住的是哪個酒店,吃的是什麽東西,還有,身邊有什麽人。

最後一句,楊九澤說的特別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