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遭遇變態2

第十八章 遭遇變 態2

都是以身著深色衣物,不似自己,爬個山還不怕髒了衣服,直接穿了一件淺色衣服就出行了。

再看看,他們的腳底下,穿的都像是自己做的鞋子,而且看起來,不怎麽耐用!

一個人的鞋麵看起來還挺新的,但鞋幫子卻已經開裂了。

百裏梅桐簡單看了一下,覺得自己要真在這裏住下來,得先找個人問問。

百裏梅桐正在大街上搜尋著合適的人選的時候,便發現這表麵看起來祥和的大街,其底下卻透露出一絲不同尋常來。

還未等百裏梅桐深究這些,耳邊便傳來一男子大聲的叫路人讓開。

緊接著,百裏梅桐便聽到自己身後陸續傳來人們跌倒、攤子打爛跟人們呼疼聲。

百裏梅桐轉過身一看,便看見一人架著一輛很是奢華的馬車,十分張揚地在大街上橫行著。

那馬車,先不說它周身那亮得嚇人的金光,單單是它頂上的頂飾,百裏梅桐隻一眼,便察覺它的價值若在21世紀,怕是一套別墅都換不來的。

再看看它那簾門,輕風一吹,百裏梅桐全身上下除了頭發動了之外,連衣襟也沒動,但那簾布,竟然被吹翻起來。

單是這樣,百裏梅桐就知道,不用看這簾布的繡功跟它的織功,就是這樣的輕的料子,隻怕憑何借現代技術也是很難達到的。

再說說那馬車周圍的裝飾,主人生怕是不被別人知道自己很有錢似的,竟然全身都渡了一層金,這也是百裏梅桐一看到這輛馬車,便被它閃花了眼的原因。

還有那車頂的四個角上垂著的,隻怕也非尋常物,順著風,都能聽到清脆的聲響,早些年喜歡玉器的百裏梅桐,對玉的撞擊聲研究過,現在聽到這般清脆幹淨的聲響,隻怕是上好的玉器才能做到的。

路上,那些沒來得及閃躲的路人,便被這馬車夫手上的鞭子無情地抽在了身上。

看到這樣的一幕,百裏梅桐心頭很是來氣,本想出頭替他們叫不平,但還沒出口,便見那馬車駛到了自己麵前,而那無情的鞭子也即將落到自己身上。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雪白的身影直接閃到了百裏梅桐的跟前,左手一出,直接抓住了這作孽的鞭子。

來人很是倜儻,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不忘賣弄一下自己的風情!

執扇的右手竟然在落地的一瞬間,便將折扇打開,頓時,一幅山水圖便出現在了百裏梅桐麵前。

“你是何人,竟然敢擋我家公子的道?”

馬車夫很是不客氣,暗中先使勁拽了拽了鞭子後,見拽不出來,後來高聲喝斥道。

白衣人一聽,折扇一收,冷下臉來,直衝緊閉的簾門道:

“在下不知這闊堂縣竟然還有如此規矩,馬車夫可以憑自己高興對待行人!”

簾內人一聽,知道這些話是對自己講的,輕柔地一聲“退下”後,馬車夫便乖乖呆在一旁,不再言語。

百裏梅桐原本以為,這馬車夫下台後,那車內人就該出來了,可左等右等,就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聽聲音,百裏梅桐斷定,馬車裏麵是個男子,而且很是年輕,但從他那說話的語氣態度上聽,應該是恃才傲物的一個人。

相對於自己算起來比較熟悉的湛盧逸劍來說,怕是更為狂妄,應該是個不好處的主兒。

想到這裏,百裏梅桐潛意識裏就想離開。

但腳剛一挪步,那白衣人就轉過身來,對自己道:

“姑娘,不怕,今日白某必定為你討回一個公道!”

百裏梅桐無奈地笑了笑,心裏卻暗罵這個人多管閑事!

你自己想死我不攔著,可你不能拖我下水呀,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從一個瘋子麵前逃脫,若是再惹一個,那自己豈不一輩子都在逃命中!

心中雖有千百種想咒這白衣人惹事,但表麵上,卻絲毫不見反感。

“既然白公子替這位姑娘說情,那本穀主就給白公子一個麵子,岑玉,去給那位受驚的姑娘一百兩銀子!”

那聲音聽起來儒雅,但卻透著看不起人的氣息。

百裏梅桐一聽到這人這般折辱自己,立馬不答應了,雖然現在自己是缺錢,但“廉者不受嗟來之食”這個道理還是很明白的。

沒等白姓好事人開口,百裏梅桐一把推開白衣人,直接衝到馬車麵前,道:

“你的銀子姑娘我不需要,你若是真有悔意,應當把這些銀子給剛才被你的奴才打過的人!”

百裏梅桐聲音剛落下,便聽得馬車裏一陣輕笑。

而那白衣人,見百裏梅桐這般生氣,不顧一切地衝了上前,怕車內人取了百裏梅桐的性命,便拉過百裏梅桐來,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講了。

百裏梅桐本就與這白衣人不熟,若不是剛才他自稱白姓,隻怕百裏梅桐連他姓什麽也不知道。

如今一聽到車內人輕笑,百裏梅桐也知道,這車內人定是笑自己太力不量力了,竟然想蚍蜉撼大樹!

但百裏梅桐知道,自己話已經說出口了,想要收回已是不可能了,現在要得罪也得得罪了,那就得罪徹底一點。

“你笑什麽,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車內人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還敢問自己,嘴唇輕啟,緩緩道:

“對,你說的對,岑玉聽到沒有,還不快去!”

趕車的人正是岑玉,如今聽到車內人的吩咐,不想動,但沒有辦法,白了一眼百裏梅桐後,便拿著錢袋就往車後去。

百裏梅桐見這人這般不情願,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示自己根本不怕他家的什麽穀主。

這個時候,白衣人根本沒有想過這個穀主竟然會這般聽那姑娘的話,但一想到,這人殺人如麻,從不把人命看在眼裏,今日這般做,隻怕另有所圖。

一想到這裏,白衣人迅速拉過百裏梅桐來,低聲勸道:

“姑娘,不可如此。”

百裏梅桐一聽,不理解了。

難道這個世界是隻準他們大男人出麵說話,而女子卻不可以?

白衣人看到百裏梅桐眼底的不解,便解釋地問道:

“你可知這馬車裏坐的是何人?”